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愛不得,恨不得_梟寵女主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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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愛不得,恨不得(2 / 2)

“走吧!”莫習凜率先走到橋邊樓梯,下了船。

這條船就是最簡單的木船,是用來清理湖底淤泥用的,他先上了船,程一笙在後麵跟著,他轉過身,紳士地伸出手,示意程一笙將手放到他的手心裡。

程一笙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放進了他的手裡,事實上他這樣做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她踩上船,船就晃了起來,嚇得她大驚失色,莫習凜將兩腿分開固定住船,一手扶著她的手臂,一手扶住她的腰,沉聲道“彆怕,沒事!”

程一笙不敢亂動,船很快就不晃了,她嚇得說“怎麼你上沒事,我一上就成這樣?要不我不坐了!回去吧!”為了試探他一下,萬一掉水裡可得不償失。

莫習凜可不會放過這種讓兩人約會的機會,他放柔聲音,說道“沒關係,你先坐下,不會再晃了。你不習慣坐這樣的船,所以掌握不好重心!”

看樣子,他很習慣嘍!

程一笙由此確定,莫習凜絕對在泰國生活過,並且跟塞在一起。她很懷疑,莫習凜作為一個家族的繼承人,為什麼會在泰國生活?為什麼還會這些一般少爺不會的東西?她當初做采訪的時候,明明說過莫習凜僅在歐洲留學過幾年,沒有在泰國呆過。

顯然,莫習凜的那些經曆,是做過手腳的。這手腳為了掩蓋些什麼?而且莫家也沒有泰國方麵的生意,這其中又有什麼關係?

程一笙若有所思地坐了下來,莫習凜見她坐好,他在她對麵坐下,然後拿著漿劃了起來。

程一笙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的異樣,她伸出手用指尖劃過水麵,這裡的水很乾淨,一眼就能望到底,望到水裡歡快遊著的魚兒。莫習凜看到,她手上沾的水被陽光曬過,更顯水嫩透亮,玉指蔥蔥!

程一笙可不是什麼單純的玩兒,她也沒有心思玩兒,再好的景色,她沒有興致。她在醞釀自己的情緒,進行新的攻擊。

莫習凜覺得,這真是一幅美麗的畫兒啊,很漂亮,楊柳依依、春風拂麵、湖水碧綠,微風吹過,波光粼粼,樹葉沙沙。

沒想到程一笙突然問“這樣,你家人同意嗎?”

“什麼同意?”莫習凜不解其意。

這轉變的確快了些,程一笙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不給他反應的時候跟著說“我的意思是說,你家裡允許你娶我這個結過婚的女人?”

她看得出莫習凜在享受,他將這當成約會了麼?程一笙在心裡冷笑,怎麼可能?她是不會讓他舒舒服服的!

莫習凜的表情僵了一下,明顯一怔,然後他臉上享受之意立刻冷了下來,眉頭微蹙,低聲輕斥道“你能不能現在不要提這些?”

她是煞風景了。她做的就是這個。

程一笙黛眉一揚,說道“怎麼可能不提?這些是我所關心的。你想讓我跟了你,你總要給我些保障吧!彆到時候你家裡不同意,對我痛下殺手該怎麼辦?”

“不會,這並不衝突!”莫習凜肯定地說。

是啊,他在外麵有個把女人,家族不會管的!

程一笙挑起眉問“怎麼會不衝突?你的家庭應該在意你將來妻子的出身吧!”她剛說完,馬上想到什麼似的,反問他“你不會不打算娶我吧!你把我放在這兒,不妨礙你回t市再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對嗎?”

她臉上的表情太過震驚、太不可置信,她一雙杏眼瞪得滾圓,那澄澈的目光盯著他,好似將他心底的齷齪看得無所遁形。

莫習凜沒有說話,因為程一笙說得不錯。他也不打算否認這一點,反正她在這裡跑不掉,與其將來她對他有了感情,再來跟他鬨,不如現在就接受這些。

他竟然還敢默認了,程一笙心裡冷笑,多麼無恥的男人?你這個樣子,不尊重彆人,有什麼資格說喜歡?你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內心裡變態的控製欲罷了。

程一笙氣憤了,因氣憤而激動了,她猛地站了起來。船身劇烈地搖晃了一下,程一笙雖然害怕,但是她並未重新坐下,而是努力控製住自己的身體。程一笙的自控力是強大的,她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可以克服一切情感,包括恐懼。

莫習凜趕緊對她說“你快坐下,那樣船就沒事了!”

