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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前夫與小三(1 / 2)

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爵霖川在打電話,看到她上來示意她隨便坐,轉身繼續說話,“現在各家銀行融資都設限,集團開門做生意歡迎有誠意的客戶加盟,但是我們不是福利院,你告訴對方,他們想要加入新項目,可以,不過要墊資,如果對方不同意,你就讓他們出去打聽一下,建築商承包工程都要先行墊資……”

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

對草草而言,爵霖川與人通電話聊工作時最有魅力,當初她就是這樣被他吸引的。

暖冬怔忪片刻,直到爵霖川察覺她的停頓,墨色的雙眸投向她時,她才回過神來。

本來在醫院她還有點怕他,怕他責怪自己令他侄子受傷,這會看到秦芳菲,仇恨撐膽,她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徑直越過他走向飛機尾部。

爵霖川微微蹙眉,複又轉身繼續與下屬交談。

身後的魏長春喊她,“丫頭,你不和我一起坐?”

暖冬揮了揮手,正巧,喬如飛躺在後麵的沙發上對她笑,她有了借口,“我和如飛說說話,你忙你的。”

喬如飛聽她這樣說,笑得更歡了,一雙桃花眼眯成了細縫,熱情地把手裡的飲料遞過來,“暖冬,你來啦,餓不餓,飛機上有吃食,就是不好吃,你若是不餓,那就撐一會兒,等會我們到了全州可以吃現成的。”

“我不渴。”暖冬謝謝他的好意,坐到他對麵的沙發上,這個距離剛好讓自己遠離秦芳菲,與那女人保持斜線距離,又能注意到她的表情。

她剛坐下沒多久,爵霖川就結束了通話,他看向她,墨色的黑眸深邃,看不見底,眼裡有細微的訝異,估計是無法理解她先前的‘怒視’。

暖冬不想搭理他,收回目光,隨手拿起桌上的雜誌翻看,佯裝很感興趣的樣子。

奈何,爵霖川是主人,主人有權利過問客人是否習慣。於是,當她隨意翻到某頁,報道恰是有關盛世集團的文章,爵霖川的大長腿就出現在她眼前。

“來得匆忙,沒有帶如意膏,待會你和我回大宅,飯後讓長春送你回去。”他不問她傷得如何,也沒指責她,更沒問她為什麼對他的態度又變了,隻柔聲表達他做好的決定。

“不用。”暖冬儘量克製怒火,他的好意,她可不敢接受,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

話音落地,爵霖川還沒有反應,喬如飛就叫了,“為什麼?”

她頭也未抬,翻過一頁,終於不再是盛世集團的報道,“我沒那麼嬌弱,已經擦過藥,淤青自然而然會散,我直接回家,我爸媽在家裡等我。”

憑什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又不是他們家的!

“彆啊,暖冬,小舅家的老仆燒菜最好吃了。”喬如飛立馬插嘴,一雙桃花眼閃閃發亮地看著她,“今晚有骨頭湯,我們爬了半天山,正好給我倆補補元氣。”

暖冬不吭聲,心裡腓腹,補你妹的元氣!怨氣還差不多!

前麵和秦芳菲說話的魏長春看了一眼‘裝死’的暖冬,暗忖這丫頭又在耍古怪,他出聲打破有點尷尬的僵局,“小妹,二哥也去爵爺家蹭晚飯,我幫你給梅姨打電話,我保證飯後把你送回家。”

“嗬嗬,可惜我今晚不能沾葷腥,不然也去大宅叨擾一番。”秦芳菲笑著截過話茬,笑聲輕柔,婉約得讓人雞皮疙瘩直冒。

飛機準備起飛,已經在慢慢滑行,喬如飛三人勸說,爵霖川一句話沒說,他依舊站在她麵前未動,似乎在耐心等候她的回答。

她不勝其煩,見不得秦芳菲多嘴置喙,偏偏又不能發作,爵霖川與她較勁,她更來氣,邊上喬如飛虎視眈眈,唉,醉了。

最終,她點頭,“好吧,那就麻煩了。”

