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章 坦誠相見(洞房)_退婚:傲骨嫡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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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章 坦誠相見(洞房)(2 / 2)

皇上的話惹得婁錦瞬間炸毛,這便是皇家,無情,無義!

婁錦笑了聲,“姑息?養了一個兒子罷了便是逆賊嗎?那皇上養了假太子那人養了二十幾年,造成京城的亂,不知道皇上要給自己定個什麼罪?”

她是有血性有脾氣之人,這段時間皇上莫名其妙地拆散他們二人,惹得她幾次三番又氣又怒。

皇上盯著她一眼,“你倒是越來越有膽氣了。以為朕的兩個兒子圍著你轉,你便可以與朕叫板了嗎?”

“皇上,您若真認定了我是你的孩子,那這二十幾年來,您與皇後也愧對於我,不若就答應我一個要求。蕭家養育我二十幾年,婁錦救了我一命,於情於理,您不能動蕭家。”

是的,於情於理,都不能!

蕭匕安看向皇後,也確實在皇後的眼裡看到了愧疚之色。皇上微微眯起了眼,擺了擺手,便見路公公端來了一碗水。

那水端到了蕭匕安和皇後麵前,二人沒有遲疑,滴血融合。

皇上緩緩站了起來,看到碗裡的血相容之後,眼中滿含笑意,“不錯不錯,是朕的兒子!”

皇後娘娘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她看著蕭匕安腸子都悔青了,而且,她記得匕安知道那一次國子監的下毒算計,是她下的手,必定惱恨異常。

“如此,還請皇上放過蕭家。”蕭匕安落下話,便轉過眼來看向婁錦。

婁錦兀自覺得今天仿佛沒她什麼事,她正要朝皇上告辭,皇上卻開口了。

“行,不過婁錦必須在三天內定下親事,如此,朕可以不追究。”

定下親事?

婁錦皺下下眉頭,什麼親事?

蕭匕安的手陡然拽緊,他看向皇上,等著他接下來說的話。

然而,說話的卻不是皇上,而是太後。

“哀家認為,那田笑田大人不錯。”

婁錦猛地看向皇上,皇上到底都不會妥協嗎?為什麼還要將她指給田笑?

蕭匕安皺眉,“如若一定要給錦兒指婚,倒不如指給我。”

轟!

大掌打在了案幾上,端硯落地,好大一聲,伴隨著烏黑的墨水一同灑向地上,形成了一道極為詭異的黑色圖案。

皇上冷眼看著蕭匕安,“朕的話就是聖旨,朕已經容許不和蕭家計較,太後指婚,誰都得聽著。”

太後站了起來,來到婁錦身側,“田笑這個男子成熟穩重,能擔大任。你又與三皇子再無過往可以承載的東西,忘了,便各自重新開始。為了蕭家,你好好考慮。”

婁錦當即笑了起來,她看著皇上,笑道“倒是不勞皇上掛心,此番回去定準備好定親的東西等待皇上寬容!”

這天下,敢這樣帶刺與皇上說話的人怕也隻有婁錦一人了。

婁錦閉上疲累無雙的眸子,她深吸了一口氣,心悶悶地痛了。

與他人定親,選擇再一次離他而去?

她搖了搖頭,可對上皇上那極為威嚴的眸子,她終究是低下了眼,“就讓我陪在他身邊三天,如若三天後,他還沒醒,我便答應你。”

太後聽著她這話,也看了皇上一眼,她歎了一口氣,心中也微微一震。

方才太醫說三皇子強行醒來,導致深度昏迷,大腦供血不足,很有可能會昏迷很久。

三天?

三天怎麼會醒?

皇上看著婁錦,見她粉白的耳垂上發絲淩亂,她方才不顧生死就要從進宮來。隻為了見義熙一眼,這樣的女子,他本不能……可是造化弄人,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朕答應你。”

婁錦的心高高一提,她緩緩地低下頭來,朝皇上行了一禮,便朝外走去。

冷風灌入她的衣襟口,她整個人都變得冰冷。

看向外頭,天空的烏鴉飛著,發出各種叫聲。婁錦笑了笑,道“顧義熙,如若三天後,我對於你而言還隻是一個陌生人,我該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她一遍一遍這樣問著自己,腳步卻緩緩朝華清宮而去。

華清宮門前的兩個侍衛見著婁錦,都微微一愣。

婁錦朝他們笑了笑,便朝裡走去。

行走之時,風聲依舊,她腦海中的東西紛亂雜陳。可來到正屋那,聽著裡頭的說話聲,她便快步走去。

“太醫,爺現在情況可穩定下來了?”劉韜看了眼床上昏迷過去的三皇子,焦急問道。

“穩定是穩定了,可他還醒不過來,許是大腦還不太清醒,許是失憶後對一些事不太看重,如有什麼事他比較在乎,或許就能很快醒來。如果沒有,怕還要久一點。”太醫說完話,便帶著醫藥箱出來了。

他抬頭見到婁錦的那一刹那,還有些訝異。

婁錦卻全然沒看到他一樣,腳步沉重地朝內走去。

床上的人兒,依舊豐神俊朗。

屋內的光線充足,照耀在他月白如水的錦緞上,仿佛鍍上了一層光一般。

他若劍的雙眉舒展開來,精致的星眸閉上,他睡著的模樣,更是散發著極大的魅力,令人全然無法動彈。

劉韜見著婁錦來了,心中微微有些驚訝,再看她眉目憂傷,仿佛是來道彆一樣,便心中一陣鈍痛。

婁錦坐到床沿,深深地望著顧義熙。

“顧義熙,我來了。”

嗓音靡軟可憐,她笑了笑,低下頭來,在他的額上落下一吻,淡淡的香氣散發開來,那是一股幽幽的香味,如蘭似梅。

沉睡中的人仿佛在夢中見到了一縷碧青,他撫著那光可鑒人的發絲,感覺到若水一般的柔滑,他開口要喚她的名字,可究竟是誰,他竟喚不出名來。

婁錦拉著他的手,把起脈來。

她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隻不過許是意識模糊,並不想這麼早醒來吧。

她笑了笑,顧義熙定是累極了。

便也不說話,隻陪著他在這坐著。

她前往書櫃那抽出兩本書,安安靜靜地坐在了他的床頭,翻開書,看了起來。

這一幕看得劉韜瞠目結舌。

婁錦小姐是來?

