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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你有沒有覺得暖冬有點像她?(2 / 2)

他放下茶杯,語重心長說道“小冬,如果你實在不想麵對穆恒,待會你和他打聲招呼就上樓,他來全州出差,後天就走。”

梅素馨聞言不高興,立即反駁自己丈夫,“嘿,閨女病都好了,再說當年穆恒也不是故意的,他哪裡知曉商場裡有匪徒,他也是好心帶閨女去買發箍,我們不能為這件事上綱上線,閨女總不能一輩子不與梅家親戚接觸,日後我們老的走了,就指望小一輩多親近,互相之間有個照應。”

什麼?!

暖冬眼睛一亮,原來這表哥就是當年帶小暖冬去商場的人!間接給她造成和魏長生機緣的人啊!

暖冬沒有不開心,相反很高興,若說世上之事命中注定,那麼表哥就是她的福星,小暖冬被匪徒劫持之事與表哥無關,隻能算作倒黴,梅素馨說得對,老一輩人走了,小一輩一定要團結並相親相愛,將來總有會用到親人幫忙的地方,人都是群居動物嘛。

她笑嘻嘻地落座到梅素馨身邊,連忙拍胸口表示,“媽,這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又不是小肚雞腸之人,你放心,我不會對表哥橫鼻子瞪眼睛,我一定好好招待表哥!”

何學書和梅素馨相視一眼,乖乖,他們擔心得要死,到頭來這丫頭竟然不計前嫌,把前程往事都忘了,小時候那會可是很不待見她表哥呢。

電視上播出的是綜藝節目,一家三口都沒太認真看,梅素馨問一問暖冬和魏長春約會都乾了什麼,暖冬也沒必要隱瞞,推說魏長春教她學車的,何學書聽後沒反對,隻問暖冬要不要他支持買車,暖冬笑說車子已經有了,何學書搖頭一笑,戲稱他們何家欠魏家人情,年底要好好聚一聚。

梅素馨也不愛占人便宜,但是事情一碼歸一碼,她不認為自家閨女占便宜,“丫頭被魏家認作了閨女,他們家有錢,出手大方也很正常,丫頭平時有空多去陪一陪你乾媽,你乾媽那人不錯,天可憐見,小女兒沒了二十幾年,兩個兒子又不急忙成家,魏寧海雖然早已退休,但是經常不在家,她一個婦道人家成天閒在家裡確實無聊。”

梅素馨的話說到暖冬心坎裡去了,她假意試探梅素馨,“媽,如果我經常去陪乾媽,難道你就不嫉妒?”

“嗬,我嫉妒什麼?”梅素馨在自家人麵前說話直,“你乾媽那人不愛搓麻,平時又很少去美容院,你看你媽平時多忙?一大清早就有朋友約牌局,每天中午美容院的人就來電問不問下午要不要去美美,再不濟我還有暖陽陪,我和暖陽的眼光差不多,平日裡她陪我逛街的時間比你這丫頭還多……”

暖冬回憶幾次在魏家看到的畫麵,她母親確實閒人一個,平日裡更愛在家養花種草,做一做針線活,下廚練煲湯,一個人過得瀟灑自在,卻又讓人心疼。

樓梯那裡傳來腳步聲,打斷了梅素馨的嘮叨和暖冬的遐想。暖冬睜大眼睛,目不轉睛看向樓梯口,很期待她的表哥長啥樣。

幾秒鐘後,一個穿著淺白色居家服的年輕男人出現在暖冬視線內,這名男子不高不矮,大約一米七八這樣,身形不胖不瘦,腰背筆直,雙腿細長,走路不緊不慢,再看他的臉,乖乖,梅素馨膚色白,長得漂亮,這表哥長相也不賴,膚色極白,沐浴過後更顯得唇紅齒白。

然而他卻不是小白臉,他雙目狹長,眉眼飛翹,看人時會以為他在拋媚眼,實則不然,他麵色清冷,還戴著一副金色邊框眼鏡,像是一位知識分子。

暖冬暗讚,表哥長得很不錯喲。

“穆恒,快過來,你表妹回來了,你們好久沒見,快看看,還認不認識啦?”梅素馨熱情地起身迎上去。

暖冬也跟著起身,儘量裝作安靜,說起來到底是陌生人,她不能一開始就表現得很與眾不同,況且她也不知道表哥的性格如何,萬一不好相處呢?

