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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shui大街還是shui我?(2 / 2)

“是,流月去完成主公的任務,謹遵主公的命令,不得傷害那名女子,哪知我不傷害彆人,彆人卻要傷害我,那名女子竟是要流月的性命——”

“啪!”

還未等似水說完,隻見那名為主公的男子轉過身來,而似水,便已經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鮮血。

“主公,屬下們這是在保護自己,我們總不能任人宰割——”

“你們的命算什麼?她要你們死,你們死便是,竟敢將劍鋒直指她的心臟,你們,死一萬次也死有餘辜!”

這是,這名男子總算正視了似水,男子有一般的臉被遮擋在黑色的假麵之中,然就算如此,也能透過此男子的眼眸中透出的狠曆的光,他,不是在開玩笑!

“什麼——”似水躺倒在地,一手捂住自己的臉,這句話,怎的如此耳熟?“那麼你若是殺了我,便要做好死一萬次的準備!更何況,你殺不殺的了我,還是一個——未知數!”

這時,剛才那個女子的話語陡然響在了似水的耳邊,就如同是一個魔咒一般,不停的響著。

之前她還不相信那女子所說的話,而現在,確實不得不信。

自己殺不了她,自己死一萬次,都算是輕的——

“主公,不關似水的事,此事都是屬下的錯,屬下被嫉妒蒙蔽了眼睛,所以才會一時衝動,差點造成無法挽回的錯——”

“流月?”似水吃驚的看向流月,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流月默不作聲,眼含深情的看向眼前的假麵男子,雙膝跪地,一動不動。

自主公交代她去夜慕璃以及桃夭那裡去的女媧石的時候,她便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主公特意吩咐自己,不可傷害夜慕璃一根毫毛,而對那個桃夭,下達的命令則是——殺無赦!

至於為何這兩個命令如此的懸殊,原因隻有一個,這個名叫夜慕璃的女人,是主公在意的人甚至,是主公,喜歡的人!

而自己,又怎能甘心愛戀了這麼多年的從來都不曾有過這般感情的主公,喜歡上她人!

“流月,你,糊塗啊!”

似水看著流月那毫不掩飾的眼神,瞬間明白了事情的由來,她恨鐵不成鋼的望了一眼流月,難道她不知道,愛上了主公,便隻有死,這一條路可走麼?

“主公,流月不過是一時被嫉妒蒙蔽了雙眼,求主公饒她一命!”似水見狀,趕緊與流月一同跪地,朝假麵男子跪拜。

“不,主公流月願一死謝罪,求您饒了似水即可,此事與似水無關!”流月跪的筆直,臉上沒有絲毫後悔與害怕,有的隻是桀驁與不馴。

“那你便謝罪吧!”那假麵男子看著似水與流月姐妹情深的樣子,絲毫沒有為之動容。

“主公?”似水難以置信的看向男子,她們,是跟了主公最久的屬下,她沒有想到,主公竟然說舍棄便舍棄,一點舊情也不念。

“若不是本尊念舊情,你們的死法便沒有這麼安詳!”假麵男子似乎看出了似水的想法,開口回答道。

“可是——”

“主公,在流月死之前,流月隻想知道一件事情。”流月將似水的話截住,抬起頭,視死如歸,但也就是因為這份必死之心,才促使她有這個勇氣,提出接下來的這個問題。

似水驚訝的看向流月,她沒有想到,流月竟是真了抱了必死之心。

假麵男子沒有動作,沉默。

“那就是,主公吩咐屬下不殺夜慕璃的原因是什麼?”流月看向男子的目光堅定,表示不聽到回答便不罷休。

“原因——”假麵男子沉吟,“那便是夜慕璃是找尋神器的至關重要人物,若她死了,那麼神器,便不知何時能重現人間。”

“隻是這個原因?沒有任何私人感情?你對她沒有喜歡?沒動感情麼?”

“沒有!”假麵男子斬釘截鐵的否認,而他的心,卻禁不住的一顫。

“那便好!主公,珍重!”流月話音一落,便舉起了劍,朝自己的脖子抹去。有些秘密,自己一個人知道便好,死了,便誰也不會知道了——

“流月——”似水跑上前去,卻也徒勞,流月早已經氣絕。

“流月於做任務時身亡,似水因違背本尊的意願,自今日起,不再重用,你,帶著流月回南關城吧!”

