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shui大街還是shui我?_溺寵仙妻,相公很妖孽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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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shui大街還是shui我?(1 / 2)

溺寵仙妻,相公很妖孽!

這不是北烈麼?當初他死纏這自己說自己是他的媳婦兒,於是自己便回了他一句他不是自己的菜,沒想到這孩子竟然現學現用了。

“菜?誰傻不拉幾的去當你的菜?你真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眼睛,人竟然是個傻子。”

“桃華,不得無禮!”夜慕璃的前方隊伍中,隻見那擁有獨一無二的頭發以及眼睛的北烈正站在桃華的身前,一副懊惱的樣子,對著桃華發著火。

“你,你竟敢侮辱我未來媳婦兒——”北烈一聽,急了,上手就想給桃華一個巴掌。

“公子,此地是中尋城——”就在此時,一個仆從模樣的男子攔住了北烈,而北烈竟也馴服的放下了手。

“媳婦兒?誰這麼倒黴當了你媳婦兒還得成為你的菜?這女的估計腦子也有問題吧!”桃華才不吃北烈和桃夭那一套,自己修為不比這男子低,怕啥?

站在桃華和桃夭身後的夜慕璃,聞言,眼角抽了幾抽,這算不算是躺著也中槍?自己啥也沒乾,卻被罵了!

“住嘴,我的媳婦兒才貌雙全,天下無人能比,你這種女子根本就比不上她!”

北烈聞言,急了,又礙於此地乃中尋城,還未進城,不能隨意動手,隻得著急的解釋著,瞬時,幾乎所有人都朝著這兩才十三四歲的孩子看去,有些人一看到北烈的藍眼睛,便縮回了頭,不敢張望。

“哦?那你媳婦兒人呢?我倒要見識見識,那才貌雙全能不能比得過我!”

“我媳婦兒不在這裡,要不然——”北烈隨眼一掃,兩眼頓時掃到了桃夭身後的夜慕璃。

夜慕璃見狀,趕緊側過身子,躲在了桃夭身後,千萬彆被認出來,不然自己就丟大發了。

“要不然怎樣?”

“等等,我好像看到我媳婦兒了!”北烈隨手一撥,將毫無準備的桃華給撥到了外麵,而桃夭,似乎聽到了響動,直直的讓開了。

夜慕璃見前麵沒有了遮擋,隻得麵無表情的站立在北烈身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你是媳婦兒麼?”北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平視前方。由於北烈不過剛十四歲,因此身高正好與夜慕璃平齊,他直視這夜慕璃的眼睛,詢問道。

“不是,我是夜慕璃!”夜慕璃麵無表情,內裡則恨不得去殺人,這個小屁孩怎麼也來了中尋城了?這下糟了,擺脫不了了。

“夜慕璃是我媳婦兒呢!”北烈望著夜慕璃,突然裂開了一絲微笑,然後一把拉住夜慕璃的胳膊。

“媳婦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已經十幾日未見,這是不是已經隔了好幾年了?”

北烈一開口,便徑直將所有人嚇住了,納尼?夜慕璃就是北烈的媳婦兒?傳說中的才貌雙全天下無人能比?

“額,這個,好像還是十幾天——”夜慕璃汗顏,想要甩脫北烈的胳膊,哪知北烈的胳膊就如同長在夜慕璃的手上一般,怎麼也甩不脫。

“夜慕璃?才貌雙全天下五人能比?”桃華的一聲尖叫兩個問句成功的引來了所有人的圍觀,幾乎所有人都拿著如同探照燈一般的雙眼直直的盯著夜慕璃。

夜慕璃不禁汗滴滴,自己才貌雙全天下無人能敵敵?自己怎麼不知道?

