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預知劫難 親自麵聖_重生花田錦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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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預知劫難 親自麵聖(1 / 1)

重生花田錦事!

沉寂的皇宮,寂寥的空氣,沉甸甸的漂浮著,一個身影在大殿中來回踱步。

外麵的夜色很深,皇宮中隻餘幾盞燈火搖曳。

突然,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大殿之上,他臉上的麵巾遮住了他的容顏,可是依然看的出他的身手矯健,應該是屬於這深宮中的人。他單膝跪地,麵對著自己上方的人。

“怎麼,事情都辦妥了?”三皇子眸中一絲幽光閃爍,對於這件事情,他始終不放心,萬一哪裡出了一點紕漏,可能到時候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主人,按照你的吩咐,我們將她處死牢中,至於他的父親,我想,很快就要到了!”黑衣人沉聲回答,看著天尉,眸中一片堅定。

天尉聞言,陷入了沉思,自己的這些計劃,究竟能不能成功,還是一個未知數,而且,他不能保證,兩種勢力相爭,他就能從中獲利。可是他無法忘記,那晚的禦花園中,父親在提及讓七弟繼位時,眸中的堅定。

“那七皇子那邊有何動靜?”良久,天尉回頭問道,在當今的朝堂之中,勢力最為穩固的就要數他和七皇子了,可是七皇子天瑞一直抱著一種悠閒自得的心態,這些彆人覬覦的皇權,他未必會放在眼裡。

“主人既然知道七皇子根本無心權勢之爭,為何還要緊密監控著他的一舉一動?”黑衣人有些不解,按理說。三皇子如果想要坐上那至高之位,應該是不難,可是如今,他卻突然變得猶豫不決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知道,往往沉默不語的,一旦爆發,恐怕那力量…”三皇子天尉沉聲說道。雖然七弟真的無心權勢,可是倘若他坐上高位,恐怕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七皇子那邊最近沒有什麼大的動靜,可是,有次被皇上召見,去了禦書房。之後。他就經常不露麵。我們想查,也查不出什麼!”黑衣人回想起那日,七皇子的確是被召見後。再沒有公開露麵了。

“什麼,被父皇召見?”三皇子天尉突然眸色一邊,手猛然碰到桌子上的茶器,隻聽得一聲脆響,茶器應聲而碎,崩裂成一片片的殘骸。

黑衣人心裡咯噔一聲,頭埋的低低的,不敢再抬頭看一眼,天尉也意識到自己情緒過於激動,連忙揮了揮手。讓黑衣人退了下去。

黑衣人退下後,天尉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肅殺之氣,這至高的皇權,他勢在必得,如果不是這樣,他自己可能一生都無法翻身,他的娘親,一輩子都要在冷宮裡度過,想到這裡,天尉的眸光變得陰鷙起來。

一隊人馬從江南一路而來,下了小船,直奔京都而去。花銘眼見著到了京都的碼頭,這才算是微微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信箋展開,上麵的內容讓他的臉色微變,不一會兒又恢複了平靜。

“老爺,是三小姐來信了?”花四看到老爺微微轉變的神色,不由問道,總覺得這次回來,京都就要變天了,不然怎麼每一個人都表現的那麼奇怪呢!

“不是,是姑爺的來信,或許,這次花家真的要遭遇一場大劫難了!”花銘看著近在咫尺的京都,眸子裡暗光流轉,雖然知道花爾錦現在安全了,可是一顆心,總也沒有辦法停止忐忑。

“老爺,你也彆這麼想,花家經曆了那麼波折,這次也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花四見到老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由勸慰道,要知道花家這些年經過的風風雨雨的,他可都是親眼見證了的。

“但願如此!”花銘聞言,輕輕歎息一聲,他看著麵前熙攘的人群,可就是想不出一個完美解決的辦法。搖了搖頭,花銘轉身看著花四,一臉的焦急。

“花四,你先回府裡去,有些事,需要我親自出麵解決。”花銘說完,將身上的行囊交給花四,而自己僅僅是拿過其中的一副錦繡,就朝著華陽街主乾道走去。

威嚴肅穆的皇宮,金碧輝煌的宮壁,透露出一種腐朽的氣息,花銘抬眸看了一眼這裡,眸子裡一種濃稠的孤寂,怔愣良久,這才抬腳緩步走了進去。

“站住,皇宮豈是你可以隨便進去的!”花銘剛剛走近宮門,兩個身穿盔甲的侍衛便走了過來,他們眸子裡一絲鄙夷不屑,看著花銘,趾高氣昂的喊叫著。

“要是我有這個呢?”花銘早就見慣了宮裡那些人的嘴臉,也懶得計較這些,他漫不經心的從懷裡掏出一枚令牌,而後等待著那些人的反應。

“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見諒。”當侍衛看到令牌之後,眸色突變,連忙下跪在地,連連給花銘磕了好幾個頭,這才慌亂的抬起頭來。