假麵男子話音一落,人已經沒有了蹤影,似水,扶起流月的屍體,轉瞬消失,隻留下一片血水,證明有人來過——

距離夜慕璃遇襲,已經有十天了,這十天以來,所有人都平平靜靜,相安無事,而中尋城在這十天中人數暴增。這其中,幾乎包含了五大城的所有勢力。

然,就算是有這麼多人,這中尋城反倒沒有了往日的熱鬨,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幾乎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的做著自己的事,就連夜慕璃他們,也不過是在等待著地下拍賣會的到來。

而地下拍賣會,也將推翻這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真正的將這一團汙水攪得更渾,更黑——

當日,就在拍賣會即將進行的前一天,盛大賭場也變得越發的火爆,幾乎可以說是人滿為患。

“大大大大!”

“小小小小!”

隻聽得賭場內,熙熙攘攘吵吵鬨鬨,人聲鼎沸,所有人都如同紅了眼一般,死命的盯著那搖色子之人手中的道具,這一搖,搖出來的可是他們今後的一生的富貴榮辱啊!

而就在此時,盛大賭場的門口,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隻見一行來了有四個人,這其中,一名青衣男子與一名青衣女子走在最中間,青衣男子身邊則是一名白衣男子,而青衣女子身邊則是一名麻衣男子。

僅僅是這樣,根本無法令人矚目,最為奇特的是那青衣女子和男子,美人臉上都有一塊黑色的胎記,一個極醜,一個極美,但是美的卻是男子,那青衣男子身邊的男子同樣不差,一身白衣飄飄,麵帶微笑,遠看近看,怎麼看怎麼像一位得道高人。至於那麻衣男子,雖有幾分木訥,卻也非常陽光。

單單就那青衣女子,生生將這美好的場景添上一筆,壞了一鍋湯!

“小璃,接下來乾嘛?”就在此時,麻衣男子有點不知所措了,這種地方他還是第一次來,還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乾嘛。

“接下來當然是——賭博!”夜慕璃隨手掏出從花非白那裡順來的五彩扇子,頗有風度的扇了扇,抬步往裡走去。其他三人隨後跟著。

“不是,小璃,咱們不是來——”

“你跟著來就行了,不需要說話的時候還是閉上嘴比較好!”夜慕璃趕忙將燒餅的話打斷,四處找尋目標。

“嗨,今晚的拍賣,可是聚集了東玄大陸所有的豪傑和勢力,你還是算了吧,光是看看女媧石的真正模樣,就知足了吧。”正前方,隻聽的一個又尖又細的聲音響起,夜慕璃聞言,立馬鎖定目標。正前方,一個麵色蠟黃,兩眼無光的男子正鄙夷的嘲笑著他身旁的男子,一邊嘲笑,一邊下注。

“怎了?為什麼我就不能把那東西拍下來?”男子身邊的人不服氣了,拿出銀子狠狠往桌上一放,壓在了男子的對麵。

“這還不簡單,你有銀錢麼?你的銀錢能多得過人家一個城麼?就算你拍下了女媧石,你有能力能保證這女媧石不被強者搶走麼?我看,你還是省點心,拍一些女媧石之前所亮出的拍賣品吧,聽說此次會有不少武器和丹藥哦!”那男子語氣輕鬆,死死的盯著桌上大小,而他的手,竟然直直的朝那個和他對話之人的口袋伸去——

“小璃,你看什麼呢?”燒餅見夜慕璃眼也不眨的盯著前方,不禁疑問道。

“就是他了!”夜慕璃一手推開擋在身前的大燒餅,直直的朝那男子走過去。

到手了到手了,馬上就要到手了!

