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若重生(甜寵)!
安來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房裡的大床上了,袁青舉側躺著攬著她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連她醒來了也沒發覺。安來扯扯他的衣襟,袁青舉被驚動迅速低頭“醒了?餓不餓,你這一睡都已經過晚餐了。”
“是有點兒餓了,我怎麼就睡著了呢。”安來揉著眼睛納悶。
“大概是同黎那瘋子聲音太催眠了。”
她記得之前同黎還在呢,當著客人的麵睡著多失禮啊“你也不叫醒我。”
袁青舉寵溺的摸摸她的發笑道“看你難得睡那麼香,再說同黎也不會介意的。”
外麵天已經黑儘了,安來爬到床頭把燈開了。轉身再看袁青舉,她有些被驚著了。此時袁青舉的形象可謂糟糕極了,頭發淩亂,襯衣褶皺不堪,坐在床邊背微微彎著。
“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袁青舉這幅模樣,之前在醫院的那段日子他也把自己弄得亂七八糟,但絕對不像這次,那是由內而外所散發的疲憊。
“傻丫頭,瞎琢磨什麼呢,能有什麼事兒。”指著自己的衣服說“這還不是你睡著之後不老實給抓的。”
安來不信,挪過去在他身上嗅來嗅去,最後得出結論“你抽煙了。”
“怎麼跟個狗兒似的。”袁青舉順勢把她摟在懷裡大呼冤枉“老婆,你得給我放寬政策,我和同黎剛才說起讀書時的趣事,一時高興就抽了半根,我發誓,真的隻有半根,我一想起老婆你的叮囑就給掐滅了,為這還給同黎笑話了呢。”
“真沒事兒?”
袁青舉沉吟了一下說“有事。”
“到底怎麼了?”安來正襟危坐洗耳恭聽。
袁青舉可憐兮兮的望著她“老婆。”
“嗯?你倒是說啊,到底怎麼了?”
袁青舉把她摟得更緊,腦袋在她後頸處磨磨蹭蹭的,一手還不安分的移到胸前“你到底要適應到什麼時候啊,老公我這整日裡憋著能沒事兒麼!”
安來拍了他一巴掌,這回他倒是順從的放了她,笑盈盈的看著她跑出房門。他就知道不管安來先前在想什麼,隻要一提這事兒她什麼也能忘了。聽到安來下樓了,他唇角的笑意漸漸隱去,取過床頭的手機握在手中,遲疑的輸了一竄數字,過了片刻又刪掉,再重新輸入。拇指在撥號鍵上徘徊,卻遲遲按不下去。
安來又折了回來,倚在門口望他“飯擺好了。”
他起身往盥洗室方向走去“你先下去吧,我洗漱一下就來。”
“那你快點兒啊。”
他哭笑不得,笑罵“餓不著你!”
袁青舉進了盥洗室,卻遲遲不動,隻握著手機坐在馬桶蓋上。許久才按下撥號鍵,那邊隻響了一聲就被接起來,袁青舉說“給我查一個人……”
這事兒就這麼被他插諢打科的在安來麵前混了過去,安來也沒再提。
日子就這麼過著,隻是安來隱約的感覺到自那之後袁青舉有些變化。也不知是不是她敏感過頭了,具體怎麼變了她也說不上來,就覺得他變得有些……嗯……草木皆兵。
有一次,安來半夜起來喝水,怕把他驚醒了也就沒開燈。隻是沒多久樓上就乒乒乓乓響了起來,袁青舉衝出房門“來來,來來……”
安來忙端著水上樓“我在這裡,怎麼了?”
他語氣有些不好“大半夜的,你不呆在屋裡好好睡覺跑到哪裡去了?”
“我……隻是去喝杯水……”安來弱弱的解釋。
大概他也覺得自己語氣重了,緩和了一會兒,低頭和安來對視著說“下次半夜有什麼事兒把我叫醒,你看你也不開燈,摔了怎麼辦?或者直接拉床頭的玲叫人,他們有人值夜班的。”
“哦……”安來不以為然,不就喝個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