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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察覺真相(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察覺真相

蘇晴和劉海瑞同居了這麼久了,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這事肯定一時半會不會忘記。純文字“海瑞,這件事既然都這樣了,那你也彆多想了,等下次有什麼機會,姐一定保證幫你爭取,不會想這次這麼大意了,隻打過一次電話也沒給你們鄭主任施壓,看來他也是沒把姐的話放在心上,得找個機會給他點顏色看看才行。”如果說劉海瑞不再為這件事悶悶不樂也就罷了,關鍵是蘇晴自己也咽不下這口氣,身為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一個建委主任居然都不賣臉給自己,這讓她感覺臉上很掛不住。

由於蘇晴和劉海瑞的心情都不好,吃飯完收拾了廚房,連每晚的例行公事都沒做,就早早睡覺了。

在蘇晴給鄭禿驢打了那個電話質問他這件事以後,他就心裡有點忐忑不安,生怕蘇晴不會這麼輕易相信自己的一麵之詞,就這麼放下這件事。於是次日一早上班,在大樓一樓的大廳裡碰上了劉海瑞後鄭禿驢就又恢複了往日的熱情,主動迎上去笑嗬嗬說“小劉,早啊。”礙於麵子,劉海瑞假笑著畢恭畢敬的點點頭說“鄭主任您也早啊。”

鄭禿驢嗬嗬的笑了笑,想了半天,一臉和藹的開口說“小劉,昨天晚上你表姐蘇部長給我打電話了,問關於去黨校學習那件事,蘇部長打電話的時候你應該在場吧?”

劉海瑞怕這老家夥給自己上什麼計,就立刻說“我……我沒有啊,我不知道啊。”將自己的責任先推卸乾淨了。

鄭禿驢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笑嗬嗬說“小劉,你不知道啊,蘇部長打電話來極其嚴厲的批評了我,嫌我把這次機會沒有讓給你。但是小劉你不知道,這次拍夏劍去黨校學習是單位其他領導的一致決定,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得了住的啊。你看你和夏劍比,你上班時間短,經驗和資曆都不夠,我是想讓你去,但其他領導不同意啊,可不是我故意不讓小劉你去啊。”

靠!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劉海瑞暗自暗罵,畢恭畢敬的嗬嗬笑著說“鄭主任看您說的,我知道您肯定有您的難處,再說我自己也知道我上班才多長時間啊,單位比我有資曆的同事太多啦。我表姐隻不過想讓我去黨校學習一下充點電,既然去不了也沒什麼嘛。”

“那就好,那就好,隻要小劉你心裡沒啥想法就好,我還一直擔心你對這件事有看法想不通呢。能想明白就好,我昨晚也給蘇部長下了保證,下次要是有什麼好的機會,我第一個舉薦你。”鄭禿驢笑嗬嗬地說,從表麵上想和劉海瑞打好關係,至少這樣以來的話他也就不會在蘇晴麵前說自己的壞話了。鄭禿驢這麼拉下臉來主動和他搭訕,怕的人不是他,而是外界所知的他的“表姐”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

“那我就提前謝謝鄭主任啦,下次有什麼好機會鄭主任可彆忘了我就是啦。”劉海瑞笑眯眯說。

“一定的,我昨晚向你表姐蘇部長表過態了,這次沒幫得了你,下次一有好機會一定第一個考慮你。”鄭禿驢嗬嗬笑著,說的很是道貌岸然。

劉海瑞也不是簡單貨,鄭禿驢心裡打著什麼鬼主意,他這麼善於察言觀色的人,早都看的一清二楚了。在鄭禿驢這個兩麵三刀的老江湖麵前,他唯有以牙還牙,用這種圓滑的方式來接招,才能保證自己在建委的仕途不受他的刻意打壓。

於是兩人又好像什麼過節也沒發生一樣,一路說說笑笑走到了二樓。“鄭主任,我到了,您慢走。”劉海瑞畢恭畢敬地說。

“行,那我上樓去了。”鄭禿驢笑嗬嗬地說著就朝三樓走去。

這時候藍眉剛好要去上廁所,辦公室門一打開就看見劉海瑞和鄭禿驢在說說笑笑的,就一頭霧水,很是奇怪,這兩人不是最近一段時間卯著勁嗎?怎麼今天在一起又說說笑笑的啊?

