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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白雨幽母女之死(2 / 2)

這些傳進王府時,夏夜辭正在用午膳,早上大理寺少卿帶走了相府裡所有人,並安排人手包圍了相府,連隻蒼蠅都不放進去,省了他不少力氣。

“王爺,午間此案便開審,大理寺卿給您下了關貼,您是報案之人,需得旁聽,轎子已在府前備下了。”冷魂道,一旁吃著的流辛醉咽下湯,擦拳磨掌賴著夏夜辭,說“王爺,讓我也旁聽吧?帶上我吧?”

偷偷站在一邊聽的陶然立即跟上閣主的腳步,朝王爺撒嬌,“王爺,讓屬下也跟著吧?屬下還沒去過大理寺呢,好威風!”

冷魂冷曼以及陶魏“……”大理寺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嗎?你們這兩個閒雜人等是想被關進大牢就直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如此不需要智商的問題,夏夜辭孤傲的抬著下巴,拒絕回答,用完膳便啟程去了大理寺,一路上有大理寺的官兵來開道,冷魂冷曼,以及死也要跟來的陶然在一旁隨同,等他們到時,也正好開庭,作為原告,夏夜辭坐在大理寺卿的下方,因身份尊貴,座前還有一幕簾子擋著他。

“下官見過王爺。”等夏夜辭落座,大理寺卿便從坐上下來,恭恭敬敬對他行了一禮,夏夜辭隔著幕簾對他抬手示意起身,道“開堂吧。”

“啪!”

一聲驚堂木拍案,寬敞肅靜的大理寺殿威武聲乍起,大理寺卿道“傳,白宰相等入殿。”

因罪刑未定,罪犯未查,白仲俠一大家子除了白仲俠之外,都跪了,花妍橙幾次跪不穩,被白雨幽勉強拖著,而陳氏則是被人抬上殿,一雙眼睛空洞的睜著,血和破衣服黏在她傷口上,看著都令人惡心。

“啪!”

又一聲驚堂木響,在安靜的殿裡蕩開回音,隻聽大理寺卿道;“死者小七,原屬辭王府下人,後被贈於相府陳氏,陳氏,可有此事?”

躺在地上的陳氏聽聞小七已死,哽咽的哭了出來,嗚咽哭聲令聞著動容,大理寺卿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她才哽咽稱是。大理寺卿又道;“經仵作檢驗,小七死於昨夜亥時,那時你在何處?可有人證?”

“那時民婦被冤枉關在了柴房,相府上下皆可作證。”陳氏虛弱的回答,經過求證,她確實是被關在柴房裡,這個問題又同樣問了在場每個人一遍,隻有白雨幽的時間無人作證,然她強烈狡辯自己當時已入睡,並不知小七被殺害。

折騰半個時辰下來,案子進展速度緩慢,雖然嫌疑人目標已鎖定,然卻未有實際證據,原因在於未在相府中搜到小七體內含有的半包軟筋散,沽帝城裡的藥店他們都查過了,賣出去的軟筋散都有記載姓名,那些人他們一個個查過來,並無可疑之處。

“大人,陳氏之女白衣衣到,是否傳?”

這時外頭傳來通報,聽聞若清歡從宮中出來,花妍橙母女雙雙麵無人色,這自然逃不過大理寺卿的眼,道“傳。”

“傳,陳氏之女白衣衣上堂!”

“威!!!!武!!!!!”