一聲輕歎落下,不是爵霖川,而是喬如飛,這家夥興高采烈地拍打沙發,若不是右腳被石膏裹著,估計他要手舞足蹈。

暖冬無力扶額,這家夥。

爵霖川轉身走到前麵,落座到魏長春對麵。秦芳菲見他過去,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暖冬用眼角餘光看,就能察覺秦芳菲氣場全開,故意發騷了。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麼秦芳菲早已被她瞪成骷髏。奈何此時她不能瞪,更不能有任何不滿,要不然就會引起爵霖川的注意。

史上最讓人義憤填膺的事就是前夫與小三同乘一架飛機,史上最令人悲哀的事就是前夫與小三同乘一架飛機,原配卻成為其他人,還做了見證。

原配不能正大光明捉贓,小三得瑟還專美於前,一萬句臟話都不能抵消暖冬心中的恨,一萬頭草泥馬神獸碾死秦芳菲都不能讓她心平氣和,爵霖川即使贈送她一萬支如意膏都不能讓她真心待見他。

魏長生勸她彆好奇爵霖川,彆接近爵霖川,潛意識就是告訴她爵霖川念著前妻或許一輩子單身。

哼,騙人,真有本事,他敢不敢不讓秦芳菲接近?他敢不敢立即踢走秦芳菲?男人就是會做一套說一套,在虹灣小鎮,他故意利用她拒絕秦芳菲,還不惜追到海島向她賠罪,到頭來不是照樣甩不掉?

過分!無恥!不要臉!負心漢!虛偽!偽君子!臭男人!

暖冬怕被喬如飛看出什麼,更怕自己長針眼,於是從包裡取出墨鏡戴上,眼不見為淨,狗男女。

“呀,暖冬,你好端端地戴墨鏡做什麼?”喬如飛不想玩手機,隻想和暖冬聊天,他這次因禍得福,得到暖冬的青睞,他得好好珍惜這次機會。

喬如飛的驚叫讓前麵的三人回頭,魏長春撲哧一聲笑,秦芳菲眉目一動,臉上依舊保持和善的笑容,爵霖川擰眉,而後很快恢複正常,快得讓人捕捉不到。

暖冬不慌不忙掏出手機扔給喬如飛,她的手機找到了,劇組人員下山撿到,暖陽讓人送給了她,“我看雜誌上的女明星都戴墨鏡搭私人飛機的,你幫我拍一張,回頭我傳給暖陽,和她炫耀一番。”

喬如飛絕倒,嗬嗬一笑,依言幫她拍照。

秦芳菲笑容一滯,聽出何暖冬的變相諷刺,她眨了眨眼,斂起不快的心思,複又言笑晏晏,違心誇讚,“暖冬小姐真可愛。”

魏長春心裡有數,也不點破,順著秦芳菲的話頭說,“這丫頭就是這脾性,有時候古裡古怪,有時候又耍賴潑皮,叫人拿她沒辦法。”

爵霖川聯想到剛才被這丫頭莫名其妙地一瞪,和他說話還板著一張臉,非常讚同地點頭,“確實,不容易討好的丫頭。”

明明今天她有錯在先,怎麼感覺倒成了他的不是。

秦芳菲眼皮一跳,男人的真心話往往在不經意間說出,爵霖川的這番話暗示意味很濃,他在討好何暖冬,何暖冬卻不願意接受。她不動聲色理了理裙子,轉而說起其他,跳過這個話題。

看似和睦的氣氛,實則,五個人心思各異。

喬如飛把手機還給暖冬,暖冬接過來真的當他麵把照片發給了暖陽,暖陽聰明,瞬間就給她發來短信回複,“姐,秦芳菲也在飛機上?”

暖冬摘掉墨鏡與暖陽發短信,“是呀,腿長在人身上,我們管不著。”

“姐,彆氣哈,等我一夜成名,風頭蓋過她時就能替你出氣,你現在就把她當成空氣,彆搭理她。”

“嗯,知道了,你注意身體,彆熬夜,回家見。”

“嘻嘻,好的,會在你開學前趕回家。”

“好。”

喬如飛見她收起手機才開口和她說話,暖冬看出他在故意找話題,為了不讓他為難,也為了打發時間,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她有一搭沒一搭和他聊天,一邊敷衍一邊在心裡嘲諷前座的兩人。

爵霖川與魏長生聊著工作,秦芳菲坐在另一側,與他們隔著中間過道,她雖然在看劇本,但是會時不時與兩男人說上一兩句,說得都是無傷大雅的話,又聰明地不去參合工作,笑得還那麼風情萬種,星光熠熠。

“喬治就是會大驚小怪,我已經打了破傷風針,他還求你帶我回去重新檢查,真是的,這怎麼好檢查?聽說有些還會潛伏幾十年。”

“你經紀人為你好,你可是他最得力的大將,你若是得了瘋狗病,他得哭死。”

“嗬嗬,沒事,小狗是劇組特地找來的家養寵物犬,主人替狗打過防疫針,我就被咬了一口,隻是破皮沒流血,那就那麼容易得病啊?長春,你這是故意埋汰我呢?”

