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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白雨幽母女之死(1 / 2)

天命絕妃,王爺背後有豔鬼!

“你為了辛醉,為了本王委曲求全,本王又怎會不要你?無論……”夏夜辭握住她的肩膀,信誓旦旦欲許下諾言,被若清歡打斷,“你堂堂沽帝王朝的王爺,先皇的皇子,憑什麼要一個不完整的女人,你甘心嗎?何不如就放我跟朝夕楓回恒帝國,做他的太……”

“住口!”夏夜辭猛的推開她,這一聲足夠威嚴,把屋外的人都給鎮住了,若清歡卻不怕,更不生氣,噗嗤笑出聲,“哈哈哈哈……夏夜辭,你不會以為我當真跟朝夕楓行夫妻之禮了吧?冷曼這麼造我的謠,你得讓她小心我報複。睍蓴璩傷”那天她確實差點就和朝夕楓那個了,後來也確實拿了朝夕楓的初次出,精,難怪冷曼會誤會,但她沒想到冷曼會把這個也告訴夏夜辭,還真是知無不言,沽帝好屬下!

夏夜辭聞言一呆,傻傻的注視著她,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精彩無比,跟坐車看風景似的,一幕一幕掠過去,有茫然,也有心痛,若清歡不再笑,望著他的眼睛,微笑道“你短短幾日瘦成這樣,有多少成分是因為這件事?是我大意了,我原以為冷曼不會告訴你。”

夏夜辭依然望著她,似是想不明白,若清歡心中不無感動,摸了摸他愈發消瘦的下巴,有些心疼,便不再折騰,老老實實說“除了行夫妻之禮,還有一種方法可以取,精,你是男人,不知道嗎?”

不做那檔子事,那就是自己動手……夏夜辭臉皮一紅,好在屋裡黑,沒被若清歡看到。

“王爺。”

就在夏夜辭預備表達點什麼時,冷魂敲了門,倒不是受不住朝夕楓的氣場,而是這麼大一活人一動不動站在門外,目標太明顯,讓彆人看到會惹明聖帝猜忌。

心情大起大落的夏夜辭連好好調整的機會都免了,打開房門,和若清歡兩人並肩走出來,身上穿著一樣款式不同顏色的衣衫,在幾人眼裡,他們是如此的相配,仿佛從畫裡走出來,隻有朝夕楓,在他們出來的那一瞬間,眼中浮現一縷殺氣。

現場氛圍很是怪異,殿外基本都是夏夜辭的人,就連若清歡自己都站在夏夜辭身邊,形勢上像極了以多欺少,而孤零零站在門前笑臉盈盈的朝夕楓,這一刻看上去竟然有點孤單。

“娘子。”朝夕楓像往常一樣,笑著對她伸出手,那隻手在月光下白的近乎透明,若清歡忽覺對不起他,便向他走了過去,背後夏夜辭長臂一撈,將人重新摟回懷中,溫潤眉眼展開一笑,道“朝太子,彆來無恙。”

朝夕楓放下手,白玉般的指尖被寬大的袖子掩住,他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心底越是惱火,麵上便越是笑的開,“辭王爺,彆來無恙,內人在此未替王爺添亂吧?”

這話說的很巧,立場也擺的很鮮明,立即就把陶然的火點著了,正要狠狠還擊回去,就聽夏夜辭輕笑道“大婚尚未舉行,清歡亦尚未成為朝太子的太子妃,何來內人一說。”

對此挑釁,朝夕楓不以為意,自信滿滿,“大婚當日,自當請王爺前來觀禮。”

“若真有那一日,本王定然前來。”定然前來搶婚!言罷夏夜辭鬆開若清歡的手,目送她走向朝夕楓,目送她被彆的男人摟著腰緩緩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如果若清歡回頭,會看見夏夜辭一動也不動,就那樣望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等到人走遠了,王爺也依然出神的站著,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陶然忍不住道“王爺,那個朝夕楓非常囂張!方才為何不殺殺他的銳氣?”連他這個旁人都快看不下去了,王爺居然忍的下去?

