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以嘴哺藥 華風示愛_重生花田錦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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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花田錦事!

第一百一十五章以嘴哺藥華風示愛

昏淺的光線照在臉上,清淺的遊弋,似是動物的羽毛輕輕的漂浮著,花爾錦伸手在空中隨意的舞動著,迫切的想要抓住什麼,最後隻是握住了一雙冰冷的手。

天澈眉宇間一陣落寞,他看著躺在床上的花爾錦,臉色紅潤異常,隱隱是發燒的征兆,不由在心底暗暗擔心。他知道花爾錦心裡藏了很多事情,關於花府的一切,都過於沉重,使得她的心異常疲憊。

“不要,不要帶父親走,這些事情…”花爾錦緊緊的握著那一處冰涼,仿佛隻有這樣,全身上下的那種灼燙感才能稍微退卻一點。

“花錦,彆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天澈沉眸出聲,他抽出一隻手輕輕的撫著花爾錦額際前濡濕的發絲,言語輕輕的安慰著,卻不知道,命運的車輪已經開始了旋轉,注定要將原先的美好,碾踏的體無完膚。

花爾錦的耳邊溫文軟語,那抹涼意沁入心肺,她似是而非的點點頭,而後,又在一陣驟然升起的焦灼不安中昏睡了過去。

“你已經守了她一日一夜了,再這樣下去,不僅她退不了燒,你恐怕也要燒起來了。”華風端著一碗濃黑的湯汁走了過來,對著天澈說道。

“我沒事,就是她這燒遲遲不退,我有些擔心。”天澈一邊說著,一邊從華風的手裡接過湯碗。

看著天澈深眸之中的擔憂,華風心裡百味雜陳。如果自己還一直在外麵飄蕩,或許應該要比現在快樂吧,即使會被那些人追殺,也好過在這裡看著他為了彆的女人心傷。

抬起腳輕輕的退下去。風將床幔吹起,遮擋了兩個人,隻能看到那一道堅守的背影,如此深情而又寂寥。

天澈眼見花爾錦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連忙用手巾輕輕的擦拭乾淨,而後端起湯碗,小心翼翼的往花爾錦的嘴邊湊去。

似乎感覺到藥味的苦澀,花爾錦嘴唇剛剛沾到一邊,便主動閉合了牙關,藥勺裡的湯汁隨之順著嘴唇流了下來。在潔白的褻衣上暈染出一抹微黃的汙漬。

“乖。先把藥喝下去。喝完藥睡一覺就不會那麼難過了。”天澈明知道花爾錦意識處於一種混沌狀態,自己說的話她並不能聽見,卻還是有耐心的輕輕哄著。言語中竟是無比的寵愛。

“不要,我不要…”剛剛平靜下來的花爾錦,被新一輪的灼熱折磨著,她好不容易不四處亂動的手臂又開始了手舞足蹈,險些要將天澈手裡的湯碗打翻。

眼看著碗裡的湯汁一點點變涼,對於怎麼也不肯張開嘴的花爾錦,天澈真的是無可奈何,索性自己猛然喝下大大一口苦澀的藥汁,而後以自己的唇度給花爾錦,促使她喝了下去。

如此循環往複。身邊的燭火已經漸漸熄滅,碗裡的湯汁越來越少,而天澈唇上的苦澀之味越來越重。將最後的一口藥汁完全喂給花爾錦,天澈這才算是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花爾錦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被囚困的魚,她想要從那牢籠中越過去,總是會被重新拋回來。直到誰的冰涼的唇慢慢的靠近自己,為自己送來甘泉,身體的灼熱感才隨之慢慢平息。

看著花爾錦逐漸陷入沉穩的睡眠,天澈這才起身離開,走到大殿外麵,風吹花香,吹淡了嘴上的苦澀之味,卻無法消減天澈心中的暗流湧動。

“華風,夜色已深,怎麼還沒有休息?”天澈剛剛走到白玉石砌成的台階上,便見一抹暗藍色的身影,在那裡獨自站立著,和身邊的晚景,搭配出寂寥的味道。

“你不是也沒有休息嗎?”華風回過頭來,臉上的奇異印記越來越淡,精致的容顏在夜色裡熠熠生輝,而她的身上,卻蔓延出一種不屬於女子的乾練冷絕。

天澈緩步走上前去,他善辯人心,豈會不知華風從小對自己的感情,可是在他的世界裡,隻有那一抹紅,會成為他心口的那一粒朱砂,而彆人,連成為痣的可能都沒有。

“你知道為什麼我有一個男子的名字嗎?”華風目不斜視,她看著麵前開的極盛的花朵,似乎她曾經的夢想,總有一天會凋零。

“小時候,家族裡希望降生一個男孩子,可以繼承他們的一切,可是偏偏不如人願。即便知道我是個男孩子,父親還特意給我起了男孩的名字,希望在將來,我可以成為家族裡最厲害的占卜師。”華風幽幽的說著,回憶起了那段被自己可以塵封的往事。