因昨晚已接到冷魂的事先通知,若清歡今日看上去相當平靜,她走到陳氏身旁蹲下,摸了摸這個可憐的女人的麵頰,看著她滿身傷痕,心中抽痛無比,麵上不露分毫,低聲說“娘,莫怕,女兒來了,您會沒事的,小七也不會枉死的,相信女兒。”

陳氏的眼淚頃刻流了下來,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若清歡聽了難受,仔仔細細擦乾她的眼淚後,起身對堂上的大理寺卿行了禮,因為她與恒帝國太子的婚事已昭告天下,故而無須跪拜大理寺卿,隻道;“大人,民女有辦法在今日淩晨破案,並接受大理寺一切監視,可否請大人通融?若是民女淩晨無法破案,願任由大理寺處理。”

話音落地,震驚四座,花妍橙砰的一聲跌在地上,驚恐的拽著白雨幽的衣角,她表現的實在太明顯,似乎生怕彆人不知她是凶手,白仲俠心痛之餘是濃濃的失望,他道“衣衣,大理寺豈是你可以胡鬨的地方?還不快點住嘴。”

若清歡根本未搭理他,麵向大理寺卿,道“大人,若是有人在受了冤屈的同時被動家法,大理寺是否受審?”

早就聽聞宰相府的大小姐白衣衣是個厲害的角色,習的一身通靈術,連辭王爺的咒都是她解開的,今日一見,果然膽色過人,很是英姿颯爽,大理寺卿最欣賞這種人,得到夏夜辭的暗示首肯後,他道“若是有你擊鼓鳴冤,本官自然受理,既然你提出淩晨破案的要求,本官便給你這個機會,同樣,若你淩晨無法破案,就休怪本官將你壓到牢裡去。”

若清歡一笑,“謝大人,淩晨於相府,民女鬥膽懇請大人一同見證破案那一刻,另外,需白宰相一家三口皆到場,其餘人,便由大人說了算。”

本就對她充滿好奇的大理寺卿聞言樂的以此,當即就將無關人等讚壓天牢,並命人替陳氏上藥養傷。

一直到夜裡淩晨,若清歡都沒機會和夏夜辭單獨說句話,在大理寺卿及無數官兵的注視下,她帶領著大家走進了相府,打開了白雨幽的閨房,命人點上燭火,使得屋裡燈火通明。

“拿白醋來。”若清歡伸手,立即有人把準備好的白醋遞給她,她在屋裡走了一圈,嗅著氣味走到右下角,將白醋一股全倒了下去。

“次次次次……”

白醋被吸收後,這一刻,滿屋裡的人都看到了神奇的時刻,原本乾乾淨淨的地麵此刻血漬斑斑,暈染了一大片,觸目驚心的很,膽小的那些官兵嚇的幾個湊在一起,白雨幽和花妍橙更是大氣都不敢喘,母女倆相互扶著靠一起,咬著牙不吭聲。

若清歡丟了手裡的醋瓶,指著那一大灘血漬,道;“這裡就是第一凶殺現場,小七是死在這個房間裡的,而這個是白雨幽的閨房。”

此刻白仲俠已然麵如死灰,夏夜辭一笑,接著若清歡的話往下說“在大理寺時,白雨幽說亥時在房裡休息,而小七正是亥時死在這間房裡,大人,真相還需嚴明?”

大理寺卿摸著胡子點頭,麵向白雨幽,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不是我殺的!我是冤枉的!亥時我確實在房裡休息,但我沒見過小七!”白雨幽鎮定狡辯,裝作柔弱,連連搖頭說人不是她殺的,若清歡逼近她,笑道“確實,人不是你一個人殺的,你娘也有份。”

白雨幽猛的抬頭,怒喝“你胡說什麼!人是我一個人殺的!”

在場人聞言大驚,白仲俠一個巴掌狠狠抽過去,白雨幽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忙跪下去抓著白仲俠的腿,哭著喊著道“父親,你要救救女兒,女兒隻是一時糊塗,女兒真的是錯手才殺了她的,是她先衝撞女兒的,父親,你相信我。”

白雨幽聲淚俱下,臉上的麵紗被淚水浸透,黏在臉上更顯得狼狽,花妍橙見了心痛不已,跪在夏夜辭腳下不住磕頭,“王爺明鑒,是民婦殺了小七,與我女兒無關呐。”

“夠了!”若清歡一把揪住白雨幽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拉起來,逼著她一步步退到流滿鮮血的牆角,“你說你是錯手殺了小七的?那你得錯手多少刀?小七是被你活活用刀子捅死的,死前你還喂她和了軟筋散!白雨幽,你真是歹毒!你該死!”

