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章 婁錦主動了(有愛萬更啊)_退婚:傲骨嫡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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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章 婁錦主動了(有愛萬更啊)(1 / 2)

退婚傲骨嫡女!

馬車停下,婁錦提起裙角就下了馬車,到了府前,小廝恭敬道“二小姐。”

婁錦皺了下眉頭,看那離去的丫鬟一眼,問,“那人來做什麼?”

“說是把當初二夫人的東西送回來。”

黑眸一轉,婁錦抿了下唇,就朝裡去走去。

三皇子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他行至蕭府前方的時候,一男子走到他身旁,低聲道“爺,相國寺那有了消息。”

劉韜抬眼看向三皇子,神情也沉了幾分。

自從上次相國寺裡出現一個莫名黑洞之後,三皇子就派人暗加勘察,也不知道這裡頭誰在故弄玄虛,總調查不出東西。

今日,難得有了消息。

劉韜道“爺,我看這相國寺太過神秘了,指不定還不止一個黑洞呢。上次婁小姐在那相國寺被人下藥,裡頭必定暗鬼重重。”他低頭,相國寺還是皇家必經的寺廟,怕是其中一些人和事和皇家脫不了乾係。

就十三年前方芸兒如何能被擄來相國寺發生那慘劇,相國寺戒備也算森嚴,又怎麼可能無人發現?

這其中,迷影重重。

三皇子點了下頭,眸子低了兩分,道“去看看。”

到了院子裡,見小桃迎了海大夫出來,她便上前問道“海大夫,我娘身子如何?”

海大夫把身上的藥箱子一提,便笑道“雖然還不明顯,但看得出來夫人的氣色漸漸好轉,想必長此以往,身子會好的。”

婁錦長籲了一口氣,讓小桃送走海大夫,才忙走了進去。

蕭縣公剛從宮裡回來,這會兒聽到海大夫這話,心情也好得很。見婁錦走了進去,他後腳也欲跟上。

屋內沒有想象中的祥和熱鬨,倒是格外安靜。

婁錦見床上的人低垂著頭,一雙眼怔怔看著地麵上那方塊石磚,她不由得心一提,難道海大夫撒謊了嗎?

該是不會,看方才小桃的臉色,那自是不錯的。

方芸兒悶在床頭,直到婁錦走了過來,她才回神,有些混沌的眸子看向婁錦,婁錦聽到她輕輕的,顫抖的聲音。

“錦兒,你告訴我,那人到底是誰?他不是蕭郎對不對?”

平地一聲驚雷,婁錦被方芸兒這話問地渾身冰涼。

她嚇得站了起來,驚懼地看著方芸兒,想要看清楚她眼裡到底有幾分了解。

方芸兒眼中除了疑惑便是懵懂,她看來對這事產生了懷疑,卻並不知道事情因果。

婁錦聽著胸口那突然撞地疼痛的咚咚之聲,儘量把自己的聲音放地平靜,她道“娘,你胡思亂想什麼?若是爹爹並非那人,那他何須做到那份田地,要知道外公險些要了他的命。”

“……是嗎?”她有些猶疑,甚至試著去相信,相信那人就是蕭郎。若是他人,她無法原諒,她定傾儘一生讓那人生於水深火熱之中,雖生猶死!

婁錦重重點了下頭,她終於知道那婁家的丫鬟到來所為何事,萬寶兒,好你個奸詐婦人,竟然要把我辛苦經營的一切毀了。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胸口的鬱氣。

方芸兒搖了搖頭,她深深閉上眼,隻覺得眉宇間發疼地厲害,青筋一下又一下刮疼,她靠在床柱子上,她怕極了,她怕那人不是蕭郎,那她這輩子欠他的要怎麼還?

她又覺得自己極端自私,竟然連恨一個人都不敢,貪戀蕭郎的溫柔,若那人不是蕭郎,她又有何顏麵繼續呆在蕭府?