自小姨一家搬到全州市,梅穆恒就幾乎沒見過暖冬,前後不到兩年時間,他卻覺得這表妹明顯有了變化,她似乎不認識他了,眼裡一片陌生,而且還安靜了許多。

即使她得了自閉症,他每周去看她,她也會搭理他,儘管話不多,但還是會叫他表哥,怎麼恢複健康後卻把他當成了陌生人?

梅穆恒按捺住好奇,微微一笑,“女大十八變,表妹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淑女,我差點認不出來。”

暖冬適時開口問好,“表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過來,回來晚了。”

梅穆恒些微出神,他的表妹脾氣竟然也變好了,小時候可是常常女霸王欺負他的。難道大病初愈真的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

他笑著搖頭,把拎著的紙袋遞給她,“給你帶的禮物。”

暖冬揚眉,巧笑倩兮伸手接過,忍不住打開紙袋,原來是一副鑽石鑲嵌的發箍,上麵還有粉色的蝴蝶結,漂亮又仙氣,她拿出來直接戴在頭上,抬頭問他,“好看嗎?”

“嗬嗬,這丫頭,在他表哥麵前又臭美了!”梅素馨在旁插嘴。

何學書也在笑,“好了,我們老兩口回房,讓倆孩子慢慢聊。”

“好嘞。”梅素馨點頭同意,還不忘叮囑暖冬彆和穆恒聊太晚,他明天還要工作。

等兩人離開後,梅穆恒伸手幫暖冬的發箍扶正,“很好看,我出國前問你要什麼禮物,你說要發箍,我一直放在心上,回國前特地跑去商場好幾次,最終選擇了這款,總怕你不喜歡,現在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

梅穆恒的氣息不同於魏長生和爵霖川,他的動作之間有理所當然的親密,暖冬卻不大適應,甚至還不由自主想到了在海邊的那次,爵霖川為她買了會發光的蝴蝶結發箍。一個昂貴一個廉價,各自代表的心意也不同,她卻忍不住放到一塊做比較。

“怎麼了?”暖冬的下意識避讓沒逃過梅穆恒的眼,他不解,一年多沒見,表妹這是生疏了?

暖冬笑著搖頭,真誠地看向他,“謝謝表哥,你工作那麼忙還特地抽空幫我去買發箍,我很感動呀。”

十多年來,梅穆恒早已習慣表妹的麵無表情,今晚看見她笑了好幾次,雖說有點不習慣,但內心還是極為高興的,表妹恢複正常,他的內疚感就會少一些。

他再次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和表哥客氣什麼。”

暖冬這次沒躲開,她發現了,她的這位表哥眼睛毒辣,心思敏感,絕非心思淺顯的孫皓,看來她要小心謹慎,千萬彆在他麵前露出馬腳。

倆人坐在客廳裡沒聊多久,暖冬累了半天,傍晚又因為爵霖川受傷受到驚嚇,這會止不住打哈欠犯困,梅穆恒明天也要工作,見她這幅倦怠樣子不忍拉著她詳聊,於是一起上樓各自回房。

暖冬洗過澡後躺床上給暖陽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暖陽氣喘籲籲的聲音傳來,暖冬一時忘了要問的事,“小陽,大晚上你跑步了?”

“哪有!我剛下戲,正好是一場追逐戲,我來回跑了好幾遍!”暖陽的聲音壓得很低,電話裡也有其他人的聲音,還有開門關門聲,想來是剛坐上保姆車。

暖冬‘哦’了一聲,也不廢話,直接告訴她表哥來了,暖陽很激動,說了許多關於表哥的事,暖冬趁機要求她把表哥的電話號碼發來,暖陽也不奇怪,聽話地發了過來。

暖冬把號碼存入手機,又點開聊天工具,試著搜一搜,還真的有他的微信號,連名字都是他自己的真實姓名,穆恒,原來是這兩個字。

她點擊他的頭像加入,耐心等著他的回複。

梅穆恒沒有回複,她也無所謂,明早看到他在說也行,她看了會網頁新聞,二十分鐘後估計暖陽這個點已經回到酒店,於是再次騷擾暖陽,“小妹,穆恒表哥什麼工作?很奇怪,我對他沒什麼印象了,你再和我多聊一些,免得表哥說我過河拆橋忘了他。”

暖陽嗬嗬一笑,有求必應,“你不記得他太正常了,許醫生不是說你當時腦袋撞到了淋浴間的牆,後腦勺有淤血,導致你記憶混亂嗎?你看看你醒來後連我們都不記得了,何況是遠在千裡之外的表哥?”