藍眉滿腹狐疑的想著,轉身朝走廊一側的衛生間走去。劉海瑞和鄭禿驢心懷鬼胎的打過招呼,目送著他走上樓後一轉身,就看見性感妖媚的藍處長身姿窈窕的朝走廊一頭的衛生間走去了。

這腰杆、這背、這臀、這腿,看見藍處長這曼妙多姿的背影,劉海瑞不禁就想起了那天在她家裡裝醉後和她在床上打滾的情景,不免就回味起了她令他著迷不已的敏感部位。隻是很遺憾那天由於是裝醉,沒機會去仔細欣賞在照片上看到的之地,不知道那地方是不是和照片上的一樣,粉嫩濕潤,乾淨清透,那感覺實在太緊了,很讓他留戀。就像為十七歲的婷婷時的感覺一樣,很緊很熱很濕滑,傳來著劇烈的收縮感,夾的他下麵有些生疼,讓他有一種要爆炸的激動。

想入非非的回到辦公室坐下來後鄭茹就從一邊湊上來,小聲問他“劉海瑞,你是不是對這次沒能去黨校學習感覺很不滿意啊?”

“誰說的?”劉海瑞挑著眉一頭霧水的問道。

鄭茹說“你表姐昨晚給我爸打電話了,語氣聽起來很不友好,難道不是你給她說的嗎?”

“我不知道啊。”劉海瑞佯裝很迷惑的說,“再說你什麼時候看出來我很想去黨校學習啊?”

“那……那就是你表姐很想讓你去黨校學習吧。”鄭茹說,仔細一想,他的確也沒表現出來很想去黨校學習的意思,可能是她表姐覺得這個機會對他來說比較重要,一心想讓他去吧。

“那說我表姐的意思,又不是我的意思。”劉海瑞說,“就想你爸肯定一心想讓你去,但你不是也不願意去嘛。”

劉海瑞這個比方打的恰如其分,讓鄭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就白了他一眼說“我才不願意去跟人爭著些,沒意思。”說著就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了。

你是女人,遲早要嫁人,女人哪能跟男人比?男子漢大丈夫不胸懷大誌怎麼行呢,劉海瑞心說。見她回去乾自己的事了,也開了電腦準備工作劍訣。

電腦剛開機,劉海瑞剛手握鼠標準備打開文件,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藍處長站在門口和平常一樣麵無表情地說“小劉,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劉海瑞噢了一聲,就起身走出了辦公室,跟著藍處長來到她的辦公室。“藍處長,什麼事?”劉海瑞站在門口問她。

“把門關上。”藍處長回頭吩咐說。

門關上?該不會是……劉海瑞看了一眼妖媚的藍處長,就有些胡思亂想了起來,暗自竊喜的將門關上,還順便給反鎖了。

看見他的舉動,剛坐下在椅子上的藍莓就板直身子微微皺了皺眉頭,一臉疑惑地問“小劉,你反鎖了門乾什麼?

劉海瑞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支支吾吾說“藍處長,您……您不是那個意思啊?”

藍眉凝了一下眉,好似看出來他的想法了,揚起柳眉,挑目妖異的看著他問“哪個意思?”

劉海瑞立刻意識到自己想的有些太齷齪了,好歹人家藍處長是個很本分很正經的女人,雖說有點妖媚,但也不至於和煤炭局的張局長一樣,一有省裡需求就召喚他去辦公室裡鎖上門在裡麵逍遙快活。“沒……沒啥意思。”劉海瑞神色有些尷尬的嘿嘿笑著,又將鎖打開了。

等他打開了鎖回過頭,藍眉就皺了皺眉頭,用質問的語氣說“小劉,你這一天到晚腦子裡都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沒……沒想啥呀。”劉海瑞微微瞪了瞪眼睛,佯裝一頭霧水地說。

藍眉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妖異的目光直視著劉海瑞的眼睛,哼笑了一聲輕挑地說“沒想啥?你心裡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嗎?你老實告訴我,你剛才為什麼要反鎖門?”

這可把劉海瑞給為難住了,神色極為尷尬的看了一下藍處長妖異堅定的目光,將目光移開,躲閃著她的眼神,撓了撓頭,有些閃爍其詞地說“我以為……以為藍處長您是想……”

“繼續說呀,想什麼?”藍眉靠在椅子上歪著腦袋眼神犀利的凝視著他,不緊不慢地說,“這麼吞吞吐吐乾什麼?”