這是,那名男子眼看著自己馬上就要得手了,心內不禁狂笑。

就在這時,一隻如同白玉般的小手從中作梗,橫了過來,那男子心知不好,正要將手縮回。

隻見另一邊又來一隻毫無瑕疵的大手,那大手手上還包著一條手帕,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令他無所遁形。

“咦?兄弟,是你朋友?”隻聽得剛剛和那男子搭話的人看了看那隻白玉般的手,開口問道。

“啊?不不不——”那男子正想搖頭說不是,哪知他的手驀然傳來一陣疼痛,疼的他眼淚都快出來了。

“是是是,都是認識的朋友,朋友!”那男子強忍著疼痛改口道。

“你想要錢?”夜慕璃甩了甩自己的手,沒有碰到這男子倒也不錯,至少不用弄臟自己的手。

“這位大姐,這位大哥,不知小的哪裡得罪了你們——”那男子的手還被抓在花非白的手中,而花非白,站在一旁眉頭緊鎖,表示對自己抓著的那隻手的嫌棄之情。

“什麼大事,不過是想用錢,和你交換些東西。”夜慕璃走到那男子附近,輕聲開口。

“哦?看來是想要情報,那也要看你們有多少錢了!”那男子一聽,是想要情報的,這就好辦了。

“這些錢,可夠?”夜慕璃撇了一眼賭桌,開口問道。

“笑話,這麼多錢當然夠了!問題是你有麼?”那男子翻翻白眼,他做夢都想把賭桌上的錢全部贏回來,可惜,他的運氣一向不好,逢賭必輸!

“夠了便好!”夜慕璃示意花非白放開那男子的手,她將男子腰間的荷包袋取出並解開。

“叮叮叮!”

隻聽得幾聲錢幣碰撞的聲音響起,三枚銀幣就此滾落了出來。

“你,你乾嘛拿我的錢?”那男子麵色一囧,就要搶回錢袋。

“當然是幫你贏錢!”夜慕璃話音剛落,便將那三枚銀幣全部放到了最中間的位置。

“喂,你怎麼可以放在那裡?你要知道,這豹子可沒有那麼容易出的,我的全部家當啊!”那男子見狀,不禁想要將錢收回,隻見花非白再次揚手,那男子的手被打落了下來。

“連這點子勇氣都沒有,難怪贏不到錢!”夜慕璃鄙視的看了男子一眼,不動聲色。

“好,買定離手,落手便不能反悔啊!”那搖色子的人見竟然有人壓豹子,麵上露出一股微笑。

“叮叮當當”

隻聽得一陣搖色子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平心靜氣,等待最終結果。

“嘭!”

那篩子被放置在最中間。

“開!”

那搖色子之人一聲大喝,將蓋子揭開,也就在此時,那篩子盒發出一聲細微的輕響,所有人都沒能注意得到。

“六六六,豹子!”

隻聽得那報幕者一聲大喊,那搖色子之人不禁吃驚的看向桌麵,怎麼會?怎麼會是豹子?

“天啊,竟然出豹子了!”

“娘的,真倒黴!”

一時間,所有人都大呼倒黴。

“豹——豹豹子,竟然出豹子了!出豹子了?”那男子見狀,簡直想仰天長嘯幾聲,自己竟然也有運氣這麼好的時候!

頓時,隻聽得一陣錢幣做響的聲音,剛剛還隻有寒酸的三個銀幣的地方,此時已經堆滿了錢幣,幾乎是剛才的十倍左右!

“這都是我的錢,都是我的錢啊——”那男子兩眼充滿血絲,雙手朝著桌麵那一堆錢抓去。

“才這麼點錢你就滿足了?”夜慕璃將那男子的手攔下來,問道。

“不不不——當然不滿足!”那男子留戀的將手收回來,道“隻要你把這些錢都變成我的,我小草知道啥就說啥。”

“恩!”夜慕璃點頭,算是應承了名叫小草的男子,至於桌上那錢,還是放在原位,一動不動。

“姑娘,你怎麼還不收錢?這出現一個豹子算你運氣好,他絕對不會出現第二個的,你還是收回來吧!”

“對啊對啊!”

頓時,所有人都朝夜慕璃勸解道。

“不必了!”夜慕璃含笑搖頭拒絕,若不多在這豹子上麵放幾把,怎麼快速的將這桌上的前全部贏回來?

“哎,你這樣會輸光的,可惜了——”

頓時,所有人都搖了搖頭,不再管這些,並馬上開始壓大小。

“好,買定離手!”那搖色子的人特意看了夜慕璃一眼,但沒有看出夜慕璃又什麼地方不對勁,便隻好再次搖起了骰子。

“嘩啦啦啦!”

這一次,那人搖了足足有兩分鐘,才停下來。

“開!”

