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察覺真相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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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察覺真相(2 / 2)

鄭禿驢猛然被她這麼一問,愣了一下,隨即笑嗬嗬說“也沒做啥,你妹妹不是一心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嘛,我就破例把那兩萬塊錢收下啦,這下她可以心安理得了吧。”

“鄭主任,我可聽我妹妹說您還和她做彆的事情了哦。”韓蕊一邊穿內衣一邊嬌滴滴地說。

鄭禿驢立刻就明白過來了,看來韓雪是告訴她昨天發生的事情了,看樣子韓蕊好像不但沒什麼反應,而且好像還很享受啊,於是鄭禿驢一臉壞笑地問“噢,做彆的什麼事情啊?”

“我和鄭主任您剛才乾的事。”韓蕊嬌嗔地白了他一眼說,“鄭主任您還明知故問,把我們姐妹兩個都給玩弄了。”

鄭禿驢臉上堆滿壞笑,嗬嗬地說“小韓,這可是你和你妹妹心甘情願的哦,可不是我強迫的啊。”

“鄭主任,我和我妹妹還不是為了報答您的一片恩情嘛。”韓蕊從沙發上起身扣著襯衫扣子嬌嗔地看了他一眼,“以後我和我妹妹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話鄭主任您可不能坐視不理啊。”

鄭禿驢笑眯眯說“小韓你看你說的,你妹妹韓雪的工作還不是我落實的嘛,你放心吧,隻要你和你妹妹聽話,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姐妹兩個的。”

韓蕊將外套拿起來套在身上,撩著有些淩亂的頭發,嬌嗔地說“鄭主任您說話可要算話啊,我和我妹妹以後可就靠您啦。”

鄭禿驢跟著站起來一邊提褲子一邊壞笑說“肯定嘛,你們姐妹兩個這麼通情達理,有什麼好處我肯定會為你們考慮的嘛獸破蒼穹。”

韓蕊穿戴好了衣服,將頭發整理好,走上前去抱住了鄭禿驢的脖子,踮起腳揚起下巴撒嬌說“鄭主任,那您可說話算話哦。”

“算話,絕對算話。”鄭禿驢色迷迷的笑著說,用手在她的大上捏了一把色迷迷說“小韓這還挺有彈性的嘛。”

韓蕊皺眉撅嘴撒嬌說“鄭主任您真壞,您剛才從後麵進入人家那裡的時候就沒感覺到麼?”

“感覺到了,肉乎乎的很有彈性,和你妹妹的一樣豐滿。“鄭禿驢一臉壞笑說。

韓蕊撒嬌問“我妹妹的翹還是我的翹?”

“差不多,都翹,不虧是姐妹兩個,身材長的也差不多,該有的地方都有……”鄭禿驢淫笑著說道,手在她豐滿的蛋上輕柔的撫摸了起來。

雖然把未來的前途寄予在了鄭禿驢身上,用年輕的身體來換取他的好感和器重,但韓蕊還是怕彆人會發現了她和鄭禿驢的秘密,因為鄭禿驢辦公室裡平常來往的人比較多,所以伺候了他一次後就不敢多留了,於是鬆開了他的脖子嬌嗔地說“鄭主任,那你舒服了我就下去上班啦,您要是想我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就來辦公室伺候您。”

鄭禿驢心花怒放的壞笑著說“好,好。”

於是韓蕊說“鄭主任,那我走啦。”說著朝門口走去。

聽見這個聲音劉海瑞立刻將耳朵從門上收回,驚慌失措的撒腿就朝一旁的衛生間跑去了,誰知剛一衝進衛生間裡“咚”的一下就裝在了什麼東西上。

“乾什麼呀!”被劉海瑞的高大身材撞的連退兩步的馬德邦怒氣衝衝的吼道。

劉海瑞這才看見自己原來是和剛上完廁所褲子還提在手裡沒係上的馬德邦撞在了一起。立刻就陪著笑臉道歉說“馬副主任,對不起對不起。”

見是劉海瑞,馬德邦因為要巴結他來靠近蘇晴,於是氣就頓時消了,疑惑地打量著他,問“小劉,你這匆匆忙忙乾啥呢?”