閉上眼的那一刹那,她才知道她這得來的幸福根基甚是不穩,隻那丫鬟一句話就可以讓她的幸福搖搖欲墜。

她有些害怕知道真相。她隻能信著錦兒的話,用儘全力不去懷疑,不去思考。或許眼前的一切就是真相。

“夫人,你難道從沒懷疑過縣公並非當年之人,他對你情真意切,若真是當年之人又有勇氣承擔,當年你成親之日,他大可以站出來認了。何須等到現在?”

“不是的,他是真的以為婁陽待我好,又愧對於我,所以不敢相見。”

“那真是有趣了,縣公大人鮮少去相國寺,如何得知那個黑洞……”

她努力抱住頭,用儘全力把那丫頭的話推出腦海,可那話像是無縫不鑽的風一般,讓她頭疼異常。

婁錦看地心驚,忙抱著方芸兒道“娘,娘,你莫要多想。那丫頭是萬寶兒身邊的人,萬寶兒被壓在天牢,定是嫉恨你的幸福,派人挑釁,難道娘不信我和爹爹要信那丫頭的話?”

屋外,蕭縣公的手緊緊拽成拳,他與方芸兒一路走來艱險困難才有今日,他不容許任何人任何事破壞。看芸兒那般,他的心頭莫名生了恨,恨那萬寶兒邪惡心腸。

可芸兒可憐,他能做的,便是陪著她。

他平了臉色,走了進去。神情中有一瞬間的僵硬,他悲戚的嗓音傳來,讓方芸兒聽得渾身一僵。

“你終究還是不原諒我是嗎?所以你一遍一遍提著過去的事讓我愧疚,讓我心痛。當年的事我承認我混蛋,可人不是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嗎?你能不能放下過去,原諒我,我與你已經受了十幾年的折磨,難道還不夠嗎?”

方芸兒低頭,淚一顆一顆落下。

是啊,她到底還在懷疑什麼?

現在提出這個過去,對誰都是一種傷害。

方芸兒望向那高昂的身軀,低低道“對不起。”

“若你真覺得對不起我,過來。”蕭縣公也不顧婁錦在此,說話中頗有威嚴。

方芸兒聽言,站了起來,朝縣公走去。

才幾步,蕭縣公就抱起她,那雙眼朝婁錦掃了過來。婁錦臉一紅,前腳剛出門,就聽得身後那門噗通一下關上。

婁錦聽著裡頭那低低的呢喃,頓時忙跨出幾步,逃離這個“戰場”。

到了花園,她才猛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外頭涼涼的秋意。心頭一陣冷靜過後,便是冰冷。

萬寶兒,你還真是不消停了。

她見烏嬤嬤過來,就言明,日後隻要是不明身份的人物一律不準進入蕭府,更不準靠近二夫人。

烏嬤嬤點了點頭,就命人傳了話。

晚膳時候到了,全家人都集中在大院子裡。丫鬟婆子們端出菜肴,卻遲遲不見三皇子的蹤影。

方清雅派了鄭嬤嬤去查看,轉而看向眾人,“芸兒,我們一會兒再吃。”

蕭匕安剛從軍營回來,見滿桌子菜,吊兒郎當道“這全家人不吃飯是在等我呢?”

他坐了下來,剛拿起筷子就被蕭郡公喝道“有沒有規矩,客人還未上桌。”

他一愣,掃了桌子一圈,頓時收起鎧甲,道“鄭嬤嬤,一會兒把方才送到我屋裡去。”

想來,昨天一戰,蕭匕安與三皇子便開始不對盤了。

婁錦皺了下眉頭,暗暗吐出兩個字。

她的聲音極輕,卻讓蕭匕安聽了個清楚,他挑了下眉,突然放下手中的鎧甲,抬手道“不用了,本少爺在這吃。”

這丫頭人小鬼大,十三歲大小還敢笑他幼稚。

婁錦掃了他一眼,見他這兩日曬地黑了,膚色漸漸顯現出古銅色。想來這幾日軍營訓練緊了。

好一會兒,丫鬟來報,說三皇子一下午沒有回來。侍衛說不必等三皇子了。

婁錦這才挑眉,一下午?

記得下午,她直接回了蕭府,他的馬車不是也停在蕭府門前嗎?他去哪兒了?

蕭琴道“有沒有說何時回來?可需要留飯?”

