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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為什麼要去拜祭草草?(1 / 2)

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暖冬脊背一僵,以為自己的秘密被他看穿,她一動也不動地立在原地,隻瞪大眼睛、屏住呼吸看著他。

爵霖川眼裡的亮光慢慢消失,他在看著暖冬,眼神卻又像通過暖冬看向另外一個人,抬起胳膊朝她伸來,“你終於出現了……”

暖冬腿一軟,心慌意亂之下膝蓋磕到了病床,疼得她齜牙咧嘴地吸氣,“嘶——”

她的動靜打破了爵霖川的幻象,爵霖川抬起的手懸在半空,他怔忪了半晌,眼裡的迷茫一點點消失。良久,他收回手,閉了閉眼,再睜眼時換了一種語氣,“丫頭,你怎麼過來了。”

穿著無菌服的她隻露出一雙眼睛在外,看向他的眼神像極了那人,讓他恍惚以為她回來了,到頭來終不過一場黃粱夢。

爵霖川的嗓音比平時低沉,有些嘶啞,語速也平時慢了許多,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音調低得她要費勁才能聽清楚。

暖冬偷偷鬆了口氣,放鬆心神後才發現後背冷汗涔涔,衣服濕噠噠地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原來人嚇人真的可以嚇死人。

她揉著膝蓋坐到凳子上,對上他微微眯眼的視線,“昨晚我和大哥他們過來探望你,卻沒法見到你的麵,我上午有課,下午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看一看,免得你身體恢複健康後,所有人都過來了,就我沒,被你到時抱怨。”

說出來的是事實,藏在心底的是真相,先前翻滾的各種情緒在聽到他開口說話時都被狠狠斂起,如今,靜觀其變。

爵霖川哂笑,卻發現一笑就牽動嘴角,左半邊臉傷得嚴重,牽扯臉部神經,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氣。

暖冬一直在留心他的表情,見他額頭冒汗,心裡頓時有數,估摸他現在不能笑,臉部不能有太複雜的表情,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他現在的這幅尊榮大抵如此。

她連忙開口,“算了,算了,你還是彆說話,我說,你看著就行。”

爵霖川慢慢平複心情,他心裡苦笑,對她眨了眨眼算作回應。

暖冬其實並不清楚自己要和他說什麼,她都知道車禍的經過,再把這事情拿出來說一遍無疑就是雪上加霜,至於秦芳菲那事,既然溫少卿等人都瞞著她,那她就當作不知道。秦芳菲雙腿骨折,爵霖川的身體勉強算是半殘,秦芳菲有心爬床,爵霖川即使有心,他也無力。

想來想去,她還真不知道開口和他說些什麼。

等一下,他剛才誤把她當成草草,說不定她能借此從他嘴裡套出一些話來。

想到此,暖冬眼含好奇地看著他,“霖川叔叔,你剛才把我當成草草……我冒昧問一句,我和她很像嗎?”

爵霖川微微蹙眉,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樣直截了當地問,他一時陷入沉默,目光落在床單上,意味不明。

暖冬吊著一顆心,卻等不來他的回答,內心不免有點焦躁,她其實好想問他一句‘你愛不愛草草’,卻發現自己問不出口,而且還沒有立場問,問題的出發點也會讓人起疑,彷佛她知曉他並不愛他的妻子。

“不像。”

“嗯?”

暖冬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爵霖川在回答她先前的話,她‘哦’了一聲,悄悄握緊拳頭,手指緊緊掐住手心,“霖川叔叔,你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再娶?”

這一次,爵霖川沒回答,他咳嗽了幾聲就閉上眼睛,意思再明顯不過,疲憊地不想搭話。

暖冬擰眉,她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他不願意回答,她總不能強行把他嘴撬開逼他回答。

她起身打算離開,離開前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囁嚅了幾次忍不住開口,“霖川叔叔,你好好休養,不要多慮,至於其他事,我相信有人會幫你打理,我每天都有課,不能時時過來看你,不過我會儘量抽出時間過來,雖然沒什麼作用,陪你聊天解悶也行。”

最近這幾天她都沒有碰到孫瑩,爵霖川出事,孫瑩一定會過來探望,關於墓園那件事,暖冬不能直接在電話裡問孫瑩,還是需要找一個平台來搭,爵霖川就是她現在最好的平台。

暖冬走到門口,室內才落下一道輕聲,他的嗯。

她眼睛一眨,開門離去。

暖冬與孫皓寒暄一番就走了,她回到學校時間已經快要五點,不想去教室聽那二十分鐘的課程,乾脆找一處地方坐著發呆。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老天爺幫她懲治了秦芳菲,讓那女人雙腿骨折,雙腿骨折抵不過草草的一條命,更加不會讓她放棄報仇,隻不過眼下她需要緩一緩。秦芳菲現在待在醫院,醫院裡人來人往,還彆提爵家和其他人的眼線,她若是在這種節骨眼上動手,隻怕會引來各方矚目,況且,最為關鍵一點,落井下石不是她的作風,而且她還不知曉爵霖川現在對秦芳菲的態度,

靜觀其變。

隻有靜觀其變、以靜製動。

“何暖冬。”

暖冬雙手撐著下巴,想得出聲,冷不丁聽到一聲熟悉的叫喚,心裡下意識咯噔一聲。她睫毛一顫,壞了,翹了他的課,還沒接他的電話,這會被他撞見,他會不會讓她寫檢查?