“尿急,上個廁所。”劉海瑞陪著笑臉撒謊說。

馬德邦不解地問“你這上廁所不在你們二樓上,怎麼跑三樓來啦?”

見他有疑心,劉海瑞就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繼續陪著笑臉說“順便找鄭主任簽個字。”說著將手裡的文件讓他看了看。

馬德邦明白的哦了一聲,一邊係皮帶一邊走出了廁所門。馬德邦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從兜裡摸出一支中華點燃,頭一抬就看見韓蕊從鄭禿驢辦公室裡出來,看起來麵色紅潤,神色有些驚慌,麵對麵走到了馬德邦麵前,有些驚慌的問了一聲“馬副主任您好。”就從旁邊走過了。

馬德邦哦了一聲,看著她有點神色驚慌的樣子,感覺這小韓怎麼怪怪的啊?扭過頭蹙著眉頭看了一會才轉過了身。走出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身返回了衛生間。

劉海瑞也沒撒尿,就在衛生間裡站著回想剛才聽到的東西。“小劉。”馬德邦走進來叫了他一聲。

劉海瑞猛地回神,用手提著皮帶扣佯裝剛撒完尿的樣子,衝馬德邦笑嗬嗬地說“馬副主任您怎麼又回來了?”

“小劉,你應該也知道你們辦公室夏劍去黨校學習的事了吧?”馬德邦問道。

劉海瑞點點頭,笑嗬嗬地說“知道啊。”心裡卻高興不起來,眼前這件事自己都忘了,這家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天會議上我可是和你們藍處長一致推薦你的,但是……”說著鄭禿驢警覺斜過身子朝走廊裡看了看,又扭過頭來小聲繼續道“但是鄭主任他不同意你去,他推薦的是夏劍,他這一明確自己的想法,其他部門領導都跟著他轉了,所以你就沒能去成。雖然這次沒幫上忙,但是我可是一直操心著的。你表姐蘇部長那邊是什麼意思啊?這是小劉你可得給蘇部長說清楚,不是我不幫忙,是我幫了但是沒起作用啊。”

原來是來推卸責任了,劉海瑞心說,若無其事的笑嗬嗬對他說“馬副主任您就放心吧,這件事我都沒放在心上了,再說我表姐她也知道馬副主任您的為人,絕對和您沒關係的,要怪的話也隻會怪鄭主任。”

一聽劉海瑞這樣說,馬德邦心裡樂開了花,心想隻要蘇部長對鄭禿驢的印象一點一點變壞,那麼在建委的人事調動上肯定首先想到的會是自己。於是就很樂不開支的說“那就好,那就好。”說著在劉海瑞的肩膀上顯得很親近的拍了一把說“那行,那你忙吧,我走了。”

劉海瑞“噯”了一聲,點了點頭,看他走出了衛生間,又在衛生間裡等了一會,心想韓蕊鄭禿驢應該已經提上褲子恢複元氣了吧?於是就拿著文件走出了衛生間,來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禮貌性的敲了三下門。

“誰呀?”鄭禿驢在裡麵問道。

“鄭主任,是我,小劉。”劉海瑞陪笑說。

“進來。”鄭禿驢應道。

於是劉海瑞先是小心翼翼的將門推開一道縫隙,伸進腦袋環顧了一番,發現韓蕊已經走了。

“小劉,你鬼鬼祟祟乾啥呢?”看見他怪異的舉動,靠在椅子上的鄭禿驢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

劉海瑞這才陪著笑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邊朝他的辦公桌前走去一邊陪著笑說“鄭主任,這有份文件要您簽個字。”說著將手裡的文件放在了他麵前。