估計是這娃子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所有人在看了夜慕璃一眼後,幾乎同時轉過頭去,這也叫才貌雙全?那估計得天下間所有的女子死絕了才成,光是那臉上那塊大黑疤,便已經是天下無人能敵的醜陋了——

“夜慕璃,你不是非佰的未婚妻麼?你怎麼又成彆人的媳婦兒了?”桃華繼續爆料,再次連續兩個問句,再次成功的引來了所有人矚目的目光。

腳踏兩條船?這醜女倒是有些子本事啊!世風日下——

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睛裡除了鄙夷還是鄙夷。

“我又沒有承認我是他媳婦兒,你急什麼?”夜慕璃看著周圍奇怪的眼神,這算不算是把自己的名聲給毀掉了?而問題是,貌似自己就算身上長滿了嘴巴,也解釋不清了——

“你,你明明有了這麼好的非佰,你竟然——”桃華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指著夜慕璃。

“我媳婦兒就是我媳婦兒,不是彆人的未婚妻,你怎麼說話的呢!”北烈聽完,不耐煩的將桃華的手揮下來,麵對著夜慕璃。

“媳婦兒,你是不是得知我要來中尋城辦事,所以才特意過來找我的?不用擔心,這些都是小事——”

“我想你誤會了,北烈,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至於來中尋城,完全是因為我也有我的事情!”夜慕璃推開北烈的手,認真的解釋道。

“娘親,我好餓啊,我要吃糖豆——”就在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在周圍,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再一次聚集。

“妖妖?你——”夜慕璃這才想起,自己貌似一直將妖妖的大白鼠放在了乾坤袋中,忘記了這兩隻的存在,但是,這兩隻出現的時間地點,也太錯誤了吧?

“你,你竟然有孩子了?有孩子了?”桃華愣了愣,指了指夜慕璃,簡直被這個消息驚奇的說不出話來。

“我,不是,這個——”夜慕璃像解釋,但又沒法說出妖妖是劍靈的是,再一看四周,所有人的眼光越發的奇怪與曖昧,“我還沒成親呢!”

夜慕璃一聲大吼,吼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哦——”

所有人點點頭,這意思便是未婚先孕?這女娃子怎的這般開放?

“娘子,你一個人照顧妖妖辛苦了吧?我來抱,讓你未婚先孕,著實苦了你,但你相信為夫,為夫將來必定十裡紅妝,給你一個豪華的婚禮!”就在此時,花非白走了過來,強行抱過了不肯去他身上的妖妖,滿麵溫柔的對著已經處於死機狀態的夜慕璃開口道。

“你還不相信為夫麼?為夫為了能配的上你,甘願毀了這半張臉,為夫敢說,這世上,絕沒有人比為夫更愛你!”花非白眼眸中滿含著深情,那模樣儼然就是一個絕對的妻奴,令聞者見者舞步動容。

“可惜了,這麼俊的年輕人——”

“哎,真是的,這女的竟然還不滿足——”

頓時,所有人又一次掀起了議論的狂潮,而當事人,一張臉紅紅白白綠綠換了無數次,氣得差點嘔血!

“哼,你說你娶我?你家裡那三十房小妾可怎麼辦?要我與人共事一夫,我情願與小烈烈共度一生——”夜慕璃咬咬牙,敢框老娘,老娘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三十房——小妾?小烈烈?”花非白的眼睛抽了抽,自己孑然一身,何時多出了這莫須有的三十房小妾?

頓時,隻見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轉過去。

沒想到啊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竟這般敗壞門風,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可憐咱們娘兩,孤苦無依,無依無靠!”夜慕璃將妖妖自花非白的手中搶過來,佯裝擦了一把淚水。

“媳婦兒,我會永遠對你好的!”雖然不知道夜慕璃這會兒到底說了個啥,但是北烈還是極其配合的點點頭,站在夜慕璃那一邊。

“少主!這樣——”而北烈這話一出口,他身邊的仆人忍不住了——

“你閉嘴!這是我娘認定的媳婦兒。”北烈對著那仆人大凶。那仆人貌似沒有見過他這麼凶的模樣,竟一時被嚇住了。

“娘子,你明明知道——那三十房小妾我一個都不曾碰過,為夫為你守身如玉,你怎的這般不識好歹?”花非白見狀,將北烈自夜慕璃的身旁擠開,一把摟過夜慕璃的肩膀,順便耳語。

“若不想你那半邊胎記被揭穿,你就儘管再損毀一下為夫的名譽!”

“你,你若不是因為不舉,豈會不碰那些女人?你說,你還有多少借口想要賴在我身上?”夜慕璃聞言,不緊不慢,佯裝委屈與憤怒,說話聲音雖小但卻使得所有人都聽得到。

“哦!”

