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六章 抱著她回來(高潮)_退婚:傲骨嫡女_思兔 
思兔 > 曆史軍事 > 退婚:傲骨嫡女 > 一百三十六章 抱著她回來(高潮)

一百三十六章 抱著她回來(高潮)(2 / 2)

睡了三天三夜,如何叫都叫不醒。

所有人都素手無策,就怕她要如此長眠下去之時,今天一早便醒了。

方瑤和蕭琴先是衝了進來,二人眼中都含淚,對著婁錦道“錦兒,你還好吧?”

方瑤當真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紫曉。

本來聽著宮中傳來的消息,情況一路良好,可沒想到去相國寺祈福,竟出了幺蛾子。

方瑤拉著婁錦的手,道“錦兒,我陪你一道去國子監去查查,一定要讓那幺蛾子,一個個都滅了。好消了我心頭之恨!”

婁錦微微眯起了眼,相國寺,突然的暗殺,陡然而來的突兀令人措手不及。

她勢必要查清楚!

蕭琴道“快好好歇息,現在去什麼相國寺,相國寺被全麵封住了。錦兒剛醒來,先彆折騰。”

蕭琴看向婁錦,京中已經瘋傳,說婁錦在聖上及滿朝文武麵前,哭得難以自抑。

她道“錦兒,放棄吧。娘已經替你選了幾個不錯的人,你都看看,有誰滿意的,就先定親。”

這話,由蕭琴說出來,她也不好受。

三皇子待婁錦如何,大家有目共睹。

要讓錦兒放棄,這話說出來這樣酸澀艱難。

婁錦搖頭,她緩緩從床上下來,笑道“方瑤,琴兒姐姐,接下來很快就是你們的婚禮了,我可是要去參加的。你們可彆讓我相什麼人。”

她說著,看向方清雅。

方清雅手上的一疊畫冊便如此被婁錦拋棄了。

婁錦笑了笑,這才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隻是想知道,紫曉的身子怎麼樣了?”

烏嬤嬤頓了下,她低下眼來,道“血是止住了,人昨天也清醒了。不過她這兩天都讓……人伺候著,所以具體怎麼樣倒是沒人清楚。”

哦?

婁錦端過碗,輕呷了一口,她皺了皺眉,道“這味道太甜了。”

方清雅微微一愣,她把那湯水喝了一口,便皺著眉頭看向婁錦。

奇怪,一點都不甜。

婁錦再吃點彆的,卻覺得各種味道都怪怪的。

如此一番折騰,她也隻能喝下白米粥了。

方瑤和蕭琴都古怪地看了眼婁錦,方清雅帶著她們二人出來後便讓他們嘗一嘗婁錦方才嘗過的東西。

這樣一嘗,她們道“錦兒的味覺混亂了嗎?”

方清雅歎了一口氣,“先前也聽說過,有人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後,便會食不知味,難道錦兒真到了這一步?”

蕭琴眼眶一紅,道“皇室若真有秘藥,便讓錦兒喝下吧,我看她這樣,難受。”

方瑤搖了搖頭,許久才道“看看我們二人成親能不能給錦兒衝衝喜。”

見人都走了,婁錦也把所有人都撤下。

她換上衣服,打開門的時候,一縷強光打來,照耀在她的麵上。

門外,一道紅色的身影站在那。

眉目張揚,俊野不凡的男子盯著她,朱紅的衣衫隨風而舞,濃鬱的黑色袍子將他全然包裹出一抹如軍人的氣勢來。

他站在那,深深地望著婁錦。

婁錦微微一愣,他卻道“我以為你死了。”

這莫名的話,聽得婁錦的心微微一顫。

睡了三天三夜,她也有這樣的感覺。

可由他說來,卻覺得有些古怪。

沒有一貫的調侃,可語氣中,依舊有著諷刺。

蕭匕安朝前走了一步,卻在離她一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他盯著她看,許久,他才道“杏眼變成了核桃眼,太難看了。”

婁錦撲哧一笑,卻道“你這段時間消失不見,可查出了點眉目?”

蕭匕安點了下頭,“線索在相國寺就沒了。”

相國寺?

為什麼諸多問題都指向相國寺?