“在外人眼裡,我們被成為巫師,其實不然,我們是智慧的化身,我終於按照父親的意願,慢慢成長為他想要我成為的人,可是你,卻帶給了我們族人,巨大的災難。”華風說著說著,語氣突然有些激動起來,她看著身邊的天澈,眸中愛恨交加。

“可是,即便我知道因為你,帶給我族人巨大的災難,我依然無法控製的愛上你。知道你離開了族裡,我曾經試圖去找你,卻終究無果,當發現了你的蹤跡,知道了你早已為人夫,我還是愛的執迷不悔。”華風說到這裡,眼睛變得莫名的酸澀不已,忍不住的靠在了天澈的肩膀之上。

月色正繚繞,樹影婆娑,花朵繁茂,天澈能夠感覺到華風心裡的委屈與悲戚,不由伸出手,輕輕的環住了她的肩膀,給予她安慰。卻並不知道,身後某扇開著的窗扉,一雙如霧的明眸,久久的凝視著。

“華風,你知道的,你在我的心中,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可是我愛的,或許永遠,都隻有花錦一個。”天澈將自己的手緩緩抽離,看著華風水霧四起的眸子,言語堅定的說著。

“我知道你深愛她,可是你們中間還橫著仇恨,你覺得你們可以跳出注定的輪回之苦嗎,不要忘記了,她是皇後命,你怎麼和那些權勢抗爭?”華風突然喊了出來,這些天澈都是明白的,可是,他寧願苦苦的愛著,也不要離開。

“可是我就不一樣,我可以忘記一切,將我所有的記憶塵封,我可以陪著你看朝陽日暮,可以幫著你…”華風一把拉過天澈欲要退回的手,使勁兒搖晃著他身體說道。

“可是你,終究不會是她。”天澈沉聲說完,毅然而然的將華風的手推開,而後緩步走入大殿。

此時的花爾錦,睫毛輕顫,聽到腳步聲,心裡一陣忐忑。你們不是在大殿之外你儂我儂嗎,想到這裡,心裡隱隱的一股氣,愣是強忍著自己不要醒來,以至於自己後來又是怎麼入睡的居然毫不知情。

花銘回到花府,一臉的沉重,看著這熟悉的古木大門,那些曆史沉重的顏色沿著紋路蔓延開來。

“老爺,你回來了?”花四一直守在花府的大門口,看到花銘回來,連忙伸手上前攙扶,可是看到老爺一副愁雲滿布的樣子,手又悻悻的收了回去。

“花四,花府的人呢?”花銘一路走了進去,沿路除了那些熟悉的花草,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影。

“老爺,你忘記了,花府的人全部被投進大牢裡了?”花四輕聲提醒,他一回到花府,就四處尋找,希望能找到一個沒有被抓走的人探聽一下情況,可是整個花府被翻遍了,就是找不到。

“都被抓走了?”花銘麵色頹敗的走著,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雖然從天澈的信中知道花爾錦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可是那些花府的人,與自己共同經曆風雲,他又怎麼會棄那些人於不顧呢!

就在兩個人彼此沉默的時候,花府大門外突然傳來了噠噠的馬蹄聲,兩個人循著聲音望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花府門前,看著花銘,淚眼婆娑。

“新蝶?”花銘將自己飄走的思緒瞬間拉回,腳步蹣跚的一步步往外走去。花新蝶幾步上前,而他身後的天辰,一臉的嚴肅,還有因為長途奔波,舟車勞頓的疲憊。

三個人坐在大廳裡,空氣冷凝的詭異,花新蝶麵容憔悴,想必是遠在千裡之外的蘭城,早已經知道了在京都發生的一切。而她此次和蘭城王天辰一同前來,為的就是解決這場災難。

“父親,錦兒她現在如何了?”花新蝶回到家裡,並沒有看到一個仆人,甚至是平常最愛湊熱鬨的花心靈也不在,心裡不由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恐怕這次的劫難,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難以改變。

“錦兒目前沒事,但是花家其他的人全部被投入了大牢啊!”花銘無可奈何的說著,蒼老的麵容上儘顯風霜,也不知道花心靈那孩子在大牢裡過的怎樣了,這花府上下,最數她嬌生慣養了!

“看來皇兄這次是動了真格了!”天澈沉眸,幽幽開口說道。花家和皇族之間有著微妙的關係,稍不注意,就可以帶來劫難,放在以前,文錦帝天騰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這次卻執意追究到底。

“那怎麼辦,辰,你一定要幫幫我父親啊!”花新蝶將眸光投向天辰,雙手拉住他的胳膊,想從他那裡尋求一絲安慰。

“我會竭儘全力的。”天辰眸光沉靜如水的看著花新蝶,手在她的手上輕輕的拍打的,示意她不要過於擔心,而自己心裡在思量著解救方法。

花銘聞言,歎息著搖了搖頭,這些是注定要發生的劫難,即使有了良計,恐怕也是將犧牲降到最低,無法解決根本,而天辰,他身為皇族之人,有著更多的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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