鄭禿驢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文件,隨即怕劉海瑞會抓住黨校那件事在蘇晴跟前戳弄是非,態度又變得和藹起來,笑嗬嗬地說“小劉上午忙不忙啊?”一邊說一邊從筆筒裡拿起筆在上麵簽字。

“還好。”劉海瑞笑嗬嗬應道,趁著鄭禿驢簽字的時候劉海瑞斜過臉垂目朝沙發旁的垃圾簍裡看去,就見裡麵堆著幾團衛生紙,隱隱約約能聞見空氣裡還彌漫著男女之間乾過那事後那種羊騷味。

在蘇晴昨晚給鄭禿驢打電話質問關於去黨校學習的事情後,鄭禿驢就有點擔心蘇晴會抓著這件事小題大做來對付他,從一早對劉海瑞的態度就大為轉變,又顯得熱情了起來。所以現在劉海瑞拿來文件讓他簽字,他也沒為難他,很快就簽完了字,一邊將筆插進筆筒一邊勾腰將文件遞給他“小劉,給。”

劉海瑞正看著垃圾簍裡那幾團擦過下體的衛生紙在胡思亂想,一時沒聽見鄭禿驢叫他,還斜著臉將目光落在垃圾簍裡,看上去很投入很沉迷的樣子。

看見劉海瑞的目光落在垃圾簍裡,鄭禿驢心裡就有那麼一點驚慌,估計大聲咳嗽了一聲,劉海瑞這才回過了神來,看著鄭禿驢遞在他麵前的文件,訕笑說“鄭主任這麼快就簽完字啦?”在此之前有好一段時間,每當他來找鄭禿驢處理工作上的文件,這老家夥總是借機刁難自己,明明是很快就可以處理完的文件,偏偏要壓上好幾天。今天卻這麼灑脫的一分鐘時間都不到就簽好了文件,讓劉海瑞感覺很意外。

“嗯。”鄭禿驢一臉和藹的點點頭,將手裡的文件朝他遞過去。劉海瑞隨即微微彎腰雙手去接,誰知不知是不是他故意為之還是一不小心,劉海瑞的手還沒伸過去,鄭禿驢就鬆開了手,文件於是就掉在了地上。

“掉地上了。”鄭禿驢顯得挺急切地站起來說,“快撿起來,彆被地板上的水弄濕了。”

劉海瑞立刻就彎下腰去撿文件,撿起來剛準備站起來,誰知褲兜裡那次通過狸貓換太子弄來的鄭禿驢的那部手機就“蹦蹬”一聲掉落在了地板上。

鄭禿驢本來也沒在意,隻是見一部手機從他的褲兜裡掉了出來,就提醒說“小劉,手機掉了。”

糟糕!千萬不能讓他看出來這部手機是他的,劉海瑞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那部諾基亞手機。鄭禿驢本來都快坐下來了,無意間突然看見他從地上撿起來的手機和他的一模一樣,立刻產生了疑心,等劉海瑞將手機撿起來裝進兜裡後,鄭禿驢不動聲色的嗬嗬笑著問“小劉換手機了啊?還換的諾基亞啊,看上去和我用的是同一款。”

劉海瑞愣了一下,心裡有點驚慌不安,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嗬嗬笑道“噢,對,換手機了,嗬嗬。”

“以前那部智能手機不是挺好的嘛,怎麼突然換了?”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盯著他問。

劉海瑞隱約察覺這老家夥是不是看出來什麼眉目了?但越是在緊張不安的時候劉海瑞越是表現的異常冷靜,心裡雖然很緊張,但還是顯得很沉著的嗬嗬笑著說“那部手機太費電了,待機不行,諾基亞的待機好一點。”

鄭禿驢用異樣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他,不動聲色的嗬嗬笑著“噢”了一聲。劉海瑞本來就心虛,怕鄭禿驢看出來自己心裡有點驚慌,於是就嗬嗬的笑了笑說“那鄭主任不打擾您工作了,我先下去了。”