“好了,做哥哥的陪你去走走,我今天帶你去鬨市去逛逛。”不知道是不是惻隱之心動了,還是良心發現,當看到她的那雙眼,迷茫的傷痛的,他突然覺得之前的一切,變得那樣強求和沒了意思。

婁錦看向他,目光中隱隱有著探尋。

他卻背過身去,一席長且寬的披肩下露出那黑色的靴子。

婁錦抿起了唇,不知道為何,竟覺得這一刻的陽光不再那樣刺眼,隱隱有著一抹淡淡的暖。

隨著他出了蕭府,婁錦靜靜地坐在了馬車裡。

一陣又一陣冷風吹來,婁錦微微縮了下身子,這才道“那天,你是不是也在人群裡?”

微微彎腰,抱著暖爐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蕭匕安眉眼低低一垂,卻沒有回答。

婁錦猜的不錯,那個夜晚,他是在宮門口,親眼目睹了她那樣慘烈地哭著,見她癱軟無力地趴在地上喚著顧義熙的名字。

那一瞬,百種滋味襲上心頭。

他終於明白,除了掠奪之外,還有東西喚作失去和心疼。

而那一刻,他卻明白,除了固倫公主和大將軍,誰都不能上去。

便是他,也不行。

因著婁錦,眼前的這個姑娘戒心甚重。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那天,你那樣子真是醜過了東城的夏氏。”

夏氏?

那傳文中天下第一醜,眼鼻口全歪,一笑令人毛骨悚然,再笑令人寢食難安,三笑令人魂飛魄散的那個?

婁錦咬了咬牙,忽然又笑道“本姑娘就算是哭也是傾國傾城。”

話一落,她又愣了下。

腦海中浮現出那越來越迷茫的月白色,她甩了甩眼,道“望江樓坐坐吧。”

蕭匕安搖了搖頭,“去農村看看。”

皇宮之中,華清宮比往常還要冰冷。

一抹月白躺在了屋頂之上,他雙手微微曲著交叉放在了腦後。

天空的雲彩將耀眼的陽光遮住,徐徐落下的霓虹光澤將他包圍。他緊閉著雙眼,眉頭卻高高蹙著。

賢妃娘娘是他的生身之母?

而他的母妃卻是四皇子的母親?

他睜開雙眼,再聽著腦海中那樣多的話語。

“爺,錦兒小姐在您走後在後頭追著您,她叫著您的名字,哀戚地哭著,爺,您當時沒看到,很多人看著都紅了眼眶。”

“汪汪汪……”阿狸也說了幾聲。

顧義熙坐了起來,看向下方眾人,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他縱身一跳,從高處落了下來。

慈寧宮來的棲人早已經等在那,道“三皇子,紫曉姑娘身子不適,又暈了過去,還請您快過去看看。”

劉韜跟在三皇子身側,臉色有些不善地看向棲人。

他無良地想,人不都好好地嗎?怎麼一天要叫幾次過去看?

三皇子擺了擺手,道“太醫在不是嗎?我不懂醫術。”

棲人搖頭,“太醫是在,可紫曉小姐受了傷之後,便什麼都吃不好,若是三皇子在,她定會舒心些。”

阿狸跑了出來,朝棲人張牙舞爪地叫了兩聲,一副為其女主人叫屈的樣子。

劉韜看了眼阿狸,暗地裡重重地點了兩個頭。

三皇子卻看了眼那長廊的儘頭,隱隱覺得這段時間,有什麼東西被他忘了。

他道“那你先過去吧,我一會兒就到。”

見顧義熙拒絕,阿狸才安靜了下來。

它跳下,朝長廊的儘頭跑去,前往婁錦的屋子。

這屋子才三天沒了人住,便覺得空曠荒涼地很。

顧義熙讓劉韜送走棲人,便隨著阿狸來到這裡。

門上掛著一個符,顧義熙愣了下,隨即也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個符來。

細細看來,竟是同樣的一對。

他怔了怔,下意識地打開了門,一副字畫,一個香囊,都掛在了牆上。

阿狸朝那香囊蹦去,卻屢次夠不到。

顧義熙將那香囊取下,那出來看著。

“阿錦,我在郊外的峽穀那等你,等你在這一天到來,我會在你及笄那日,送上一份禮給你。”

