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爺來襲強勢寵妻!
靳生打發了人,回到臥室,床上的人兒又翻了個身,終於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看到他的時候,慵懶的眨眼,“幾點了?”
“快十一點了。”靳生坐到床上,將她攬到自己懷裡,“禮物拆的可儘興?”
莫念塵仰頭瞪了他一眼,現在全身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力氣使得出來。都怪他,昨晚一直不停的壓榨她。
如果不是她求饒,估計會折騰的更晚。
靳生見她那幽怨略帶氣憤的眼神忍不住笑了,抬手摸著她的臉,她的皮膚很好,摸上去很光滑,很水嫩。此時白皙的皮膚下透著淡淡的紅暈,格外的嬌美,可口。
“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莫念塵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地方,抱著他的手臂,望著外麵。
每天早上一睜眼就能看到這樣的美景,一天的心情應該也很好。
空氣裡飄散著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不那麼濃鬱,卻很讓人安心。
靳生以為她熟睡著,沒想到她還是知道。
“嗯。錢顯死了。”
莫念塵一驚,“死了?怎麼會死了呢?”
錢顯和莫彤珊再三算計她,她不會去在意一個要侮辱她的生死,隻是覺得太過意外了而已。
比起死,活著更受罪。
靳生目光深沉,“大概是在監獄裡得罪了裡麵的老大吧。”
莫念塵皺著眉,她不知道那個地方到底是怎樣的亂,但也從影視劇裡看到過,裡麵的一些被判死刑或是無期徒刑的人根本不把人命當回事,但凡看不順眼的人,輕則打罵,重者直接乾掉。
“原因真的這麼簡單嗎?”她不太信,總覺得這裡麵有什麼不可探知的秘密。
靳生眼裡流露出讚揚,她的敏感度真的不低。
莫念塵又說“錢顯的死,很容易把矛頭指向莫家。畢竟,莫彤珊被他糟蹋了,還鬨的人儘皆知。錢顯雖然被判刑,但刑期一到,他還是會出來。到時,還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後患。所以,就算沒有證據,也會有人猜測是莫家或者說是陸家買通裡麵的罪犯,斬草除根!”
靳生也想過這個可能,知道易澤田昨天去過監獄後,他就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隻是現在,他怎麼能告訴她,易澤田去過監獄?不然,她肯定會聯想到她自己身上。
他更傾向於,錢顯之死,是易澤田送給莫念塵真正的禮物。
不管錢顯對莫念塵有沒有做過什麼,但至少他想過。那麼,這樣一個差點玷汙莫念塵的男人,留著確實很礙眼。
礙眼,不如就清理掉。
他對易澤田,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你在想什麼?”莫念塵見他不說話,唇角又掛著一絲意味不明的深意。
靳生揚了揚眉,“我隻是覺得,這種時候莫文斌不會做這種事。畢竟昨天是莫彤珊和陸雲帆結婚的日子。這麼一做,豈不是在提醒著莫彤珊被錢顯占有過?”
莫念塵歪頭想了想,便點頭,“你說的沒錯。難道,真的是個意外?”
她靠著他的胸膛,秀眉顰蹙。
靳生沒有接話。
不過做這個事情的人還真是心思深沉,若真如他所想的話,在昨天殺了錢顯,一方麵是替莫念塵出氣,另一方麵,就是給莫家找麻煩。
不,現在不止是莫家,還有陸家。
。
莫念塵不再去想錢顯的事,死了就死了,惡人總有人收拾的。感覺外麵很安靜,便問,“他們人呢?”想到昨晚拋下了那些來給她慶祝生日的朋友自己去尋歡了,覺得有些對不起。
“都走了。放心,米悠會安排好的。”靳生也收回了思緒。
“那羅莉和韓溪呢?”
