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愛不得,恨不得_梟寵女主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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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愛不得,恨不得(1 / 2)

梟寵女主播!

即使莫習凜意誌過人,臉皮厚得堪比城牆角上加三塊磚,他也不可能在她如此正的審視目光中當作若無其事,他彆開頭,躲開了她的目光。

這就是認輸啊,程一笙能放棄這個大好機會嗎?當然不能,她立刻站直身子,複又站到麵前,微微笑的坦然大方,映射出她的心裡敞亮明靜,容不得一絲汙垢,“莫少還沒回答我呢!”

他又將頭偏開,剛才臉上的那絲暖意已經消失無蹤,他下巴緊繃,語氣也生硬了一些,但他還沒有失控,顯然在忍耐,不想把這局麵搞僵。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摸煙,但是又想到她在身邊,手不知不覺地收了回來,說道“以前的事,你全忘掉吧,既然你到了這裡,就開始了新的生活,以後你的生活中有我就足夠了。你也沒必要給自己弄那麼重的包袱,最後還是自己難受!”

程一笙偏要對上他的目光,她的身子隨著他的目光所動,他簡直讓她逼得無處可逃,對於他的話,她輕笑了一聲,反問他“您覺得可能?”

莫習凜給逼得惱羞成怒了,也是的,他莫少什麼時候被人逼得如此狼狽過?以前哪個女人不是巴著跟他扯上關係,他說什麼都行,他不說的她們也都做到位了,程一笙是頭一個跟他提條件的女人,自然也是他碰的第一個已婚女人。

道德這種事兒在他心裡本就若有若無的,從小他的家庭教給他要有錢、達到目標要狠,卻唯獨沒有“道德”這種東西。他喜歡一個女人,想辦法把她弄到手,那有什麼不對?即使她結婚了,那又怎麼樣?

現在麵對她的質問,他憤怒了,他垂下目光惱怒地盯著她,壓低聲音衝她叫道“可不可能,那是你的事,你要是自己想不開,那你就受著吧!”

他的聲音幾近於低吼,可以見得,他此時的心情有多麼的不平?

程一笙麵對她的怒火,沒有膽怯更沒有選擇逃避,她思路清晰,繼續逼問,她的眼睛盯著他,在認真觀察他,看什麼時候才能到他的底線,她及時收嘴。

她此時的目光太過明亮了,即使她笑著,也比他憤怒著更加有侵略性,這個女人,她的厲害不在於她是否憤怒,而是她在任何時候的冷靜,莫習凜此刻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莫少喜歡我什麼?”程一笙繼續發問,進行她的第二個階段計劃。

莫習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逼自己用一種近乎於淡漠的目光去看她,不想暴露自己心裡的波動,他想看明白她心裡想什麼再回答。

可是這次,他還沒有說話,程一笙便替他說了,反問道“是不是看中我的獨立?看中我的智慧?這兩點讓條件不差的我,更放光彩?”

莫習凜沒來及細想她話中的含義,已經忍不住點頭了,點完頭他覺得自己好像中計了。

程一笙唇邊揚起的弧度更大了一些,表明她心底的喜悅,她達到了目的。她繼續追問道“莫少覺得如果我變成了隻會取悅男人的家庭婦女,沒有自己的事業,沒有自我,您多長時間會厭煩?到時候,您恐怕不會再多看我一眼,相信這樣下場的女人不會沒有,莫少您現在想起過她們嗎?我想您對我不是喜歡而隻是將當成玩物,對不對?”

這句話徹底地激怒了他,他死死地盯著她,雙手失控地抓住她的肩,失聲叫道“不、不是那麼回事!”

他的叫聲,吸引到屋子裡塞的注意,塞走到後窗,向聲音處望去,他的目光原本是有些散漫的,可是那目光剛觸及到她身上,就不由自主地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身上。

程一笙本就是個不容彆人忽視的女人,她再穿上象征著她特性的旗袍,那就是走到哪裡都是萬人矚目的焦點。程一笙的氣質已經與旗袍融入到一起,她與旗袍相輔相成,形成一種獨特的、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塞似乎聽到自己心臟有力的跳動,程一笙身上的旗袍質地顏色,像極了泰國流行的顏色,金綠色,很耀眼,那緊身的旗袍勾勒在身上,比泰國服飾還要顯身材,可是這種性感又帶著端莊,不容讓人侵犯。她那精致的五官配上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是那般的耀眼。鬆散的發髻增添了一絲女人的味道,偶有落下的俏皮發絲顯得她更加安然閒適。

尤其是她臉上那微笑著的、漆黑剔透的眸閃爍著明亮的光芒,足以耀眼,她的笑、她的目光,可以掃清人心內隱藏在任何一個角落的陰霾,比陽光還要灼熱,卻不會讓你感覺到不適!