“好的,那你就下去忙你的去吧。”鄭禿驢笑嗬嗬說。

於是劉海瑞轉過身心驚肉跳的咂了咂嘴,悻悻的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出來後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從剛才鄭禿驢的樣子來看,劉海瑞覺得他應該沒和自己手機被換聯想到一起吧?再說了他現在不一定知道自己的手機是被換過的。這樣的雙重保險讓劉海瑞鬆了一口氣,放下了提心吊膽的心,拿著文件大搖大擺的走下了樓去非常反串。

劉海瑞走出辦公室後,鄭禿驢坐下來神色就有些異常,靠在椅子上凝起了眉頭,一邊抽煙一邊想剛才看到的一幕。鄭禿驢感覺很奇怪,劉海瑞之前那部手機他也見過,是一部很不錯的智能手機,也用的時間不長,這怎麼又換了一部手機,而且還和自己的款式一模一樣,隻是看上去好像有那麼點眼熟,好像成色不是很鮮亮,不像是新買的。越來越多的謎團讓鄭禿驢不得不把看到的一幕和自己手機裡那些照片不翼而飛的怪事聯想到一起。於是鄭禿驢帶著陣陣疑惑拉開皮包拉鏈,從裡麵拿出了手機,仔細的打量起來。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自己那部手機已經用了一年多了,握在手裡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按鍵上的數字鍵“9”有時候有點失靈,但是最近一段時間這部手機好像突然一下子變得嶄新了,而且數字鍵9再也沒出現過失靈的狀況。

這是怎麼回事呢?鄭禿驢越想越不對勁,這一連串的疑惑讓他逐漸的就產生了一種接近事情真相的猜測。吸完剩下的半支煙,將煙蒂在煙灰缸裡疵滅,就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下樓從辦公室樓出來,直接來到了門房保衛室裡找到了看大門的保衛,讓他把三樓的監控錄像調出來,從自己在王子酒店下藥迷奸藍眉那天起的錄像開始快進的看。在保衛室的電腦前坐了一個多小時,斷斷續續看了兩天的監控沒發現什麼異常,就快要打消了自己的想法,隨意的用鼠標拖動進度條,突然畫麵上一個黑影閃了過去。鄭禿驢立刻又來了興致,將視頻後退了一些,將頭湊在電腦屏幕上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不一會就看見劉海瑞出現在了視頻畫麵中,一隻手揣在兜裡,褲兜裡明顯裝著什麼東西。一邊走一邊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不一會就來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敲了兩下門,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就鬼鬼祟祟的鑽了進去。再一看監控上的時間,上午九點半,仔細的想了想那天九點半的時候自己的行蹤,一下子想到那天正是禮拜五,那個時候剛好在樓上會議室裡召集部門領導研究派誰去黨校學習的會議。

看到了這個視頻,再加上手機上的照片不翼而飛的怪事,鄭禿驢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的!這個劉海瑞,竟敢和老子玩這一套!看老子不整死你!”鄭禿驢明白了事情真相,頓時一股怒火就從丹田衝上了腦袋,咬牙切齒,惡狠狠道。

“鄭主任,發生什麼事了?”一旁的保安看見他的神色大為轉變,還以為單位發生了盜竊,有點提心吊膽地問道。

鄭禿驢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保安,陰森著一張老臉走出了保衛室,氣血湧動的走進了辦公樓,準備直接去找劉海瑞問個明白。怒火中燒的走到了規劃處的辦公室門口時鄭禿驢突然冷靜了下來,仔細一斟酌,心想這時候自己千萬得冷靜下來,忍住這股怒火。雖然被劉海瑞那家夥給戲耍了,但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和他搞砸關係。因為去黨校學習那件事蘇晴剛質問了自己,這時候要是再和劉海瑞撕破了臉的話,他在蘇晴麵前添油加醋的將自己戳弄一番,那蘇晴肯定饒不了自己。身為堂堂河西省組織部部長,手裡掌握著整個河西省領導乾部仕途命運的生死簿,隻要稍微動點手腳,恐怕自己這個建委主任的位子就不那麼太平了。