那兩個家夥會不會怪她太沒有人性了?把她們晾在了一旁,都沒有陪她們玩。
“羅莉一早和尤柯一起回市區了,韓溪昨晚就跟路安辰走了。”
莫念塵一怔,微蹙了一下眉,隨即看著平靜美好的海麵,“看來韓溪跟葉歌真的結束了。”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不一定。”靳生玩著她的手,這手指修長漂亮,但過於素淨了些。
“什麼意思?”莫念塵好奇的仰頭問。
“昨晚他們走後,葉歌就跟上去了。”
莫念塵眼睛瞪的老大,整個人都來了勁一般坐起來,“所以,你的意思是說葉歌可能去追韓溪了?”
“莫小妞,為什麼你對彆人的事這麼上心?現在精氣神都恢複了,看來昨晚你拆禮物的興致並沒有完全投入。”那深邃的眸子閃動著危險的光芒。
莫念塵一驚,“那個……昨晚很儘興,也很投入。韓溪是我朋友,我希望她好。誒誒誒……彆啊,我不行了……嗚……靳生,你個混蛋!”
。
韓溪是被敲門聲和手機鈴聲給吵醒的。她摸到手機後,見是路安辰打的。
“怎麼了?”她迷糊的接聽了。
門外的敲門聲在她接聽電話後也停止了。電話那頭是路安辰深深的鬆口氣的聲音,“你在家?為什麼不接電話?”
聽著那擔心的聲音,韓溪突然想到家裡還有一個人。立刻清醒過來跑到客廳,空蕩蕩的客廳,哪裡還有人。
心,突然跌到了穀底。
“韓溪?”路安辰又叫了一聲。
韓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掛斷電話,走到門口打開門,便見路安辰站在門口,一臉的緊張。
見到她安好的站在麵前,路安辰緊蹙的眉總算是鬆了。
“我以為你出事了。”
“沒事。有點累,所以睡到這個時候。”韓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路安辰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見她一臉疲倦,“你再去睡一會兒吧。”
韓溪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驚道“今天要上班的!”
說著,又看了自己這邋遢的模樣,下意識的就要關門,“我去洗漱一下,馬上就去公司。”
“我幫你請假了。”路安辰伸手擋住了門。
韓溪蹙了蹙眉,“那……”
“你廚房有蔬菜嗎?”突然,他問。
韓溪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便點了一下頭,“有。”
“那就好。”路安辰擠進了房間裡,直接找到廚房,“你再去睡一會兒,我做好飯再叫你。”
“你會做飯?”韓溪又是一驚。
路安辰笑笑“很奇怪嗎?”
“嗯。男人不都不喜歡做飯麼?”她想到葉歌,他真的是從來不做飯的。
每一次,他說想吃什麼,她就去買回來做給他吃。不過,每一次他都會把她做的菜全都吃光。吃完後,屁股一抬,就繼續去玩遊戲。
曾經有一次,她說想吃他做的飯菜。
他瞥了一眼她,“你確定要吃我做的飯菜?”
她點頭。
她以為他會答應,可最後,他依舊沒有碰過鍋碗瓢盆。
現在想來,他不碰那些東西也是有原因的。一個大少爺怎麼可能會做飯呢?
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路安辰注意到她唇角的笑,那深沉的眼神明明是在回憶著什麼。他不動聲色,從冰箱裡拿出西紅柿。
“誰告訴你的男人不喜歡做飯?”他洗淨後,放在砧板上切開。
動作很嫻熟,也很利落。
韓溪看著他手上的動作,淡笑,“我以為是。”
“其實男人也一樣,想要抓住女人的心,先得抓住她的胃。”他低頭,不經意的抬眸看了一眼韓溪。
韓溪聽著他這話,心中微動,笑了笑,“看你這熟練度,是練了許久,還是試過了許久?”她故意聽不懂他的意思,玩笑似的問。
路安辰繼續把西蘭花洗淨,“我這也是給除了我媽以外的女人洗手做飯而已。”
“……”
韓溪怔怔的看著他,他修長的手指正認真的掰開西蘭花認真的衝洗著。從她的角度看過去,那張側臉不可謂不帥。
都說認真的男人很帥,她不否認,認真在廚房洗菜切菜的男人,也很帥。
隻是他這話,讓她有些消受不起。
“看來,是我的榮幸!”她繼續裝作不懂他話裡的含義。就當,朋友一樣的調侃,不去想的那麼複雜。
路安辰笑,“也是我的榮幸!”他抬頭看著她,目光認真而情深。
韓溪不敢去看那雙眼睛,有些不自在的甩了甩手,乾癟癟的笑,“那個……我先去換個衣服。”
說罷,她逃似的離開了。
路安辰見狀,隻是無可奈何的笑了笑。那眼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寵溺。
韓溪回到臥室,洗漱之後站在鏡子前看著那張臉。眼睛還有些紅紅的,大概路安辰也看出來了吧。
昨晚,她房間裡睡著的男人說祝她幸福,現在,就有一個男人為了她洗手做飯。
這算是他的祝福應驗了嗎?