尤其是在莫習凜憤怒的幾近猙獰中,程一笙臉上輕鬆睿智的笑,更加吸引人的目光。

塞以前沒覺得女人有什麼區彆,最大的區彆就在於是什麼類型的,清純還是嫵媚,可是今天他才知道,原來女人是否獨立,從臉上就能看出來,顯然他的那些女人,都是一些隻有漂亮臉蛋依附於他的女人。比起程一笙就好似沒了自我沒了靈魂。而他今天才發現靈魂對於一個女人的重要性,好像這個人一下子靈動了起來,鮮活了起來!

不錯,程一笙這樣的女人,是他頭一次見到的!

穿著泰國式的顏色,帶著中國特色異國迷人的氣息,還有那獨特的、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氣質,都給了塞新鮮與震撼的感覺。

“莫少,您失態了!”程一笙低頭看自己的肩上,他的手。

這一刻,她與他的距離迅速拉遠,像是以前在r市那個陌生的、客氣的感覺,一點都不讓他所喜。他承認他失控了,然而這個女人,真是折磨得他心都要碎了。

他的大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肩,根本就移不開,仿佛全身的力氣都放在她的肩上。

程一笙露出個笑,她抬起手,將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拂開,像是安慰他一般地說“你不用那麼緊張,我們隻是在談話,你渴了嗎?我想喝東西,泰國有名的是什麼?”

她的這個話題轉得很突然,但無疑給他最好的緩衝時間,莫習凜在讓自己的表情慢慢變得正常。

她看向他問“榴蓮汁好喝嗎?我還沒來及喝,你喝過嗎?”

她的表情是若無其事的,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程一笙承認,此刻她的心裡是有一股想要報複的感覺。畢竟不聽從她的意願將她擄到這個地方,又讓她吃了苦頭,她怎麼可能不想回報一下呢?她一向從來不忍莫名之氣。忍要忍得有價值,這絲毫沒有價值的忍,她向來不忍。

鑒於此次莫習凜的惡劣表現,程一笙決定用殘忍的攻心術,通常女人的耐力都比男人好,男人擅長一舉攻破,女人則擅長跟你慢慢耗,男人多半沒有耐心,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繳械投降。

你不是喜歡我嘛,那也先要可以忍受才行!

程一笙這樣的女人,你想和她在一起,那要她真的臣服於你才行。如果她不是心甘情願,那這輩子得累死你!

莫習凜鬆了口氣,說道“我還真沒有喝過,你不嫌臭?”

“榴蓮是種奇異的水果,有種奇異的味道,其實那不叫臭,乾脆我們嘗嘗吧!”程一笙提議道。

相信有了那臭臭的味道陪伴,他應該沒什麼興致了吧!

莫習凜從來不碰那種臭東西,但是程一笙想喝,他也隻能奉陪,他轉過頭招了下手。是衝程一笙的房子那邊招的手。

程一笙也向那邊看,她想看看哪裡藏著人能拉動鈴的?隻可惜她什麼也看不到,然而一個女人卻從那邊走來了。就是剛才給她送衣服的那個女人,帶著絲媚意。

莫習凜說了句泰文,女人禮貌著又退下了。

程一笙重新將手搭在木製欄杆上,看向湖麵問他“這裡為什麼沒有蚊蟲呢?”

她很奇怪,一般這種氣候的地方,蚊蟲都十分肆虐,可是她卻沒在這兒看到。

“這裡有一種特殊植物,防蚊蟲的,隻要大量種植,就沒有蚊蟲光顧了!”莫習凜說道。

“薄荷草嗎?”程一笙問。

“不是,不過類似於那種植物!”莫習凜說著,看向遠處道“榴蓮汁來了!”

程一笙看過去,果真看到剛才退下的女人,端著一個盤子,上麵放著兩個杯子。透明的杯子可以看到裡麵有濃稠的黃色液體輕微地晃動。

女人走過來,莫習凜拿了一杯遞到程一笙手中,自己也拿了另一杯。程一笙對女人說了“thankyou!”,女人笑笑退下。

莫習凜對她說“你說了也白說,她聽不懂!”

“這個女人不像是傭人啊!”程一笙說道。

“她是塞的女人!”莫習凜淡淡地說。

“啊?你讓他妻子伺候我們?”程一笙覺得不安了,那塞跟頭狂牛似的,回頭萬一以為他老婆受什麼氣,找她算賬,她可受不了啊!

莫習凜笑了一下,說道“是女人就是老婆了?”

程一笙明白了,看樣子這個塞也不是什麼正經的。男人有了錢有了地位就覺得自己怎麼著了似的,最討厭這樣的男人。

程一笙低頭喝榴蓮汁,眼前一亮說“現榨的呢,真好喝,你也嘗嘗!”