夏夜辭沒有回答,轉身一步步走進殿中,融進夜黑裡,陶然嘟著嘴,被陶魏敲了一下腦殼,“王妃與恒帝國太子有婚約,全天下人儘皆知,而恒帝國太子要娶王妃的目的絕非單純,王爺是擔心今夜若將恒帝國這位太子惹急了,會令王妃往後的日子艱難。”

原來是這樣嗎?竟然這樣複雜嗎?

第二日,雨過天晴後的皇宮受陽光普照,有了些許生氣,各處把守的大內高手沒有一個擅自離崗,太監丫鬟們也都顫顫巍巍小心行走,沒有人知道昨晚金鑾殿被鬼火焚燒,隻知皇後香消玉殞,整個沽帝王朝齋戒三個月,皇宮亦掛滿了白綾,依照規矩,朝夕楓與若清歡的婚事也當延遲,偏偏這事明聖帝連提都沒提,他不提,何人敢問?

皇後下葬皇陵是在三日後,夏夜辭的新王府也已修建完成,明聖帝沒有再把人扣留皇宮的借口,隻得恩準離宮。

新王府依然坐落在沽帝王朝最顯赫的地段,不遠處便是駙馬府,流辛醉等人住進來之前特意夜探駙馬府,照著風水對了一遍,確認和公主府差不多才讓夏夜辭住進去,不過他們依然不放心,暗算著什麼時候把若清歡弄出宮來,讓她親自看看王府的風水。

身體徹底康複的流辛醉把幻媚閣的人都趕回幻媚閣,隻留下陶家兩兄弟,這夜夏夜辭大擺素宴給他去晦氣,流辛醉喝了個痛快,舉杯頻頻敬冷曼,還沒醉,話還說的完整,“如果不是為了在下,冷曼你也不會被沉瀲瀲那個妖女所傷,你放心,來日在下定然在她身上也捅個窟窿,給你報仇,這杯在下先乾為敬。”

大病初愈的人敞開了肚子準備喝,敬完一杯又一杯,把冷曼敬的滿臉黑線還不肯罷休,直逗的大家開懷大笑,夏夜辭亦許久未這麼笑過,大家把酒言歡,到了醉時,被送去相府伺候陳氏的小七回來了,滿身都是血,幾乎奄奄一息倒在王府門口。

王府侍衛把小七抬進來的時候,小七已經咽氣了,眾人酒醒了不少,第一時間猜測,若清歡她娘可能出事了。

陶魏上前檢查小七的身體,摸了摸她身體各大要穴,道“中毒,內力被封了,她是讓人一刀刀捅死的。”

“何人下手如此歹毒!”陶然憤恨握拳,幾人都看向夏夜辭,等著他下命令,小七是他送去相府保護陳氏的,現在小七死都要爬回來,十有是相府乾的,白仲俠這是公然在駁他麵子。

命人把小七的屍體帶下去安放,夏夜辭靜了幾秒,道“冷魂。”

冷魂立即單膝跪地“屬下在。”

夏夜辭道“陳氏恐怕出事了,你秘探相府,調查來龍去脈。”

“屬下遵命。”

冷魂來去相府一趟總共花了半個時辰,連他自己都想不到事情是如此簡單並且複雜,白仲俠於昨夜淩晨把陳氏和某侍衛捉殲在床,大動肝火殺了那侍衛,陳氏寧死不認,直喊冤枉,慘遭家法伺候,如今被丟在柴房裡奄奄一息,至於小七之死,可以確認是白雨幽乾的,他在白雨幽房裡找到半包軟筋散,小七正是因為吃了這無色無味的軟筋散而被封內力,才慘遭人一刀刀淩遲。

事情的來龍去脈已擺眼前,夏夜辭無須思考也知此事的罪魁禍首是白雨幽母女,白仲俠即使再不寵愛陳氏,也不會以自己的名譽來玩笑。

白雨幽,花妍橙,究竟是有多膽大包天,夏夜辭道“陳氏的事我們沒有立場出麵,需得清歡親自回來,陳氏才有一線生機,陶魏,明日天亮之前,把小七的屍體放在相府大門口。”