丫鬟搖頭,隻說侍衛道無須。

見蕭琴明顯失落的神色,婁錦才細細看了過去,今日的蕭琴打扮地格外嬌美。天藍色的八團起花通身華袍上綴著細銀線蜜蠟瓔珞珠,素銀鏤空菱形梔子簪輕輕地挽起一個飛仙髻。腮粉細膩,畫出一抹極為嬌嫩的紅來。

婁錦不免低頭,她依舊一身碧青,輕紗裹身,身子也尚未發育,與蕭琴比起來根本就是孩子比女人。

突然,一種名為壓抑的東西在她的心中竄起,莫名地挑起她的情緒,她嘟了嘟嘴,頓時覺得頹然。

她站了起來,忍著心中酸澀的感覺,道“娘,你們好好用膳,我還有些書法還未練習完。”說罷,就轉身回了屋子。

要說她怎麼最近如此情緒化,她自己也找不到根源。

以往與三皇子距離地遠了,倒也沒有什麼。如今距離近了,反而一時開心難抑,一時又煩躁不安。她本不需要與蕭琴比,可她著實隻有十三歲,看著自己的身材,隻覺得這日子過得極慢。

何時她能夠十六歲?

流螢見婁錦長籲短歎,不由得疑惑道“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婁錦擺了擺手,示意流螢無須管她,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流螢鮮少見婁錦這般,更擔心了起來,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婁錦被她纏地無奈,隻好道“流螢,我怎麼還這麼小?”

小?哪兒小了?

她的視線在婁錦身上逡巡,小姐雖然隻有十三歲,可身材修長,臀上圓翹,小腰纖細,皮膚晶瑩剔透,前胸雖尚小,但也算是玲瓏有致。

她稱讚道“小姐不算小了。我阿哥說男人看女人也是要有眼力見的。小姐才十三歲,日後長大了一定傾國傾城。”

婁錦挑了挑眉,又是長大了?她還來得及嗎?長大後要幾年呢。

到時候人都被人挑走了。

她腦海中浮現一抹月白身影,頓時紅了下臉。又想起蕭琴一幅溫柔的樣子,頓時心頭悶了起來。

流螢雖偶爾迷糊,也不是個笨的,見婁錦如此,她眸子一轉,突然笑了起來。“小姐可是有了心上人?”

婁錦一聽,猛地閉上眼,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何來的心上人?

“流螢倒是有個辦法。若是小姐怕自己還未長大心上人就被人搶去,那就在長大前好好看緊便是了。倒也沒什麼,隻彆人要靠近之時,搞點破壞就行了。”

搞破壞?

是啊,要想讓三皇子自己主動退卻彆人那怕是難吧。她想起那日她找上三皇子讓他幫著自己一把,若人人都用自己那一招,三皇子又是個重諾言的,這要被彆的女子利用了去,那可了得?

她掀開被子,堅定信念。絲毫不覺得自己這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到了夜裡,還未傳來三皇子歸來的消息,屋內燭火未熄,婁錦在屋子裡轉了兩圈,又問了侍衛,侍衛隻字未提。

夜漸漸深了,困倦不斷襲來,婁錦有些稱不住,隻問了外頭伺候的丫頭幾句,便就睡下了。

婁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清晨了,流螢進來,道“小姐,快起來吧,三皇子昨兒個半夜回來了。”

半夜?她昨兒個也睡得晚,醒來的時候頭有些蒙,在流螢下一句話的時候,她陡然站了起來,朝三皇子那屋子走去。

“小姐,據說三皇子受傷了。”

還未進入顧義熙的房,就見不少丫鬟婆子進進出出,方清雅和蕭郡公走入屋內,劉韜站在門外,正擋著蕭琴。

“不行,男女授受不親,蕭大小姐不宜進入。”

蕭琴氣結,她隻是進去看看罷了。

劉韜搖頭,三皇子上半身隻一件內衫,又包著傷帶,舉手投足便會“春光外泄”咳咳,劉韜皺了下眉頭,隻道“實在是不宜。等三皇子好點了,蕭大小姐再來吧。”

婁錦見劉韜的注意力被蕭琴拖去,她從側麵進入,隨著婆子們跟了進去。

屋內,月白的身影落坐在榻上,他耷拉著腦袋,黝黑的頭發垂至腰間,頭上依舊是一根雕刻精致的木簪子。胸前穿著薄薄的內衫,露出精瘦的肌肉,橫胸一根傷帶綁著。

“蕭大人,我受傷一事切勿傳出去。我這也無礙了,您和夫人就忙你們的去吧。”

蕭郡公知道三皇子不願意多言,隻想不到,這是到哪兒去了,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要砍殺三皇子?

