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良緣之殘王嫡妃!
翌日一早,剛剛用過早膳的李瑾芸便迎來了兩位貴客。
“大哥,二哥,你們怎麼來了?”頗感意外的李瑾芸含笑相迎,在大廳中招呼兩人落座。
“當然是來看看我們的芸兒在王府有沒有受委屈啊。”眯著眼睛的蘇誌清眉目帶笑,“還是芸兒剛一嫁人就將哥哥們給忘了?”
“二哥。”被調侃的李瑾芸白皙的俏臉上霞紅一片。
“嗬嗬,芸兒都不好意思了。”蘇誌清挑挑眉被李瑾芸一記嬌嗔的眼刀擊中頓時無奈苦笑。
“誌清你就不要逗芸兒了。”一身青衣長衫的蘇誌遠濃烈的劍眉微揚,“王爺的傷怎樣了?”
“還是大哥好。”李瑾芸朝蘇誌遠含笑,撇過蘇誌清的眸光中閃過一抹得意,對上蘇誌遠擔憂的目光卻是寬慰到,“有花宏熙這個神醫山莊少主親自出馬,大哥就放心吧。”
蘇誌遠遲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方才問,“王爺此刻睡著了嗎?我們可以去探望一下麼?”
“方便啊,王爺一般白天很忙的,除非昏迷了,否則他大白天的很少有讓時間浪費在睡覺上的。”說著李瑾芸便起身。
待到李瑾芸一行三人來到廂房時,辛元浩正在同豐俊蒼彙報著什麼,而在錦榻上品茶的花宏熙在瞥見盎然闖入的三人時眸光一亮。
“王爺,大哥和二哥來看你了,”笑意盈盈而來的李瑾芸原本要說的話,卻是在見到辛元浩冷然的神色時頓時一變,“呃,可是不方便嗎?”
“沒有,元浩,你先下去吧。”豐俊蒼將手中的奏折遞給辛元浩輕輕搖頭。
“是,王爺。”
撇過辛元浩遠去的背影,瞥向錦榻上的花宏熙卻是見他聳聳肩一副狉狉的模樣李瑾芸眸光微閃,又出什麼事情了嗎?
“王爺的傷可好些了?”蘇誌遠很是關心的問,身後的蘇誌清亦是一掃剛剛的頑劣神色肅然了幾分。
“好多了,多謝掛懷。”靠坐在床榻上的豐俊蒼頷首道。“剛剛正好有西疆的消息送來,不知南疆送來的密信是否也與南越巫教有關?”
對於豐俊蒼突來的問題,蘇誌遠與蘇誌清相視一愣,李瑾芸原本淡然的眸光中閃過一抹好奇,而閒適的靠坐在錦榻上的花宏熙頓時坐正了身子豎直了耳朵。
“王爺果然智勇雙全,祖父說的沒錯,南越的事情隻怕瞞不過王爺的眼睛。”長長的舒了口氣的蘇誌遠訕訕道,“想必對於南越巫教正在進行的活人祭王爺已經知曉。”
“失蹤的人太多,這已經不是秘密了,隻要稍作關聯便可推測,不過,南越巫教的意圖恐怕不止如此,而真正的幕後之人究竟是誰,大將軍可有臆測?”神色肅然冷冽的豐俊蒼緩緩道出疑惑。
“我們的探子隻摸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至於幕後的真正操控者,隻怕還需時日才能有消息。”蘇誌遠劍眉緊蹙的道,對上豐俊蒼冷然肅穆的神色打量幾許,卻是忽而緩和了些許神色接著道“不過,在南越巫教腹地除卻活人祭的消息,探子還有一個意外的收獲,也許對王爺來說是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巫教聖地回龍穀中有萬年紫參。”
聞言花宏熙最為激動的狂奔而至,在蘇誌遠的身前站定,“大公子說的可是真的?萬年紫參?”錚亮的眸光中閃著金光。
“不過花少主先彆高興,那回龍穀可是巫教禁地。”蘇誌遠說著卻是神色肅然了幾分,“據說回龍穀入口有無人能敵的毒瘴,而那萬年紫參更是有兩隻千年巨蟒守護,所以想要萬年紫參的大有人在,但敢闖回龍穀的卻是沒有幾人。”
毒瘴?巨蟒?原本激動萬分的花宏熙瞬間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不,是冰水,頹然的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還因為角度不對險些栽倒在地,一旁的幾人瞧著他驚險萬分的舉動不禁直冒冷汗。
“那南越巫教的人手中可有萬年紫參?”沉默了幾許的李瑾芸忽而問到。
“據說巫教鎮教之寶回龍珠就是用萬年紫參研製的,而隻有巫教教主才知道回龍珠的下落,就連聖教級彆的教徒都不得而知。”蘇誌遠說著也是一聲歎息,其實這樣的消息對於蒼王來說未必是好消息,但瞧著花宏熙的反應來看,那萬年紫參對王爺一定會有用,隻是想要拿到那萬年紫參卻是難上加難啊。
瞥過一直瞪著大大的眼珠子卻是神遊天外的花宏熙,李瑾芸挑眉問,“阿熙,王爺一定要用到萬年紫參嗎?”
被李瑾芸驟然點名的花宏熙茫然的回神,卻是僵著身子喃喃道,“萬年紫參能解百毒,那是再珍貴不過的解毒神藥,隻可惜萬金難求!”
“那無論如何我們也要設法得到萬年紫參。”眯著眼睛的李瑾芸神色肅然,凝望床榻上豐俊蒼晦暗的深眸堅定的點頭。
蘇誌遠與蘇誌清兩兩相望,心照不宣的輕輕點頭,而將一切看在眼中的花宏熙玩味一笑,明亮的雙眸微眨——有希望啊!
送彆特意來訪的蘇誌遠與蘇誌清,當李瑾芸返回廂房時卻見剛剛還靠坐著的豐俊蒼此時居然背對門口側躺著,心下疑惑間卻被花宏熙扯了一下袖口輕輕搖頭。
同花宏熙漫步來到花亭的李瑾芸緩緩落座,而心思焦躁的花宏熙卻是在花亭中來回的踱步,端著茶水點心而來的香玲與香巧眸光微閃。
“王妃,花少主請慢用。”將茶水與點心放下,香玲輕聲道,卻是打破了此間的沉默氣氛。
“阿熙,王爺他怎麼了?”接過香玲遞來的茶水,李瑾芸擔憂的問。
“王爺隻是擔心王妃你陷入危險之中啊。”花宏熙聳聳肩苦笑一聲。
“呃?我?我怎麼會有危險?”李瑾芸錯愕的盯著花宏熙一副訕笑的狉樣很是不解。
對於李瑾芸的問題花宏熙卻是並未多言,夫妻間的事情,他一個外人就是說再多,也是多餘啊,眉目輕挑間撇過眼神閃躲的香玲與香巧卻是氣上心頭。
“香玲,香巧,你們長本事了啊,居然敢再湯裡下毒謀害本少主,哼!”花宏熙瞪著微怒的寒眸,一副要將兩人扒皮抽筋的勁頭,香玲與香巧相視無辜訕笑。
“少主大人,實在是您疏於防範啊……”香巧拉著長長的音調。
花宏熙眸光微閃,居然還是他的錯?靠!下毒的人她還神氣什麼?真是……他居然差點被一個小小婢女給毒害,要是傳出去了,真是砸他神醫山莊的牌子啊!憤恨的眸光瞥過那兩個為非作歹之人,花宏熙涼涼暗腹,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