這麼做無非是要引起騷亂,隻有把事情往大裡鬨才有轉機,若清歡作為陳氏唯一的女兒,到時就能名正言順的出宮,隻要她出宮,陳氏便能活命,流辛醉等人點頭附和,夏夜辭道“冷魂。”

“王爺。”冷曼搶在冷魂之前單膝跪地,“屬下也能領任務。”

夏夜辭瞥了她一眼,清俊麵容沒有絲毫情緒,“你傷勢未予,好好養傷,冷魂,你即刻入宮,先通知清歡此事,好讓她有個心裡準備。”

“是,屬下遵命。”

被這麼一鬨,大夥紛紛沒有再繼續吃喝的興趣,目送夏夜辭回房後差不多也就散了,隻有冷曼一人還傻傻的跪在地上,向著夏夜辭離開的方向出神。

“冷曼,王爺都走了,你快起來吧。”天真浪漫的陶然上前把冷曼扶起來,並且十分不懂得看臉色,親切關心說“你的傷勢還沒養好嗎?可見沉瀲瀲那個老妖女下手多重,要不我幫你療傷吧?”

冷曼沒有回答,看了他一眼就走了,陶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眼睛眨巴眨巴的,被他哥彈了下後腦勺,丟了一句多管閒事。

翌日,沽帝城,齊聚官邸最繁華的地段上尤為熱鬨,百姓們三三兩兩紮成一堆堵在宰相府門前,圍著地上那具十二歲的女屍指指點點。

“真是作孽啊,這娃都還沒長開呢。”

“看看身上那傷,真是可憐。”

“血都流乾了,大冷天的,怪可憐的。”

“我認得,這個小姑娘是相府的丫鬟,經常到我們鋪子裡買補品,說是給她家夫人補補身子。”

“果真是相府裡的人,這宰相平日裡看著挺清廉,怎地對待下人下如此重手。”

屋外的這些閒言碎語從天還沒亮就開始,一直到現在也沒消停,相府連大門都不敢開,大堂裡,府中所有丫鬟小廝以及侍衛都跪在地上,白仲俠沉著一張老臉坐在主位上,啪的一聲把茶杯摔了稀巴爛,“說!是誰對小七下的手!自己站出來!”

堂下沒人敢吱聲,有那麼幾個嚇的瑟瑟發抖,白雨幽安安靜靜坐在旁邊喝茶,朝她母親暗示了一眼,花妍橙心領神會,忙輕輕給白仲俠順口氣,勸道“你發這麼大的火氣乾嘛?不就是死了一個丫鬟,小七是陳氏那個踐人的貼身丫鬟,保不齊陳氏與侍衛瞎搞的時候她就在屋外放風。”

“住嘴!還嫌丟人丟的不夠是不是!還說!”白仲俠狠狠拍開她的手,花妍橙嚇了一跳,委屈道“我說什麼了?不是實話麼?小七就是一個賤丫鬟而已,有什麼……”

“有什麼了不起?小七是辭王府的人,是辭王爺送來的人!死在我們這你有想過後果沒?婦道人家有沒有腦子!我怎麼娶了你這麼個蠢貨!”白仲俠氣的拍桌而起,花妍橙聽他話中意思才後知後覺,在一旁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沒人敢站住來是吧?好,那我就全部送去刑部審!”白仲俠惡狠狠威脅,這個舉動著實把地上黑壓壓一群人嚇的不輕,一時呼冤枉的聲音此起彼伏,甚至開始互相栽贓,說的有模有樣,白雨幽端著茶靜靜聽著,借喝茶的動作掩飾嘴角的譏諷笑意。

“老爺。”守在大門內的侍衛喪著一張臉跑來,哆哆嗦嗦指著大門口說“不好了,辭王府來人了,帶著一隊官兵。”

“官兵?怎麼會有官兵?哎啊老爺怎麼辦?”不經嚇的花妍橙一聽有官兵,立馬腿都要軟了,昨晚讓小七給逃了是她們大意,早上聽說小七的屍體躺在門口時把她給嚇的喲,隨即想想隻不過一個丫鬟,鬨不出什麼事,便作罷了,哪料夏夜辭竟然還報官了!