頓時,所有人紛紛將目光轉到花非白的某個地方,順便點了點頭。

難怪這麼一個英俊的人兒要找這麼醜的女人,這女人,命苦啊!

“我不舉?為夫若是不舉,咱們的妖妖又是怎麼來的?娘子,你怎可,怎可這般詆毀為夫的名譽——”花非白咬牙切齒,這個夜慕璃果然詭計多端,若是自己這會兒揭穿了她的黑色胎記是假的,必定會被所有人當做是賴在這女人身上的借口!

“你——”夜慕璃憋紅了臉,這孩子,咋解釋?自己貌似把自己給圈到圈套裡去了!

“唔!”

頓時,所有人紛紛用懷疑的眼神看向夜慕璃,這女人,不會是吧?

“我說,你們還進不進城了?再不進城,我們就關城門了!”這是,隻聽得城門口一聲吆喝聲響起。

所有人這才發現,他們光顧著看熱鬨,竟忘記了進城了。

頓時,所有人一股腦兒擠上前去,蜂擁著進城!

過了大約兩個時辰,所有的人這才全部進了城,而這些人走之前還不忘瞄一眼這個奇葩醜女子,然後才走人。

“媳婦兒,我要進城辦事了,等我辦完事,我會來找你的!”待得夜慕璃一行人都進了城,北烈率先開口道彆,此次他父親給他安排了重要的事,所以儘管舍不得,但還是必須先走一步。

“慢走不送!”花非白越過夜慕璃,對著眼前的北烈不溫不火的來了一句,北烈低下頭便走了。

“那麼,我們也該走了,桃夭公子,感謝你們的一路照顧,後會有期!”蓮旭緊接著對著桃夭開口。

“哪裡哪裡,你們還給我們兄妹做了那麼美味的烤肉,咱們彼此彼此,那就,後會有期!”桃夭抿唇,含笑道。

“非佰公子,後會有期,什麼時候,你可以去我們天雪山逛一逛!”桃華見桃夭上了馬車,便依依不舍的與花非白道彆。

“自然!”花非白點點頭。

“冰兒,走吧!”頓時,那馬車便開始在中尋城內慢跑了開來。

待桃華兄妹的馬車剛走,夜慕璃與蓮旭對視一眼,瞬間便明白了各自的想法。

幾人同時朝那馬車消失的地方趕去。

“哎,你們乾嘛走這麼快?乾嘛去?好不容易進了城,咱得好好看看啊!”燒餅走在最後,處於雲裡霧裡的狀態之中。

這個笨蛋!

夜慕璃不禁一聲暗歎,她徑直塞了一塊破布塞到燒餅的嘴裡,順便提起他的衣領,便快速的跟上隊伍。

僅僅才一刻鐘的時間,幾人幾乎跟著那飛馳的馬車跑遍了半個中尋城,而那個馬車更是七彎八拐,饒了不少重複的路,也不見停留。

然而越是這樣,則越證明這兩兄妹,必定是有問題的。

幾人一路氣喘籲籲的跟了馬車幾條街,終於,在走到一個岔路口時,馬車停了下來。

“嗚嗚嗚,嗚嗚嗚——”燒餅見狀,大喊大叫了起來,無奈嘴裡塞了快破布,沒法出聲音。

“笨蛋,你想讓我們暴露嗎?”夜慕璃很鐵不成鋼的朝燒餅頭上拍了一下,但這一反彈下來,反而是自己手疼了。

“嗚嗚嗚——”燒餅望著那馬車上的簾子動了動,看來這兩人馬上就要下來了,不禁著急的手舞足蹈。

“師妹,我看邵兵他應當是有話要說呢!”蓮旭見狀,忍不住提醒道。

燒餅聽了,連連點頭,示意他是真的有話要說。

“笨蛋,你的手腳有沒有被綁起來,自己把破布扯了便是!”夜慕璃皺了皺眉,燒餅啥都好,就是腦子轉不過彎來。

燒餅聽了夜慕璃的話,思考了一秒,果斷的將自己口中的破布扯了下來。

呼——呼——

大口的粗氣喘完,這才恢複了正常。

“你要說什麼?”夜慕璃不耐煩的看著那馬車,隻見那兩人不知在磨蹭什麼,竟還沒有下車。

“他們,他們回到了我們之前分彆的原點了,而這巷子過去,是一家客棧——”

“客棧?”

