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陰謀重重_我的侍衛大人(重生)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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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陰謀重重(1 / 2)

我的侍衛大人(重生)!

韓碩身為清平郡主的貼身侍衛,居然不知道小郡主人已經失蹤。在宜安公主氣急敗壞地找來他問時,他還很疑惑。

韓碩看了眼旁邊負手等候的霍青,答,“郡主跟屬下說,讓屬下先回去,她和霍公子有事說,不許屬下跟隨。”

公主的目光立刻放到霍青身上。

霍青愣了一愣後,回想了一下,慢慢答,“大約是有這麼回事……”

“大約?!”公主暴怒,“昨晚才發生的事,你跟我說‘大約’?!”

“公主莫氣,我的意思是,郡主應該確實有事跟我相商量,但我趕到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郡主。郡主隻留給我一張紙條,說她先走了,讓我莫要去打擾她。一直到今早,我仍沒發現郡主的蹤跡,才覺得不對勁。”

“什麼紙條?拿來我看!真的是阿靜的筆跡嗎?”

霍青遲疑,並沒有動作,“公主,這是我和郡主的私事,我們之間的私房話,就沒有必要讓公主知道了吧?”

公主眯眸霍青有事瞞著她!

她再一想起阿靜在來的時候,曾歡喜地跟她說,自己這次找霍青,是要解決與霍青定親的事。那昨晚,阿靜找霍青,八,九不離十,大概就是為了這個。

霍青卻沒見過阿靜?

怎麼可能!

公主指揮手下,“把他扣下,搜身!”

侍衛們齊上,霍青連連後退,被公主的突然發招打了個措手不及。但他武功高強,並不會一兩招就輸得徹底。霍青怒視公主,忍耐著道,“公主,如今在軍營,我身為大將軍,即便你是公主,也不能如此不守規矩,隨便扣押大將軍!”

公主揚眉——哪個有心情跟他講規矩,跟他廢話?!

“愣著乾什麼?我要搜他的身!”

公主正下著命令對付霍青,發現自己這邊動靜太大,出去練兵的其他幾位將軍全都吸引過來,托人進來通報,問公主這邊是怎麼回事。

公主心知再拖下去自己難以再動霍青,必須速戰速決。她轉目四顧,看到秦景。公主目有遲疑,秦景的身份特殊,他既是她的人,也和霍青同為將軍……若是此事和霍青無關,秦景霍然對霍青動手的話,日後難以在軍隊中自處。

公主目光掠過秦景,她現在已經學會為秦景考慮了。

秦景對上公主的目光,愣了一下,他略一思索,便知道公主的為難。他卻不願她為難,秦景看向被圍在中間的霍青。

霍青與公主的侍衛們周旋,突感後有魅影襲來,反身相躲時,秦景已經站到了他身後,出手極利……

“秦景!”公主驚得站起,頓了下,又緩緩坐下。秦景已經動手,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有秦景相處,眾人很快製住了霍青,但是並沒有從霍青身上搜到紙條。一不做二不休,公主乾脆讓人去搜霍青的營帳,翻了個底朝天,仍然沒找到。

此時,公主的胡作非為,已經引起了眾將的注意,感覺軍營的風氣全被公主帶壞了,自己的臉被打得啪啪生疼。身為將軍,在公主麵前卻連一點人權都沒有嗎?

大家向公主抗議,公主無視,不見他們。眾人沒法,向劉既明告狀——快管管你妹子!

公主正在斥責霍青呢,“阿靜不見了,唯一的線索在你身上。你卻不肯配合,你難道不想找到她嗎?還是她的失蹤跟你有關?!”

“霍青,她千裡迢迢來看你,你連唯一能找到她的線索都不想嗎?!”

公主的喝問,讓霍青麵色蒼白。

他沉默了半晌,垂下頭,疲聲,“好,我說。”

“昨晚我收到字條時,心情太差,一時間將紙條毀去,公主現在想要找,是不可能找到了。我卻記得阿靜寫了什麼,她跟我說她都看到了,現在跟我說話,彼此隻會爭吵,她先回去了,讓我也冷靜一下。”

公主聽得迷糊,她不是小郡主,她也沒有全程參加小郡主和霍青的日常,霍青把紙條內容都說出來了,公主仍然理解不了。

小郡主根本沒說自己看到什麼,霍青就聽懂了?小郡主說自己先回去了,霍青身為一個男子,就一點都不記得關心小郡主的人身安全,就那麼放著讓人走了,不記得去問一聲?

霍青還因為這張莫名其妙的小紙條給鬨得心情不好?

