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_(Pamp;P)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_思兔 

第96章(1 / 1)

(a)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

雖然有很長一段時間裡,用文字形式表達“真理”的權利掌握在一個性彆的人手中,他們隨心所欲將各種形象毫無嚴格邏輯的堆砌到另一性彆的人身上,覺得那部分人的真實樣貌就合該與自己的想象重合,但那種獨斷專行的權利已經逐漸消失了,不再被壟斷了。隨著初等教育的普及(雖然這種普及不可避免的伴隨著粗製濫造和層次不齊的教育水準),女性們也逐漸開始了解文字這玩意兒的奧妙。

這兒有兩個詞。它們原本就是意思相近,用起來界限模糊,有個小有名氣又挺漂亮的女人曾經感慨萬千淚流滿麵地把這兩個詞的意義等同起來。其中一個詞用來命名一種缺陷,這缺陷至今讓人很難區分它的起源到底是智力不足還是性情粗獷,亦或者兩者兼而有之共同作用。而事情有趣的地方在於隻要將這種缺陷小心翼翼的保護起來,不讓殘酷的現實對它進行反複□和深刻打擊,再加之以悉心培養和肆意放縱,便能另外那個詞彙來進一步命名。

無數詩歌散文和劇本都用了令人叫絕的詞句來鄙視前一種而讚美後一種,將後麵那個詞統稱其為天真浪漫。

莉迪亞·貝內特就是這樣一個天真浪漫的人。

……

“其實你想說莉迪亞是個傻瓜吧,蘇。”瑪麗在工作間隙抽了幾分鐘整理了一下被翻亂的針線簍,試圖從幾種顏色的線卷裡挑出可以和黃色的葡萄相配的藤蔓的顏色,“還搞什麼隱喻……那個豔照門的事情要是你沒有事先和我講過,就憑你那發散性邏輯思維方式來進行表述,誰能明白你的意思……”

“不,其實我主要是想從側麵感歎一下什麼叫做幸福的童年……這裡不可以用紫色,最好不要用,因為剛好這兩個顏色在色環的兩頭。如果你不是想要做很強烈的對比的話。”蘇望了望半成品的手絹,“我想,克勞澤夫人隻不過希望我們在這些手絹上添些不那麼起眼的刺繡花邊,不會喧賓奪主的那種。”

“不能用紫色啊……”瑪麗放下線,“之前我們似乎是在說莉迪亞的事情吧。”

蘇置若罔聞的又指使幾根手指把線卷拿了起來。

她慢條斯理的回答“對,你的……當然現在也算是我的傻瓜小妹妹,不過我覺得我們已經講完啦。你該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我想我們不用繼續剛剛那個話題了。還是來說說線吧。配色問題可關係到世俗對我們審美能力的評價,是時候為榮譽而戰了,瑪麗。”

“莉迪亞要是像你說的那樣在不到十六歲的時候和男人私奔了,我們才真的會名譽掃地,在彆人眼裡變得一文不名。眼下不是研究配色問題的時候吧。”

“得了吧。她今年幾歲?才十歲!對於五年以後發生的事情,有必要現在就列個詳細的預防計劃表出來麼?而且,我還得弄懂你的意思,”蘇停了停,“在製定那種計劃表之前,我必須搞清楚,在你心裡或者說是對你而言,究竟什麼事情是糟糕的可怕的。是莉迪亞私奔並且婚前同居的事情還是這事情被人發現?要是前者,我們想要預防就要扭轉的將是莉迪亞的人格,至於後者,我們大可以在事前列個簡單的掩蓋計劃,重點防範一下幾個關鍵人物就可以了。我想隻要貝內特夫人管住自己的言行,這應該沒有什麼大的難度。”

“那麼這個問題的答案在你這邊是如何做出選擇的呢?”

“嗬嗬……我的世界都有豔照門了,你說呢?”

“所以,其實你並不覺得莉迪亞做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這事兒在我那時候還是挺傻的。但並不是什麼天崩地裂的事情。和你這時候的傻姑娘一樣,隨隨便便相信男人說的話的傻妞遍地都是。隻要男人敢說‘我愛你’,她們就敢相信。從前一個男人那裡上了當,對後麵一個男人依舊相信不疑。不止是天真和愚蠢隻有一線之隔,勇敢和愚蠢也隻有一線之隔。”

“你曾經形容莉迪亞是末路狂花就是基於這種角度的想法吧。”

“……這也是花的一種。當然就算是以我的角度來說,還是有些地方需要讓莉迪亞注意,但這就需要慢慢培養而非一朝一夕能夠辦到。”

“審美情趣……”

“是啊,儘量喜歡上好男人吧。不過這已經超出審美能力的範疇,是機遇和運氣的領域了。”

“我們現在就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了嗎?就這樣等到五年以後?”

