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得到的話,隻能說,我們都曾經得到他的身而已,他的心不曾屬於任何人。”安然笑的淒涼,似乎陷入痛苦的回憶中,眼神迷蒙。
“是嗎?不過,這一切都和我沒有關係了。”洋沫淡淡的笑著,顯得很隨意,似乎在談論一件與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看她的表情似乎都已經放下了。
安然攪動著麵前的咖啡,霧氣緩緩的上升,許久,停下了攪動的小勺,問道“真的已經沒有關係了嗎?那麼我給你看一樣關於他的東西,你也不會在意吧!”
洋沫眼眸一動,說道“當然不會!”
“喝茶,涼了就沒有味道了。”安然淡淡的說道。
“謝謝,我不喝茶。”
安然嘴角勾了一下,說道“洋小姐一向注重身材,幾個月不見,身材走樣了?我看是懷孕了,所以連吃什麼喝什麼也變的小心翼翼了吧!從你一進門我就看出來了。”
“安小姐,好眼力!”洋沫眼眸微彎,眼神卻很犀利。
“不用擔心,我不會對洋小姐怎麼樣的,隻是想要你徹底的認清一個人,不,他不是人!”安然輕抿了口咖啡,苦味在口腔裡肆意的彌漫。
“你指姚齊嗎?”洋沫清冷的問道。
“嗬嗬,給你看一段錄音,我沒有什麼惡意,說起來,我們是一樣的,不過你比我幸運。”安然邊說著邊打開了電話錄音,安靜的環境內,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一閃一閃的。
“女人對你而言算什麼,現在我隻想知道你有沒有愛過女人?
沒有,女人對我而言,是枷鎖,是枷鎖,你懂嗎
那洋沫呢,似乎現在是你在拚命的追回她,既然是枷鎖,你又何必自己往手拷上撞呢!現在,你還有必要對我說假話嗎?”
對你,我有必要說假話嗎?女人對我來說,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
他的聲音,她怎麼會記錯,仿佛能夠看到他冷傲的眉眼。
“給我聽這些做什麼?”洋沫皺了皺眉頭,看著她問道。
“我隻是好心,我們都是可憐的人,況且女人嘛,總是會被男人的甜言蜜語哄到,要不也不會又那麼多的傷心事了。”
“謝謝你的忠告,這些對我已經沒有作用了。沒什麼事的話,安小姐,我也走了。”洋沫提著小包,淡淡的說道。
某些東西,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但似乎太遲了。
一個人沿著馬路,緩緩的前行,眼神落寞,過去的一切她還是不能一下拋開。
姚齊開著車,沿著路邊緩緩的開著,腦袋裡裝著心事,滿滿的都是洋沫的影子,那些痛的化不開的傷害,他的眼神裡略顯無神,呆滯的行走在路上。
隻是不經意的回頭,卻蹩見了路上洋沫的身影,真的是洋沫,洋沫也正巧抬頭,看到了車裡的姚齊,像是驚弓之鳥一樣,正打電話的手頓了一下,將手機快速的放在了口袋,向著姚齊車子相反的方向跑去。
洋沫,你休想逃。
姚齊怎麼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他打轉了方向盤,沿著洋沫的路上飛奔的跑去,洋沫的耳邊響起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她驚的回頭,下一秒,卻看到了姚齊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馬路中間的兩人,相對無言,尷尬的氣氛在蔓延,離開那麼久,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想你了”姚齊說這句話的時候,微微有些哽咽,眼睛也有些微微發紅。隔著一米的距離看著洋沫說道。
洋沫的心又再次的不規律的跳動,她承認,見了姚齊,她的心還是火熱的,儘管自己的動作,自己的眼神可以偽裝,但是那顆為他狂跳的心仍舊不變。
淡然的一笑,洋沫不知道該怎樣做,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是愧疚的,難過的,讓她動容反悔的表情。
“我不想你!”洋沫淡然的一笑,說著違心的話,晚風撫過她海藻般的秀發,她不自覺的收了收上衣,害怕受寒。
“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說你不想我嗎?”姚齊抓住了洋沫的胳膊問道。
“‘我準備結婚呀!‘洋沫對著姚齊慘然一笑,像是早已衰敗的花朵對枝頭最後一分的留戀,淒惋的落入了泥土裡。
‘這怎麼可能,你在開什麼玩笑‘姚齊的神經搜然的繃緊了,眼神也布上一層的陰雨,淅淅瀝瀝的雨在心頭飄灑,很像他無言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