“我以為藍處長您叫我過來是想……想‘嘿咻’”劉海瑞支支吾吾的說著,由於心裡有點慌,情急之下就說出了“嘿咻”這個詞,一下子令藍眉瞪大了眼睛,挑起娥眉,用異樣的語氣說“嘿咻?”

劉海瑞意識到自己太緊張了,竟然說出這樣難以入耳的字眼來,簡直尷尬的要死,低著頭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劉海瑞,你膽子可真不小,想得還挺美的,上次那事我已經警告過你了,讓你彆再有什麼非分之想了,那天是喝多酒才乾出那種傻事,你最好打消你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彆想著懶蛤蟆吃天鵝肉了。”藍眉說著說著臉色就微微紅潤了起來,妖異的目光也有些飄忽了起來。畢竟自己自打離婚以後還沒能那樣經受不住男人的誘惑而心甘情願的和他上床。回想起來那天在床上被劉海瑞用那種出奇大的家夥進入自己身體時所感覺到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藍眉的心跳就情不自禁的加快,如鹿亂撞一樣。

“藍處長,您是天鵝我相信,可是您也不能……不能說我是癩蛤蟆呀?好歹我也是一表人才呀。”被藍處長把自己比方成癩蛤蟆,劉海瑞是說什麼也不同意,於是就硬著頭皮反駁了起來。

這表情,這幽默的語言,又一次讓藍眉感到忍酸不禁,不禁撲哧一聲笑了,抿了抿嘴,又強抑住笑容,板著臉,妖異的看著他說“你少給我貧嘴!我不管你是癩蛤蟆還是青蛙,反正……反正你就是不能再打我的主意!彆以為你幫我出了一次頭,我就要對你有什麼表示,那是……是你心甘情願的,不是我求你逼你去偷那個畜生的手機的,我也請去家裡吃了一頓飯,算是扯平了,你以後給我老老實實的工作,彆再動什麼歪腦筋,挺清楚沒有?”

看見藍處長被自己逗的失去了那種冷豔的氣勢,於是劉海瑞借機又站立的筆直,雙腳一並,仰頭挺胸,敬了一個禮大聲道“是,挺清楚了!”

藍眉被他簡直給逗得有點樂不開支了,噗哧一聲笑了,立刻又一本正經的板起臉來瞋了他一眼說“挺清楚了就好。”

“藍處長,您還有彆的事沒有?”劉海瑞見她雖然還是板著臉,但氣勢減弱了不少,於是就嬉皮笑臉的看著她問道。

被劉海瑞把自己給搞的正事都忘了,經他這麼一問,藍眉才突然想起叫他過來的正事,於是就靠在椅子上,用異樣目光注視起他,問道“小劉,我問你個事,你和鄭主任最近一段時間的關係明顯看起來沒有以前好了,怎麼今天早上又走到了一起?”

原來藍處長叫我來就是為這事啊?劉海瑞於是恍然大悟的笑嗬嗬說“藍處長,你是不是怕我和鄭主任走的太近,出賣了你啊?”

藍眉白了他一眼說“誰是這個意思啊?我就是想問你怎麼和他走的那麼近?”

“還不是因為去黨校學習的事情,我表姐也給他打過招呼的,他讓夏劍去了,我表姐知道後就有點氣不過,昨晚打電話問他了。估計是怕我在我表姐跟前說他壞話吧,對我的態度一下子又轉變了。”劉海瑞笑嗬嗬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藍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一說到這些,劉海瑞突然想到昨天下午見藍處長跟著張書記出去了,打電話也一直沒接,於是就故意問她“藍處長,昨天下午怎麼打您電話一直沒人接啊?”

藍眉也是昨晚回到家裡後打開包要用手機的時候才想起手機落在辦公室裡了,就說“手機昨天下班落在辦公室裡了。《搜索138看書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劉海瑞噢了一聲,又問她“我昨天下班前還來找您了,您不在辦公室,怎麼藍處長您昨天走的那麼早啊?”

“和張書記出去了。”藍眉說,也正準備給他說一下和鄭禿驢之間的過節的處理結果,他就問了起來。

“和張書記出去乾什麼了啊?”劉海瑞故意顯得很驚訝的看著她,“藍處長您給張書記檢舉鄭禿驢的事有結果了麼?怎麼我今天早上看見他一點事也沒有啊?”