若清歡狠狠將她推在地上,白雨幽摸了滿地的血,驚恐尖叫了起來,猶如瘋子一般跑出房,立即被人壓住跪在地上,還瘋狂叫著自己是無辜的。

一個殺人不肯認罪,一個死命要頂罪,再審下去已無意義,大理寺卿揮手要將人帶走,隻聽若清歡道“且慢,大人還有一案未處理,我娘被白仲俠一家冤枉與人通殲,被擅用家法打成了重傷,我要替我娘澄清事實,還我娘清白,同時也要將冤枉我娘並對我娘用刑之人送進大牢,令其得到該得的懲罰。”

“你娘本來就是踐人!你這踐人生的小踐人不得好死!”花妍橙哭著要撲上來抓若清歡的臉,被陶然極其不客氣的推了回去,並啐了一口;“呸!你才是踐人,你生了個殺人犯小踐人,上梁不正下梁歪。”

夏夜辭微微一笑,似是誇他罵的好,陶然更加得意了,鼻孔朝天看著這對落魄的母女,他是夏夜辭帶來的,大理寺卿也不好讓他安分點,隻對若清歡道;“你有何辦法證明你娘的清白?那位侍衛已被相爺家法至死,所謂死無對證。”

這就死無對證了嗎?這個案子落在你們手裡當然死無對證,在我這就不一樣了,若清歡掏出袖子裡的符,陶然一看興奮的蹦了起來,“王妃!你要做法了嗎?”

王妃……

王妃……

是在叫恒帝國太子妃為王妃嗎?什麼時候她又成了王妃了?沽帝王朝總共就夏夜辭一個王爺,那麼……

哦,我們似乎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八卦了,大理寺卿率領一眾人沉默,夏夜辭挑眉,並不攔著陶然,對王妃一說表示欣然接受,若清歡也不甚在意,走到白仲俠麵前,毫無情緒道“我會證明你冤枉了我的母親,我會讓你得到法律的製裁,同時,我替我娘,休了你!”

休夫?這在沽帝王朝可是從未發生過的,眾人再一次大驚,白仲俠亦是老臉一紅,喝道“你在胡說什麼!為父豈會冤枉你娘!”

相比他的情緒激動,若清歡則顯得平淡多了,“哦,那如果你真的冤枉了我娘呢?”

白仲俠無言,當天衝動過後,他也確實懷疑過事情的可能性,畢竟陳氏太過懦弱守本分,不像是會乾出格事的人,可他又捉殲在床,不信也得信。

“我們打個賭,怎麼樣?”若清歡甩著手裡的符,對白仲俠道“如果你沒冤枉我娘,我任憑你處置,但如果你冤枉了我娘,你就一封休書,休了她,敢答應嗎?”

被子女當中提出這種條件,白仲俠可謂顏麵掃地,但這又如何?白雨幽眼看是保不住了,白家一共就兩個女兒,他不能到死都沒人送終,咬咬牙,白仲俠答應道“好!若為父沒冤枉你娘,你便重回相府,若為父冤枉了你娘,則一封休書,再不往來!”

“好!君子一言!”若清歡起掌,白仲俠一掌拍了上去“快馬一鞭!”

這父女倆在乾啥?用自己老婆自己娘的信譽來下賭嗎?未免太豪爽了些?大理寺卿心想,若清歡走到他麵前,道;“大人,勞煩將一乾無關緊要之人請出去,稍後民女要做法。”

做法?真的要開壇做法嗎?這……大理寺卿一邊期待一邊又難免產生心理恐慌,在要見鬼和不見鬼之間痛苦掙紮,若清歡也不催他,直到他痛下決心決定見鬼,把所有帶來的官兵都轟去了門外。

不少人被趕出去,屋裡剩下的都是關鍵人物,白雨幽,花妍橙,白仲俠,大理寺卿,夏夜辭,冷魂冷曼,陶然,若清歡躊躇著對夏夜辭道“我要招小七的亡魂上來,她剛死,怨氣很重,你要不回避一下吧?”