仔細想了一番,掂量了輕重厲害後鄭禿驢強忍住了熊熊的火氣,又轉身往回走。經過藍眉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聽見她在裡麵咳嗽了一聲,於是鄭禿驢就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到藍眉的辦公室門口,強壓住內心的怒火,一邊敲門一邊笑嗬嗬地問“小藍,在不在?”

聽見是鄭禿驢,藍眉在裡麵極其不情願地應了一聲“進來吧。”

鄭禿驢強抑住內心的怒火,一臉平易近人的笑著推門走了進去。

“有事嗎?”藍眉挑望了他一眼不冷不熱地問。

鄭禿驢所問非所答地嗬嗬笑著問“小藍現在忙不忙啊?”那天在張書記的見證下儘釋前嫌後鄭禿驢對藍眉也不敢有貿然的舉動,雖然被張書記把這件事壓了下來,但心裡也明白藍眉這種性格孤傲的女人,肯定不會輕易就屈服的,萬一再一激怒她,告到省紀委去恐怕事情就不好辦了。

加之來自蘇晴那邊的壓力,鄭禿驢有種腹背受敵的感覺,現在更不敢貿然的去和這兩個人當麵翻臉,現在他隻想弄清楚,是不是在藍眉的指使下劉海瑞才敢那麼大膽的去偷換自己的手機。

“鄭主任,您說上班呢能不忙嗎?”藍眉嘴角閃過一抹冷笑,不冷不熱的反問。

鄭禿驢倒是顯得很沉著,走上前來拿過一張椅子在她辦公桌對麵坐下來了,顯得有些意味深長地說“小藍,那天在張書記的見證下我已經很深刻很陳懇的向你認過錯道過歉了,聽你說話的語氣好像還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啊?”

“鄭主任,您說對了,我根本不可能把那件事忘掉,我是答應了不再聲張那件事,但你好像沒權利不讓我不去想那件事吧?”藍眉仰頭挺胸目光輕挑地看著他,冷笑了一聲不緊不慢道。

鄭禿驢愣了一下,笑嗬嗬說“是,是,我知道小藍心裡肯定一時半會忘不了那件事,不過小藍,既然什麼事都在酒桌上說開了,也不要刻意去想啦,這還在一個單位共事,抬頭見低頭見的,總是這樣拉著一張臉也不好看嘛,你這麼漂亮的人,還是自然一點比較迷人嘛。”

藍眉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義正言辭地說“鄭主任,有事說事,沒事您就請吧。”

鄭禿驢皺了皺眉,用埋怨的語氣說“小藍你看你,怎麼還是這種態度啊,我知道你心裡還記仇,我這可是專門抽時間來想和你說說話,打消一下咱們之間的誤會啊。”

藍眉哼笑了一聲說“誤會?鄭主任您可真會說話,咱們之間好像不是誤會吧?好了,要是沒什麼事鄭主任您就請吧,我還有工作要忙。”

麵對藍眉的閉門謝客,鄭禿驢倒是一點也不生氣,不緊不慢的說“小藍,在我走之前我想問你個事。”

藍眉不屑一顧的瞥了他一眼,義正言辭地說“有什麼事快說。”

“小藍,我其實有個事一直比較迷惑,搞不明白,你是怎麼把我手機裡的那些照片刪除掉的?我印象中好像你沒碰過我的手機啊?是不是搞這件事的另有其人啊?比如說和你走的比較近的小劉。”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盯著她,拐彎抹角地問她。