“他們這是故意在躲開我們,以為我們會不知道,然後住在這最不令人懷疑的客棧?”蓮旭連連發問,將燒餅給逼到了牆角。

“嗯嗯嗯!”燒餅不知蓮旭在說什麼,卻也連連點頭!

“糟糕,我們應該先將那裡占領!”夜慕璃看了看那馬車,發現這兩人還沒有出來。

“師兄你先在這裡盯著,我和燒餅搶先一步去開房!”夜慕璃朝蓮旭一點頭,便立馬禦劍拐遠路朝那客棧奔去。

他們,一定要趕在這兩兄妹之前把房子開好,然後佯裝湊巧住在一個客棧!接下來的事情才好辦!

頓時,隻見空中一道劍影閃過,以飛快的速度直直的——飛進了名叫‘悅來客棧’的大廳裡麵。

“掌櫃的,還有沒有房間?”夜慕璃剛一停下,便迅速而又正確的朝櫃台奔去。

“有,客官您——”

“要四間!”夜慕璃伸出四個指頭,朝掌櫃的晃了一晃。

“真是不好意思,本店目前隻剩下兩間房間,不知客官——”

“要一間!”夜慕璃伸出一根指頭,開口道。不能把所有的房間都要了,否則待會那兩兄妹豈不是沒地方住?

“好的,客官稍等。”掌櫃的算盤一打,然後伸出一隻手來。“一共三十兩銀子!”

“什麼?三十兩?”夜慕璃摸摸口袋,貌似自己從穿越以來,忘了掙錢了,這沒錢,怎麼住客棧?

“燒餅,掏錢!”夜慕璃朝身後的燒餅看去。

“啊?我最後貌似、好像那點錢都落在學院了——”燒餅說完,將頭低了下去,就算把那些錢拿過來,好像也不夠——

“什麼?”

“桃夭,這客棧挺大的,裡麵應該也很乾淨!”

就在此時,隻聽得外麵傳來桃華的聲音,頓時,夜慕璃和燒餅兩人不僅僵在了原地,這可——怎麼辦?

“你們沒錢還來住店?還不趕緊出——”

“小璃兒,你們怎麼現在才來,房間早都定好了,為夫都等的不耐煩了都——”掌櫃的話音未落,便聽得客棧的樓梯處,下來一冷峻而又帥氣的公子,滿麵溫柔的朝著櫃台前的兩人開口說道。

“唔,我路上——買了點東西——”夜慕璃鬆了一口氣,然後不溫不火的將話說完。

“唔,都可以,反正不過是臨時住——”

“咦?非佰,你們住在這兒?”桃夭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得桃華興奮的開口。

此時,夜慕璃和燒餅不禁同時呼出一口氣,可算是沒有穿幫啊——

“是啊,和你們分彆後我們就打算就近找住所了。”花非白慢慢走下樓梯,順便朝夜慕璃問道

“小璃兒,晚飯好了沒?”

“哦哦,馬上就好了。”夜慕璃趕緊出聲道“桃華姑娘,你們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晚飯?”

“不了,我們想先休息一下!”桃夭禮貌性的拒絕了夜慕璃,然後示意桃華先定好房間。

“掌櫃的,開兩個房間吧!”桃華上前一步,來到櫃台前。

“姑娘的運氣真好,正好還剩下兩個房間。”掌櫃的算盤‘趴趴’一響,“總共五十兩!”

“恩,好的!”桃華自懷中掏出一個大銀靛,往掌櫃的手裡一放,五十兩,不多不少!

“小三子,快帶客人上樓!”掌櫃的接過錢,立馬吆喝道。

桃華和桃夭被一個店小二模樣的人帶往二樓,這時,蓮旭也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本店已經沒有房間——”

“我來找人!”蓮旭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夜慕璃等人,就見花非白還站在樓梯口未動。

“妖孽師弟,你何時——”

“在和桃華兩人分離後我就來了啊!”花非白悠然自得的自樓上下來。

“難怪剛剛一直沒有見到你——還害的我繞著中尋城跑了一大圈。”燒餅小聲的嘀咕。

“你知道他們會來這裡?”夜慕璃雙手環胸,那麼剛剛自己那麼辛苦的繞城一周又算什麼?

