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齜起鯊魚般的牙齒,臉上露出陰狠殘忍的笑容,“總之,去接受斬月大人的審判,或許木葉還能逃過一劫,要是繼續拒絕我,恐怕木葉承受不起霧影的怒火。”
在他眼裡,戰爭是對這些木葉忍者最好的威脅,無往不利。
但麵前的年輕人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中有憐憫,甚至一絲……不屑?
沒有出現預料之中的恐懼與哀求,這讓他出離生出一絲羞惱,隨之而來的便是暴怒。
“看來木葉也有嘴硬的人,那我就幫你治治吧!”他拔出了背後細長的太刀,刀刃散發出森冷的磷光。
在他眼裡,木葉高層儘是一幫廢物。
即便空有實力,也已經被多年的和平蒙蔽了雙眼,成為了酒囊飯袋。以他精英上忍的實力,與一手多年在戰爭中磨煉出的水遁,不足為懼。
聽說這個誌村宗近劍術了得,但現在他連武器都沒用,更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水月刀法·破刺!”
他嘴角露出獰笑,腳下一蹬,身形瞬動而去,手中太刀抹向宗近喉嚨。
刀刃斬過,傳來空蕩蕩的觸感。
是殘影!
可是這怎麼可能?
身為鬼燈斬月麾下的頭號精英上忍,他自認即便是在血霧暗部之中也能排上名號,殺掉區區一個木葉的上忍,不在話下。
他的目標可是競爭那幾把無主的忍刀,成為新一代忍刀七人眾!
“水遁·水龍彈之術!”
那使者伸手一甩,長刀拋向高空,與此同時雙手結印如飛。
身後的虛空中彙集起一汪洪流,在聚集成碩大龍頭的刹那,帶著不可抗拒的咆哮聲砸向宗近的落地的位置。
單論水遁,他自認已經修煉到了極高的境界,單是這瞬發的水龍彈,便足以讓他傲視水之國。
他冷哼一聲,“這次看你怎麼躲!”
洪流將宗近的身影席卷,淹沒。
浪濤拍打大地,傳來驚天動地的響聲,片刻的平靜後,汪洋中詭異地響起了宗近戲謔的聲音,“哦,竟然能在無水之地製造水龍,有點意思。”
話音落下,宗近周身洶湧翻滾的汪洋中泛起一團漆黑如墨的查克拉體,隨即水流開始湧入其中。
“可惜,就是程度差的遠了……正好拿來試試虛之力的水遁融合吧。”
噩夢查克拉吸收著水龍彈的力量,並在宗近的控製下開始旋轉,逐漸形成一個以他身體為中心的黑色柱狀龍卷。
“水遁·禍滔!”
黑柱高達數十米,卷動之下,如同狂舞的海蛇,摧枯拉朽地絞碎沿途的一切,向霧隱的使者回敬過去。
“這是什麼忍術……”
霧隱使者臉色一片蒼白。
他醉心水遁多年,從未見過如此暴烈的水遁。
更何況,情報裡的誌村宗近,不是用劍的嗎?
但愣神的功夫,那令他心悸的黑龍卷已經突進到他麵前。
下一秒,他就會像那些櫻花樹般被絞個粉碎。
“你們想招來戰爭嗎?”他絕望地看向近在咫尺的黑龍卷,聲嘶力竭。
但出乎意料地,對方真的停了下來。
“呼,還是失敗了啊……”
逐漸飛散的黑水中傳來一聲歎息。
一隻強橫有力的胳膊從水柱之中探出來,扼住了血霧使者的咽喉。
宗近單手掐住他脖子,在他極度震驚與恐懼的眼神中將他提了起來。
還沒等他開口,不可一世的血霧使者摳十分爽快地暈了過去。
純粹是被嚇的。
他轉身去看照美冥。
她正倚坐在櫻花樹乾上,聚精會神地盯著自己,麵色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