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若重生(甜寵)!
“來來,你記起來了?”聽到那一聲久違的呼喚,沈豫章神色複雜幾變,最後輕輕的開口,生怕驚動了什麼。
那一聲叫喚,安來完全出於無意識的慣性。如今回過神來,全然沒有任何映像,隻見身側的男人神情那般淒惶無助,她也跟著害怕起來,不由得雙手抱緊袁青舉的胳膊,遲疑的問“我們,以前認識?”
雖是這般問,心中卻是已有答案,她和那叫沈豫章的男人以前不但認識,或許交情還不淺,不然每次見他不會有那麼熟悉的感覺。
“嗬……是啊,認識。”看著她對袁青舉滿心信賴的模樣,自嘲地笑笑,也不再多說,轉而對袁青舉“約個時間聊聊吧。”
袁青舉抿了抿嘴角“可以。我回頭再聯係你。來來身體不舒服,我先帶她回去了。”
安來被袁青舉攬著往外走,臨出門忍不住回頭去看,沈豫章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目光沉沉的看著他們離去,或是沒料想她會回頭,怔愣片刻後和她揮揮手,抿嘴微笑起來。那眉,那眼,一如梨花初開,慕然春暖。
因為煎藥不方便,他們並沒有回清河鎮的小院,而是回了鄴山。最高興的要數赫伯了,一邊張羅著去煎藥,一邊和安來念叨清河鎮冷清,又沒有人照應,偶爾住住還行,哪能長住,直勸他們搬回來。
安來就是因為這邊房子太大,人太多才想著搬過去,赫伯這般語重心長,讓她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求助的看向袁青舉。
袁青舉倒是無所謂,安來願意住哪兒他跟著便是了,隻是想到她的身體便說“赫伯說得對,至少也要等養過這幾天,把藥喝完才過去。在家裡至少三餐不用你張羅。”
安來想著其實把藥拿回去她自己煎也是行的,隻是看袁青舉和赫伯都不放心的樣子,也才作罷。就這樣,又重新在鄴山住了下來。
隻是回來無聊,安來還惦記著她的砂畫,第二天讓司機和她回去把之前畫的臉譜畫交了又領了一一米見寬的富貴牡丹圖掛畫回去填。
赫伯見了直誇好“到時候咱可以把廳裡那油畫挪開,把這個掛上去。”
安來愕然“這不太好吧。”其實她還真就隻把這當做打發時間的一兼職,就沒想過把這些畫填了自己用。
赫伯以為安來是怕拿不出手,便說“我瞧著很精致,差不了。”
“可是這是我的手工兼職作品啊。這一一幅下來能得3oo塊的手工費呢。”
“三百塊?那這一幅裱出來能賣多少?”
安來想想作坊裡差不多大小的畫幅說“也就一千來塊吧。”
赫伯痛心棘手“這是壓榨勞動力呀,”又十分護短的說“那群人哪有那麼大的麵子用夫人親手做的東西。我們還是自己留著吧。”說著就要去讓人挪廳裡的油畫。
最後還是讓安來給製止了,她嫌那富貴牡丹掛在人來人往的廳裡忒俗氣了些,又答應赫伯以後找一幅合適的畫來把赫伯給安撫下來。
下午5點,袁青舉把車開到目的地拿出手機,打開電話簿滑到“老婆”那一欄,猶豫了一會兒又滑開,撥了另一個號——沈豫章,電話很快被人接起。
“我是袁青舉,我在你公司樓下。”
那人什麼都沒說,沉默片刻便掛了電話。
袁青舉也不急,守在車裡等著。果不其然,十分鐘過後他就看到了他要等的那個人。他打開車門走出去,好讓那人看到他的所在。
沈豫章快步走向他,坐進了副駕駛室。袁青舉卻沒開車的意思。
沈豫章先開口“要去喝一杯咖啡麼?”
袁青舉從後座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他“不用了,她還在等我回去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