“知道啊,整個中尋城,除了這裡距離地下拍賣會最近之外,再沒有其他地方了。”

花非白懶洋洋的坐在大廳內,泡一壺茶,喝的好不愜意。

“拍賣會?又是怎麼一回事?”夜慕璃使勁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坐在花非白的旁邊,蓮旭和燒餅也依次坐下。

“你們不知道?”花非白詫異的看了一眼三人,“我沒有告訴你們?”

“沒有!”

三人搖頭,眼中迸發出要殺人的凶光。

原來,自女媧石出世以後,第一個傳出有女媧石的地方,就是中尋城。

因此,中尋城才會曆經這一換主之事,而這枚女媧石,據說將會於十天後在中尋城的地下拍賣會中進行拍賣!

至於地下拍賣會的地點,正是處於悅來客棧的旁邊,一個名為‘盛大賭場’的地下室裡進行!

所以,若是這兩兄妹是為了女媧石來的,必定會選擇住在這個客棧!

因此,花非白自然就在這裡守株待兔了!

“那麼,我們之前那繞城一周,不是白跑了?”夜慕璃最為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之前她還一直擔心趕不及,結果,這廝竟然——

“自然沒有白跑,這不,住宿費可都是本公子出的。”花非白很是自豪的開口。

“住宿費算個——”最後一個字沒有說出來,夜慕璃的聲音便戛然而止,住宿費,自己貌似真的是出不起的——

“我的房間在哪裡?我要去休息!”夜慕璃沉住氣,試圖忘掉這花非白的故意刁難,開口道。

“啊,我忘記說了,由於房間緊張,我隻開了兩個房間——正好,蓮旭師兄就和燒餅一間,我便勉強和小璃兒一間好了!”花非白的話音剛毅落下,夜慕璃簡直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我說——你沒有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的話麼?你和師兄他們睡去,我一個人一間!”

“我不讚同!我和師兄睡就可以了。”夜慕璃的話音剛落,燒餅便舉手拒絕,開玩笑,這妖孽性格多變,萬一自己和他睡了,豈不是貞操不保晚節不要了——

“看吧,大家都很認同這個提議,再說,若不是我來搶房間,你以為我們能住的上麼?說吧,睡大街和睡我,選一個!”花非白淡定無比的跟著起身,然後朝樓梯處走去。

“當然是——”說到一般,夜慕璃不做聲了,乖乖的跟著花非白上樓。

聽著夜慕璃正跟著自己的步子走,花非白好心情的雙手背後,他就知道,美色當前,任誰都是不會拒絕的,更何況是她呢?

花非白慢絲條理的上了樓,然後左拐,來到最靠裡的一個房間門口。

“怎麼這麼靠裡?”夜慕璃皺皺眉。

“這樣才清淨。”花非白將門打開,示意夜慕璃進去。

夜慕璃緩緩走進門內,隻聞得這房間充滿了一股香味,但具體是什麼香味,她也分不清楚。

“我特意熏了熏香,還燒了熱水。現在,本公子允許你沐浴了!”

夜慕璃順著花非白的手看過去,隻見那屏風處,掛著一件和花非白身上的衣服款式一模一樣的衣服。那屏風後頭,隱約還有熱氣傳出,看來是正等著主人過去沐浴。

“給我,準備的?”夜慕璃指了指自己,受寵若驚的說道。

“如你所見!”花非白點點頭,“可以開始沐浴了!”

夜慕璃眨眨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這花非白是不是又想乾個啥?

可是這水;泡起來一定很舒服吧?

夜慕璃暗自皺眉,想要泡澡,但是又怕花非白有什麼想法,好糾結啊!

一時間,夜慕璃沒了主意,不經意間又撇到花非白正四處看自己,不禁更加慎得慌。

“要身材沒身材,要大腦沒大腦,你在猶豫什麼呢?”花非白鄙視的看著夜慕璃,丟下那麼一句氣死人的話語,開口道。

“洗便洗!”反正自己也想洗澡,若是他過來,那麼,關門,放小呆!

