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權謀妃!
溫玉言在書房中批著文書,但卻見一旁的十五悶悶不樂。
“十五,你是有什麼心事嗎?”溫玉言忽問。
十五走到他身邊,愧疚的說,“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林遠帆就不會逃走了。”
“是我把事情給搞砸了……”十五自責的低下了頭。
溫玉言才知,原來她還在想著之前的事。
“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加強東宮戒備,才會讓他們鑽了空子。”溫玉言安慰她。
可十五心裡卻還是很內疚。
溫玉言放下了手中的文書,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突然,她被溫玉言一下拽到了腿上。
“好啦,都說了錯不在你。”溫玉言理了理她額前的碎發,輕言細語的說到,仰頭看著她,明媚一笑。
十五點了點頭,想起身,溫玉言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殿下,這,不合規矩……”十五微微紅了臉,掙紮著想下去。
可溫玉言的手臂卻禁錮著她的纖腰。
他抬手扯下了她臉上的麵紗,她趕緊扭過了頭去。
可溫玉言卻又扣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扭過頭來麵向自己。
“十五。”溫玉言眼神炙熱,“其實你真的很漂亮。”
說著他便情不自禁的吻了上來,她向後躲著,溫玉言便扣住了她的後頸,讓她退無可退,他早已不再像當初那樣青澀,而是遊刃有餘輕車熟路汲取他所渴望的。
十五用了好大勁才推開他,著急忙慌的說,“殿下不可,天色尚早,不能這樣……”
而且這裡可是書房啊,如此莊嚴肅穆的地方。
溫玉言卻抱緊了她,眼尾微微泛紅,唇貼上了她的耳邊,帶著炙熱的語氣說,“你乖乖不亂動,我就不做彆的。”
而後他順著耳垂一路往下,衣襟被拉開,滾燙的吻落在了鎖骨上,他微微睜開了眼,隻見那白皙的肌膚,頓時就變成了桃粉色,甚是蠱惑勾人。
十五不敢亂動,整個人是坐如針氈,手攥緊了他的衣角。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他手中的琴弦,被他的纖纖玉指不斷撩撥。
溫玉言一麵癡迷流連於脖頸,一麵抬眼看向於她。
她閉著眼睛,咬著下唇,長睫微顫。
他真的很愛十五這乖巧的模樣。
雖然,她從未給過自己任何回應,但隻要她乖乖在他懷裡,讓他抱,讓他親,讓他擁有這便足夠了。
溫玉言有點失控了,直接抱著她起身,向前一傾,將她壓在了身後的案桌上,桌麵的書卷掉落在地,十五下意識扭頭看去,又被他掰過了頭來,然後他再次欺上了她的唇,加深了吻……
十五從書房出來,回到自己宮裡,小玥見她開口道了句,“太子妃,您的發髻,怎麼亂了?”
“沒,沒有吧。”十五心虛的捋了捋頭發,尷尬一笑,快步走入了房間。
她在梳妝櫃前坐下,腦中全是剛剛到事情,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傻了,竟然縱著溫玉言在這青天白日,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每次他吻自己時,她的思緒就會頃刻分崩離析,無法清醒的去思考一切,下意識的由著他順從他。
難道自己對他動了心嗎?
不。
十五趕緊否決,她不想犯這樣的錯誤。
而且溫玉言更是不愛自己的。
她曾聽人說,男子做這種事情,從來都不需要建立在喜愛之上,那隻是他們的本能。
他今日如此,大抵隻是貪圖那片刻的,魚水之歡,並非是因為喜愛自己。
十五啊十五,你看清一些,不要再陷入了。
她心中警醒著自己,不想讓自己去混亂……
後來溫玉言前往楚府,十五也跟著一道去了。
司徒流螢的肚子已經大了起來,她將十五的手放在了她肚子上,十五感到有什麼踢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有些驚奇。
“怎麼樣,是不是很神奇?”司徒流螢抹著自己肚子幸福的說,“十五,等你以後有了孩子,就會發現原來這世上,還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十五一怔,溫玉言凝視著她,微微一笑。
“殿下借一步說話。”楚蕭然同溫玉言道。
於是溫玉言便隨他去了書房。
楚蕭然說,“上次我們沒能抓到林遠帆的人,但好在我們抓到林遠帆的一個下屬,臣已將他押入了慎刑司。”
“一個下屬,隻怕也沒什麼用途。”溫玉言道。
楚蕭然言,“但臣始終覺得林遠帆的那事很奇怪,我派的人明明時刻盯著他們那些人的動向,怎麼就沒發現他們有人離開客棧,並成功劫走了太子妃,還有您不覺得那人林遠帆太過淡定了,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我們會有此行動一樣。”
“你是懷疑皇城有漠北細作?”溫玉言警覺了起來。
楚瀟然點頭,說,“而且臣肯定,這細作要麼身份顯赫,要麼就是你我親近之人,這是臣最不希望的一點。”
溫玉言沉默了下來。
“但願能從那人嘴裡,撬出些什麼話吧。”楚蕭然期盼道。
回去的路上,溫玉言扭頭看向了,身邊坐著的十五。
“殿下為何要如此看臣?”十五不解其意。
溫玉言道,“我覺得那日,林遠帆就好像早知我們會抓捕他,但這件事我隻同楚蕭然和阿卓以及你說過,楚蕭然說也許我們的身邊會有天盛細作。”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我就是那個細作?”十五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溫玉言道,“十五你彆生氣,我隻是有一點點,並不是完全懷疑你,倘若我徹底懷疑你,我就不會跟你說。”
“那殿下可知,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就會在心中生根發芽,就像陛下一直懷疑清秋娘娘的忠貞一樣!”十五神情委屈,咬了下唇,難過又氣憤的說,“臣以為跟了殿下這麼多日,走了這麼多路,殿下會信任臣,但看來是臣錯了……”
“十五。”溫玉言意識到自己的話傷到了她,伸手欲握住她的手。
這時馬車剛好停下,十五當即起身跑下了馬車,衝回了自己的宮裡。
她把自己關在了房中,任憑溫玉言在外怎麼敲門,也不回應他。
溫玉言隻好站在門口,他想,十五說的對,她是陪著他才風雨中走出來的,她怎麼可能會是細作呢,一定彆的地方流露了出去。
他懊悔,自己怎麼能去懷疑十五呢?
到了夜裡,十五才開門,而溫玉言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