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死前被注射了安非他命,她是清醒地感知了被淹死的全過程。”
焦姐看著打印機裡麵出來的報告,掃了一眼遞給了蕭城暮,
“慢慢感受自己的死亡過程,可以說凶手非常殘忍了。”
蕭城暮低頭看著報告眉頭緊鎖。
“世事無常,前兩天還來看老公和兒子,今天團聚了,這一家子,這回連個來收屍的人都沒有了。”
焦姐看著解剖台上蓋著白布的女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有些唏噓地說著,
“這邊屍檢大概就是這些線索了,基本判定是他殺。”
蕭城暮點頭,拿著報告回了辦公室。
沒有想到從法醫室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天,他回到辦公室就看到阿耀正吸溜著泡麵盯著電腦,秦慈也聚精會神擰著眉頭盯著電腦。
秦慈聽著熟悉的腳步聲,揉揉發酸的眼睛視線落到蕭城暮身上,她看著蕭城暮臉色不太好看,歪頭看著他。
蕭城暮看到秦慈注意到自己了,抬腿走向了秦慈的工位前問
“你們倆看什麼呢?”
“邊醇的案子已經拿到證據了,薄越自己親口承認的,有監控,已經分析完了,”
阿耀喝了一口湯轉過身和隊長說,看了一眼秦慈眼睛裡的紅血絲繼續說,
“老大,小慈慈今天簡直就是個小天才,我倆正在從幾千張照片裡麵篩選,找到那天到底是誰用唯一一個觀光電梯,把孫若蘭給帶走的。”
“照片?”
蕭城暮不自覺挑眉,看著秦慈電腦上那些女孩子們的自拍,這些被篩選出來的照片看起來是在酒店的茶餐廳,這個茶餐廳剛好就是對著這部唯一啟動了備用電源的觀光梯,
“那你們有收獲嗎?”
“我們正在篩選那天推著餐車的人有幾個,打算篩選完都帶回來問問。”
阿耀如實彙報。
“應該不用都帶回來了。”
秦慈看著蕭城暮和阿耀在說話,低頭忽然在自己篩選的照片中發現了一張熟悉的臉,抬頭看著蕭城暮然後指著自己麵前的電腦屏幕說,
“這個服務生。”
蕭城暮和阿耀聽著秦慈的話,兩人都俯身湊了過來。
“這不是泱泱那個同學嗎?”
阿耀站直身體挑眉說,
“媽呀,不會吧……”
蕭城暮兩條眉毛都要擰到一起了,和秦慈對視了一眼沉聲說
“看來到了帶他回來問問的時候了。”
“他在這裡出現,和他殺人,沒有因果關係。”
阿耀有些擔心的問,
“雖然有動機,但是證據不足啊,況且,這貨還沒成年呢。”
三人麵麵相覷,兩小時後,市局審訊室。
“蕭隊,沒有想到在島上分開,我們竟然在這裡見麵了。”
邊雲隻彎著眼睛笑著看著麵前的蕭城暮和秦慈,
“不過我沒有監護人,相關監護機構的工作人員還沒有來,可能暫時不能回答你們太敏感的問題。”
“你昨天下午在哪裡?”
蕭城暮看著麵前的邊雲隻,他臉上還是帶著微笑,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他交疊著雙腿看著他問。
“在學校啊,從島上回來之後,我不是一直都在你們的監控範圍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