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逐聽後,並沒有過多反應。
“你那個繼母,居心不良啊,”燕王見他不作聲,以為他還對那邊心存幻想,隻能下狠藥,“有了後娘就有後爹,看來你父王也免不了俗。”
薑逐這才抬眸,“姨丈,閒王妃那邊這次刺殺我不成,應該還會來第二次,燕州這邊您要讓人注意點兒。”
“嗯,我知道,這兩天我派人把燕州好好清理一番。”
燕王也覺得蹊蹺。
薑逐來燕州十多年,除了極為親近之人,並沒有人知曉。
閒王更不清楚薑逐去了哪裡。
為了不引人注意,薑逐上戰場都是麵具遮麵。
難道是銀麵閻羅這個名號太響亮,引起了彆人注意?
“姨丈,要不讓魏櫟帶人去表哥那裡聽候差遣,魏櫟後麵跟著魏家人去楩州,讓他打聽些消息。”
“表哥攪完渾水,其他人將他護送回來。”
“魏櫟的姑母醫術不錯,還可以給表哥瞧一瞧身體。”
薑逐一口氣說出心中的想法,等著燕王的決定。
“你呢?要不趁此機會回一趟楩州?你總惦記連兒,下次不如將她帶過來,她也到了說親的年紀,讓你姨母帶著相看,留在燕州如何?”
燕王並沒有具體表態,反而提起薑連的事情。
“連兒現在同我那個後母鬥得如火如荼,不會來的。我先不回楩州,先去那邊露個臉,省得人懷疑。”
燕王上奏邊境有外敵來襲,他們也要去做做樣子才行。
假的終歸是假的,薑逐總要去露麵才行。
“還有那女人不會這樣放棄的,我要讓她派來的人有去無回。”
薑逐聲音漸冷。
燕王輕咳一聲,“你去通知魏櫟,再給他點一些可靠人手去連州吧,瀾兒現在扮成流民,就在連州城外。”
兩人商定好,薑逐便告退。
回了他的院子,魏櫟正好在他那裡。
“阿逐,你終於回來了!”魏櫟迎了上去,兩眼淚汪汪。
魏家出事,魏櫟本來心情就不佳,已經遊走在暴怒的邊緣。
得知魏家還有人存活,魏櫟才穩定一些。
“你又發什麼瘋?”薑逐了解他的狀態,有些不解。
魏櫟抱住薑逐的胳膊,“阿逐,你快救救我吧,那個磨人精郡主進了我房間就撩我被子,真可怕!”
薑逐聽了,原本冰山的臉也漸裂開。
“她在山上多年,對山下的禮節還沒來得及學,她恐怕把你當成她那些師姐妹了。”
“師姐妹?我是男子漢!”
魏櫟眼睛瞪大,徹底無語。
師姐妹也不能這樣子,太嚇人了。
“她還沒適應,王妃會教導她的。不過,你要想遠離她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魏櫟聽聞,臉上帶著急切。
薑逐嫌棄地將胳膊從魏櫟懷裡抽出來,“男男也授受不親,離我遠點兒。”
魏櫟乾脆坐到凳子上,等著薑逐辦法。
“辦法麼也有,不過我要你幫我辦幾件事情。”
“一百件事情都行!”
薑逐微愣,看來薑池回來,真把這些人折騰的夠嗆。
要不是他帶著魏櫟從邊境那邊回來,被折騰的人不一定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