看了一眼鄭禿驢那種似乎對真相已經了如指掌的表情,藍眉頓時加快了心跳,有些慌張不安的低下了頭,語氣有些不安的裝糊塗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小藍,你實話告訴我吧,反正那些照片已經沒了,你也用不著怕我還會威脅你,再說我都在張書記的麵前發下毒誓了,你還怕什麼,我就是比較迷惑,誰有這麼神通廣大的本領,能從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從我手機裡刪掉你的那些照片。”鄭禿驢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藍眉低著頭有些驚慌失措地說,“鄭主任您要是沒其他事請吧。”

“小藍,你是真不知道呢還是裝糊塗呢?”鄭禿驢詭笑著說,“你要是不知道的話那就算啦,可能我是多想了,好啦,不打擾你工作了,免得你覺得是我又在糾纏你。”說完冷笑了一聲站起來轉身走出了藍眉的辦公室。

一直到鄭禿驢走出去拉上了門,藍眉才緩緩抬起了頭,臉上還有驚魂未定的神色,撩了一把剛才低下頭時耳鬢吹散的碎發,心裡有點忐忑不安。因為從鄭禿驢剛才那番話裡她已經聽出來他好像知道了照片莫名其妙不翼而飛的真相,還特意提到了劉海瑞的名字。看來情況有些不妙,那老家夥如果真知道了是劉海瑞將自己的手機偷偷換掉,會不會暗中報仇?

想到鄭禿驢知道了事情真相後可能采取對劉海瑞不利的措施,藍眉不禁有些擔心起劉海瑞的安危,靠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想了又想,最後拿起手機給劉海瑞發了一條信息,讓他來一趟自己的辦公室。

收到藍處長的信息,劉海瑞還不知道什麼回事,就懷著疑惑的心情起身走出辦公室,來到藍處長的辦公室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叫她“藍處長。”

“進來。”藍眉在裡麵應道。

於是劉海瑞推門走了進去習慣性順手閉上門問“藍處長,咋啦?”

“門反鎖上。”藍處長神色有些異樣的吩咐道。

反鎖門?難道藍處長想通了?有點想嘗試一下辦公室激情?劉海瑞隨著胡思亂想眉目之間流露出微微色迷迷的表情,迅速迫不及待的轉過身反鎖上了門,回過頭來笑嘿嘿問“藍處長,門反鎖了,接下來呢?”

藍眉歪著腦袋用異樣的目光挑望著他,這幅心懷不軌的樣子藍眉一眼就看出來了,“你以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藍眉輕挑地問他,“是不是覺得反鎖了門就要發生點什麼?”

劉海瑞微微挑了挑眉頭,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藍處長,那……那反鎖了門乾什麼?”

“我有正事給你說。”藍眉說著坐直了身子,神色顯得有些緊張,“剛才那畜生來找我了。”那老色鬼又來找藍處長?劉海瑞立刻焦急地說“那老禿驢不是說好了不再糾纏藍處長您了嗎?怎麼又來找你?”

藍眉搖搖頭說“不是來糾纏我,他過來問我他手機上的那些照片怎麼會不翼而飛。從他的話語中我聽出來他好像已經懷疑到你頭上了,你最近要小心點。”

劉海瑞聽藍處長這麼一說,立刻就驚慌不安起來,神色極為慌張地說“不……不會吧?他怎麼會知道的?藍處長您怎麼說的?你沒承認吧?”

“你冒了那麼大的風險幫我拿到那些照片,你覺得我會出賣你嗎?我藍眉不是這樣的人。”藍眉目光堅定的看著他說。

劉海瑞一想也是,藍處長雖然性格上高傲的讓一般人難以接近,但也是個通情達理知恩圖報的人,好歹請自己去她家裡吃了頓親手下廚做的一桌好菜,而且還……還在他狡猾的詭計下和自己在她閨房的床上發生了男女之間最直接的“碰撞”,給他留下了一次難以忘懷的美妙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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