“六六六豹子!”

隻聽得保姆人再一次聲音響亮的報出這個數字,一時間,賭場有一秒多鐘的安靜。

而搖骰子的人,則麵色難看,他分明,是想要搖出小,結果竟然變成了——

“發了——發了——我發了——”小草見狀,雙眼瞪圓,不停的呢喃著,猶自不敢相信眼前的錢是自己的。

頓時,隻見那寫著‘豹子’二字的地方已經堆滿了錢,那錢,已經達到了三百多兩!

然而,夜慕璃再一次不動聲色,那錢依舊放在了‘豹子’之上,穩穩不動!

頓時,所有之前還在買大買小的人紛紛收起了自己的錢,專注的看著搖骰子的人,他們要看,這一把,是不是還會出‘豹子’!

“買、買定離手!”

那要骰子的人擦了擦額角的汗,顫顫巍巍的舉起骰子,開始搖了起來。

這一次,他搖了才十幾秒便迅速的將骰子放到桌子上,緊接著便解開了蓋子,整個時間下來,幾乎令人沒有做手腳的機會。

“六六六豹子!”

“轟”

隨著報幕人有些遲鈍的報幕之下,賭場炸開了鍋。

這已經是第三個豹子了,連續第三個了,簡直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一時間,所有正在賭博的、還在其他桌賭博的,紛紛圍攏了過來。

“豹子這麼火,大爺我也來壓一把!”

“我也壓一把!”

“我也來!”

頓時,隻見那桌子上,除了‘豹子’那一塊有一堆的錢幣以外,其他地方全部空空如也。

而夜慕璃,此時已經由三個銀幣變成了三千個銀幣。

“買——買定——裡手!”

頓時,那搖骰子之人汗如泉湧,這個賭場,不會被他給輸光吧?要是這樣,自己一萬條命都不夠他死的啊!

“慢著!”

“這,不能再加錢了——”那男子顫顫巍巍的拿起骰子,開口說道。

“我不加錢,就是想換個地方!”夜慕璃微微一笑,將錢移動到了寫著‘大’的位置。

“呼呼——”

搖骰子的人長出了一口氣,感激的看了夜慕璃一眼,如果出大的話,那他們賭場,就不會倒閉了,而且還會大賺一筆!自己也就不用死了!

“嘩啦啦!”

隻聽得一陣搖骰子的聲音響起——

“豹子,豹子,豹子,豹子!”

“豹子,豹子,豹子,豹子!”

一時間,所有人全部都盯著骰子一動不動,那眼珠子跟著那骰子一上一下,轉著圈圈。

“嘭!”

那骰子被那人放在桌子上。頓時,所有人都看著搖骰子之人的手。

那人的手顫抖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臨開前求救似得看了夜慕璃一眼,隻見夜慕璃沒有絲毫表情,那人這才放下心來。

“開!五—五—六!大!”

隨著報幕人一聲大呼,有人歡喜有人愁!

“發了發了!”小草望著急速增加的錢,兩眼都不禁變成了紅心。

“夠不夠?”夜慕璃問道。

“夠了夠了夠了!”小草點頭如擂鼓,再不夠,他就吃不下了,一出門估計就會被搶劫,這些錢,他已經很滿足了。

“收錢,跟我出來!”夜慕璃對著小草吩咐道,率先退出賭場。

“等等,你害得我們輸了錢,就想走人?”這時,隻見最後一輪壓了豹子的人躥了出來,凶神惡煞的朝夜慕璃說道。

“就是就是,你害得我們輸了錢,就想走?”這是,一個接一個的人都跳了出來,朝著夜慕璃威脅著。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威脅我?還是說想要將你們輸掉的錢討回去?”夜慕璃不慌不亂,看著眼前朝著自己圍攏過來的人,問道。

“是又怎麼樣?若不是你,我們怎麼會壓豹子,又怎麼會輸這麼慘?你要賠錢!”

“對,賠錢!”

“賠錢!”