說起這件事,藍眉雖然在張書記一番用心良苦的開導下,在他的見證下和鄭禿驢在酒桌上喝了酒相逢一笑泯恩仇,也算是儘釋前嫌了,但她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不甘心,微微皺起了娥眉,眯起了一雙鳳眼,神色顯得有些茫然,語氣微弱地說“昨天就是在張書記的安排下,去王子飯店和他吃了頓飯,他當麵向我賠禮道歉了,張書記說怕這件事如果傳開的話對不光對我的聲譽不好,也會有損單位形象,還說怕他的人脈廣,就算真的要處理,恐怕也不會把他怎麼樣,這樣的話影響最大的反而是我自己。所以……所以我就答應了,接受了他的道歉。”

聽了藍處長的話,和劉海瑞猜想的不離十,看來蘇晴說的沒錯,官官相護,鄭禿驢作為建委一把手,紀檢張書記一方麵肯定是不敢調查他,另一方麵肯定是想借這件事來拉攏和鄭禿驢的關係。而藍處長就這樣被蒙在了鼓裡。

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有點替藍處長感到不公平,說“藍處長,難道你就這樣被那個畜生白白給侮辱了啊?”

“那……那還能怎麼辦?小劉,說真的,我還是挺喜歡現在的工作的,我怕把他逼急了會給我找麻煩,再說昨天既然已經當麵喝過酒了,張書記也在場作證,再反悔的話不太好吧?”

劉海瑞皺著眉說“藍處長您有沒有想過,這次就這麼放過他,你就不怕他會越來越肆無忌憚變本加厲的對你嗎?他可是個老色鬼啊,藍處長您長得這麼好看,他肯定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您的啊。”替藍處長考慮,劉海瑞也沒多想就把自己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隻不過這些話從他一個下級嘴裡說出來,讓冷豔高傲的藍眉感覺有點害羞,微微紅了臉問“那……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張書記在現場作證的,那畜生的態度也很陳懇,他不可能在張書記麵前發了誓還反悔吧?張書記也答應我說隻要那畜生敢食言,就替我做主,把他告到上麵去。”

劉海瑞苦笑說“藍處長您真是太天真了吧?既然這一次張書記能做和事老把這事壓下來,那鄭禿驢萬一再欺負了你,他也可以和這一次一樣找借口托詞不讓你聲張的。我本來也覺得張書記為人挺正直的,不過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來一個千古不變的道理,那就是官官相護。藍處長,您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啊。”怕藍處長就這麼放棄了抵抗,那個老色鬼怎麼可能就輕而易舉的放過這個萬中無一的呢,就連閱女無數的自己都感覺藍處長簡直是千裡挑一的極品,更彆說那個老色鬼了,要不是垂涎她的美色,想長久的將她控製為自己的床上玩物,他也不可能在迷奸了藍處長後還彆有用心的拍下那些照片。

看見劉海瑞一臉焦急的樣子,藍眉靠在椅子上,歪著腦袋用一種迷惑的眼神看著他問“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已經當著張書記的麵和那畜生喝過了酒,說不再追究這件事了,還能怎麼辦?”

“直接向省紀委告他不行嗎?”劉海瑞問道,想到這段時間省上對各單位的作風問題相當重視,如果鄭禿驢這種嚴重違反組織紀律的卑鄙下流的行為被上頭知道,恐怕他會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劉海瑞也算是在官場上乾過幾年,覺得自己對這些事情還是有一些了解的。但那畢竟是榆陽市,和西京市是不能比的,更何況省建委是省屬單位。在政治生態極為複雜的西京市,他對官場的了解遠不如在建委工作多年的藍眉熟悉。

聽見劉海瑞如此天真的話,藍眉苦笑了一下說“小劉,你想的太簡單了,我本來情緒不好也和你想的一樣,總覺得隻要把那畜生告到紀檢部門,他肯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但是張書記的一席話讓我明白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下載網遊之天譴修羅。張書記說就算我想向上麵告發他,但是我得有證據,人家根本不可能聽我的一麵之詞的,而且如果上麵考慮到事情的特殊性質會在社會上給領導乾部的名聲產生負麵影響,肯定會壓下來的。再說那畜生在建委這麼多年,在河西省的人脈關係很廣,就像你說的,官官相護,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再什麼作用也不起,我怕……怕到頭來反倒是他會反過來咬我一口,不讓我好過。”