“唉喲!我哪敢?你可是一線大碗,我哪敢埋汰你?你幫我代言的汽車不要太好賣,我正愁你身價大漲,下次沒法找你繼續合作呢!”

“嗬嗬,我哪能坐地起價?你魏公子的合約我可不敢不從,還指望你哥砸錢捧我呢。”

魏長春奉承了她幾句,聰明地不提及自家大哥,這女人在他麵前釋放信號,他笑笑就行,他可沒權利替大哥拍板工作。

爵霖川一直安靜沒插話,暖冬卻聽得不是滋味,嗬,原來是被狗咬了怕得瘋狗病故意讓經紀人搭台接近爵霖川呢!怪不得故意嬌嗔今晚不能沾葷腥,嘖嘖,裝!

暖冬暗忖這女人怎麼就沒乾脆被狗咬死呢?對著她高貴的脖頸咬上一口,保證那畫麵很吸引媒體的菲林。

一個小時的飛行很快結束,飛機停在全州機場貴賓區停機坪,爵霖川讓人安排兩部車子來接,已到飯點,秦芳菲說過晚飯不沾葷腥,笑著說公司會派車子來接她,爵霖川紳士風度,隨口提出一起回大宅吃飯,秦芳菲假意推辭了一番就笑著接受。

暖冬暗忖這女人虛偽,她先行爬上一輛車,魏長春有眼力見,主動提出他和她一輛車,爵霖川不著痕跡掃了暖冬一眼,示意司機先開。

魏長春坐到車裡,讓司機開啟擋板,過了會兒,他偏頭看向暖冬,“丫頭,你不喜歡秦芳菲,沒人會強迫你喜歡,隻是彆做得太明顯,秦芳菲到底在演藝圈裡混,暖陽又剛出頭,她若是與你計較,在背後給暖陽小鞋穿,這事我們誰都幫不了,你看,連爵爺都察覺了你的反常,你呀,到底年紀小,做事容易衝動。”

魏長春如果不是真心待她,他也不會說出如此推心置腹的話。要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可是暖冬畢竟是重活一世的草草,草草當年不受人待見,魏長春基本上很少與草草搭話,那時他不可能對她這樣說,如今卻如此照顧,暖冬覺得人生太諷刺。

看,以前不待見你的人現在都一個個上杆子對你好,若是他們某天知曉她是夏草草,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暖冬苦笑,她哪裡是衝動,她隻是心懷不平罷了,被誤解就誤解吧,總比被人知道真相好。

魏長春見她萎靡不振,一下子好像焉了的樣子又於心不忍,大哥畢竟很看重這丫頭,他剛才說的話或許對她來說有點重了。

他咳嗽一聲,笑著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彆怪二哥多嘴,也彆怪二哥幫理不幫親,人際關係網很複雜,我們每個人都帶著麵具,逢場作戲,笑裡藏刀,我知道你懂這些,男人總歸有照顧不到女人的地方,這些我們照拂不了的地方隻有靠你們自己去化解。”

暖冬深受觸動,魏長春竟然罕見地與她想到一起去了,他顧不到女人之間的鬥爭,她或許顧不到暖陽與秦芳菲之間可能存在的暗鬥,所以他建議她為人處世圓滑,給自己留有退路。

嘖嘖,這家夥處事哲學果然很太監總管啊。

爵家的飯菜精致可口,光是晚飯,爵家老仆就準備了一桌的菜,白米飯、各種粥、炒菜、清蒸、煲湯等五花八門、應有儘有。老太太沒出來,讓老仆傳話讓他們自便。爵霖琳也未出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她在這裡,不敢出來見她的緣故。