韓碩在旁邊頓有所覺,但他張了張嘴,碰上霍青陰冷的目光,又閉上了嘴。先找到郡主吧,郡主和霍公子之間的事,本來就不應由他轉述。日後郡主自己說出來,比他說出來要好。

韓碩掩藏了自己的所知。

公主四處找線索而不得時,又轉而問他,“你又是怎麼受的傷?”

“屬下奉郡主之命,和霍公子切磋所致。”韓碩低下視線,麵有不自在。

“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之前。”

公主立刻看向霍青,霍青看了韓碩一眼,隻沉默了一瞬間,就點頭承認。

公主冷笑,“看來昨晚可真發生了不少事,這麼精彩的戲碼,怎麼不叫我去旁觀旁觀啊?”

霍青彆目,明顯不想多說這個,“公主還是派人先找阿靜吧。”

“我自然會派人去找!”公主目若冰霜,冷然與他對目,“在此之前,為避嫌,霍將軍你就不要跟著去了。”

“公主這是在懷疑我?”霍青能忍受彆的,卻受不了這個,“阿靜是我未來妻子,我怎麼會害她?!”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做了什麼壞事。”

霍青被氣笑,“那我是不是也該懷疑公主你?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公主你會不會害阿靜?我看在事情有結論之前,公主你也不要離開這裡了!”

公主哼道,“你管得著麼你。”

“……”跟公主這種人講道理,她直接無視,如同一拳打錯方向,讓霍青心中的火無處發泄。

劉既明專程來看公主這邊出了什麼事,得知小妹妹不見後,劉既明皺了眉,也加入人手去找人。這則消息並沒有被封鎖,傳遍了軍營,四處征問有沒有人最後見到郡主。

小郡主活潑靈動,善良大方,以前又常和霍青在一起,眾將軍都很熟悉這個小姑娘,對小姑娘的印象也挺好。一發現人不見了,眾人也都暗暗留了心。還有的去安慰霍青,讓他不要著急,小郡主不會有事的。

還是先從守營輪換士兵那裡先問了出來昨晚隻見到小郡主和韓碩出去,沒見小郡主回來。霍青說的小郡主先回來一事,根本是個沒發生的偽命題。

公主馬上找霍青對質,霍青也很煩躁,“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沒有回去?她就是那樣說的!”

“你沒有騙我紙條上的內容嗎?”

“公主,我也想找到阿靜,我為什麼要騙你?”

公主心想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想找到阿靜,麵上卻又問,“為什麼她說她先回去,你就相信了?你就那麼相信她嗎?”

“……這是我和阿靜之間的私事吧,公主你不要把你自己代入進來,”霍青這是諷刺她疑心病重呢,“你大約總是在疑心秦景吧,才覺得我和阿靜也這樣。”

公主冷眼看他,突地抬手。

霍青還想著她又要做什麼呢,一個巴掌就甩到了他臉上。霍青愕然抬目,見公主掀起燈罩,一把明火就向他的臉飛過去——

公主從來不拿她和秦景開玩笑。誰敢跟她開這種玩笑,她就讓他變成玩笑。

秦景被人喊去趕到時,公主撲在霍青身上,把他往死裡掐。霍青真被公主的彪悍給嚇傻了,他從來沒想過堂堂一介高貴公主,說動手就動手,把旁邊的侍女侍衛們都嚇呆了。

霍青不敢真對公主動手,侍女侍衛不敢真攔公主,等到秦景趕來後,才把張牙舞爪的公主從霍青身上拖開。

霍青狼狽地起身,敢怒不敢言地瞪著公主。秦景一邊得哄住公主,一邊還得代公主向霍青說抱歉。

公主翻白眼,“秦景你跟他道什麼歉,我……”秦景回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微厲。

……秦景要生氣了。

公主心跳一下,有些怕秦景生氣,隻好閉上了她那張惹禍的嘴。好吧,霍青現在還沒被證明是壞人,她這樣確實不好。

公主帶著一肚子怨氣和秦景回去後,還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呢。她回過了神,乾嘛要怕秦景?

回到帳篷裡,公主撲到秦景背上,“秦景,你現在脾氣見長啊,敢跟我擺臉色了!來來來,咱們學一下什麼叫‘夫德’……”

“彆鬨。”秦景把她揪下來。

“公主,找人的侍衛回來了!”錦蘭在外頭通報。

公主急忙接見,問有沒有找到人。

眾人麵色凝重,“屬下們在郡主和霍將軍說好的相約地方,再走了一段距離,發現一處陡坡,有不少血跡。天色暗,看不太清,屬下們覺得事關重大,先來通報公主。”

血跡?!