本以為死翹翹的人卻發現自己重回人間,換做是誰都會‘發瘋’一陣日子。

暖冬醒來那段時間就是那樣子,覺得一切都不真實,懷疑人生,總覺得自己生活在另一個世界,若不是打通了爵霖川的電話,她或許還會一直陷入那種昏昏沉沉的境地。

“嗯,我隻是覺得他眼熟。”暖冬把暖陽拉回正題,“表哥是不是老師?”

“當然不是!表哥是橋梁建築設計師!他前年九月份去國外大學深造,今年六月份就應該回來,我六月底和他聯係過,他說還有事情要忙,沒想到今天卻來我們家了。”

“橋梁建築設計師啊?乖乖,怪不得我總感覺他很嚴肅。”

“哈哈,是不是因為他戴眼鏡了?表哥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也沒近視,他原先的誌願是想去當警察,可惜二姨不同意,他就改了誌願學了設計,他戴眼鏡的原因是因為他的眼睛形狀太妖,鎮不住場。”

暖冬直接抓到暖陽話裡的重點,“當警察?是不是因為我的關係?”

“當然是因為你啦!你被綁架,他很自責,一直都很內疚,那會我們還未搬到南方,他每周隻要有空都會來看你,常常一待就是半天,你對著天空發呆,他就捧著書坐在你旁邊,我那時候還特彆嫉妒你,就覺得表哥對你太好了……”

暖陽在電話裡咯咯笑,拉拉雜雜說了一大堆兒時的趣事,暖冬還沉浸在前麵那幾句裡,小暖冬仰視天空,坐在草地上發呆,梅穆恒護在她身邊,擦,滿滿的兄妹情深啊!

西山,爵家大宅。

“阿鳳,霖川今晚不回來了?”室內燃著香,驅蚊的,空調未開,電扇在運轉,爵母放下手中經文,看向推門進來的老仆。

“嗯,不回來了。”老仆王鳳手裡拎著熱水壺,她走到角落裡灌水,“剛才阿全打來電話說少爺今晚要加班,就留宿在休息室,讓您彆等他。”

爵母閨名王菀,王鳳是她陪嫁奴仆,兩人年歲相當,這大宅裡隻有王鳳一個自己人,平日裡倆人相處更似姐妹,有些話也沒必要瞞著。

一壺熱水灌滿了兩個小茶瓶,爵母看著那些蒸騰的熱氣,心也跟著蒸騰起來,“如飛食不下咽,鬱鬱寡歡,霖川怕是不愛見到如飛這幅消沉樣才找借口不回來,唉,這小一輩談戀愛就是鬨騰,連累我們長輩都不得安生,還不如我們以前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王鳳把水壺擱到地上,拎起水瓶倒入腳盆裡,夫人愛泡腳,每天都是如此,她又兌了些冷水,然後從矮櫃裡取出泡腳的藥材,丟了一包扔進腳盆。

她把腳盆端到羅漢床邊,“太太,您彆多慮,兒孫自有兒孫福,您想多了管多了反而落不到好,少爺的心思您最了解,他表麵上不說,暗地裡總是借口工作不回家,您若是想他多回家,就什麼也彆問。”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老仆都能看透的道理,爵母反倒拘泥了,她微微一歎,撩起褲腿,把腳放入腳盆,“話雖如此,我卻總是不由自主操心,三年前霖川不聽的話,非要取那個姓夏的,你看看現在什麼結果?這眼下好不容易冒出來一個我喜歡的女娃,偏生他和那女娃的姐姐糾纏不清,如飛也是,竟然也參合進去,現在那女娃還被魏家認去當閨女,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太太,您在擔心什麼?”老仆坐在小板凳上,時刻注意水溫,方便及時添加熱水。聰明的仆人有時候隻要做好傾聽這個角色就行。

