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從團藏弟子開始顛覆忍界!
“果然是跟上來了嗎?”
感受到不遠處若即若離的查克拉波動,宗近嘴角一挑。
茂密的櫻花樹海從他眼前掠過。
他其實已經注意到照美冥沒有醉倒。
不管她是故意想讓自己抱住,還是有意裝醉考驗自己……如果不是有人跟蹤,那懷抱美人也彆有一番情意。
“好大的狗膽啊……”
感知到身後的查克拉波動越來越近,宗近逐漸放慢了速度,故意露出幾分如同藥性發作般的疲態。
不出所料。
那使者見狀,竟然毫不遮掩地閃身攔在他麵前。
“站住,誌村宗近。”
他伸出通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雙眼之中閃爍著高人一等的狂妄。
在他看來,木葉新一代的忍者,不過是一群生活在老一輩庇護下的紙老虎,在經曆血火洗煉的霧隱麵前完全不堪一擊。
就連木葉高層也已經腐化。
戰爭,就像懸在他們腦袋上的鍘刀。
隻要鬼燈斬月稍稍提及,那些看上去高高在上的木葉高層便如同被卡住脖子般,一再退讓。
隻不過,之前談判時,他們並沒有找到木葉窩藏霧隱叛徒的證據,因此還不能破開那幾個老頑固最後的防線。
好巧不巧的是,他正巧撞見了照美冥與宗近約會。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抓住了藏匿霧隱叛忍的確鑿證據,木葉高層心理防線全麵失守,恐怕也隻是時間問題。
想到這裡,他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冷笑。
“嗯,你是什麼人?”
宗近將照美冥放到,臉上露出一絲迷糊,心裡卻覺得有些好笑。
這血霧來使者也算奇葩。
不像傳統意義上的忍者,講究一擊不中千裡遠遁的本能,反而挑釁般的越跟越近。
不愧來自最嗜血,最瘋狂的血霧之裡。
不過,他不會真以為自己這個警備隊長,會和木葉其他的高層一樣,畏懼他們口中的戰爭吧?
“和我裝傻?”
那使者臉上閃過鄙夷之色,語氣之中透著狂妄。
“我聽說你是木葉的警備隊長,也算是這裡的高層之一。你不可能不知道剛剛抱著的女人就是霧隱叛忍照美冥吧?”
他語氣冷厲,好像宗近是他可以隨意訓斥的下屬一般。
“啊,她是。”宗近撓了撓頭,似笑非笑地說道。
“怎麼著?”
豆大的雙眼,黑色長卷發,海藍色忍者馬甲,雙頰有腮狀凹痕,牙齒銳利,背後有武士刀。
這在水之國是十分常見的裝束。
“少跟我胡攪蠻纏,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嗎?”
他眉宇之間掠過一絲惱怒,居高臨下地斥道。
但宗近描淡寫的打斷了他的話。
“她是住我那裡,不過……關你屁事?”
“真是頑固啊……”
霧隱使者眯起眼睛向前走了兩步,歪著腦袋,臉上露出一抹陰冷。
“實話告訴你,鬼燈斬月大人應該正在和你們的火影談判。
現在,你們窩藏叛忍的證據已經確鑿,馬上跟我去見斬月大人!”
“我要是不呢?”宗近嘴角一挑,抱著胳膊與他對視。
“那就當我是最後一次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