“官兵……”同樣想不到會鬨這麼大的白仲俠一愣,就像花妍橙說的,小七即使是王府的人,夏夜辭即使要追究,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小丫頭鬨這麼大,但顯然他們料錯了,門外的官兵給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把門打開,好生請進來。”許久白仲俠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整了整衣衫,大步跨出大堂,迎麵而來的是以冷魂與大理寺少卿為首的官兵,一隊人浩浩蕩蕩進宰相府,陣仗之大令完全意想不到。

夏夜辭是沽帝王朝的王爺,當今皇帝的親弟弟,他報的案,除去當今天子,隻有大理寺有資格受理此案。

大理寺向來公正不阿,是本朝最高刑部,但凡進了大理寺的的案子,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但凡進了大理寺的犯人,就沒有一個不脫一層皮的,跟在白仲俠身後的花妍橙心跳快的似要躍出胸膛,直接腿一軟摔了下去,被大理寺少卿掃了一眼後,已經怕的完全動彈不得了。

作為破案率最高的大理寺少卿,花妍橙這種反應無非等於不打自招,白仲俠沒想到自己的夫人會嚇成這樣,轉念一想,臉都白了。

“大人,下官奉命特來府上查案,若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大理寺少卿對白仲俠抱了一圈,目光在他臉上掃了一圈,白仲俠勉強鎮定道“老夫豈敢阻攔少卿查案,還請少卿隨意。”

行完禮打完招呼,大理寺少卿不再言笑,麵容嚴肅目光銳利道“辭王爺今日親自敲響大理寺大門,報了一宗凶殺案,他府上的婢女小七,死在了相府門前,死前曾是王爺送給大人妾室的婢女,是否屬實?”

小七的死他也是早上才知道的,眼下麵對大理寺少卿條理清晰的逼問,白仲俠顯的措手不及,隻得據實回答,“確實,死者小七確是府上妾室的婢女。”

“既是婢女,緣何曝死相府門前?”大理寺少卿持續逼問,白仲俠搖頭,“老夫亦是今早方才得知此事,還望少卿明鑒。”

大理寺少卿聞言盯了他好一會,眼神從犀利到懶散,最後竟還透著一股輕鬆笑意,“大人的意思是死者小七的死大人也不知?若是如此,此為搜查令,下官今日要奉法搜擦貴府。”

白仲俠哪裡敢攔?大理寺少卿留下一半屬下看著他們,帶走一半分布搜擦相府,一個時辰過去,整座相府幾乎被底朝天掀開,最後從柴房裡帶出來奄奄一息的陳氏,以及埋在後院花園的一把短刀。

看到那把刀時,白雨幽下意識倒退了一步,這個小動作剛好落在大理寺少卿眼裡,微不可查一笑,他道“大人,下官初步懷疑,這把刀便是凶器,今日恐怕得勞煩大人率領府上一眾,隨下官走一趟大理寺。”

小七果然是死在府裡的,連凶器都被挖出來了,真的是花妍橙殺的嗎?否則怎會如此害怕?白仲俠深深閉目,“老夫……隨少卿走一趟。”

大理寺少卿點頭,給了屬下們一個眼神,便有一隊官兵上來把相府的人都帶走,包括白雨幽和花妍橙,輪到陳氏時,大理寺少卿忽然問“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此女深受重傷,皆是鞭傷,可是府上家法所為?”

白仲俠沉下臉,自然不願把陳氏的事往外說,大理寺少卿一笑,寸步不讓道“大人,小七是陳氏的婢女,她被凶殺在相府裡,陳氏是關鍵人物之一,須得接受調查,眼下她又被施了家法,必然犯過過錯,又或者被冤枉過,下官提醒大人,到了大理寺,無論有多難以啟齒,您最好還是知無不言。”

言罷,大理寺少卿一揮手,馬上就有人把陳氏抱走,至於白仲俠,大理寺顧全他的顏麵,好生把他請出了府。

大理寺介入相府一案傳的滿城皆知,民間猜測諸多,說白宰相與辭王爺有仇的有,說白宰相大千金曾與辭王爺有情的有,傳到最後,凶殺變成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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