爵母也不藏著掖著,實話實說,“我總覺得何暖冬那女娃看似安靜乖巧,卻總透著一股怪,一雙眼睛好似先知,總有種她能看透你的奇異感覺,我由衷地喜歡不來這女娃,就像當年的夏草草,我擔心霖川……鬼迷了心竅,再次陷進去。”

“太太,我就說說我的想法。”

“嗯,你說。”

“上次我給那丫頭上藥,我感覺那姑娘很聰明,話少,懂分寸,看出來少爺多少對她有些上心,但是若說男女之間的那種情又有些牽強,您告訴我她在飯桌上直接拒絕了如飛,想來這孩子對待感情非常謹慎,不是那種和人牽扯不清的女娃,如果少爺真心喜歡,您啊,倒不如好好旁觀,說不定這一回這女娃真的是少爺的良人呢?”

“我比較喜歡她妹妹,隻不過聽說那孩子跑去當明星了,自古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們這種人家斷然容不得戲子嫁進來,可是現在又不是過去,何家書香世家,又與魏家拜為乾親,爵家的一些陳年舊俗早被霖川親手打破,哎。”

“太太,若是您真的中意何家小閨女,等到今年你生辰時邀請小一輩過來,少爺的那些朋友肯定會把何家倆丫頭帶來,到時您再好好看看。”

“咦?這倒是個好主意,容我仔細想想那天……”

高新區,乾會所。

爵霖川確實在加班,隻不過加班地點不在附近的盛世集團大樓,而是在乾會所他辦公室裡。阿全安靜立在辦公室一角,表情有點抑鬱,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盯著伏案工作的男人。

“阿全,你強烈的怨念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工作了。”爵霖川擱筆,伸手捏眉心,背後站著一個散發強烈怨氣的人,擱在誰身上誰都受不了。

阿全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立在角落裡沒動,“少爺,我不喜歡何暖冬。”

爵霖川訝異,而後又了然,阿全在他麵前很少說喜歡誰不喜歡誰,大多數時候這孩子都是沉默寡言的。

他轉動椅子,看向角落裡的阿全,明知故問,“你為什麼不喜歡暖冬?”

“她總是讓你受傷。”阿全是爵霖川的私人保鏢,主人出事,保鏢看護不利,即使主人沒有怪罪,保鏢也會覺得自己失職。

總是受傷的是那丫頭,可不是他。

爵霖川勾唇一笑,“阿全,今天這事隻是意外,回去後你誰也不準說。”

阿全自然不敢亂說,他心有不平,“少爺,下次你去哪我就去哪,彆再把我甩開。”

“那我談戀愛時怎麼辦?”爵霖川故意逗他。

阿全一本正經地回答,“我閉上眼睛什麼也不看。”

爵霖川失笑,搖頭起身離開辦公室,阿全靜默了幾秒就跟了上去。

主仆兩人來到畫室,爵霖川徑直走向那處夾角,伸手在牆麵上拍了三下,深灰色的牆麵升起,裡麵的燈光自動亮起,先前出事的地方已經被人打掃過,畫框上的釘子被全部拔除,規整地也更為細致。

阿全站在爵霖川身後,不知道主人又進來做什麼。

爵霖川打量四周,須臾伸手拍掌,連續拍打五次,忽然室內燈光大變,四周牆壁響起嗡嗡的噪音,下一秒,許多副投影畫像出現在牆上,畫像的主角都是同一人,一個長相溫柔,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的女人。

草草,十八歲時候的夏草草。

爵霖川一瞬也不瞬盯著畫像上的女人,良久緩緩開口,“阿全,你有沒有覺得暖冬有點像她?”

阿全皺眉,“不像,不過我覺得何暖冬很怪。”

“哪裡怪?”爵霖川內心一動,彆看阿全沉默寡言,他卻比皓子聰明多了,看人也極準,有時候他的一兩句意外之言會帶給自己意想不到的靈感。

“那天晚上她從飯廳裡先出來,我一直坐在屋頂上看,她明明是第二次來大宅,卻好像熟門熟路,也不東張西望問路,很順利地走到戲台那裡,飯廳與戲台間隔著三座小院,院子是按照八卦布局,大宅裡的老仆還有走錯路的時候,夏……夫人剛進來那一年,可是在園子裡迷路不少次,她倒好,熟悉得就像在自家院子裡。”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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