程一笙根本就不理他,莫習凜抬起頭,剛好碰進她那因為憤怒而灼灼生輝的眼中,那目光真是太過正義凜然讓人不可侵犯,生不出一絲彆的旁的心思。

“莫習凜,你讓我當一個情婦,這就是你口口聲聲對我的喜歡?”程一笙清脆的聲音沒有了絲毫暖意,如同冰玉相擊,傳得很遠。

一個女人能有這樣的氣勢,倒真是令塞意外,他以為這女人隻是懂些計謀呢,一生起氣來,還是挺有震懾力的嘛!他也是懂些中文的,雖然不精通,但有些詞能夠聽明白,最起碼他聽懂了“情婦”二字,顯然她在為這個生氣。他不懂,有什麼好生氣的呢?女人當情婦很正常啊,再說她又是結過婚的,難道還妄想當莫少的正妻麼?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對於她的控訴,莫習凜沒有說話,仍舊保持著沉默。他的想法是,她肯定會生氣,畢竟這對於一個職業女性來講,相當於侮辱了。但是目前他沒有更好的辦法安排好她,所以讓她生了氣,反正她也跑不掉,她無奈了、妥協了,也就接受了!

程一笙不會讓他如願的,她是最懂得用什麼話來戳痛對方的弱點,她居高臨下地指著他說“莫習凜,你敢不敢承認,其實你把我弄到這兒來,並不是什麼喜歡我,就是為了讓我治好你不舉的毛病,讓你重新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對不對?”

她的音量一點都沒降低,她的氣勢一點都沒減少,她說得是那樣的理直氣壯,仿佛“不舉”這個詞不是什麼私密性極強的詞,她就在光天化日下,這般高聲地說了出來。

塞瞪大眼睛,嘴巴張得老大,他聽到什麼了?他聽到“不舉”了?他沒聽錯,男人對這種詞都是敏感的。男人對這樣的事情也是感興趣的,所以他當初特意問過莫習凜,這個詞用中文怎麼說,不僅如此,這個詞的同樣可以代替的詞他都學到了。

莫少不舉了,這絕對是個大新聞,他還不知道這件事呢!塞的眼裡,生出一絲興味,不行,一會兒要好好問問。

這個詞在青天白日下簡直太刺耳了,一個男人,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對於這種事是恨不得自殺的。遮掩都來不及,現在讓程一笙如此大刺刺就給說了出來,莫習凜再也沉默不下去,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她皓白細腕,咬著牙陰森地說“你彆太過分!”

是他太容忍她了麼?讓她如此肆無忌憚的?程一笙如此舉動,終於讓他動怒了,有所行動了。

程一笙毫不懼怕,她眉目淩厲,看著他問“如果不是因為你不舉,你會不惜得罪殷權下這麼大功夫把我弄到這裡來嗎?”

他的手無形中用了力氣,警告道“程一笙,你不要以為我包容你,就如此無理!”

他周身縈繞著冷洌之氣,彆看他平時裝出一副大少爺的模樣,其實他跟塞一樣,也是手刃了不少鮮血的。程一笙挑戰了他男人的尊嚴,所以他被氣壞了,目光交彙間,他殺氣漸濃,劍眉斜飛,繃緊的下巴看得出他全身都在用力。

所有的力氣彙集在捉著她腕上的手上麵,她的腕自然好不到哪兒去。他這如同淬了寒冰的目光,足以讓女人嚇得癱軟無力。可是對程一笙這種與殷權生活了如此長時間的女人來講,他的氣勢嚇不到她。

程一笙與他對視著,目光越發炯亮,毫不示弱,甚至此刻她也不怕疼了,她的聲音鏗鏘有力,反問道“包容?你的包容就是不顧我的意願,將我擄至這裡?你對我的感情也是如此淺薄,你說我程一笙背負著拋夫的名聲,跟著你還當情婦,我放著正妻不做,容忍你的正妻,過著見不得人的日子,你當我程一笙是傻子麼?”

