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案第十八章 塵埃落定_妘鶴事務所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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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案第十八章 塵埃落定(1 / 2)

妘鶴事務所!

“哦,這還不容易嗎?很多年前我和一個男人一起生活過。他得了癌症,醫生把藥交給了我,由我負責給他注射,還有彆的麻醉劑,我說以後會把它們全部扔掉,可是我把它們全部留下了,包括麻醉劑和鎮靜劑,我想有一天可能會派上用場,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還有不少呢,我自己從來不服用這些東西。我不相信這些東西能治病。”她把牛奶推向妘鶴說“把它喝光,這是最簡單的方法。另外的那種方法,我想對你沒有好處。對了,那種方法在哪裡,我就是記不清把它放在什麼地方了。”

她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開始繞著屋子一圈圈地打轉。

“我把它放在哪兒了?放在哪裡?我現在什麼都記不起住了,我開始老了。”

妘鶴徒勞地又喊了一聲救命,可是外麵依舊空無一人。而秦小萍還在房間裡來回逡巡。

妘鶴想,拚死一擊吧,畢竟她還年輕。而秦小萍,看起來都有五十出頭了。妘鶴應該可以製服她。

就在妘鶴打算和她對抗的時候,突然她走過來,陡地伸出左臂,一把抓住妘鶴的肩膀。她的右手從身後舉到前麵。在她的右手裡握著一把刀身長而薄的匕首。等待的時間,她已經找到了另一種殺死妘鶴的方式。妘鶴奮力掙紮。她想畢竟她還年輕。

泛著寒光的匕首在一點一點地向她逼近。妘鶴高聲尖叫,希望樓下的喬翠夫婦能聽見她的呼喊。可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似乎外麵什麼也聽不見。

即使如此,她隱約聽到樓下有人在喊叫,在砸門。從樓下的聲音可以分辨出他們正試圖把門或窗戶砸開。妘鶴悲哀地想“可是他們永遠也到不了這裡了。他們如何也穿不過那道牆,除非他們知道機關。等他們進來的時候,自己一定已經死了。”

妘鶴竭儘全力地掙紮著,她想把秦小萍推開。可是秦小萍比她高,是個高大而強壯的老婦人。她的臉上依然泛著笑容,可是卻不再和藹。現在。她臉上漾開的是滿足而快樂的表情。

妘鶴想到一個名字,殺手玫瑰,一定是她。

當她輕聲念叨這個名字的時候,秦小萍得意地說“你知道我的綽號?可是現在我已經老了,不再像以前那麼有力。不過,你明白嗎,你是無法反抗的。”

妘鶴被緊緊地壓在一張大椅子的側麵。秦小萍的一隻手臂把她抵住,她的力量越來越大,妘鶴不可能再向後退了。她右手的匕首一點點逼近著。

妘鶴儘量告訴自己,不能驚慌失措。一定要保持鎮定。可是她腦中又這麼痛苦地想。我打不過她。我能怎麼辦?或者這就是天意~~~

她感到恐慌,在麵對生與死的時候,她妘鶴也感到恐慌,就像她在夕陽紅第一次受到暗示時的感覺——是你那可憐的孩子嗎?

這其實是一種警告。可是她會意錯了。她沒有意識到這是一種警告。

她的眼睛盯著逼近的鋼刃,可是奇怪的是,使她感到恐怖而全身癱軟的並不是閃閃發光的匕首給她帶來的威脅,而是匕首上方的那張臉——秦小萍那副慈祥的麵孔,愉快、滿足的微笑。她殺人,但她認為殺人是一件心安理得的事情。

秦小萍看上去沒有瘋,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她之所以表麵正常,是因為她自認為是正常的。她是個完全正常、和一般人一樣的人。

她被一陣眩暈和疲軟淹沒了,她的肌肉鬆軟下來。她聽到什麼地方傳來“嘩啦”一聲巨響。玻璃終於碎了。這巨響震得她發暈,她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看到照海那張熟悉而焦慮的臉“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喝點這個~~~”

一個冰涼的玻璃杯壓在她的嘴唇上。這是什麼?有毒的牛奶嗎?

“不。這是讓你放鬆的東西。”

果然,聞起來不是牛奶。她喝了一口,原來是白酒。她感覺有些苦。

“來,再喝幾口。”

妘鶴把杯子推到一邊。再喝幾口,就真的放鬆下去了。

她仰靠在軟墊上,看了看四周。窗口露著一架長梯的上半截。窗前的地板上是一堆玻璃碎屑。

這麼看,她還躺在之前的房間裡。她推開眼前的酒杯,目光從拿著杯子的手和臂膀上,一直移到照海的臉上。

“蓮蓮。”她喃喃著,聲音很低。

“你說什麼?”

她看了看屋子,再次問道“她到哪兒去了?我是說秦小萍?”

“她在休息,在隔壁房間。”

她的記憶開始漸漸恢複。她猶疑地問道“是他?我說得對嗎?”喘了一口氣,她又說“我犯了一個錯誤,在夕陽紅。我把她想錯了,當時,我很驚恐。我把她想錯了,我不是怕她,我是替她擔心。我以為她要出事,我想保護她,我~~~”她似乎累了,停了一下,疑惑地看著照海說“我淩亂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照海點點頭說“是的,我明白,恐怕我是這裡最明白的人了。”

妘鶴皺起眉頭問道“她是誰?真實的她。”

不,事實上,這裡最明白的人不是照海,而是另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一直躲在房間角落,垂著頭。這時,他走過來聲音粗啞地說“她是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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