方清雅隻道“我還以為我們蕭府守備出了岔子,自從上次匕安被人刺殺……”她頓了下,對上三皇子抬起來的狹長眸子,她忙扯開話題,“既然三皇子要休息,那我們就出去吧。

她回頭之時,驚叫道”婁錦?“

幾人都轉了過來,幾個婆子這才嚇了一大跳,二小姐什麼時候也跟著她們一道走進來了。

今日婁錦倒沒有穿碧青的紗衣,隻披著一件薄薄的披風,隨著她一擺動能看到裡頭月白的內衫,而她今日並未綰發,像是剛從床上起來的樣子。

那一頭長發垂墜而下,光可鑒人,濃黑比墨。襯托著她初醒的紅潤臉頰,那因為跑著過來而隱隱出汗的鼻端顯得越發小巧玲瓏。

她自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如何嬌俏可人,隻看著顧義熙胸前的傷,眉頭緊緊蹙了起來。

顧義熙忙撇開頭,梗著聲說”你怎麼來了?“

婁錦給蕭郡公和方清雅施了一禮,才道”你這傷怎麼得的?“

蕭郡公搖了搖頭,三皇子連他都不願說,難道還會告訴她一個小丫頭。

”相國寺受的。“

這淡淡的五個字,卻讓蕭郡公噎了下,他不由轉頭,盯著那佇立在床前的小小人兒。半晌,才對著那疑惑不已的方清雅道”走吧。“

婁錦的眸子眯了起來,看來不用說也甚是明了了,這相國寺定是隱藏了極大的秘密。

她低下頭,發絲柔軟地擦過他的喉結,輕輕道”大夫怎麼說?“

他身子一僵,驀地往裡移動了兩寸,道”還好。“

婁錦看他像是在躲,愣了下,旋又退開了點,才發現他的呼吸恢複正常,臉色也自然多了。

”你怕我?“婁錦也不知道這感覺從何而來,可他好像總是躲著她。

怕?顧義熙盯著她好一會兒,突然笑了開來,他有何好怕的。

他挺直了身子,卻在婁錦再次低頭的那一瞬,那清澈的香味撲鼻,他這次沒有轉頭,眸子卻四處亂轉,活像是婁錦要把他怎麼樣,他隻能等著承受一般。

婁錦有些生氣,她退開兩步,還說不怕,明明一副被逼著上戰場的樣子。

她轉身,臨了,道”那相國寺往後不可孤身去了。“說完,她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顧義熙怔怔看著她離去,不解她因何如此?卻好似知道她生了氣。

劉韜走了進來,擦了擦額角的汗,道”爺,小的終於把蕭大小姐給送走了。隻是婁小姐怎麼從你屋裡氣衝衝地走了?“

顧義熙瞪了他一眼,他起身,道”我有點累了。“

劉韜自知自己話多了,關上門就走了出去。

床上的人閉上的眼睛睜了開來,他望著床頂,想起她方才退開兩步的樣子,莫名地一陣抽疼。

過了一會兒,他從床上起來,披了一件披風,就走了出去。

她方才好像隻穿著拖鞋就過來了。

天空下起了毛毛細雨,雖不大,卻是寒地很,即便在窗門緊閉的屋子裡,也有些冰冷。婁錦剛關上門,雙腳就冰冷如鐵。

她低頭見自己腳上的拖鞋,唇角一努,便上了榻,方才走地急,也不覺得冷,這會兒回來了,才發覺天邊黑沉,空氣冷呼呼的。

”流螢?“她喚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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