花銘隨意的瞥了兩個侍衛一眼,而後越過宮門繼續往前走去,這一路上,隻有在經過重要門卡的時候,花銘出示了那枚令牌,其他時候都是一路暢通無阻。

終於到了禦書房,望著那威嚴的建築,那環繞的祥瑞之氣,花銘有些遲疑,可是,他沒有給自己回頭的機會,他一步步的踏上那青色的石階,懷著一種毅然決然的心情。1400

“皇上,花府老爺花銘在外求見。”侍衛進去稟告的時候,文錦帝天騰正在為近來之事苦惱,猛一聽到說是花銘求見,他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花銘?文錦帝天騰凝眉思量,侍衛這一等,就是一刻鐘的時間,直到桌上的一盞茶已經涼儘,天騰這才點頭。

花銘推門進入禦書房的時候,一股久違的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不知道這樣的思緒已經闊彆了多少年之餘。如今再次和這個自己曾經拜為兄弟的人相見,難免有一種悵惘之情。

“花銘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威武雄渾的聲音在空寂的書房裡飄蕩,卻頗有炎涼之感。

文錦帝天騰眸色深深,他站起身來,走到花銘的身邊,歲月在兩個人的麵容上都留下了雕琢的痕跡,可是有些東西,還是不變的。

“你來見我,所為何事?”文錦帝天騰隨意的揮揮手,示意花銘起身。他知道花銘來找自己是因為何事,也並不打算要和他迂回周轉。

“你應該知道我為何事而來,我希望你能放了花府被關押的那些人。”花銘起身,眸光沉凝看著天騰。

“好,那我問你,你擅自圈養軍隊,可是要謀逆泛上?”天騰猛然出聲,厲聲問道,再沒有比這個還能挑戰皇室尊嚴的。

“不是。”花銘眸光閃爍,知道這個問題是所有劫難爆發的導火線,可是告訴他了又能怎樣,有些事情是注定要發生的。

“這次,是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的,甚至是你,都要被卷入其中。”天騰轉身背對著花銘,算是明確表達了自己的立場,可是他還有些疑問沒有解開,需要花銘來回答。

“她還活著嗎”微弱的聲音,蒼老無力,天騰甚至有些懷疑這句話是不是自己問出口的,

花銘明顯一愣,良久,這才知道天騰所說的她是指誰,眸中不由閃過一絲悲戚,

“阿嬅她,早已經不在了!”花銘雖然早已經知道自己一旦說出這一句話,無疑是將天騰所有的希望毀滅了,可是,與其永無止境的追尋,還得不到結果,不如早早的結束。

“她是真的永遠的離開了。”天騰聞言,身影踉蹌著後退一步,腰部撞擊在桌子上,傳來尖銳的疼痛,卻遠遠不及心裡的痛。

如果不是自己的一念之差,就不會給了彆人可乘之機,使得她脫離自己的庇佑,造成最終兩個人的分離。想到這裡,天騰的心,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沉寂的空氣裡,兩個人彼此靜默不語。或許,他們在共同的時間裡都曾深深的愛過某人,而現在,隻留下深深的懷念。

“那花爾錦,她是我的女兒嗎?”天騰終究是打破了這一片靜謐,問出了心中困擾自己許久的問題。

花銘心中的湖泊泛起了層層漣漪,他知道天騰一直在懷疑錦兒的身份,可是世事變化莫測,其實花爾錦她…

“對,花爾錦的確是你的女兒。”花銘斬釘截鐵的說道,而沉澱的眸光更是加深了天騰對此話的確認程度。

“我的女兒,阿嬅,我終於找到我們的女兒了。”天騰有些激動的大喊著,他在房間裡來回走動著,嘴裡輕輕的呢喃不停。

花銘看著天騰有些情緒失控,歎息著閉上眼睛,自己的這番話如果真的能夠因此挽回花爾錦的生命,那也算是他為她所做的一些補償了!

“這是她死前畫的一幅畫,我現在將它交給你。”花銘說完,將懷中的那副錦繡拿了出來,交給沉浸在悲喜雜陳中的天騰,而後緩步走了出去,輝煌的宮殿在他的身後打下寂寥的底色。

天騰將錦繡展開,一張清俊的容顏,一個男子端坐在石桌前彈琴,而身後的桃花開得正豔,一個女子翩然起舞美景勾勒出他沉睡的記憶,卻加深了那抹藏在心底深處的暗愁,使得他不由抱著那副錦繡,她最後的溫暖坐在地麵上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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