暖冬硬著頭皮裝沒聽見,她不理睬,他應該不會主動過來和她說話。

“何暖冬。”

孰料,夏瑾瑜再次喚了她一聲,暖冬扁了扁嘴,扭頭看向他,隻見夏瑾瑜手插口袋,抱著教科書,沒什麼表情地盯著她。

她抽了抽嘴角,主動揮手和他打招呼,“嗨,夏老師,你下課了啊。”

夏瑾瑜掃向她的目光要笑不笑,他徑直向她走來,與她有五步之遠的距離時站定,他一開口,暖冬就發現自己有點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了!

“你今天翹課去看爵霖川?他有沒有死?”

暖冬愕然,呆呆地看著他。

前一句問題,她還能回答,後一句問題,她狠狠吞了吞口水,察覺到他內心濃濃的怨恨,她委實不知道該怎樣話題。

她是當事人。

唉。

“看樣子是沒事。”夏瑾瑜仔細打量了她一會兒,見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於是抬腳走人。

暖冬一口氣喘不上來,敢情他過來找她就是為了問爵霖川有沒有死?她心裡諸多不爽,小心眼發作,忙不迭跑上前,“喂,夏老師,你真的希望爵霖川死掉嗎?如果他死了,你就永遠無法知道草草的墓園在哪。”

夏瑾瑜腳步未停,也並未看向何暖冬,“他死了,這事自然作罷,我也就解脫了。”

暖冬“……”

暖冬停下腳步,她忽然有點難過,她為什麼會選擇厭世,讓關心她的朋友受傷,還掐斷了自己與家人團聚的機會。

夏瑾瑜察覺她沒跟上來,他頓住步伐,轉身看她。

暖冬佯裝一笑,跑上前,“夏老師,我今天翹課了,你怎麼沒把我叫進辦公室訓話?”

夏瑾瑜看了她一眼,然後打開教科書,從裡麵拿出夾帶的作業本,“我看到你補上來的作業,全部正確,另外,你自己說過,你把外科學這本書背得滾瓜爛熟,那麼我還管你做什麼?”

暖冬接過作業本,沒有勾,隻在最後寫了一個‘閱’字,“夏老師,我說歸說,你聽聽就行,千萬彆往心裡去,我保證以後儘量不翹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夏瑾瑜沒有搭理她,直接轉身離開。

暖冬對他吐了吐舌,這高冷的孩子,她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回家。

暖冬回家吃晚飯,剛把飯碗丟開,她擱在背包裡的手機就響了,她推開椅子跑進客廳,從背包裡取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人,愣了片刻,片刻才反應過來對方是誰。

單行風!

擦,差點把這號人物給忘了!

她劃開屏幕,往沙發上一躺,“喂,二表哥,你找我有事?”

電話那頭的單行風不與她兜圈子,蹲在客廳裡給小狗順毛,“我在姑媽這,我把你的行李和狗帶過來了,長生送姑媽他們去醫院了,我現在是給你送去還是你過來拿?”

暖冬眼睛一亮,她的雪納瑞!

她急忙說道“我去,我去,你等我。”

暖冬對梅素馨交代一聲,然後就自己開車去魏宅,八月底時她通過魏長春的關係,去指定的地點考試,順利通過了一係列考核項目,不過駕照不能立即拿到,要等上一個多月。這期間她為了讓梅素馨放心,有事沒事會載著梅素馨去附近的菜場和超市購物,一來二去,梅素馨就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半個小時後,暖冬駕車到了魏宅,單行風正在院子裡逗狗,雪納瑞一看到暖冬下車,就猛地朝她撲來,暖冬笑眯眯地蹲下來摸了摸它,與它‘閒話家常’了一番,然後抱起它走向單行風。

“二表哥,你急著回去嗎?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

單行風坐在院子裡的秋千藤製椅子上晃,“改天再約,我明早就要回程。”

“那好吧。”暖冬不強求,抱著小狗落座到他旁邊,與他聊起單家人,“我們走得匆忙,外公外婆舅舅舅媽他們都還好吧?”

“嗯,還行,他們讓我轉告你,讓你有空就過去玩,一個人過去也沒事。”

“嘻嘻,好。”

倆人在院子裡嘮嗑了一個多小時,直到魏寧海夫婦從醫院回來,暖冬又留了半小時才驅車回家。

暖冬把小狗抱回家,她一踏進客廳就看到梅素馨在客廳一角備好了狗窩,狗窩簡單,毛茸茸的大型抱枕墊在地板上,周圍用瓦楞紙箱圍成一圈,一看就是臨時的。

暖冬樂了,“哎喲,媽,你把小陽的抱枕給小狗睡,小陽回來看到怎麼辦?”

