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權謀妃!
幾日後漠北突然要來拜訪天盛,漠北和天盛雖然一直在暗鬥,但表麵上的功夫還是要裝一下的,所以他命了楚瀟然等人前去接見。
此次前來的主要人,隻有一名使臣和徽音公主。
“我聽聞你在漠北,利用人家徽音公主去救沈輕舟。”楚瀟然一麵磕著花生米,一麵道,“看來人家是為你而來呀。”
溫玉言看向他,說,“楚愛卿這消息倒是靈通。”
“臣這是關心陛下嘛。”楚瀟然故作憨厚一笑。
他撣了撣袖口,言,“此次徽音公主前來,她的目的可不隻是如此而已,這蕭定謀即位剛不久,徽音公主便前來拜訪,想必是奉了他之命,前來打探沈輕舟蹤跡的。”
“原來如此,不過有點奇怪。”楚瀟然好像想到了什麼。
溫玉言示意他說。
楚瀟然疑惑,“這蕭帝要滅沈家,是因為沈家功高震主,可是沈家現在已經垮了,楓歌城他也取得了勝利,沈輕舟孑然一身,無權無勢,為何還要追著沈輕舟不放?而且這三年他居然都不殺她?”
“莫非,沈輕舟的身上,有什麼對於他來說,而至關重要的把柄?所以他都不惜派自己的妹妹,前來此地以身犯險?”楚瀟然猜測。
溫玉言皺起了眉心,其實早在之前,他也起了一絲疑心,雖然他也不是那麼了解蕭定謀,但他還是知道蕭定謀並非心慈手軟之人,他素來殺伐果斷,可他卻並沒有要沈輕舟的命,而隻是折磨她,似乎是想逼她交代什麼,現在被楚瀟然這麼一說,他便覺得更加奇怪。
沈輕舟,你的身上,到底還藏著什麼秘密?
溫玉言沉思。
傍晚徽音公主等人抵達了皇宮之中。
他們暫且在殿前等候。
“陛下駕到!”
徽音回頭,隻見溫玉言身著玄紅色衣,衣上用金絲線繡著龍,頭戴12玉珠冕旒緩步而來,他沒有什麼表情,威嚴而冷漠,同自己認識的那個人,截然相反。
溫玉言來到了他們麵前,說了一些客套的話,同她宛如素不相識一般。
徽音心中難受,諷刺道,“本公主還真不知,原來時公子還有這樣的身份。”
“這世間,公主不知的事情,還多著呢。”溫玉言冷冷一笑。
徽音攥緊了手心,直言,“我想和你進一步說話!”
溫玉言抬手示意他們先退下。
“各位使者,一路前來必定勞苦,我們已備好了佳肴,為你們接風洗塵,請隨在下來。”楚瀟然識趣的帶走了使者等人。
徽音也不想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溫玉言,沈輕舟在哪?”
“朕不認識什麼沈輕舟。”溫玉言回。
“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就是為了救走沈輕舟,你怎麼可能不認識她!”徽音眼含淚光,委屈難過的說,“溫玉言,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怎麼能這般負我!”
“負你?”溫玉言嗤笑,“朕從未對你許下過任何諾言,何來負字一說?”
徽音想,似乎是這樣,他從未同自己許過任何諾言,更沒有說過半個愛字,可是她不信他對自己,沒有一絲的情意。
“徽音公主,舟車勞頓,還是早些歇息吧,你們所贈之禮,天盛感激不儘。”溫玉言客氣的說著,讓後命人將她送到宴席上去。
徽音心中不是滋味……
溫玉言在宴席上也沒待多久,便起身離開了。
徽音起身想追,卻被其侍女攔住。
溫玉言換了身衣,然後來到了沈輕舟的宮裡,走近殿中隻見她趴在桌麵,像是睡著了。
他走到她身邊,冷冷喚了句,“沈輕舟。”
沈輕舟一動不動。
溫玉言不悅,又喊了她一聲。
沈輕舟這才抬起頭,隻見她雙頰酡紅,眯著雙眼望著他,說,“溫玉言,我今天頭暈,讀不了折子了,你叫彆人吧……”
說著她又一頭栽了回去。
“怎麼回事?”溫玉言問向旁邊的小玥。
小玥低頭回,“今日娘娘覺得宮裡的米酒好吃,便吃了好些然後就這樣了。”
“酒量怎麼這麼差,米酒也能吃醉。”溫玉言歎了一氣,道,“你們下去吧。”
“是。”小玥等人退了下去。
溫玉言黑著臉,同她說,“沈輕舟,要睡,回榻上去。”
沈輕舟乖巧的點了下頭,撐著桌麵站了起來,可還沒走幾步就軟綿綿的躺在了地上。
手還四處亂摸,嘴裡嘀咕著,“我的被褥呢?被褥去哪了?”
溫玉言沒眼看,隻好蹲下,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走向了床榻,把她輕輕放在了榻上。
就在他準備抽身離開時,沈輕舟卻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放手,沈輕舟。”溫玉言想抽出。
沈輕舟直接用自己的臉壓在了他手上,抱著他的手臂不撒手。
她緩緩睜開了雙眼,迷迷糊糊的同他說,“彆走好不好。”
“沈輕舟,我是溫玉言。”他同她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