她的聲音因為氣憤,悠遠而又清脆,這好嗓音,當真如唱歌一般悅耳,隻可惜,她在生氣。

塞看得直揚眉,這一幕讓他再也移不開視線,她站在船上,與信對峙,她眼中毫無怯意,反而坦然得讓人覺得她是對的。相較於信的惱羞成怒,即使不了解事實的人也能看出,信吃癟了!

莫習凜被氣得胸腔此起彼伏,這個女人氣起人來,能將他氣炸。他運了半天氣才說“程一笙,不管你怎麼說,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不管你怎麼想,今生你隻能是我的女人。我可能給不了你名聲,可是我會疼愛你、寵愛你……”

程一笙毫不猶豫地打斷他的話,冷冷地說“我不稀罕!”她那表情也帶上了鄙夷,仿佛他說出的“疼愛”是她最看不起的東西。

莫習凜氣得胸中不斷抽痛,如果他對哪個女人說出這話了,相信那女人肯定要欣喜若狂了,她怎麼就這樣的不知好歹?

他忘了,這是程一笙!如果真的換成彆的女人,他也不會花如此大的力氣,把人弄到這裡來。

他不顧她的話,繼續說道“這裡沒有彆人,你遲早會愛上我的!除非你想這樣孤老一生,難道你不想擁有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隻能我給你!”

“孩子?”程一笙目光輕蔑地在他身上掃視一番,在他的下身做了短暫停留,笑著問他“你行嗎?”

莫習凜的臉色頓時綠了,手下更加用力。程一笙輕輕笑了,那笑聲帶著絲得意,軟軟的帶著靡靡之態,用英文說道“我寧願孤老一生,也不想跟你這個自私的男人在一起。更何況,這裡也不隻你一個男人,我知道有個比你更男人的男人存在!”她說著,側過頭,目光向窗前的塞看去。

程一笙彆看在船上瞧著是專心對付莫習凜,其實她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呢,塞在那兒偷聽半天,她察覺不到就怪了。

男人最恨女人說他不行,更恨女人拿另一個男人將他比下去。程一笙說的是英文,她的聲音,高遠輕揚,比任何擴音器都要嘹亮,塞聽得一清二楚,他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意味深長地看著程一笙。

莫習凜氣瘋了,這是他的女人,如今竟然大刺刺地在他麵前跟彆的男人,這是他在的時候,他要是不在這兒呢?這讓他如何放心將她留在這裡?然而如果不讓她留在這裡,他是藏不住她的。

這一點,程一笙已經看到了,所以她才這樣激怒莫習凜,他要是介意塞的存在,就隻能讓她離開這裡,那樣的話,她才會有機會逃走。

程一笙又轉過頭,衝塞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算是回應他剛才那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一彎淺眸帶笑,唇畔似是揚起一朵絕美的花,純比百合、妖甚罌粟,笑意流轉蕩漾,骨子裡流露出來的風情,勾人魂魄。

程一笙從來不刻意地衝著誰露出這樣的笑,隻要她刻意相信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無動於衷,塞直接被擊中了,麻木地站在窗前,傻呆呆的跟個小子一般,直勾勾地看著她。那雙鷹眸,不自然地帶上了,想要她的!

她這樣的女人,自詡是王者的男人都想擁有。

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程一笙想置之死地而後生,她知道塞不好惹,不過隻要以後她不再踏入泰國這片土地,塞不會拿她怎麼樣的。

莫習凜要氣炸了,她當著他的麵跟他的兄弟眉來眼去,還把他放在眼裡嗎?他從來沒被如此忽視過,也沒有如此被輕視過,他氣得一個用力,將她向自己懷中拉去。

他太過用力,程一笙一個踉蹌,撞進他懷裡,引起她一陣驚呼,船劇烈搖晃起來,莫習凜一手捏著她的腰,將她按倒在船中,這樣能夠使船迅速穩定下來。

心儀的女人,以這種姿勢被自己壓在身下,莫習凜心馳神往,程一笙掙紮,推他,“你放開我!”

