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過招,一個小失誤便身受重傷,趙長安抬起頭,死死的盯著那陰險的方家老祖,眼中刀芒一閃而逝,身上電光一閃,腳下如遊龍般瞬間出現老者麵前,一刀向其麵門斬去,老者見到這他發出了搏命一擊,露出了勝利的大笑,舉起斧頭迎上了那骨刀。
而就在這裡,趙長安身後靈力湧動間,一把與其手中骨刀一模一樣的骨刀飛出,瞬間融於骨刀中。
“不可能!刀印!”。
失聲的尖叫響起,而那人正是在想如何算計趙長安的宋喆,滿眼不可置信之色。
而曲蕭然眼中光芒大盛,附靈巔峰的氣勢忍不住的放了出來,旋即又很快將氣息收斂了下來。
方家老祖眼中也是不可置信之色,能用出靈印的起碼需要附靈後期或者巔峰的修為,之所以大部分卡在附靈巔峰的修士可以使用靈印是因為無法進入五階,隻好用大量時間來不斷的銘刻靈印,加固靈印,否則靈印無法達到外放的條件,容易崩碎還在其次,重新凝聚靈印又要費一番苦工,因為大部分的四階強者都是在每次晉升之時,借助那一絲天地之力銘刻靈印,才會激活靈印出現種種異能。
這男子明明隻有拓靈後期,竟然就能令靈印化形,直到這時老祖才意識到自己麵對的是什麼怪物。不甘的吼聲響起,此時他已經來不及召喚自己的靈印背水一戰了,斷龍鬼斧直接被劈飛,然後一刀似蘊含蛟龍之影的刀芒斬下,老祖雙目怒睜的頭顱離開了身體。身體還妄圖尋回腦袋,被趙長安一腳直接踹到了城門口,提著那蒼老的腦袋,凶狠的望向了那挾持了唐小魚父母的女人。
女子看到那殺了自己兩名兄長的男子看向了自己,終於忍不住的恐懼起來,視線不停的向著四處掃去,就在掃過一名空中負手而立的,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的時候,那慌亂的臉上露出的不可置信的神色,旋即又變成了狂喜。
“宋郎,是你嗎宋郎,快救救我,那個魔頭殺了咱們的孩子方石魚還不夠,又連殺我兄長老祖,現在甚至還想害我”。
遠處的宋喆一眼便認出那女人,方才隻是之前懶得理會罷了,不過當聽完她的話後,眼中精光一閃。
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趙長安沒在意女子的呼救,方家最強的都死在了自己的手中,其他的已經不足為懼了。翻手將方家老祖的頭顱收入儲物袋,刀氣就向著一眾方家餘孽斬去,方啟蘭首當其衝。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出現在方啟蘭麵前,揮手間破去趙長安斬出的刀芒。
看到那瞬間出現的男子,趙長安臉上閃過一絲凝重,附靈巔峰,看其氣勢,還不是一般的附靈巔峰。
那白衣男子擋在方啟蘭麵前,盯著空中的持刀的趙長安,戲謔的說道。
“聽說便是你殺了吾子方石魚?”。
男子話落,又響起一陣陣吸氣聲。
“這是什麼情況,那方少竟是方啟蘭與這個男人所生,那現在方啟蘭的丈夫豈不是綠的發亮了”。
“嘿嘿,沒想到看戲,還能吃到那麼勁爆的瓜啊”。
“瞧瞧,那人是不是就是苦主啊?”
方家人群後,一名男子麵色陰沉的盯著前方那白衣男子,就是這個男人害得自己在方家遭受了幾十年的白眼。
而遠處的曲蕭然,看著自己師兄突然摻和其中,麵上有些困惑,他明明從來不在意這些露水情緣的,何時會為一個素未謀麵的兒子出頭,類似這種便宜孩子,他估摸著得有好幾百吧。
“是又如何?”。趙長安揮了揮骨刀,盯著那白衣男子。
“是的話,說不得我便要將你拿下,給我那素未謀麵的孩兒賠命了”。
說著露出心痛之色。
“此乃天賜良機,便怪不得我了,既然上天都站在我這一邊,等殺了你後,我會好好疼愛船上那名美人的”。宋喆心道。
遠遠的看到那道突然出現的男子,剛鬆了口氣的唐小魚又緊張了起來,自從昨日與趙長安有了夫妻之實後,總感覺怪怪的,比如自己可以感覺到他的方位,而且感覺體內有些奇怪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不過在這種關口也沒心情研究那些。
“吾乃萬象宗宋喆,今日取你命之人”,說完還瞄了一眼千米外戰舟之上的女子。
說完化為一道靈光撞在趙長安的身上,瞬間將其擊飛,然後又飛至上空將其打下,就那麼在眾目睽睽之下,羞辱玩弄他。
“長安!”。
看到本就身受重傷,現在又被隨意蹂躪的趙長安,唐小魚遠遠叫了起來,隨著這一叫,體內那奇怪的感覺愈發的濃鬱了起來。忽然,唐小魚渾身發出黑色的靈光,從船上飄了起來。
秀發飛舞,眼中發出攝人心魄的黑芒,看著那道被當成沙包般毆打,最後被抓住了脖頸的男子,唐小魚鬼使神差的向著那被控製住的身影一指,一道黑芒從其指尖射出。似穿越了空間與時間的阻隔,瞬間進入了那男人的身體中。
同時,飄飛在戰船上空的唐小魚,身上的黑芒驟然一暗,美眸疲憊的閉合,身體從空中落下。在摔落的一瞬,一道七彩靈光出現將其身體托住,輕輕的放到了甲板上,緊接著一隻羽毛豔麗的大鳥落在了她的身旁,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主人。
而就在宋喆玩夠了,打算下殺手時,一道黑芒射入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趙長安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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