看書的?

又過了許久,婁錦才開口說話,“顧義熙,角隅碼頭的風景真好,初升的太陽,金色的海麵,以及淡淡而來的藍。你還欠我一次日出呢?”

婁錦將那本地理誌翻過去一頁,又接著道“你要是醒了,我定要你陪我一道去看的。”

沉默,良久的沉默。

婁錦放下書來,索性坐在顧義熙的頭邊,將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撫著他的發,她道“阿狸被你教的沒一句是個準話,它原來嚇死我了,可現在該它說話,它卻多了起來。”

婁錦沒再說了,她靠在了床上,閉上眼來,便睡了。

劉韜沒敢吵醒她,退出去時把門關上,囑咐了彆人莫要去吵三皇子,便退下了。

幾個宮女太監都走向劉韜,道“統領,竇姑娘怎麼沒來,換成了婁姑娘來了?”

“竇姑娘剛剛勉強承住爺,傷口裂開,剛剛已經送回慈寧宮了。”

劉韜皺了下眉頭,警告道“可有聽到消息?婁小姐怎麼來了?”

“是皇上下的聖旨,讓婁小姐陪著爺三天。”

具體的,他們並不知道,可這三天,是皇上親自下的聖旨,沒人敢質疑。

劉韜點了下頭,想著,應該是皇上被他們二人感動了。

這便撤了這附近的人,隻讓人送飯菜的時候才打擾婁錦。

夜,很快就降臨了。

因著冬日的迅速來臨,天色早早地就暗沉了下去。

劉韜命人打了熱水來,放到裡麵的浴桶裡。

便道“婁小姐,爺要沐浴了,這……”

“下去吧,讓我來就行了。”杏眼微微一低,婁錦沒去看劉韜幾乎可以吞得下雞蛋的大嘴,而是兀自拉開顧義熙的被子。

感覺還有礙眼的人,杏眼中一道水波打了開去。

帶著警告的意味。

劉韜忙低下頭,命所有人都退去。

婁小姐什麼時候作風如此大膽,竟要幫爺洗澡?

哎呀,他忘了給耳房準備沐浴桶了,一會兒……

屋內,錦緞被褥掀開。

顧義熙靜靜地躺在那,屋內幾盞宮燈將他的月白色長袍染上了一片昏黃的顏色。

衣袍略敞,露出蜜色的肌膚。

鎖骨清晰,胸上的肌肉精瘦俊美,左側的胸上裹著一層厚厚的布,那上頭還有淡淡的血跡。

平坦的小腹上的幾塊肌肉隨著他的一呼一吸而上下起伏著,那是一道極為瑰麗的風景線。

月白的長褲修飾出修長的健壯的雙腿,他沉沉地睡著,從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被一個女子如此觀賞著。

屋內屏風後的水霧氤氳,在素色的薄紗帷帳後升起極為妖嬈的煙氣來。

水汽似乎帶著陣陣熱源,仿佛將這一切都打亂了開來。

婁錦的手心出了點點汗來,她的視線無處可放,又不舍移開。

最後落在了他那小腹前的一點梅花上。

她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二人相遇時候的情景。

那時候無措的可不是她,而是臉紅不已的他。

她似乎找到了點勇氣,這才拉開那輕裘白錦,將他扶了起來。

那健碩的背緩緩展現在自己眼前,蜜色的,無半點橫肉的,均勻俊美的肌膚似乎透著無上的魔力。

婁錦深吸了一口氣,對著無知無覺的顧義熙道“往後我一定要為你作畫。”

話一落,她微微一愣,眼眸低垂下來。

她強打著氣,將他上半身的錦袍脫了下來。這才用力扯住他的右手往自己身上一背。

可轉念一想,不對了。

他的褻褲並未脫下。

婁錦暗暗咬牙,方才她就應該答應讓劉韜來為他洗澡才是。

可,這三天的時光極為寶貴,她不想錯過半刻。

頓了下,她閉上了眼,將那褲子脫了下來。

她突然有那麼一刻,想著,她還有什麼可怕的,她本應該是顧義熙的,他也屬於自己。

如此,她倒也不懼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僅剩的三天給了她莫大的勇氣,當她看著他被自己剝地一絲不掛的時候,臉頰燒紅,頭頂幾乎要冒煙了一樣。

那是一個怎樣的天神造就的身子,昏黃的燭光打在他的身上,極為瑰麗,極為俊美。

婁錦幾乎怔怔地站在那,她看著他,一瞬間,她才不得不感慨,色這個詞不一定代表的是女色。

她拉起他背上來就朝屏風後走去,動作很輕,怕他傷了,也怕背掉了。

婁錦記得這個浴桶,不高。

與其說這個浴桶,倒不入說再往後去,那是一個華清池,華清宮以華清池而出名。

然而,溫泉湧入華清池極為消耗人力,所以,這裡也救沒有開了,浴桶放入這低地,婁錦倒是好入。

慢慢的熱水浸透她,顧義熙靠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噴薄著她的耳,她的全身濕透,寬敞的衣襟微微敞開,露出極為綿軟又細柔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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