蕭城暮推開門就看到了杜敏嚎啕大哭的這一幕,不自覺擰著眉頭說
“周才生死出現反常脫衣反應,是因為服用了一種精神類藥物,你看他走進冰箱,然後鎖上了冰箱,對吧?”
孟啟和阿耀對視一眼,不自覺看向了門口的隊長。
“什……你說什麼反常脫衣反應,我聽不懂。”
杜敏一愣,張了張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反駁。
“你和周才生今年二月登記的婚姻關係,長達八年的同居你們為什麼沒有孩子?”
阿耀聽著秦慈的話,忽而想起了這件事情,看著眼前的杜敏問,
“杜敏女士,在你隨身包包裡麵,發現了冰箱鎖頭上的鑰匙,我想我們應該換個地方聊聊了吧?”
蕭城暮給孟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帶杜敏去審訊室。
秦慈從問詢室出來,就看到坐在門口的一個健壯男人。
“你們這群警察怎麼回事,我們是受害者,受害者知道嗎?你們給我姐上手銬是拿她當嫌疑人了?”
男人暴跳如雷地說著。
自己姐姐跟著這麼個老男人不就是為了分那些財產嗎?
這到嘴的鴨子眼瞅就要飛了那能行嗎!
“你最好冷靜下來,這裡是公安局,配合工作,如果真的是清白的我們也不會找家屬冤枉。”
阿耀趕緊上前攔住男人,冷著臉說道。
“你們不要想攥著兩個本來就不正常的孩子往我姐姐姐夫身上潑臟水,沒有我姐姐姐夫,這群精神病殘疾的小孩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
男人情緒有些激動地吵吵著,說著餘光瞥見牆邊站著的女孩瞬間噤了聲。
秦慈原本被吵吵的有點頭疼,擰著眉打量這個男人,左邊一條蛇右邊一隻貓的紋身,抬眸正好對上男人瑟縮的眼神。
阿耀和孟啟原本脾氣上來了,沒有想到還沒張嘴那男人竟然就閉上了嘴,自己轉身快步走了。
秦慈對於突如其來的轉變也有一些摸不著頭腦。
“秦慈,你給他使了什麼魔法?”
阿耀撲閃著眼睛看著貼著牆根站著的秦慈問。
“那人誰啊。”
秦慈搖搖頭問。
“杜敏的弟弟,杜問。有名的混混。麵館老板的腿,應該就和他脫不開關係。”
蕭城暮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一臉疑惑的秦慈說,視線落在杜問逃命一樣的背影上了。
他看得非常清楚,剛剛杜問看到秦慈的一瞬間,眼神中滿是驚恐的神色。
為什麼,難道他們曾經見過?
“隊長,怎麼了?”
孟啟帶著杜敏上來,把她交給女警員帶去審訊室,孟啟狐疑地看著蕭城暮問。
“去查一下杜問這個人。”
蕭城暮感覺到秦慈打量的目光,看回去的時候她已經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慈,在內網查詢出的檔案,就是一個非常平凡且完整的履曆。
可為什麼會從遙遠的南境跨越半個華國調來津海?
秦慈聽了蕭城暮的話倒是沒太在意,這樣的小混混,她一個能打八個,完全不care。
隻是她抬眸看著蕭城暮的背影,心裡總覺得蕭城暮還沒有打消對自己的懷疑,他……在懷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