“等等!洗澡的時候沾著這麼醜的疤痕,該有多難過!”花非白湊近夜慕璃,一手朝她臉上的疤痕摘去。

夜慕璃停在原地不動,她就不相信花非白徒手能將她臉上那以假亂真的疤痕摘去,要知道,這可是需要秘製藥水的。

然而,花非白隻是順手在夜慕璃的臉上沾了一沾,就見那疤痕就此順從的躺在了花非白的手上。

頓時,夜慕璃驚訝的一手摸臉,兩眼瞪視花非白手上那塊黑色的疤痕。

“難道你忘了,我的臉上也有一塊與你臉上那塊材料相同的疤痕?”花非白順手將那塊疤痕放在了梳妝台上,淡定的說道。

花非白的話音剛落,夜慕璃這才想起來,妖孽的臉上現在也貼著和自己一樣的黑色胎記。

隻不過妖孽臉上的胎記像藝術品,而自己的,則是一塊醜陋的疤痕。

“你先洗吧,我出去拿晚飯!”花非白輕聲一笑,便出了房門。

而夜慕璃這才放下心來,看來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夜慕璃走到屏風後,脫衣、然後測試了一下水的溫度,不冷不熱,剛剛好。

“嘩啦啦!”

隻聽得一聲水響,夜慕璃整個人已經進了浴桶之中。

“唔,好舒服!”夜慕璃滿足的感歎,將自己的長發放下來,放在水中細細的清洗著。

不多會兒,隻聽得一陣細微的開門聲響起,那聲音幾乎可以說是聽不到,但是有著多年的特工生涯的夜慕璃對這種聲音確是分外的敏感。

看來自己想多了,這花非白就是一個小人!

夜慕璃不緊不慢的繼續清洗著,而實則她全身的肌肉已經緊繃,蓄勢待發。她倒要看看,這個花非白,存的什麼心思!

半響,沒有動靜,進來的人沒有絲毫的響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這是,隻見屏風處多出來一根管子,一股白色的氣體就這般被吹了出來,對準了正在沐浴的夜慕璃!

“藥?這便想將我夜慕璃迷昏?”夜慕璃心中一聲冷哼,正想去掏乾坤袋中的解藥,這才發現,自己一身衣物儘除,而乾坤袋,也在自己脫掉的衣服之上!

“恩,頭好暈,還是躺到床上睡一覺好了!”夜慕璃屏住呼吸,儘量少吸收一些藥,故意柔弱的開口說道。

隻聽得一個細微的聲音有些慌亂的移動著,夜慕璃便知,自己得逞了。

夜慕璃抬頭望了望屏風的高度,再看了看屏風上所掛的花非白為自己弄的衣服。

快速的自浴桶中起身、拿衣服、穿好,然後取出自己舊衣服中的乾坤袋,係在腰間,整個過程又快又準,差不多隻花了兩秒的時間,便全部完成。

夜慕璃一手扶額,一手扶著屏風,慢慢的走了出來。

“秫秫”

隻聽得屏風後襲來一陣勁風,夜慕璃快速的朝後一退,自乾坤袋中掏出一粒解毒丹,放入口中。

凡是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萬一這個人投的毒不是藥,自己豈不就糟了?

就在夜慕璃做完這一係列的事情之後,一道利劍破空之聲瞬間響徹房間,直直的朝夜慕璃的心臟位置移去。

夜慕璃腳上還未來得及穿鞋,趕緊身子下壓,腰身朝後一彎,躲過了這一劍,而她那一小縷秀發確實沒能保住。

“你竟然沒有中毒?”這是,來人的真麵目也被夜慕璃看清。

隻見眼前的人一身黑衣,包裹著她那玲瓏的曲線,她臉上沒有帶麵紗,一張臉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夜慕璃的眼前。

“雕蟲小技,便想將本姑娘難倒?”夜慕璃一聲冷哼,自乾坤袋中掏出誅仙劍,劍尖直指那名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見狀,雙眸射出狠曆的光芒,似乎夜慕璃與她有多大的仇恨一般。

“雕蟲小技,那我現在便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大技!”黑衣女子話音剛一落下,長劍玩了個劍花,快速的朝夜慕璃的心臟處襲去,竟是招招致命。

“嘖嘖嘖,小小年紀便要置人於死地,姑娘,這樣不好不好!”夜慕璃的誅仙劍有如能自動行動一般,自動格擋在夜慕璃的身前,毫不費力,便將黑衣女子的劍打下。

“小小年紀?本姑娘開始練劍的時候你估計還在吃奶才對!”黑衣女子見狀,心下更是不服。

“喲,不好意思啊,原來你是個老女人,可惜了,人老了,修為卻不見長。”試探結束,此人必定是自己的仇家派來暗殺自己的,這樣的話,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不管你來此暗殺我出於什麼目的,今日,你休想活著離開!”