頓時,一聲高呼蓋過一聲,全都將矛頭對準了夜慕璃。

“賠錢?我逼你們壓豹子了麼?還是說我在骰子上做了手腳?還是說——你們這群輸不起的家夥,不過輸了點子錢,就將所有的責任推到女人的身上,企圖敲詐一筆?”夜慕璃字字鏗鏘,將那些人說得且步且退。

“就算是這樣又如何,若是你不賠錢,那麼,就休想出盛大賭場的大門!”其中一名男子一手掏出大刀,竟是做好了要拚命的準備。

“哦?難道這盛大賭場——是你們說了算?”夜慕璃眼角瞥見之前那報幕人退走,便知道,待會這盛大賭場的主人便來了。

“我們人多,還怕了你不成,再說,我們都是這裡的老顧客,盛大的主人那麼忙,絕不會管這些閒事,廢話少說,交出你所有的錢!”那舉著大刀的男子自信心十足,朝著夜慕璃舉起大刀,仿佛夜慕璃不同意,下一秒便會死於非命。

“你,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你們的意思是不是說,就算盛大的老板來了,他也拿你們無可奈何,要賣你們幾分麵子?”夜慕璃攔住身邊想要動手的燒餅,突然軟了語氣,仿佛害怕了一般。

“那是自然,趕緊交錢!”那耍大刀的男子得意洋洋,看來,剛才輸的錢馬上就又回來了!

“那你的意思便是,這盛大賭場,是你們說了算咯?這什麼主人,你們都不必放在眼裡了?”夜慕璃眼角瞥見那報幕人和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高處,不禁放緩了語氣,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那是自然,還不趕緊掏——”頓時,男子話說了一半,整個人如同凝固了一般,看向夜慕璃的斜後方,兩個人正朝這邊走來。

“掏什麼?”隻聽得一聲威嚴的男子的聲音響起,一時間,賭場內陷入了詭異的沉寂之中。

“沒沒沒——沒什麼,在下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那男子趕緊將大刀放下,結結巴巴的開口。

“哦?本座怎麼聽到有人在說——不將本座放在眼裡,本座的賭場也是他說了算——”中年男子一張臉嚴肅的猶如撲克一般,不苟言笑,威嚴無比。

“撲通!”

隻聽得一聲震響,這拿著大刀的男子竟就這般跪在中年男子跟前。

“場主饒命,小的冒犯了您的威嚴,小的罪該萬死——”

“既然知道罪該萬死,那麼還跪在地上乾嘛?”中年男子不緊不慢,場內沒有一個人敢為他說話。

“小的——”那男子深深的伏在地上,沒有話說,也說不出話,是啊,知道自己該死,怎麼還跪在這裡?怎麼不找個地方去死?

“李管事,你去幫幫他!”

“是!”之前的那麼報幕人,也就是李管事,朝兩個打手使了個顏色,兩打手趕忙將此人脫了出去——

“場主饒命,饒命啊——”臨走,場內還回蕩著此人求饒的聲音。

一時間,賭場內所有的人全部歸位,不敢再聚攏在此,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不知姑娘對於這樣的結果可還滿意?”中年男子望向夜慕璃那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然說出的話卻又截然不同。

“這好像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這個人冒犯了賭場,得罪了賭場,怎麼處理是貴賭場的事情,燒餅,咱們走吧!”夜慕璃知道這個賭場的主人來頭不小,但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的權利竟如此之大,所以,她得遠遠的逃離危險區域。

“好!”

燒餅應了一聲,花非白以及蓮旭幾人頓時全部隨之離開。

“等等,這位公子可是天虛學院的蓮旭?”就在所有人即將出門之時,中年男子突然出聲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蓮旭轉身,這一次的他滿臉寒霜,他開口回道。

“若是,便是我們盛大賭場的座上賓,明晚的拍賣會,自會給你留下最好的位置。”中年男子觀察了蓮旭一番,不禁點了點頭。

蓮旭聽罷,身子遲鈍了一下,率先走出了賭場。

緊接著,所有人都除了賭場。

“場主,要不要——”那李管事哈腰朝中年男子問道,中年男子打斷了他。

“無礙,他們明天還會來的!”

這邊,夜慕璃等人出了賭場之後,便在賭場邊找了一個茶樓,定了一個包廂。

此時,包廂裡四個人正直溜溜的盯著一個人——

“那個,我能不能先喝口水?”小草吞了吞口水,這接二連三的‘驚喜’和‘驚嚇’,他還真有點不敢置信外加不敢接受,隻得喝口水壓壓驚。

“喝吧!”夜慕璃坐在他對麵,點頭。

“咕隆咕隆咕隆!”