仇人在座,暖冬怎會有胃口,不想讓魏長春難做人,她要了一碗白粥。

魏長春端起一碗白米飯,喬如飛喝的骨頭湯,秦芳菲也點了白粥,爵霖川的晚飯很特彆,爵家老仆給他端來一碗藥材味很濃的湯水。

暖冬漫不經心瞥了一眼,那湯水裡的配料古裡古怪,她一個都不認識,反正不是葷菜,也不是蔬菜,更不是豆類,不知道是什麼稀奇玩意。

其他人都自覺低頭吃飯,保持食不言原則,就連大大咧咧的喬如飛到了這裡都變得安靜,啃骨頭的聲音都變得很小。秦芳菲也斂起風騷,安安靜靜喝粥。

看吧,死氣沉沉的大宅,她以前在這裡耗了一年,現在想想也蠻佩服自己,不受人待見,平常連個聊天說話的對象都沒有,用餐還得按照規矩,簡直就是封建朝代的婦女。

暖冬覺得憋屈、胸悶,忽然沒了食欲,白粥溫度入口剛好,她一鼓作氣喝完,連配菜都不碰,故意發出噪音,抗衡這宅子的陳舊規矩。

她放下碗筷,抽出紙巾抹嘴,“我飽了,各位慢用,我去園子裡晃晃消食。”說完也不等眾人反應,推開椅子走人。

喬如飛想要跟出去,奈何行動不便,他看向魏長春,小心翼翼揣摩,“暖冬是不是沒有胃口啊?昨晚我和她吃燒烤時,她吃得比我還多。”

魏長春暗笑,她忽悠你喝酒,除了吃就是吃了,“彆管她,女孩子怕發胖,晚上吃得少很正常,你們昨晚那是燒烤,那東西口味重,容易上癮,吃多了也很正常。”

“暖冬小姐估計就是因為昨晚吃太多垃圾食物,今晚內疚罰自己呢,我們女人都是這樣的。”秦芳菲適時一笑,大宅的食物不能浪費,她可不能撂桃子甩臉色,何暖冬上不了台麵,她卻不行。

爵霖川擱下湯匙,招手示意仆人把他的湯水端下去,他拿起專用的濕毛巾擦了擦嘴,“你們慢用,我去看看她,這丫頭怕是擔心我會罵她,與我相處不自在。”

喬如飛不明所以,“小舅,暖冬為什麼怕你罵她?”

爵霖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起身一言不發離開。

喬如飛一頭霧水,他撓了撓頭,問魏長春,“長春哥,我說錯話了?”

“食不言寢不語,快點喝湯,那香味饞死我了,我也要減肥的!”魏長春答非所問,故意岔開話題。

秦芳菲頓時沒了用餐的胃口,隻覺得白粥那麼難以下咽,她下意識握緊筷子,何暖冬啊,何暖冬,你到底有什麼魅力讓霖川對你刮目相看?

八月酷暑,大宅裡有西山上流下來的溪水,溪水流進池塘,宅子裡池塘多,又栽種了不少花草樹木,溫度比市區低上幾度,倒是沒有熱得那麼難以忍受。

暖冬沿著小花園步行至納涼的戲台,她所經過的地方,灑滿了一路的月季花瓣,反正月季不是名貴品種,又容易開花,她辣手摧花幾朵沒什麼問題。她以前早就想這麼乾了,奈何被身份架空,凡事都做不得主,憋屈之極。

辣手摧花的感覺果然很爽,估摸明早爵家老仆起床打掃衛生時一定很鬱悶,說不定還會被老太太訓斥,嗬嗬,讓老太太不痛快,她就痛快了。

高高在上的婆婆最令人厭煩!

她往石凳上一坐,踢到腳上的涼鞋,伸進池塘裡,有一搭沒一搭戲水,可惜她腳不臭,要不然熏死池塘裡的錦鯉多好,可惜啊可惜。

“少爺。”爵霖川踏出室內,阿全就從屋頂上躍下來。

爵霖川沒看他,環顧四周,“那丫頭去哪了?”

阿全撇了撇嘴,神色古怪,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伸手一指,“西邊。”

“不用跟著我。”爵霖川揮手示意阿全退下,抬腳向右手邊的月亮門走去。

阿全沉默了一瞬,複又躍上屋頂。

園子裡燈光很亮,月季花瓣落得到處都是,宅子裡的仆人不敢偷懶耍滑,看花瓣的新鮮程度很容易推測出來是有人現摘的。

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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