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你那邊出什麼事了,我怎麼聯係不上你?”
紀遇深放出事情解決的信號後,鄭媗就迫不及待地給喬簡寧打了電話。
隻是對麵的回答卻含糊其辭,“沒有事發生啊,我前不久接了個案子,這兩天去了當事人那裡了解情況,位置比較偏,我手機沒信號了。”
鄭媗半信半疑,“港城那麼發達,還有偏到沒信號的地方?”
一般不是隻有深山老林才會沒有信號嗎?
喬簡寧迫於對麵敖七的淫威,隻能繼續糊弄,“是一片廢棄偏僻的老城區,政府準備拆了重建,我跟著老師也就去走了一趟。”
“誒,媗媗,你這麼急著找我乾嘛啊,我這邊事還沒完呢!”
許是再編不下去,喬簡寧瞅準時機轉移了話題。
鄭媗果真沒深究,想起了已經空運到港城的禮物,她神秘兮兮地說,“我給送的生日禮物到港城了,你記得去取,有驚喜哦!”
“什麼啊?”
喬簡寧的眼眶都濕了,嘴角卻還在笑著。
她一直都清楚,媗媗不會忘了她的。
隻是,她身陷囹圄,卻還在騙媗媗。
鄭媗保持神秘的語氣,就是不肯說,“你取了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下來,喬簡寧若無其事地裝作她慣常說話的口吻,“搞得這麼神秘,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你肯定會喜歡的!”
鄭媗萬分肯定地說,然後開始委屈巴巴的訴說著自己的不易和艱難,“你不知道,為了你,我可是打破了我做人的原則,以後恐怕都沒辦法低調了。”
“怎麼回事?”
顧不上其他,喬簡寧好奇極了,“難不成你又要出名了?”
“又被你給說準了,我不管,你得好好犒勞……”
這時,敖七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
這兩個女人,怎麼能有這麼多的話要說!
婚禮上他見過紀遇深那老婆,人冷不說,還安靜,看不出來還有這麼活潑好動的一麵。
自己老婆有兩副麵孔,紀遇深那城府深黑心肝的知道嗎?
鄭媗耳尖地聽到,“寧寧,你那邊什麼聲音?”
聽著像是有人在敲門或是敲桌子?
喬簡寧絲毫不慌,冷冷瞥了一眼敖七,“哦,是我剛撿來的泰迪,手腳不老實,在摳地板呢!”
某泰迪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長本事了,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內涵他!
聽到是隻泰迪狗後,鄭媗來興趣了,“被人遺棄的嗎?身上沒什麼傳染病吧?是公的還是母的?要是公的,得空了給它做一下絕育手術。”
不然到了發情的季節,要給一隻狗忙上忙下了。
喬簡寧聽後笑得異常歡樂,“行,反正是隻沒人要的流浪狗,改明我帶他去寵物醫院檢查有沒有什麼臟病,順便給他做一下絕、育!”
還是媗媗的招兒多,連絕育這樣的法子都想的出來!
那隻畜生,她早就想廢了他了!
在兩個女人嘴裡要被絕育的敖七氣的一把掏出腰間的槍,抵上喬簡寧的腰間。
他屈起兩根手指,再次重重地敲擊著桌麵,又急又快,跟敲門的聲音相差無幾。
敖七對著身軀僵硬、不住顫抖的喬簡寧無聲地做了個口型。
“跟她說,有人來了,掛電話。”
眼神凶狠,還挑釁似的晃了晃槍。
鄭媗再次發問,“是不是有人在敲門?”
喬簡寧聲線平穩,“媗媗,有人找我,我先不跟你說了啊!”
“好,你先忙吧。”
喬簡寧眸中閃過一抹幽光,繼續道,“等我把東西取回來後再給你打電話。”
“嗯,我等你。”
敖七強行掐斷喬簡寧的手機,沉著臉扼住她的脖頸。
“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