這字跡……

他的心越是看下去便越是軟,眼也模模糊糊的。

幾番看下去,很多都是他寫給阿錦的。

而最後一張打開的時候,他驚訝地看著上頭的字,字跡娟秀,卻字字刺人心弦。

“但求這一生無懼無悔,鴛鴦同醉,共垂老,同新土。生死相依,求得來世長依伴。”

他的心猛地一動,靈魂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他的頭一陣劇痛,卻感覺,有個女子的聲音靡軟,在他的腦海中盤旋不斷。

“顧義熙,我中意你,很中意。”

他聽著聽著,不知為何,心仿佛被什麼給堵地滿滿的。

他一定要找婁錦,隻有她才能喚回他的記憶。

隻有她才能讓自己毫無遺憾。

可當他轉身,剛要跨出一步的時候,一道明黃的身影堵在門口。

顧義熙深深地看了眼皇上,道“父皇,阿錦她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想要去見她。”

“所以,你便可以丟下舍身為你擋下一箭的紫曉,去找一個你記憶中都沒有的女子嗎?”皇上沉了下聲,語氣中有幾分沉重。

鳳眼眯了起來,黝黑深邃的眸子仿佛閃過一瞬的掙紮。

可顧義熙卻清楚,他必須得去找阿錦。

阿狸從他的衣襟中鑽了出來,黑溜溜的雙眼亮亮的,似乎帶著鼓勵。

“父皇,我如果不知道我的過去,我便不能明白我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這錦囊裡的每一個字都是我寫給她的,還有這玉佩,每一個字都是我對她的承諾。承諾,不是隨意就可以許下的,一旦許下,便是用儘一生也要完成。這,是父皇教會我的!”

對上他那雙執著的眸子,皇上不覺撇開頭去,他道“你失了記憶,那些承諾便失去了意義……”

顧義熙怔住,他幾乎皺著眉頭看向皇上。

那一瞬,他卻搖頭輕歎,“父皇,宮門內外風聲鴉鳴,我聽不到她的聲音,她那樣傷心,定是覺得我負了她……”

這麼一向,那殷紅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他不清楚,原來之前,他還許下了那麼多的承諾。

這一切,都是他寫的。

他是忘了,可如果那是事實,為何不讓他去尋找那個真相?

“那紫曉呢?她為了你中了一箭之後是如何都下不了床了。她當著你的麵什麼都沒有說,可太醫說她這兩天恢複地很慢,你就不能等等嗎?”

劉韜過來,見著這一幕忙向皇上請了個安,而後臉色有些鬱悶地看向三皇子。

“主子,紫曉姑娘暈過去了。”

顧義熙抿緊唇,他道“那一夜,阿錦在宮中遇險。我事後才得知,可她在那種情景之下,還讓暗衛去尋我周全。她雖沒有中箭受傷,可我後來想來,她的情況令人擔憂百倍。我顧義熙是欠紫曉,可我,不欠情,欠個命字。”

話一落,他將符,錦囊還有牆壁上掛的東西紛紛取了下來,頭也不回地出了這個院落。

劉韜深吸了一口氣,跟著三皇子走了出去。

留下站在那神情疲憊的皇上。

不知為何,皇上突然想起了顧義熙問他的一句話。

“四海列國,春秋萬載,我隻要一個阿錦。父皇賜我一個義字,當知道,義之於我,天下可也,如何就獨獨容不下一個阿錦?”

現在想來,對於婁錦,三皇子是情也是義。

二人相互扶持兩年多來,互相遵守對彼此的承諾,從沒有放棄。

皇上歎了一口氣,道“終究是朕虧欠了你。”

他朝身後的路公公道“替朕頒發聖旨,就道三皇子乃是賢妃娘娘所出,當年的意外應該要撥亂反正了。”

路公公點了下頭,便退了出去。

此時,一道銀色的人影站在二人身後。路公公回過頭時,雖有些詫異,但還是恭順地朝賢妃娘娘行了個禮。

皇上轉過身來,朝賢妃道“走吧,去你的花蘭殿走走。”

賢妃的一頭銀絲僅僅用一根緋色的絲帶係著,她的脖頸白皙,如此看著,倒是宮中極為難得的一道風景線。

她沒有說話,卻道“你既知道虧欠了他,為何還要這樣阻攔著他?”

