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存款的,是客戶,當然我說了算!”鐘允星一把推開他,將玉牌往地上一扔,對夥計們說,“喂,把我們的一百五十兩拿過來,本姑奶奶不存了!”
悠揚愣了愣“可是允星,存了一年期限,哪能隨便取出來?要賠錢的!”
“就是就是,哪能隨便取出來?”掌櫃的見有人支持他,連忙陪笑道。
見允星還在生氣,悠揚把她拽到一邊勸道“允星,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苟老爺隻是說給點優待,又沒有過來招惹你。咱們正正當當存錢,誰能說什麼?彆因為討厭他,就意氣用事,最後賠錢的是咱們。印報紙多不容易,為一個討厭的人損失咱們好不容易得來的錢,太不值得了。”
允星一聽,覺得也有道理,憑什麼她得賠錢給狗不理?沒門兒!
“那好,就在這兒存。”鐘允星道,“但是,該是一百五十七兩,就是一百五十七兩,多一分錢我都不要!”
“好好好!”掌櫃的一聽她同意存錢了,喜不自禁,趕緊把地上的玉牌撿起來,擦擦乾淨,讓夥計換一塊過來。
鐘允星拽過玉牌,拉著悠揚就走。想了想,回頭說“喂,記得把我們的籃子送回客棧去!”說完,她堅持不肯坐錢莊的馬車,和悠揚一起步行回去。
走在隆鑫街上,看著兩邊熱鬨的街市,鐘允星有些悶悶不樂。
“允星,彆生氣了。”
“悠揚,你知道雲貴錢莊是狗不理家開的吧?”
悠揚一怔,低下頭不敢回答。鐘允星一看她這個反應,就知道自己猜中了。悠揚對這家錢莊調查得那麼清楚,怎麼可能不知道錢莊的主人是誰?可她明明知道自己很討厭狗不理,為什麼還非選這家錢莊不可?
“允星,我隻是覺得雲貴錢莊的利息很高,以後利滾利,你以後能賺不少利息的,這樣你就衣食無憂了”悠揚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趕緊低下頭,“我我”
“咱們以後有報社。”鐘允星道,“我會憑本事讓大家衣食無憂,為什麼要靠那些利息?”
悠揚苦笑著,心想是啊,允星以後有報社,可以自食其力,不用我操心了。可是,以後我不在了,誰來幫她管錢呢?允星雖然愛賺錢,可是對這個時代的金錢一點概念都沒有。我該找誰來幫她呢?
“好啦,我不是生你的氣,知道你是為我好嘛!”鐘允星拍拍她的肩膀,把玉牌交給她,“噥,親耐滴財務部長大人,報社的金庫交給你咯!”
悠揚怔了怔,看著玉牌,卻沒有接下來“玉牌還是你來保管吧,這種東西,都是老板管的。以前在我們家,這些也都是我爹一手操辦。”
“嗨,那是你爹對下麵的人不夠信任!”允星把悠揚的手拽過來,將玉牌塞進她手心裡,微笑著說,“你是我在這個時空最信任的人,交給你,我放心。”
“允星”悠揚感動得就快哭了。
“再不樂意,我就生氣了哦!”鐘允星故意擺出生氣的樣子,腮幫子鼓鼓的,像隻小蛤蟆。
悠揚沒辦法,隻好接下玉牌,牢牢地攥進手心,同時,也攥緊了允星的信任。隻是,她得好好想想,該把這份信任,轉交到誰手中。對了,或許,白荷就是那個最合適的人。
她們一路走著,發現前麵有家店在裝修,看那家店的規模挺大的,正門上頭的牌子寫著碧落酒樓。
“啊咧,碧落酒樓!”鐘允星吃驚地喊起來。
“怎麼了?”
“我堂姐的日記上提到過碧落酒樓,說酒樓老板是她的救命恩人。嘶~~我想想,好像是姓‘童’。”鐘允星道。
“那,要去打個招呼嗎?”悠揚問道。以前在北丹國的時候,她聽哥哥們提到過,說去碧落酒樓聚會,吃的都是山珍海味。
鐘允星搖搖頭“算了啦,人家裝修呢,咱們去乾嗎。再說了,要解釋和堂姐的關係,太麻煩了,人家也不一定相信。以後有機會來這兒搓一頓,順便做個采訪、拉個讚助倒是不錯。嘻嘻!”
突然,碧落酒樓的木質牌子晃了晃,筆直地砸了下來!直直地砸向下方的鐘允星!
“允星!小心!”悠揚立刻推開她,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廣告牌!牌子一旦砸到她的頭,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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