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自己被殺氣鎖定,薑俊也是心中一涼,這就是逆伐四階修士的殺意嗎。
“唐小魚應該是中了那醃臢之毒,必須行那交合之事,否則輕則神誌全失,淪為那被情欲支配的行屍走肉,重則爆體而亡,或者你可以找到人幫她解毒,不過我看其情況應是中毒以深,等不到你找到那解毒之人了”。
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赤膊青年。
“好好對她”。黑衣男子略顯失落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轉身便消失在一人一鳥的眼中。
看到那男子消失後,趙長安靈識緊隨其後發現他確實越走越遠,頓時鬆了口氣,不過讓他有些驚訝的是為什麼這人在邊跑邊哭?
讓鳳王在外側警戒,感受到那不斷往自己身上攀爬的嬌柔身姿,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般。抱起女子沉入湖中,在石壁上開辟了一個臨時的洞府,用靈力將洞口封鎖,又在地上鋪上一張,在儲物戒中吃了一年灰的獸皮毯,將女子放在了上麵。
而就在此時,麵色潮紅的女子眼中似恢複了一絲清明,一臉春色的望著身前的人兒,輕輕喚了一聲。
“長安,我要”。
話畢起身順手將上衣褪去,貼上了青年赤膊的上身,感受著男子胸膛的溫度,微微抿起嬌豔欲滴的粉唇,一口向著近在咫尺的嘴唇咬去,雙唇相交,頓時得到了對方的猛烈回應,舌尖攪動間,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很快水下的洞府中彌漫出一股春意,隻不過被靈力屏障阻隔在小小的洞穴之中。
而在岸上警戒的玄鳳驚疑不定的左看右看。
“難道是我最近太緊張了,為什麼我會聽到主人時斷時續的叫聲?”。
永安城,方府。燈火通明的宮殿中,房間內遍地雜亂,一名雙目布滿血絲的美婦,怒氣衝衝的望向方啟強。
“你為何能讓一名女人逃掉,我要她給我兒陪葬!”這名女子正是方石魚的母親,方啟蘭。修士錘煉肉體或納靈氣入體,隨著修為的提升,得子也是愈發困難,方啟蘭雖為小妹,但方石魚卻是同輩中的大哥,不要問為什麼姓方,問就是他爹乃是贅婿。
“啟蘭你急也無用,還是先聽聽大哥如何說吧”。一名外表不到30的男子,阻止了衝動了女人。
“哼,你不要假惺惺的了”。說著便打掉了男子放到自己肩上的手。
男子見狀麵露慍色,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這個孽種死的好啊”。
心中雖然十分快意,麵上還是佯裝疼惜的現在方啟蘭的身邊,手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啟蘭不要胡鬨了,區區一個凡人,到時候派人追殺便可,難道你想讓為兄去追那不知道跑哪裡去的人?”。
“你二哥現在屍骨未寒,你可知你的好兒子差點給家族招惹到何種禍患”。
想到那赤膊男子斬殺方啟明的一刀,不知道自己扛不扛得住,想到這心中不免升起一絲寒意,即使如此,結結實實挨了老二一劍和自己一刺竟然還能站起來。若是放任其成長,待其修為達到拓靈巔峰,以其戰力,豈不是父親都不是其對手了。
“來人,傳我命令,立刻派人搜尋方圓千裡,碰到可疑之人格殺勿論”。
其他人或許不知,自己那一擊可以肯定沒有擊殺那青年,因為方啟明的十凶圖並沒有找到,自己火法的威力還不至於將一件極品靈器都給燒的渣都不剩。
唯一肯定的就是那青年絕對身受重傷,所以掘地三尺也要將其找出。
看到小妹仍然糾纏不休,方啟強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家裡的其他人對此事一無所知,但他心裡卻跟明鏡似的。原來,方石魚其實是小妹和上宗一個男子所生的私生子。那個男人不負責任地離開後,已經過去了二三十年。為了避免引起彆人的懷疑,他們隻好找了一個贅婿來頂缸。
在外人看來,這似乎隻是一場夫妻感情不和的鬨劇。然而,隻有方啟強清楚其中的真相,小妹從未讓那個贅婿碰過自己一根手指頭!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在心心念念著那位來自上宗的男人。
一間庭院中,一名有些肥胖的猥瑣男人,正低頭哈腰的不斷對一名美婦說些什麼。
“小姑,侄兒句句屬實啊,這女子能逃,想必一時半會帶不走她父母,即便能帶走,也跑不遠,隻要咱們率先下手拿下她的家人,何愁她不回來?即使那女子不在乎她父母性命,您也可以將兄長的氣發在他們身上啊,這買賣穩賺不賠”。
方子浩滿懷期待地凝視著麵前這位風姿綽約的少婦,心中暗自竊喜不已。他心想:費儘心機、耍儘手段的方石魚最終還是一無所獲,不僅如此,連性命都搭進去了。此刻,方子浩似乎已經預見到被自己牢牢掌控住的唐小魚,在自己手掌心苦苦掙紮卻又無能為力的淒慘景象。
"真是太遺憾了,姑姑非要讓唐小魚給她陪葬,但這並不妨礙我先過把癮啊!嘿嘿……"方子浩一邊在心中自語,一邊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他幻想著能夠儘情享受這段美妙時光,而可憐的唐小魚隻能任憑擺布,毫無反抗之力。這種想法讓方子浩愈發興奮難耐,迫不及待想要實現這個邪惡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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