藍處長的一席話讓劉海瑞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看來他還是對西京市的官場形勢預想的比較簡單化了。在這樣的省會城市裡,官場生態要比榆陽市複雜的多。或許藍處長說得對,想要告倒一個省一級彆單位的一把手,並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這其中不光牽涉的是單純的國家公職人員的違規違紀問題,還牽涉到這件事的特殊性質而產生的負麵影響力。國家一直在捉襟見肘的維持著人民公仆正麵的光輝形象,這種有損人民公仆光榮形象的事情,特彆是省級單位一把手所產生的負麵影響力肯定會讓紀檢部門慎重考慮的,極有可能規勸藍處長打消念頭,將這件事壓下去。

“怎麼不說話了?”見劉海瑞突然安靜了下來,藍眉妖異的看著他問。

劉海瑞一心想把鄭禿驢乾掉的決心一下子沒了,語氣也沒那麼高亢了,小聲說“藍處長,您……還是您考慮的周到,看來是我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

藍眉淺淡一笑,扭頭看了一眼彆處,有些苦澀的笑著說“我也很不想就這麼算了,可是我也沒辦法,我喜歡這份工作,我還想在單位乾,我怕自己一直咬著那畜生不放的話,他會惱羞成怒的反過來對付我。”

劉海瑞知道這件事憑藍處長的一己之力是無法再有什麼改變了,但知道她心裡還是很不甘心就那麼被鄭禿驢白白羞辱了。一種男人義不容辭的責任感讓他很想此時此刻的挺身而出,但是他僅僅是一名建委最基層的職工,隻會耍一些小聰明,想要真正乾掉鄭禿驢,沒有通天的本領恐怕是不可能的。

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郵箱裡還有被鄭禿驢拍下來的藍處長那些醜態百出的豔照,一下子感覺有了希望,剛一張大了嘴說出了一個“我”字,準備是說“我有辦法”這句話,但僅僅說出一個字就突然意識到自己有點太心急了,明明被藍處長當著麵刪除了電腦上的照片,再一說自己還有那些照片的話恐怕自己在藍處長心裡英雄版的形象會大打折扣,可能會變成狗熊,於是立刻就住嘴了。

“你什麼?小劉你想說什麼?”麵對他怪異的舉止,藍處長微微揚起娥眉,一臉迷惑地問。

“我想去上個廁所。”情急之下劉海瑞隨口胡謅道,嬉皮笑臉的看著她。

藍眉瞋了他一眼,擺擺手說“好了,我也沒什麼事了,你去吧。”

“藍處長,那我去了啊。”劉海瑞笑嗬嗬地一邊說著就轉身打開門往外走。

“小劉,等一下。”藍處長突然叫住了他。

劉海瑞便停下腳步回過頭問“藍處長,還有啥事啊?”說著就看見她站起來從桌上拿了一份文件嫋嫋婷婷的走過來遞給他吩咐說“這有份文件你一會拿去讓那個畜生簽個字。”

劉海瑞此時的目光已經被藍處長低胸毛衣領口這片香雪玉膚給吸引住了,看著這片白白嫩嫩的冰雪肌膚,不免又回味起了那天在藍處長家裡和她在床上翻滾的場景,這毛衣包裹下的兩座飽滿挺拔的玉峰是他見過的三十歲以上的女人中最為漂亮的,粉紅嫩小,微微凸起一點,粉紅色也隻有小小一圈,胸型圓潤、挺拔,絲毫沒有下垂感,胸部肌膚光滑細膩,白嫩如雪,簡直可以說完美無瑕。

看見劉海瑞一雙賊眼直勾勾的印在她的胸部,對她的話置若罔聞,遞在他麵前的文件也沒接。藍眉就知道這家夥又想入非非了起來。隨即妖媚地看著他,用手裡那份文件在他麵前晃動了幾下。

劉海瑞才立刻回過了神,抹了一把嘴角垂涎欲滴的口水,神色極為尷尬地看著她。

“劉海瑞,你往哪裡看呢?”藍眉仰著臉妖異地看著他。

“沒有啊。”劉海瑞有點尷尬的否認著,伸起手就從她手裡去拿文件,藍眉拿著文件的手一閃,隨即在他的腦袋上輕輕一拍,翻著白眼說“你給我老實點!不該看的地方彆看!”說著將文件遞給了他,神態嬌媚的看了他一眼就關上了門。

藍處長這麼嬌俏的舉動還真是讓劉海瑞感覺有點意外,同時有點心動,她對自己的態度好像越來越有點曖昧了,這讓劉海瑞感覺心裡有點癢癢的,心想這樣下去的話恐怕藍處長遲早會和他發展成像當初在煤炭局時張局和他的“特殊關係”。成為一個她隨叫隨到的辦公室寵物。

站在藍處長門口想入非非的遐思了一會,鄭茹從隔壁規劃處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看見劉海瑞失神鬼笑的樣子,有點一頭霧水的走上前去問“劉海瑞,你站在這傻笑什麼?”