夜慕璃整了整臉色,劍招,自己自來到異世修行以來,好似還從未使用過,那麼今天,便讓她的誅仙劍,開開葷吧!

“錚!”

隻聽的誅仙劍一聲鳴叫,似乎對於即將要到來的戰爭很是興奮。

“九轉無極!一轉身,輪回!”夜慕璃右手持劍,糅合了前世作為特工所擁有的獨特簡單而又實用的殺人手法,迅速朝眼前的黑衣女子襲去。

而在眼前的黑衣女子看來,此時她的眼前,沒有人,隻有一把劍,正緩慢的朝自己接近、接近,自己想要避開,卻始終無能為力,就仿佛自己已經沒有了自己身體的主動權,仿佛自己是彆人手中待宰的羔羊,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而夜慕璃,也不過是第一次嘗試這般武技,實施起來也頗顯吃力,這才實施了一般,後繼靈力便開始匱乏、無力。

“不行,堅持!”夜慕璃咬牙,單手持劍換成雙手持劍,迅速的朝那女子襲去。

而那女子,竟然在這長劍接近自己的一瞬間,放下了手中的劍,麵容安詳,似乎對這樣的結果非常滿足,非常樂意死在夜慕璃的長劍之下一般。

“忽忽!”

也就在此時,房間的門突然大開。一個黑色的影子快速的襲來,一把將夜慕璃對麵的黑衣女子抱過,朝邊上一滾,逃出一劫——

“砰砰、砰砰”

夜慕璃一招不成,已經後繼無力,無法再施展第二招,此時的她心跳如擂鼓,靈氣已經耗儘,再加上施展九轉無極所需消耗的體力巨大,導致此時的她早已經頭昏眼花,若不是憑借著一股驚人的意誌力,說不定她早已經暈闕了過去。

“似水,你怎麼來了?”黑衣女子被救下來之後看向身旁的女子,不禁驚訝的問道。

“我怕你壞主公大事,所以才跟你過來,哪知——”名叫似水的女子眉頭緊皺。

“我沒有,都是她,想要置我於死地,我步步退讓——”那名女子指著此時已經頭暈眼花的夜慕璃,眼眸中射出狠光。

“既如此,那我們便不算違反命令,頂多算是正當維護自己的安危。”那女子說罷,舉起手中的劍,緩緩朝夜慕璃走去。

夜慕璃看到一個黑衣女子朝自己走來,心知危險,但手上,確是一點力氣也無。

怎麼辦?難道今日便要死於此地?自己怎能就這般死去?自己還沒有強大,還沒有修煉成仙,怎能這般憋屈的死去?

“傷害我的朋友,就要做好死的覺悟!”那女子長劍一揮,徑直朝夜慕璃的心臟處刺去。

“哦?那麼你若是殺了我,便要做好死一萬次的準備!更何況,你殺不殺的了我,還是一個——未知數!”夜慕璃的這一番話下來,已經是大汗淋漓氣喘籲籲,連拿穩劍的力氣也無,那誅仙劍就此滑落在地。

“我殺不殺得了你?笑話,你就在我眼前,隻要我一劍下去,你便會死於非命,我怎會殺不了你?”那名叫似水的女子身子前傾,長劍往前一送,夜慕璃不禁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把長劍自門口破空而來,將似水的劍打飛。

“你們,找死!”門口,一個人影快速朝夜慕璃走進。

“妖—孽——”夜慕璃恍恍惚惚間,看到了一個穿著青色衣物的人影,緊接著,眼前一黑,整個人已經暈了過去。

“小璃兒——”花非白見夜慕璃朝地上倒去,一個大跨步,雙手敞開,將夜慕璃接入懷中。

“這是——縮地成寸!”之前的那名黑衣女子望著這一功法,不禁陷入了呆滯狀態,整個東玄大陸,會這個功法的,隻有——

“似水,咱們走!”那女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懼怕的望了花非白一眼,拉過似水的手,急速的奪門而出。