梅素馨一眼就喜歡上暖冬懷裡的小狗,小眼珠烏黑,看人時透著機靈,她伸手抱過來,順了順毛,“嗨,就是你妹讓我這麼做的,她房間裡的東西亂成狗窩,沒她的同意,我才不會去收拾,回過頭丟了東西還怪罪在我頭上,吃力不討好。”

“嘖嘖,小妹比我還大方。”暖冬真心誇讚,她從未考慮過那麼多,打算周末抽空去寵物店直接買個狗籠,連給小狗喝水的食盆都不想買,直接把櫥櫃裡碗沿磕邊的拿出來,廢物利用。

“你妹一直比你大方,呀,閨女,這狗有名字沒?”

“沒有,我還沒想好。”

“那給媽媽起如何?”

“行啊。”

暖冬把小狗扔給梅素馨,自己甩手當掌櫃跑上樓回房洗澡,臨睡前,她出來轉了一圈,梅素馨在給小狗喂牛奶,她嗬嗬一笑,暗忖自己把狗領養回來是對的,暖陽常在外麵跑,她又要念書,家裡有隻小動物,也能多一點生氣。

一個星期後,爵霖川從重症病房轉入樓下的高級病房,阿全在病房裡加了一張床,全權負責爵霖川的飲食起居,中途不假他手,護士都沒有額外表現的機會,每天例行檢查後就被阿全打發走。

孫皓取笑阿全,“阿全,你知不知道你把這層樓的護士都得罪光了?”

阿全丟給孫皓一個大大的白眼,“乾卿底事?”

孫皓哪裡知曉阿全的心裡陰影,他跑去和爵霖川告狀,卻沒得到爵霖川的支持,還反過來被爵霖川追問他現階段的工作情況,害他再也不敢一天三趟往醫院跑。

某日午後,爵母帶著老仆過來。

最近,爵霖川的精神比前段時間好了些,也能開口說一大段話,就是一會兒疲憊一會兒精力充沛,要時不時地睡上一覺,還不能長久地陪人說話。

爵霖川示意助理暫停偏頭看向爵母,“母親,你怎麼過來了?”

爵母直接落座到病床邊的凳子上,讓老仆把帶來的雞湯給爵霖川倒上一碗,“兒子在醫院,做母親的哪能安心,醫院夥食不好,你又不讓家裡的仆人送飯過來,我隻好親自走一遭。”

“你先回公司。”老太太一來,沒半天時間走不了,爵霖川讓人先回去,等人走後,他才開口,“媽,你不必這樣,醫院的食堂可以點單,隻要有錢,什麼湯都有,我要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你們每天跑來跑去太辛苦。”

阿全和老仆幫爵霖川架起小飯桌,爵母起身幫忙把備用枕頭墊在爵霖川背後,“不行,醫院裡的食堂哪有家裡的大廚上心?這麼多病人,哪能細心處理那些食材?我不讓阿全跑,我讓其他人給你送飯,你若是不同意,那麼就回家休養,我們爵家又不是沒有醫生。”

爵霖川見老太太執意如此,也懶得和她爭辯,他微微頷首,“那就麻煩了。”

爵母複又坐下,眼裡載滿心疼,“家裡的事,我撐著,你彆擔心,公司需要你簽字的文件,你彆讓外人看,你讓阿全念給你聽,你自己千萬彆用眼過度,你就挑緊急的工作先處理,其他不重要的通通暫停,我們爵家不差錢。”

“嗯。”阿全是家生子,老太太信得過阿全,卻不信盛世集團的工作人員。

“另外,你堂妹最近這段時間表現得很殷勤,可憐這孩子給你煲湯好幾次,都被你送回,你能不能看在她一心改過的份上,早點讓她回大宅?”

爵霖川擱下湯匙,眉頭微蹙,“媽,你該知道家主的話言出必行。”

“好,那我就不說了,你趁熱喝湯。”爵母也隻是探探口風,並不是真心相幫,她忙點頭表示知道了,關於秦芳菲那女人的事,她隻字不提,她又待了半小時,絮絮叨叨殷切叮囑了一番,監督爵霖川把雞湯喝完才離開。

溫少卿從衛生間裡走出來,他在裡麵悶了大半個小時,差點沒給憋死,似乎他每一次來找爵霖川都會遇到這破事,明明他一身清白來著,躲什麼?

爵霖川見他出來,示意阿全把餘下的雞湯端給他。

溫少卿落座到床沿,不客氣地接過,“霖川,秦芳菲一直想要來見你,被我多次借口你要休息推掉了,你堂妹都給我一兜白眼了,你倒是給我準話,我還要當你的擋箭牌多久?”

爵霖川掃向阿全,阿全自覺地離開房間,等房門被關上後,他才慢悠悠回答,“我身體沒徹底恢複前,不打算見她,她也不會主動提出過來見我,都是霖琳在其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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