“現在怕了?你當著我的麵勾引塞,不是缺男人是什麼?沒想到這麼兩天沒男人,你就忍受不住了?”氣憤中的他,剝開紳士的外皮,終於變得惡劣起來了。

“我受不住了你也沒用!”程一笙就是因為莫習凜不舉之事,才一次又一次不怕死地挑戰他的底線。

莫習凜目露凶光,這個時候不做點什麼,他就真不是男人了,他真不能把她怎麼樣,還是可以嚇嚇她的。於是他一手按住她的胸口,用力一撕,那脆弱的絲線抵不住他的粗魯,伴隨著刺耳的“刺啦”一聲,領子被撕壞了,露出精致的、如同蝴蝶般的鎖骨。

“莫習凜你太變態了,你眼癮也一定要過是不是?”程一笙氣得叫道。

隻過眼癮?她美得令他快要窒息了,當然不可能隻過眼癮了,他的頭俯了下來,程一笙尖叫著偏過頭,躲過他的攻擊,他的頭卻沒抬起來,而是貼在她的耳後,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氣息。他的大手從旗袍的縫隙伸了進去往上撫去,程一笙隻覺得遍體生寒,好似惡心的東西碰了她,她的聲音都變調了,“你個變態,快放開我!”

她真沒想到,他不行還這麼對她,不是變態是什麼?

程一笙那細腰可柳、容姿秀美、觸手細膩,深深地刺激著莫習凜,他那種感覺又來了,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了起來,全向那處湧去,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這種感覺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為這段時間都沒再造訪他。

程一笙隻覺得有什麼硬東西抵著她,她開始還以為是刀什麼的,但是剛才沒有啊,再聽他的呼吸,厚重得如此熟悉,因為殷權在那個時候聲音才厚重的……

程一笙嚇了一跳,不會吧!他、他怎麼……

這回真要欲哭無淚了,他要是重整旗風,能放過她就怪了!現在不掙紮再待何時?她伸手去推他,叫道“你放開我!”

這是真急了!

“彆動!”莫習凜緊緊地抱著她,聲音低啞,染著濃濃的顏色。

程一笙動都不敢動,生怕他一個激動把自己給吃了,她迅速在腦中分析下麵怎麼辦?對於一個重新崛起的龍來講,當了那麼長時間的蟲,肯定想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她真是在虎口裡拔牙了,她怎麼知道這男人的病如此輕易就好了。

要都這麼容易,那些男科醫院還開那麼多乾什麼?她不理解,這叫一個鬱結於心啊!

莫習凜太激動了,他就知道,程一笙是他生命中的那個女人,他喘著氣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她說“你感受到了嗎?今生我隻對你的身體有反應,你還擔心什麼呢?我是不可能出軌的那一個!一笙,這樣你放心了嗎?”

放心個屁!程一笙氣的心裡都忍不住爆起粗口了,她真是太倒黴了,連這種機率極小的事都給她碰上了。她跟泰國就是不合,氣死她了快!

“咱們……還是先上岸再說吧!”程一笙心想有這麼一段時間,他就冷靜了,她還安全一些。

他怎麼可能同意呢,好不容易才有感覺,身體才有反應,他當然要趁著這個時候,將生米煮成熟飯,也證明一下他不是不行啊,以後她休想用這借口來反駁他。

遠處的塞看到這一幕,很想衝過來,但是自製力極強的他,尚有理智存在,他還是知道那是莫習凜的女人,他再感興趣,也不能把她奪過來吧!那樣也太不仗義了!可是他想到她剛才的那個笑,就渾身酥麻起來,真是個磨人的女人!

莫習凜的唇觸碰上她那圓潤讓他撓心的耳垂,手又向上撫去,這意思很明顯,他要她,就在這裡,現在就要。

程一笙心裡一驚,再也顧不得是否在船上,一個用力將他往外推,她想將他推到水裡,可是他一偏,船就跟著偏,她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她砸到他身上,船翻了,兩人一起掉進水裡,船翻了過來,蓋在兩人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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