可是為何,心情會如此複雜呢?
坐在床上又放空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她想那麼多做什麼呢。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反正,她跟那個人已經不可能了。
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挑了件天藍色襯衣和牛仔褲穿上。把頭發綁成了馬尾,綰成了花苞頭。
在家也沒有打算化妝,反正剛才自己才起床的邋遢模樣都已經被人看去了,現在收拾了一下,應該也能見人。
走出臥室,桌上已經擺好了一碗西紅柿雞蛋湯,一條鬆花魚,還有山藥炒西蘭花。隻見他又端了一盤青菜走出來,“洗手,吃飯了。”
韓溪呆呆的看著桌上的三菜一湯,色香味都有,而男人從廚房出來,還是跟在辦公室一樣,完全沒有沾上一點廚房的氣息,依舊清爽乾淨。
他轉身去拿碗筷,見她還站在那裡,又催了一下,“還愣著做什麼?不餓嗎?”
“噢……”居然走神了,她聽話的去洗了手,然後跟在他身後,走向了餐桌。
韓溪吃著他裝的飯,看著桌上的菜,心突然一暖。
似乎,真的沒有人特意為她下廚。
這個男人,是第一個讓她感覺到被人嗬護照顧的人。
“怎麼不吃?其實不難吃的。”路安辰夾了一塊魚肉,放在她碗裡,示意她吃。
韓溪看著碗裡的魚肉,突然想起來了,“我家裡冰箱沒有魚啊。”
路安辰笑了笑,“我讓人買好送上來的。”
“噢。”
韓溪低頭扒著碗裡的飯。在他麵前,感覺自己像是客人。
這一餐飯,吃的很安靜。他們都沒有說話,直到半小時後,都紛紛停下了筷子。
她主動收拾了碗筷,卻被他按住了。
“我來。”
韓溪眸光微動,“不用了,還是我來吧。”
“要有始有終。你去收拾幾件衣服,今晚我們要飛去d市總公司,明天一早有個會議要開。”路安辰收拾起碗筷,端著去了廚房。
韓溪驚異的睜大了眼睛,“我怎麼不知道?”
路安辰笑,“你以為我今天來,就是為了給你做飯的嗎?”
“……”好吧,她到是真以為他是來給她做飯的,原來隻是順便而已。
不過,這個順便還真是太……有心了。
她也沒有再說什麼,就真的回臥室去了。
收拾了簡單的行李之後,走出來已經看到路安辰坐在沙發上,似乎正在等她。
“好了?”
“嗯。”
路安辰抬眸認真的注視著她,“韓溪。”
“嗯?”
“過來,我有話想跟你說。”
他如此認真的態度,韓溪心頭咯噔了一下。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接下來他說的話,會讓她手足無措。似乎,她知道他要說什麼。
她繃緊了心,略有些緊張的坐到一旁,故作輕鬆的問,“這麼嚴肅?是要給我加薪,還是要給我降職啊?”
“韓溪,我想,我們讓流言成真。”他很平靜的看著她,但他很清楚,此時他也很緊張。
韓溪的心咯噔了一下,她懂所謂的流言,也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