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九道!
風遊僧居然活生生地從山洞之中走出來,令王大石很是高興。經過王大石仔細地察看,風遊僧手心所中的死亡標記已然消除。
木丘老人和東方木白見得風遊僧從山洞之中走出來,不知道先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王大石的喊聲,都愣在了當地。
風遊僧伸了伸懶腰,說道“嗨,本人在山洞中睡的可好了,隻聽外頭發出打鬥的響聲,真是太吵鬨了,太吵鬨了!娘的個嬉皮的,連個覺都睡不安穩!我這輩子活的……哎——”
王大石連忙問道“風遊先生,當初,本人見你喝了樹膠之後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怎麼又會從山洞中走出來!”
風遊僧搖了搖頭,說道“嗨,他娘的個嬉皮的,喝完樹膠,當時覺得身子麻痛,接著頭一昏,便什麼也不知道,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剛要從地上爬起,突然又被什麼東西踩了一下,憋得我半天方才站起來!——嗨,真是的!當時呀,我昏了過去,腦子不清醒,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山洞之中,大概是老怪把咱們給脫了進去!”
王大石回想一下,當時身體無力,但是腦筋還算清醒,恐怕老怪正是聽到了南陽先生幾人的聲音,怕被打擾或發現,才把兩人放到了山洞之中,至於怎麼放的,確實也不知道。
這時,東方木白站了起來,他似乎清醒了許多,還是朝著王大石指責起來“南陽先生和南陽小蓮已然死去,你,王大石你怎麼不知好壞,為什麼要勸他們兩人喝這樹膠!”
風遊僧站在王大石的身前,指著東方木白罵道“你娘的個嬉皮的,我以為你是好樣子的!看你平時不吱聲不吱氣的,還以為你通情達理!怎麼,你跟你弟弟就是一個狗胎子生出的娃,都是一個樣子,真都是下爛賤的種子!……”
東方木白被這一陣侮辱,非常生氣,沒有等風遊僧說完,已經上躍而起,再次凝起雙掌朝著風遊僧推過來。
這雙厲掌王大石已有嘗受,非風遊僧萎皮弱骨所能耐住,若是不能躲擋,必然受到重創。想到此時,王大石身形前移,擋在風遊僧的身前。東方木白雙掌不偏不倚,正打在王大石的心口。這一掌,東方木白凝著大力,然而卻沒有傷到王大石任何,而自己的身子卻連連倒退,差一點控製不住。
當初王大石能夠挺住胡大熊太陰太陽掌,與東方清落比試卻然能夠大勝,已經讓東方木白匪夷所思,今日王大石麵對如此淩厲之掌,仍卻堅如磐石,無不讓東方木白心中詫然,當下突然想起,當時在五台山集合之時,王大石竟然能夠取出法物大師手中的蹴球,這些實非巧合呀!
東方木白雖然這麼想,但是心中還是不相信,當下再次凝起厲掌,臨空推去,突然之間,山洞之中漂移出一隻物體來,模樣如猴,更似一隻大號的烏龜,仔細打量過來,四肢健全,小鼻小臉,是一個人。王大石自然識得,此人正是老怪也。
王大石已經忘記打來之掌,盯著老怪細察,因為他心中猜測此老怪不是彆人,正是傳說中的高僧逆天命。
老怪伸出拐杖,向東方木白抵去,隻聽“咚——”的一聲大響,東方木白身子後退,踉蹌著跌在地上。
沒等東方木白反應過來,老怪已然站在了東方木白身前。
王大石愣怔過來,對老怪身形移動之快,嘖嘖稱歎。
老怪對著東方木白說道“小兄弟,稍安毋躁,且不知發生何事,令您如此大動肝火!是不是王大石害
死了你的愛戀之人?”
東方木白吃了一驚,他和南陽小蓮相戀,隻於眉目之間,相幽相會較少,怎麼會被這位莫名的怪人知曉“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
老怪嗬嗬一笑,說道“嗨,你的麵相和那位女子正是相合的一對!”
東方木白頓了頓,說道“天地之間,哪有什麼看相識命的,儘是瞎說!”
王大石見老怪如此傳神,必然就是逆天命,而且肯定剛才自己的推斷不會有錯,便是有些缺誤也是大同小偏。
老怪走到南陽先生和南陽小蓮的屍體前,點頭說道“不錯,不錯,兩人身體中了遺傳災禍,而此棵大樹的汁液正是本人精心培植的藥樹,專門破解蛇毒災禍而用。”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對東方木白說“小兄弟,儘可以放心,此棵藥樹由五棵樹木組成,每一棵樹木都有辟邪驅腐,排毒生肌,保護臟體,驅除內異之功能,吃食此樹汁之液,可保住心脈。藥力在體內行走,開始會產生腿腳發軟,不能直立,渾身麻痛之感,後而會停住呼吸和心跳。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不過一會,兩人自然會醒來!”
當初王大石喝下樹膠,渾身麻痛,念動驅靈咒,驅出白胡須青年才使得身子複原,聽老怪這麼一說,自己完全沒有必要驅動靈咒,摧出體內樹膠。
老怪轉過身子對王大石說道“方才,你喝入藥樹汁液後,運用了某種力量催促體內元氣運轉,加快體內排泄,致使你隻昏迷頃刻,並沒有昏死!”
沒有想到老怪看得如此透徹。王大石非常驚訝,心想“有如此厲害之人,這人是誰呢,不是逆天命,天下有誰?”
王大石想著,更相信自己的推斷,麵前老怪就是那位沒有喝下迷魂湯的小短命,就是那位解救苦難的高僧,就是逆天命。
老怪看著王大石,說道“小兄弟,你竟有如此的膽魄,剛才親眼見到風遊僧喝了樹膠死在地上,卻然讓這兩位也吃食樹膠!不光如此,你自己也親自嘗試吃食,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王大石抱拳向老怪說道“本人極是相信前輩,此樹若是有毒,本人剛臨此處之時,前輩必然會提醒。隻是本人不知,我並沒有中死亡標記災難,為什麼前輩還要讓本人喝下樹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