聽說她要招小七的亡魂,白雨幽和花妍橙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了,到底是沒見過世麵的,從前也隻聽說若清歡會道術,哪裡見過她真正使用道術?眼下就要親眼見證了,不知是興奮的還是嚇的,直接就倒下去了,陶然立即諷刺;“有膽子殺人沒膽子見人,孬種!”

雖然他們暈過去了,但這不妨礙若清歡施法,她把寫有小七生辰八字的符燒掉,手裡灑出一把紙錢在角落,又丟了幾枚竄著紅繩的銅板,便開始吐咒語了。

招小七的亡魂很容易,這裡是她死去的地方,若清歡又握有她的生辰八字,可謂召之即來,隻是她的死相有點淒涼,招上來時把幾人狠狠嚇了一嚇,但她並不惡意要嚇人,睜著一雙大眼睛怯怯的望著夏夜辭,慘兮兮的叫了一聲王爺,正是這聲王爺令夏夜辭心軟,再三保證一定將凶手繩之以法,並且燒紙錢給她好投胎。

畢竟隻是十二歲的小女鬼,又剛做過人,除了怨氣太重之外,並無傷人之心,若清歡說什麼,她就答什麼,把花妍橙是如何給陳氏下睡藥,扒了她的衣服和侍衛丟在一張床上的說的一清二楚,並把白雨幽在她飯菜裡下軟筋散一刀刀捅死她也說了出來,連那把凶器的花妍橙的都說的明明白白,由不得白仲俠不信。

直到小七的亡魂離開,大理寺卿也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而白仲俠,一瞬之間似乎蒼老了好幾歲,他的寶貝女兒,他的好夫人,在背後做了此等喪心病狂之事,陷他於不義,而他竟然傻乎乎的相信了,險將陳氏活活打死。

“休書,寫好了派人送去王府,我娘從今往後跟你沒有任何瓜葛。”

一句話,所有恩怨一筆勾銷,我不是你女兒,我娘不是你妾室,我們從此就是陌路。

她原本以為陳氏終於可以脫離宰相府了,終於回歸自己了,然而她沒想到,陳氏沒有熬過當夜,孱弱的身體因受了家法未得到及時治療,傷口感染潰爛,發了高燒當即便去了,去前,她一直抓著大夫的手,反反複複,虛弱的喚著白衣衣的名字。

若清歡趕到時,陳氏已然與世長辭,她穿著一身破破爛爛沾滿血漬的衣裳,孤孤零零的躺在大理寺大堂上,終於還是沒能等到若清歡還她一個清白,終於還是沒等到若清歡來見她一麵。

“娘,也許我並不是你的衣衣,但我依然要叫你一聲娘,感謝你賜予我的母愛,感謝你短暫的陪伴,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如果我沒有霸占白衣衣的身體,你們母女倆也許可能會安然的活過這一輩子,如果不是因為我,白雨幽和花妍橙不會這樣害你,最終兩敗俱傷,而我卻安然無恙。

若清歡痛苦的捂住了臉,任眼淚肆意打濕臉龐,多久沒哭了?早就忘記了……

她在陳氏的屍體前跪了一夜,夏夜辭在旁陪了她一夜,一直到她把陳氏葬在城外的小山丘上,和小七埋在一起,沒有隆重的葬禮,沒有豐厚的陪葬品,隻是一副麻衣,一口老棺,一具早已冷卻的屍體。

這樁轟動全城的凶殺案手法並不高明,最終卻是以最離奇的方式告終,白雨幽被叛斬立決,花妍橙入獄三十年,白仲俠被罰俸祿一年,在家閉門思過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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