隻見小草將一壺茶全部喝完,這才緩和了一點。

“要我說什麼?”小草朝夜慕璃問道。

“把你所知道的、關於女媧石和東玄大陸所有的勢力動蕩,全部說出來。”夜慕璃坐在小草對麵,開口道。

“恩,這個有點長——”

“廢話少說,說重點!”

花非白突然出聲,將小草嚇了一跳,他趕緊正了正身子,將他知道的娓娓道來——

原來,此時的東玄大陸,勢力早已分崩離析,東陵城與南關城結成了聯盟,中尋城早已經換了主人,而北耀城和西邊城,則各自為政,全部都虎視眈眈。

此次中尋城拍賣的女媧石,好像是出於中尋城的城主之手。而城主此番作為有何目的,卻不為人知。

也就是因為這個女媧石,東玄大陸各路勢力全部聚集於此,等待著爭搶女媧石。

更為勁爆的是,剛剛他們所看到所接觸的盛大賭場的場主,竟然是西邊城的城主——西瑞!也就是老與夜慕璃作對的紅衣女子西然的父親!

而明天的拍賣會,借了女媧石的光,將會有各路奇珍異寶在女媧石之前展出,因此此次的聚會可以說是空前的強大!

“就這些?”夜慕璃手指在桌子上輕點,問道。

“就這些!”小草再次喝下兩大碗茶水,道“你們若是想要搶奪女媧石,趕緊躲準備點銀子,沒有銀子,那就什麼都做不成!”

“你可以走了,以後有什麼事,我們會去賭場找你的!”蓮旭沉吟片刻,開口道。

“是是是,小的告退!”小草聽罷,眼前一亮,這可是個好買賣。

待小草走後,包廂內色個人陷入了沉默。

“你們,誰有錢?”突然,夜慕璃吱聲了。

“我沒有的——”

“沒問你!”燒餅一出聲,便被夜慕璃否決,他沒錢,她是知道的。

“我,好像也不多——”蓮旭自懷裡掏了掏,掏出一疊銀票。

夜慕璃接過,數了數,才三十萬兩,估計連零頭都不夠。夜慕璃不禁將目光轉向了花非白。

“彆看我,為夫的錢都花在了住宿上——”花非白聳肩。

夜慕璃翻翻白眼,問道“你這麼有錢的大爺竟然也沒錢了?”

“本公子的錢全部用來訂製衣服和吃喝了,多餘的錢自然沒有!”花非白理所當然的拂了拂衣角。

“這樣的話,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頓時,所有人都看著夜慕璃!

“搶劫!”夜慕璃雙眼閃著亮光,果然,隻有這種刺激的事才能吸引住她。

“你確定你能搶得到?這一次來的人物,必定都不簡單。”蓮旭搖了搖頭,不敢肯定夜慕璃的提議。

“那不然怎麼辦?”夜慕璃雙手托住下巴,抬頭望房頂。

“話說回來,蓮旭師兄,你認識西邊城的城主麼?”燒餅看向蓮旭,奇怪的開口道。

“不認識——今日是第一次見!”蓮旭向了半天,很肯定的回答道。

“那這個傳說中凶殘無比的西瑞,怎麼會把你當成座上賓?”夜慕璃轉頭看向蓮旭。

“你問我,我問誰?”蓮旭自己也忒奇怪這事了,自己常年呆在天虛學院,根本不可能認識這西邊城的城主。

“啊!有辦法了!”突然,夜慕璃大拍桌子。

“什麼辦法?”

頓時,所有人再次看向夜慕璃,就連花非白,也佼有興致的看向夜慕璃。

“這個辦法就是——”夜慕璃嘿嘿一聲笑,頓時,蓮旭的臉垮了下來。

很快,第二天拍賣會的日子到來了,距離昨天夜慕璃等人的預謀,也已經過去了七個時辰。

距離開拍還有大約三個時辰,而這個時候,盛大賭場的門口卻已經被擠得水泄不通。

而此時,夜慕璃等人卻已經在盛大賭場的內部享受這超級的待遇。

隻見偌大的盛大賭場內,一條密道直直的通往賭場之下的地下拍賣會,而此時的夜慕璃等人,已經坐在了空空如也的拍賣會二層包廂之內,水果座椅等、統統應有儘有。

“果然,座上賓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啊!”包廂內,夜慕璃坐在躺椅之上,悠閒的吃著水果,等待著拍賣會的到來。

而夜慕璃的話音剛落,蓮旭的臉就黑了,丫的,這根本就是拿自己的前途給夜慕璃這等沒有良心的人消耗。

“唔,確實!”花非白整個狀態都有點心不在焉,他一手拿著水果,隨意的接口道。

“咚咚咚!”