兩名黑衣女子的離去,並沒有得到花非白的阻攔,他將夜慕璃抱到了床上,迅速牽住她的手,一縷雄厚的靈氣升騰而出,徑直傳入了夜慕璃的掌心,順著她的掌心向著丹田遊走而去。

不出片刻,夜慕璃的臉色便好轉了不少。花非白放下了自己的手,在夜慕璃的額頭上放下一絲冒著熱氣的的巾帕。

“強勢如你,也有這般軟弱無助的時候麼?”花非白拂開夜慕璃臉上的亂發,將自己的臉緩緩的朝夜慕璃靠近。

近了,花非白的唇馬上就要貼在夜慕璃的唇上——

忽然,花非白的動作頓了一頓,一張仍舊帶著黑色花紋的臉緩緩上移,這一次,對準的位置是夜慕璃的額頭——

“小璃——”

就在此時,隻聽得一聲大叫響起,花非白趕緊縮回頭,順便在梳妝台取出夜慕璃的黑色胎記,一把粘在了夜慕璃的臉上,其動作速度極快,且沒有絲毫的破綻。

這時,隻見燒餅破門而入,正好看到花非白正在照顧昏迷的夜慕璃。

“我剛剛,好像聽到了打鬥聲,所以過來看了看——”燒餅指了指房間內,然後又指了指門外。

這是,燒餅才注意到,房間內的擺設淩亂,有明顯的打鬥痕跡。

“你來照顧她,我去要小二將房內收拾一下。”花非白聽罷,將夜慕璃交給了燒餅,不等燒餅開口說話,花非白已經火急火燎的衝了出去。

“哎——”燒餅正想說什麼,花非白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這一個一個的怎麼都這麼奇怪?”燒餅將房門關閉,坐到夜慕璃的床邊。

隻見夜慕璃的臉色蒼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燒餅不禁心生愧疚,自己說好了要保護她,當她的肉盾的,可是現在——卻讓她這麼毫無生機的躺在床上,自己根本就沒有儘到自己的責任!

“恩?這個疤痕——”就在燒餅邊自責幫夜慕璃換上額頭上的毛巾之時,隻見夜慕璃臉色那塊黑色的胎記,耷拉下來了一般,那胎記的下麵,是光滑細膩的肌膚。

“小璃——”

燒餅陡然一聲大叫,臉色慘白。

“我對不起你,我沒有保護好你也就罷了,竟然還讓你破相了,原本那麼好看的胎記,怎麼就掉了一般呢?”燒餅一邊大叫一邊不停的朝夜慕璃的疤痕摸去,他那常年勞作的粗糙的大手觸在夜慕璃的臉上,不禁一陣硌得慌。

“唔——”

夜慕璃絲毫也被這頗為難受的觸覺給硌醒了,隻見夜慕璃的眉頭緊鎖,睫毛微顫,仿佛馬上便要醒來。

燒餅見此,嚇得趕緊將手收回,為夜慕璃將毛巾換好。

另一邊,似水和那名黑衣女子快速的離開了悅來客棧,幾個來回,便跳躍至中尋城最為偏僻的地方。

“流月,剛剛你為何要跑?若我倆聯手,殺了那兩人也不成問題!到時候,直接向主公報告是他們先動手即可。”似水一邊快速的禦劍飛行,一邊朝那名之前襲擊夜慕璃的黑衣女子流月開口道。

“流月?”似水的話音剛落,就見流月停下了腳步,不再前行,不止如此,其身體還隱約在顫抖。

“主——主公!”流月兩眼偷著愛慕和害怕,看向前方,似水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前方,一個黑色的人影背對著兩人,似乎是在專門等著她們。

“主公,正好,屬下有要事稟報!”似水單膝跪地,雙手持劍握拳,恭敬的對著那名為主公的男子行禮。

“要事?”那名為主公的男子頭微微一側,露出半張臉,然而,那半張臉上卻戴著黑色的假麵。看不清此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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