皇上皺了下眉頭,道“你不懂。”

賢妃娘娘低下頭去,不再問了。

她想起小的時候,她問了眼前這還是少年的天子類似的問題,答案依舊是這三個字。

“皇上,義熙與紫曉並不合適。便是用那個恩惠強留下他,有什麼意思?”賢妃娘娘朝前走了兩步,便道“就好比,把姐姐放在那從沒有人記得的江南小地,她不知道,你這麼多年如此過著,既如此痛苦,為何不早早喝下忘憂水……”

她說著,眼眶已經通紅。

皇上的苦他忘不了,可這樣的苦便讓她的兒子來承受嗎?

狹長的鳳眸登時眯了起來,“因為我不敢忘,我怕有人和我一樣重蹈悲劇。”

“可我們沒有,你忘了,義熙好好的,他沒什麼問題,他不像姐姐的兩個孩子……”

“夠了,彆那這一個意外來說明什麼,沒人比朕明白這種感受。”皇上甩下那句話,便快步離去。

過去的傷痛一下子湧了上來,他微微閉上了眼,卻聽得身後那幽幽的,帶著沉痛的聲音傳來。

“皇上,您早就知道萬氏與我換了孩子是嗎?”

這句話一出,那明黃色的身影一震。

他緩緩回過頭來,見那高大的香樟樹下,那一頭銀絲的女子站在那,眼眸中隱隱含著悲傷。

賢妃朝他笑了笑,見他臉上的震驚神色,她道“我本應該猜到,在你聽到三皇子和四皇子身份調換之際,你幾次都擔心地來看我,可你卻對此毫無驚訝。你早知道,你早明白,所以你才對自小沒了母愛的三皇子極好,好得幾乎過分?”

她的推測讓皇上心中一慌,他忙朝她走了兩步。

賢妃卻笑道“你既早知道,為何不早告訴我?”

皇上道“你彆誤會,我本以為,我本以為你的孩子會……我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可沒想到三皇子兩歲左右就彰顯了他的聰明。當初你風頭正盛,朕是想護著你,這才這麼多年沒有把真相說出來。三皇子自小就才華過人,朕又這麼喜歡他。他的母家再那樣強大,又如何能活到現在?”

宮中權力傾軋,他如此做,是順勢而為,並非刻意。

賢妃驚訝地幾乎說不出話來,這麼說,他這一切所做,均是為了她們母子?

“你是為了我好,可我一夜間白了頭發。我不怪你,可我這些年流失的快樂和白白度過的時光讓誰賠給我?你或許是為了義熙好,可我明白這種痛楚。如若你再不放手,我將會支持我的兒子,讓他去做他自己的選擇。”

賢妃的話一落,便轉過身去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她明白當今天子的心中有她,甚至她活了大半輩子才發現這個事實。然而,她卻對此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那是因為,幸福是在多次的失望過後出現,便沒了什麼意義了。

皇上看著她的背影,許久,才歎了一口氣。

慈寧宮前,偌大的院落之中,一道人影迎風而立,烏黑的長發柔軟地散落著。

狹長的鳳眸抬起,他看向慈寧宮那三個字,月白的輕裘下,他仿佛是一株生在在懸崖邊上的聖潔雪蓮。

棲人站在宮門口,見著他來了,便飛快地朝他走來。

那恍若天神一樣的人卻越過她,仿佛沒有見到她一般,朝裡頭走去。

到床前,那蒼白的人兒躺在床上,緊閉的雙眸微微顫抖著。

顧義熙看了她一眼,卻丟出了一個沉重的東西,略是冰冷。

那東西在紫曉的手邊,寒冷直接穿透了她指尖。

她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抹驚懼。

她不過是騙了他來,他就甩出一把匕首了嗎?

“我欠你一條命,你朝我紮上一刀,無須將我天天綁在這。”說著,他指著自己心臟的地方。

這三天,他幾乎快要瘋了。

他迫切地想見阿錦。

一刻!一刻都不能停留。

------題外話------

虐了點,快恢複記憶了。應該在一兩章之內,吼



最新小说: 穿書年代:開局和係統談條件! 明末:大周太祖 狗血人生雲子衿李娜 侯府嫡女打臉全京都 出差回來,老婆背著我出軌老同學 妖夫有毒 禁止離婚!換親後,八零糙漢夜夜哄 乖妻不裝了,離婚後盛總悔紅眼 閃婚後,被首富全家寵上天 仙侶神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