隻聽得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夜慕璃話音一落,隻見一個紅色的影子飄了過來,此人,不正是西然麼?

“蓮旭師兄,好久不見!”西然身後的仆從辦了一把躺椅,擠在了蓮旭和花非白的中間,花非白厭惡的捂了捂唇。

“額,好久不見!”蓮旭臉色有些僵硬的開口回話。

該死的,要不是拿人家的手軟,吃人家的嘴短,自己也不至於這麼被動了。

“西然,好久不見——”坐在一旁的夜慕璃見狀,朝蓮旭遞過去一個媚眼,順便提醒西然,不要忽略她的存在。

“你,夜慕璃,現在可是再本姑娘的地盤,你可不要太囂張!”西然一見夜慕璃,便開始咬牙切齒。

“我不過和老朋友打個招呼罷了,怎麼就變成囂張了?”夜慕璃聳肩,朝蓮旭看去“大師兄,你說對不對?”

“你!夜慕璃,洗衣服之仇,我是不會忘的,還有,誰和你是朋友,我跟你,是永遠的敵人!”西然,目錄凶光,不理會夜慕璃,轉頭看向蓮旭。“蓮旭師兄,我說的對不對?”

“咳咳,好像有人來了!”蓮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禁咳嗽了一聲,指著外麵道。

“小璃兒,為夫有些不舒服,先出去一趟!”花非白似乎是受不了旁邊的西然,站起身來。

“唔,你去吧!”夜慕璃已經習慣了花非白這樣的叫法,便也隨他去了。

這時,包廂的房門被打開,大家正好看到一群人正上了樓來,這一群人,為首的竟然是北烈!

“!”夜慕璃趕緊一手遮臉,然而,再怎麼遮擋也已經晚了。

“慢著,本少就坐在這個包廂了!”北烈兩眼一亮,來到這個包廂門前便再也挪不動步子。

“這——”走在前麵領路的人不僅遲疑。

“都是老朋友了,讓他們進來便是!”西然見狀,不僅笑道,不錯,夜慕璃最好一直被這個小鬼纏著,這樣就沒有機會對蓮旭師兄獻殷勤了。

“唔,原來都是熟人,正好!”北烈見狀,抬步走了進來,立馬便有人為他加了躺椅,其位置自然是在夜慕璃的旁邊。

緊接著,拍賣會內陸陸續續進來了人,這一批人全部都是有勢力有臉麵之人,他們全部都坐在了二樓的包廂之中。

此時,西邊城、北耀城的代表已經都聚集在了夜慕璃所在的包廂之內。緊接著,中尋城的城主,也上來了,他們的包廂,就在夜慕璃的右邊。

“南關成和東陵城的城主到了!”這是,隻聽得西然開口了,她開口的同時將目光轉向了夜慕璃。誰人不知道,東陵城此時是南關城的走狗,而夜慕璃,正是東陵城城主之女!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轉向拍賣會下方。

隻見東陵城的城主,夜家主與一行三個全身穿著黑衣的人走在一起,正往二樓走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南關城的城主?”燒餅立起身子,朝外張望道。

隻見那城主一身黑衣,臉上還帶著半邊黑色假麵,整個人的氣息難以捉摸——

而此人身後,則站著兩名同樣一身黑衣的絕色女子,那兩人麵無表情,隻專注於眼前的男子。

而與男子同行的,正是夜慕璃幾個月未見的——父親!

“這兩個女子的穿著,怎麼有點眼熟?”夜慕璃將目光自自己的父親處轉開,這才注意到,這兩個女子的穿著,真的好熟悉!算了,先不管了,自己之前還不相信那個小草的話,卻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真的和南關城合謀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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