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衝來的五人,趙長安一揮手讓戰船退到了千米外,一把通體如玉骨刀出現在其手中,腳下蛟龍浮現,眨眼飛出了五人的包圍圈,眉心雷印顯現而出,天空中霎時烏雲密布,鋪天蓋地的血紅色閃電劈到幾人的靈光甲胄上,三名附靈初期身上的甲胄正肉眼可見的暗淡下來,尤其是那名胸口有三道爪痕的老者尤為不堪。
“好精妙的步伐,好霸道的雷法”,曲蕭然看到被自己看好的男子,起手就壓著五人打,不禁讚歎了起來,不禁又在想到傳言果然有幾分可信的。
張啟強眼見如此情形,立刻施展法訣。隻見他周身熊熊燃燒的烈焰之中,突然鑽出九條巨大的火蛟龍,咆哮著徑直衝向那位正在空中引動雷霆的男子。
與此同時,另一名實力達到附靈中期境界的強者,則不斷地變換身形位置,以詭異莫測的身法遊走於半空中。隨著他手中法訣的急速掐動,一隻散發出無儘靈光的巨掌憑空浮現,並朝著那名男子狠狠拍去,手掌飛行時指尖還不停變動,仿佛也在掐訣般,端的神異。
“問天宗,問天神掌!不愧是地階功法啊”。
“沒想到方啟強竟然請到了問天宗的幫手”。有圍觀的四階強者嘖嘖稱奇道。
“給我碎!”,兩道攻擊轉瞬而至,趙長安將骨刀橫在身前向著飛來的蛟龍和巨掌斬去,刀芒閃過,其中仿佛出現了一條白色蛟龍巨尾,抽在了兩道靈技之上,。
九條火蛟哀嚎一聲化為火光消散,而那問天神掌應聲碎裂,變成點點靈光飄散在天地間,那一夜的歡愉,事後讓趙長安對於裂空刀法第二層碎空有所感悟,不過見到一擊便破了兩名附靈中期的全力一擊,如此威力讓他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一擊破了兩名附靈中期修士的靈技,一道道抽氣聲響起,空中那持刀男子已經打破了他們對於拓靈境修士的印象。
見到自家絕學輕易被破,那名問天宗的神色一變,當即對著空中的趙長安拱了拱手。
“是我鬼迷心竅了,這裡先向小友賠個不是了,今日之事我不再參與了”。
說完也不看遠處的方啟強,化為一道流光飛快消失。
隨著這名修士的離開,立刻又有一人大喊一聲。
“我不是方家之人,今日之事我也不參與了,方啟強你個狗東西,你自己找死,莫要拉上老子!”。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今天被那麼多人看到向一個小輩認慫,想必名聲也臭了,不過與性命相比那虛無縹緲的名聲又算個屁。
隨著兩名助戰者的臨場怯戰,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一聲慘叫響起,先前那名被趙長安重傷的老者身上的靈光甲胄驟然崩碎,數道粗壯的雷霆將其淹沒,幾息後一具焦黑的屍體從空中落下。
另外一名附靈初期的方家人,心中大駭,剛想逃跑,刀光從其身上劃過,所過之處處處崩碎,最後變為一坨碎肉掉在了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眨眼間兩名方家四階修士就死於非命,無數道吞咽口水的聲音響起,不似那一晚,觀戰的人數不多,而且戰鬥結束的也很快,很多人沒有見識過趙長安的戰力,不過他今日所表現的戰力已經遠遠的超過傳聞了。
“流星擊”,數道火線從方啟強的上品靈器上射出,而空中的趙長安不閃不避,僅僅伸出手掌儘數接住了他靈技。這時,方啟強眼中露出一絲慌亂之色,轉頭看了方啟蘭一眼大喊道。
“快請老祖!”。
方啟蘭聽到大哥的言語,手中出現一枚靈玉,然後應聲碎裂。而城中方家的莊園內,一道強橫的氣息驟然爆發,在附靈後期浸yin多年的強大的威壓彌漫而出,轉瞬便來到城外。
“何人欺吾晚輩,當我方家無人嗎?”。
見到自家老祖出現,有些慌亂的張啟強麵露喜色,隻是不待其高興,忽然金色的颶風將其包圍,甲胄的光芒飛速暗淡,見狀方啟強周身火光霎時一盛,一步走出颶風。
隻不過迎接他的不是自家老祖,而是一道刀芒,見到刀芒的一瞬,方啟強嚇得他亡魂皆冒,連忙將虎頭槊橫在麵前,擋住了骨刀迎麵一擊。
不待其鬆一口氣,濃鬱的金光對著他的麵門吹來,緊隨其後一道寒芒閃過,摸著脖頸上的三道血洞,眼中流露出恐懼絕望,最後瞥了一眼成門邊那紅袍美婦,閉上了雙眼,一滴悔恨淚水從眼角流下。
“都怪我太縱容小妹了,給我方家招惹了如此強敵啊,我是方家的罪人啊”。
方家這一代方氏三兄妹,出了兩名四階強者,在其他人看來,這是方家要大興的征兆,誰知因為方家小妹母子一係列操作,導致方家目前明麵上四階強者就剩下一名行將就木的老祖了。
“哪裡來的賊人,竟然當著老夫的麵行凶”。方家老祖一喝,一道靈力光束從他手指尖射出,直接命中那持刀男子的胸口。不過見到自己的化靈指竟然僅僅在其身上流下一道血痕,本就宛如褶子般的麵部皮膚,更皺了,自己的一擊靈技竟然破不開一個拓靈後期小子的肉身。
“怪不得如此囂張,原來有幾分本事”。說著老者手中出現一柄黝黑斧頭,下品法寶,斷龍鬼斧,方家壓箱底的寶貝,斧頭甩動間,發出陣陣鬼氣。
“九龍訣”,老者斧頭對著下方一揮,九條比之方啟強威力更甚的火蛟向著趙長安掠去,老者提著鬼斧緊隨其後。
趙長安麵色一凝,看著飛來的火蛟一瞬,心中似有一絲明悟,雙指並攏對著其一指,一條血色蛟龍從其眉心鑽出,渾身沐浴著電光迎向了那九頭蛟龍。
自創靈技!
一聲轟鳴響徹天空,灼熱的氣浪吹過,讓得遠處圍觀之人感到燥熱的同時身上還有種酥麻感。
火光消散,一老一少,一刀一斧不斷的碰撞。
再一次交鋒,老者邪魅一笑,就在鬼斧與骨刀接觸的一瞬,一道黑氣驟然射出,打在了趙長安的臉上。
突如而來的黑氣,讓他眼前一暗,隨之腰腹一痛,頓時化為風影從原地消散。
再次出現之時出現在百米外,一手捂著腹部,鮮血從其指縫中流出,趙長安低頭目光微凝,傷口深可見骨,一縷縷黑氣從傷口中冒出,讓得傷口無法愈合,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