“哦,沒,我準備起簽字。”劉海瑞回過神來笑了一下,就立刻轉身朝三樓走去了。

一邊走還一邊回想剛才藍處長那嬌媚的神態和嬌俏的舉動,臉上洋溢著喜滋滋的笑容,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老色鬼的辦公室門口,正要揚起手敲門的時候突然聽見從裡麵傳來了一陣女人在上達到高潮的呻吟。

劉海瑞立刻就來了興致,揚在半空的手緩緩降下來,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致盎然的朝四下警惕的張望了一番,發現沒人,就弓腰將耳朵貼在了門上偷聽起裡麵的動靜。

“小韓,到了麼?”從裡麵傳來鄭禿驢喘著粗氣的聲音。

“鄭主任你好……好厲害……弄的人家都……都渾身軟綿綿的啦……”韓蕊嬌喘籲籲地說。

靠!原來鄭禿驢還有這一口,連長的其貌不揚的韓蕊都不放過,劉海瑞心說,不過仔細一想,韓蕊雖然長得不咋滴,不過那身材倒是發育的挺霸道的,一米六五的個頭,身形消瘦,但該發育的地方還是發育的挺傲人的,加之韓蕊平時喜歡打扮,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身材瘦瘦的,就顯得更加曼妙窈窕了。再從三亭五眼的麵向上來看,韓蕊的嘴唇比較豐潤,有次可以斷定下麵那張嘴肯定很肥厚。俗話說“瘦馬好騎,肥逼好草”,估計和韓蕊乾那事應該也很爽的。

從裡麵持續的喘息聲和交談聲,劉海瑞聽出來鄭禿驢和韓騷騷應該是應該激情完了。一時真後悔自己沒能隨身攜帶當初在榆陽市煤炭局幫他立下汗馬功勞的那部山寨機。要是早知道這兩人有一腿的話,就想辦法找機會把裡麵香豔的畫麵錄攝下來,一方麵供自己欣賞,一方麵留著等有朝一日萬一遭受鄭禿驢的打壓時來對付他。

但仔細一想,其實就算隨身攜帶著那部山寨機,自己也不好下手啊,一來自己不是鄭禿驢的貼身住手,無法近身,二來鄭禿驢的辦公室布局和王純清的辦公室布局差彆很大,裡麵也沒有休息室,加上麵向陽台走廊的窗戶常年關閉,從裡麵用布簾遮蔽,隻有樓後的窗戶才用來采光,不過三樓這麼高,要想從樓後麵來他,恐怕很不容易的。

原來昨天韓蕊的妹妹韓雪在姐姐的指示下去王子酒店給鄭禿驢送錢,結果在鄭禿驢的威脅下,為了自己在醫院的前途考慮,就束手就擒,連整個人也送上了床,陪老色鬼淫樂了兩次。回到醫院交接班後沒事做,想起下午鄭禿驢在酒店裡脅迫她做出來的事,韓雪就給她姐姐韓蕊發了一條信息說了。這是韓蕊意料之內的事情,她想的很通,對於沒背景背靠山的她們兩姐妹來說,隻要能找到一個手握大權的領導做靠山,就算是出體陪領導睡幾次覺也是值得的。為了自己妹妹工作的事情,韓蕊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去鄭禿驢辦公室他,沒想到他居然上鉤了,而且玩過一次後就信守諾言,隻憑借一句話就落實了韓雪的工作,那可是她們姐妹兩個快跑斷腿都沒辦下來的事。知道鄭禿驢有這麼大的本事後韓蕊就更加主動的投懷送抱了。

得知妹妹昨晚在王子酒店向老色鬼就範後,韓蕊好好的開導了一番她,今天一早就找上門來想故意問一下他昨天和自己的親妹妹都乾什麼了,想將鄭禿驢一軍,讓他把她們姐妹兩個放在心上,有什麼事就找他出馬。

逍遙完,韓蕊衣衫不整的靠在沙發上嬌喘籲籲,麵色嫵媚地看著滿頭大汗的鄭禿驢,嬌嗔地說“鄭主任,您昨天和我妹妹都做什麼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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