“唉……我說你啊(從以前就很想老實的告訴你了),還真是賺著賣白菜的零花錢,操著賣白粉的保姆心。”

很明顯,這句帶著吐槽意味的話裡兩個關鍵詞的意思蘇都給瑪麗解釋過,所以對這樣的感慨,瑪麗隻是沉默了一小會兒。

“關心彆人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我認為這是一種人類應該具有的正常的能力。”

“說什麼能力不能力的……”蘇歎了口氣,“總覺得你這種觀點是在暗地裡鄙視我啊。”

從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出來,這兩個人的想法並不是總是保持大體上一致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可以認為這幾年瑪麗是由蘇一手教養帶大,她在各種觀念上都受到了蘇的熏陶,她的思考方式也幾乎是參照蘇的模式建立起的基本邏輯。但是這仍然是兩個不同的人,儘管有段時間她們彼此都不怎麼在意是不是要乾脆變成同一個人。不過即使想要變成一樣的人,這一點也是幾乎不可能辦到的。就像木板雕刻而成的畫板去拓印兩張看似一樣的圖畫,即便不是行家都知道這是不可能一模一樣的。

瑪麗稍嫌多事,但是心地要比另一個善良的多;蘇比較不愛搭理人,而且看人總是先看缺點。促成她們友誼的條件是各種各樣神奇的巧合,而非真正意義上的情投意合。如果將她們現在的關係和某種社會關係進行比較,那麼最為接近的應該是天主教徒的婚姻關係——總而言之一旦結婚了就不可能離婚,是好是壞就賭這一把了。迄今為止,她們很少會因為一件事或者一個人發生爭執,不過這完全是因為沒有合適的價值或者說是理由的關係。而一旦有了恰如其分不多不少的誘因,那麼一場激烈的爭論也是可以預見的。眼下她們還不需要學習如何在針鋒相對中包容對方的存在,但是她們總有一天會要學習這一點。

“我希望我能保護莉迪亞,她也是我的姐妹。”瑪麗最後這麼做了結論。雖然這個也字表達了她對蘇深厚的情誼,但是拿來被人比較,總不是一件讓人感覺愉快的事情。

瑪麗是如此鄭重其事,蘇隻好無可奈何的表示了附議。雖然她感覺到要用扭轉一個人性格的辦法來保護那個人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但是對於瑪麗這樣把關心彆人當做人類基本能力指標的好孩子來說,再是超出能力缺乏自知之明的困難事情她都敢於挑戰一下。

不過話說來,這兩個人之中真正缺乏人情世故和自知之明的人到底是誰,眼下還真不好下結論。這兩個人有再多不同之處卻仍然有驚人的相似之處,因為有一個人還深深的毫無道理的眷戀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男子,敢於在身價和年齡都相差懸殊的情況下愛慕對方,完全無視“好馬配好鞍”的世俗道理,從這一點來看她們之間的比較還遠遠不能得出結果。

手絹縫好了,除了克勞澤夫人要求的給年紀較小的女學生們縫製白色手絹,她們還做出了其他幾條。和她們希望的相反,那些手絹的手工都稱不上有什麼高明之處。不論是針腳還是配色都很難用差強人意來概括。要說這兩個人有什麼不擅長的事情,針線活明顯就是其中之一。雖然瑪麗很早就開始學習自己縫製東西,雖然蘇頭腦靈活心靈手巧。但是不拿手的東西中還包含天賦的因素,這裡的道理很明顯,就像愛迪生的小板凳一樣,對於不擅長的事情,哪怕一次一次的進行完善,最終的結果仍不過是一個可怕的小板凳。她們雖說是漫不經心的做這些手絹的,不過仍可算是儘了全部的能力。最終她們得到了自己的獲準,準許自己容忍這些有損淑女榮譽的作品,準許自己假設下一次能取得完全不一樣的成果——所以這次就算了吧。

其實那些手絹還不算太糟糕,粗粗看來還頗為像樣。隻不過她們倆已經習慣了將比較的標準定為伊麗莎白·貝內特,而那個人在審美和針線手藝上無疑有眾所周知的常人難以企及的優勢,就連貝內特夫人也深深信賴伊麗莎白這方麵的品味和能力。

就像要改變一個人是非常困難的那樣,想要完全勝過一個人,使之方方麵麵都遜色於自己,也是相當難以達到的目標。而且你完全不知道彆人會從哪個角度將你們進行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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