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冷寵情人!
姚齊將要醒的時候,聞到空氣中濃鬱的香煙的味道,睜開眼眸的時候,看到了坐在旁邊的沒有表情像一個木偶一樣的安然。
“你醒了!”安然嘴角一勾,轉頭看著他,表情冷漠。
他皺了皺眉,顯然昨晚的酒還沒有醒來。
“我一晚上沒睡,想了很多,嗬嗬,我早就應該明白的,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愛過我,我說的對吧!”
“給我取根煙!”姚齊將枕頭支起,看了失落的安然一眼,說道。
靜默,沒有聲音,安然將煙遞給了他。
“現在明白也不算太晚。”他點燃了煙,緩緩的吐了一口,說道。
“姚齊,說的難聽點,你的前途是用我對你的感情換來的,現在,你的目的達成了,就準備將我扔到腦後,嗬嗬。”
“我怎麼會那麼狠呢!”姚齊賊賊的笑了笑,接著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和你離婚的,畢竟你幫了我不少。”他猛吸了一口煙說道。
安然按亮了手機,趁姚齊在煙霧繚繞中出神時,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臉上的笑意變的嚇人。
女人有時本身就是一把利器,殺人於無形,刀的刀鋒隨著憤怒,嫉妒,怨恨的加深而變的銳利。
“姚齊,既然我們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們可不可以靜下心來談談,你知道,讓我徹底死心,對你是有好處的。”
“你認為你還有利用的價值嗎?”他的眼眸眨動了一下,淡然的回道。
咳咳,煙吸入肺裡,嗆的她劇烈的咳嗽了一番,臉迅速漲的通紅。
“我知道,一直對你有利用價值的也不是我,但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是嗎?”
他的眼眸漆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輕蔑的笑,細長勻稱的手指夾著煙,冷冰冰的說道“落架的鳳凰不如雞。”
安然望著他的眼神,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被他說的噎住了一般,安然頓了頓嗓子,接著問道“女人對你而言算什麼?現在我隻想知道你有沒有愛過女人?”
“沒有,女人對我而言,是枷鎖,是枷鎖。你懂嗎?”姚齊瞪著安然吼道。
“那洋沫呢,似乎現在是你在拚命的追回她,既然是枷鎖。你又何必自己往手拷上撞呢!現在,你還有必要對我說假話嗎?”安然冷聲的問道,手中的煙已經自己燃滅,煙灰滴在手上,灰白而蒼茫的色彩。
“對你。我有必要說假話嗎?女人對我來說,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姚齊沉悶的吸了口煙,似在沉思,許久抬頭接著說道“但是我沒想到我姚齊什麼時候也竟然變成了一個有感情的人了,看到她和彆人在一起,我就來火!”
“你果然愛上了洋沫。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從你看她的眼神裡,分明就寫著喜歡兩個字。我就是要逼你承認。”安然靠在床上,眼神黯淡。
姚齊轉頭看著安然,突然憤恨的將未熄完的煙扔在了地上,罵道“你他媽有病吧!”便摔門走了出去。
安然抱著自己的腿坐了很久很久,淚就那樣不自覺的順著眼角流過了手。繼而流到了被子上,沒有一滴聲響。不被人所知,但是忽而又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一個破碎的聲音,那是她卑微的,最後的,掙紮著的幻想破滅了。
拿起了手機,苦笑著保存了錄音功能,手指握著手機,緊緊的,緊緊的,不放手。
“喂,洋沫嗎?可以見一麵嗎?”安然聲音喑啞,淡淡的問道。
洋沫透過話筒,聽到安然傷感的聲調,她沒有任何理由說服自己答應她,然而嘴巴卻比思想還快的說道”好的!”
這或許是心的聲音,她想要聽一聽這個聲音背後的女人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一直以高傲的姿態看著自己的女人,為何會有如此的聲音,她不是嘲笑,也不是幸災樂禍,如果非要找出一個詞來形容,那應該是好奇吧!
洋沫邊向著座椅走了過來,邊看著幾個月不見,臉色沒有光彩的安然,一臉望過去就明白是個失意的人,看來她過的沒有她想象的好。
“安小姐好!看起來你的精神不太好,是昨晚沒有睡好嗎?”洋沫放下了小包,很隨和,也很隨意,似乎現在不把她當情敵看,對,自己已經放下了姚齊,她當然算不上情敵。
“嗬嗬,讓你看笑話了。”安然勉強牽了牽嘴角,眼神無意在洋沫的身上掃視了一下,眼睛嗖然多了一抹神采。
“說實話,我沒想到你會來的。”安然沒有看她,輕輕的說道。
“說實話,我沒想到你會成今天這樣,我很意外,你不是如願得到了姚齊嗎?又怎麼會這副模樣?”洋沫看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