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金枝!
“捉到了?”
李太微大喜,忙問
“如何?她眼下身在何處?可曾招了什麼?”
花煙擰眉道
“紅朱是叫京畿營的下晌時人在城隍廟裡捉住的,看樣子原是打算從城北碼頭坐船逃走,好在京城封堵及時,她這才受阻躲進廟裡,隻可惜尋著她時,她已經遭人暗算,胸口處中了箭,尚有一口氣在”
“京畿營的人方才將她拖回京兆府,這會子怕是正在醫治,但能不能救得回來就難說了。”
“中箭?”
李太微恨的是咬牙切齒,
“她身旁就沒有抓到什麼可疑之人?”
花煙搖了搖頭,道
“城北本就魚龍混雜,城隍廟裡又多的是販夫走卒,眼下尚無從查起”
“世子叫奴婢與郡主說一聲,近來京城不寧,叫群主儘量呆在府裡,黎文修那頭他會親自去查。”
李太微頷首,問花煙
“驚蟄眼下如何了?”
花煙聞聲眼底一黯,卻是比早起時麵色平穩一些
“驚蟄內傷極重,好在眼下性命無憂,隻是尚不知何時才能蘇醒。”
李太微伸手在她肩頭輕輕拍了拍,卻也不知該如何安慰。
驚蟄未醒,那黎文修的事兒便少了佐證,眼下還得想個應對的法子才好。
李太微歎了一聲,想起前世的她因昭和病下,竟忽略了這麼多疑點,心中便生了幾分懊惱與煩悶。
花煙見李太微麵色凝重,便試探著問
“依郡主看黎文修可會與那紅朱是一夥的?”
李太微搖了搖頭
“尚不好說不過從紅朱逼死白氏與秦嬤嬤來看,倒不像是個會武的。”
“若是驚蟄當真傷在黎文修手中,他有如此武藝傍身,隻怕紅朱淪為棄子後,才出府門就該活不成了,斷不會容她跑去城隍廟”
“紅朱在我祖母身旁足足待了五年,除卻此番對我母親下手,倒是未見什麼旁的動作,尋常又接近不了我父親書房,若真是神道命她潛入府中,意欲為何呢?我總覺著此事委實可疑”
花煙頓住
“郡主是怕她另有所圖?”
李太微歎氣,這些事兒缺了些線索,眼下倒也查不出什麼來。抬眸見花煙滿麵風塵,便曉得她奔波了一日,尚未歇過。
“此時也急不得,你且下去梳洗歇著吧,待明日京兆府有了消息再說。”
花煙躬身應下,行了禮才推了出去。
不一會兒,大福打了水進來伺候李太微沐浴。
李太微閉目浸在浴桶裡,水汽氤氳,心情倒也不如方才鬱結。
大福拿起梳子為她整理頭發,指尖一捧青絲柔亮順滑,大福讚道
“郡主這把頭發養的可真好!”
李太微眯著眼,笑了笑沒有接話。
大福替她仔細梳著頭,似是想起了什麼,道
“郡主,奴婢先前聽孫嬤嬤提起,說薛家人原本今日該入京的,隻怕是因著城門封閉,這才受阻歇在京郊了,明日一早就該到了”
李太微聞聲睜開了眼,她倒真是忘了這茬!
白氏的事兒這兩日京兆府就該結案了,不過這薛氏尚還叫她祖母扣押在府中呢。
薛素琴雖是叫白氏利用,到底也乾了些上不得台麵的事兒。李老夫人未叫京兆府將人押走,也是怕李家內院兒的事兒,叫薛氏嘴瓢捅出去
見李太微沒有出聲,大福猶豫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