莫習凜微微皺眉,他真是沒打算喝的,可是她這麼一說,他也不好矯情,她一個女人都不嫌臭,他大男人要是嫌臭,顯得不那麼男人!

撲鼻的臭味兒,直讓莫習凜犯嘔,在程一笙期待的目光中,他硬著頭皮將那東西給喝了,然後幾乎是閉著眼把東西給咽下去。

他臉上的痛苦,簡直掩飾不住,程一笙看在眼裡,心中彆提多高興了。她笑眯眯地問他“味道如何?”

莫習凜給熏得有點想吐,他硬生生緩口氣兒說“是不錯!”

“那就都喝了吧!”程一笙說著,先喝自己這杯,反正她是不嫌這個東西,一般來講,你他們這種自詡是什麼豪門公子哥,要風度要裝的人,才從來不碰這個。

“好!”莫習凜這個字顯然說得虛弱無力,不過他先前已經說了好喝,現在不喝,不是明擺著騙她呢?他可不能讓自己的形象再壞下去了,反正一口也是喝,幾口也是喝,他乾脆仰頭將剩下的一飲而儘。

這衝天的臭味兒熏得他快要昏倒了,他覺得胃裡一陣陣往外翻,他實在忍受不了,隻好說道“我先去趟衛生間!”然後落荒而逃。

他向來都是講究帶著貴族風慢條斯理的,不管什麼事也不能失了風度,可是現在,他就是一點風度都沒有的在她麵前拔腿就跑,比起在她麵前吐個稀裡嘩啦,這真是好太多了。

程一笙看著莫習凜跑掉的狼狽背影,忍不住笑了,唇邊劃過一絲得意,她晃了晃手中的杯子,透過玻璃杯看折射出的彩色陽光,快樂地哼起了小曲兒。

這隻是剛開始,咱們慢慢玩!

殊不知,她的這些表現都看在塞的眼裡,甚至她哼得那不知名的旖旎小曲兒,也隨著風隱約吹到他耳中,瘙得他耳洞癢癢的。

怎麼樣形象這種感覺呢?就好像泰國另一樣知名的東西,曾經在金三角非常出名,你明知道那是不好的,卻抗拒不了,上了癮!

莫習凜衝進屋子,剛剛進了廁所就忍不住吐了出來,那東西好像從胃裡直接噴濺出來。他簡直把胃裡的東西全都吐光了,連膽汁都給吐出來了,那味道仍舊揮之不去。他一邊漱口一邊洗臉,要將味道洗去。

吐是一件很難受的事,它可以把你渾身力氣都抽光,他吐完後,倒退兩步沒有站住,靠著門就滑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就算他喝醉也沒有這樣吐過。

塞站在門外說“你這是何苦呢?以前你可是死都不碰這東西的!”

難道有比死更讓他妥協的東西?

“你不懂,你彆管我的事!”莫習凜一邊喘著一邊說“去給我找套衣服!”

她注定要在這兒過一輩子了,他會覺得愧疚於她,所以從彆的方麵,他會儘量地補償給她。

作為程一笙是絕不可能相信他所謂的感情,她認為任何一種感情都需要你去維持,而這種沒有自我的感情是所有感情中,消失最快的那種。相信她身上獨立的亮點磨滅後,麵臨著更多選擇的莫習凜,很快又會被另一種具有獨特氣質的女人所吸引。到時候她怎麼辦?結果顯而易見!

更何況,她愛的男人是殷權,對於莫習凜的妄想,她隻能嗤之以鼻!

塞惡狠狠地說“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他承認那個女人的確有魅力,但是也不至於讓人這樣吧!

莫習凜沒理他,衣服拿來後,他換了衣服,又重新大步向外走去。

而塞的步子,也忍不住重新走到窗前,去看兩個人的發展。

雖然莫習凜的身體受到了折磨,但精神卻恢複了。比起剛才精神上的壓力,他覺得還是身體的痛苦比較容易承受一些。他哪裡知道,程一笙新一輪精神懲罰,就要來了!

莫習凜走過來,程一笙歪頭看向他問“你的臉色不太好看,不舒服嗎?”

“沒事!”莫習凜淡淡地說,心裡卻被這突如其來的關心弄得有些喜悅。無力的身體也似乎有力了些。

程一笙低頭看湖,說道“你看那兒有條小船呢,上去劃船吧!”

“你會劃?”莫習凜的心裡又輕鬆了一些。

“你肯定會吧!”程一笙在確定,莫習凜是否在泰國呆過。如果隻是在國內當大少爺,莫少肯定不會劃這種用漿劃的船。

莫習凜迫切地急於跟她一起泛舟,並沒想到她為什麼要這樣說,在這個地方,他有決定權有優越感的地方,莫習凜對她也漸漸放鬆了。

而程一笙則在想儘一切辦法了解儘多的信息,了解他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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