“會不會有野獸出沒?”公主心跳幾乎停住,小臉煞白。

侍衛們難言,按說軍營拔營的時候,周圍不可能有野獸。但郡主和霍將軍約在一處小叢林中相見,誰知道會不會有路過的狼啊老虎啊出沒……

眾人都頭皮發麻,若郡主真的出了事,後果簡直難以想象!

公主坐不住了,她要親自走一趟,去看看小郡主出事的地方。

秦景和她一同出門時,正好碰上錦蘭來報,“公主,韓侍衛來了。”

“喲,這麼金貴的人可算是坐不住了,真不容易呢。”公主嘲諷道。

公主和秦景對視了一眼,兩人心知肚明韓碩該是也聽到了血跡的事,意識到了事情嚴重,終於來見公主。

韓碩進來就給公主跪下,先承認自己白日隱瞞的錯誤。他那時怕郡主回來責怪他,現在郡主這麼久都不回來,他覺得瞞不住,必須讓公主知道真相……

“真相到底是什麼?!”公主煩他廢話,一腳踹過去。

“屬下昨晚,陪郡主出行,卻見到霍將軍和徐將軍一前一後地進了林子。郡主便讓屬下去跟蹤,還讓屬下在被發現後,遞給霍將軍一張紙條,說能救屬下一命。後來屬下果被發現,與霍將軍和徐將軍打鬥時,靠郡主的紙條救了一命。屬下才知道,郡主竟是在同一片樹林裡,約霍公子相見,才讓霍公子匆匆趕去。”

霍青和徐丹鳳!

宜安公主額頭一抽一抽,讓人先把韓碩關押起來,讓人去通知大哥劉既明,自己先跟著侍衛們,去叢林中走一趟。

她要親眼看看!

眾侍衛在前開路,秦景提著燈,帶著公主走在後麵。公主深一腳淺一腳,手心忽冷忽熱,她在害怕。

她多怕阿靜出了事!

這個小妹妹,前世她是沒有的。

這一世一開始,公主一直覺得彆扭,感覺小妹妹是憑空冒出來的。她對小妹妹很好奇很疑惑很很茫然,便總是逗小妹妹玩,看她生氣,看她扁嘴……

她雖然總欺負小妹妹,卻絕不許旁人欺負!

阿靜若出了意外,若……

“郡主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秦景握住她的手,低聲。

公主抿嘴角,胡亂點了點頭。

他們到了侍衛所說的那處血跡,天很黑,公主隻能就著燈火看到草皮上有血碾過,東一遭西一遭,再遠的卻看不清了。

“從陡坡上滾下去,接著是斷崖,再接著……”眾侍衛吞吞吐吐,不敢說下去。

公主頭一陣暈。

秦景道,“屬下去看一看。”

公主現在六神無主,隻能點頭。她呆呆地看著秦景和幾個侍衛商量,取出繩索,一截一截地下放,侍衛們輪換下去查探……

公主蹲在地上,有些不忍看。

等過了很久,也許根本沒多久,隻是公主害怕,覺得時間好長,秦景和侍衛們回來了。秦景沒說話,彆的侍衛卻答了,“公主,我們按照血跡推測,郡主她……恐怕凶多吉少。”

公主站起,默了片刻,僵聲,“你們繼續在這裡查,給我下崖!看看下麵是什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一定要見到阿靜的麵!”

她轉身走出這片叢林,霍青!徐丹鳳!

他們到底對阿靜做了什麼!

從天黑到天亮,再從天亮到天黑,侍衛們下去了好幾趟,根本沒找到郡主的行蹤。那血跡,卻是證明,就是郡主的。隻因當時韓碩已經離開,而在叢林中的霍青和徐丹鳳,都沒有受傷……

劉既明麵色鐵青,盯著跪在下方的霍青和徐丹鳳,“因為阿靜撞破了你們兩人的事,你們就殺人滅口?”

“不!屬下並沒有殺郡主!”徐丹鳳白著臉,為自己伸冤。

霍青擰著眉,突道,“大公子,此事恐怕彆有隱情。”

懨懨坐在一邊的宜安公主被他的厚臉皮氣笑,“有什麼隱情?你一開始隱瞞紙條,後來又隱瞞打傷韓碩一事,現在又發現什麼被你隱瞞了?霍青,你這大喘氣,可喘了幾十年了吧?”

霍青沒有理會公主,向劉既明道,“那晚,屬下是收到了徐姑娘的字條,言有要事,才去相見。但見麵後,徐姑娘居然問屬下,為什麼要見她……”

一旁的徐丹鳳驚道,“不是你寫紙條給我嗎?”

霍青道,“我從沒寫過這樣的紙條。”

徐丹鳳仿若看到希望般,即刻大聲道,“大公子,你看!是有人陷害我們!”

“我看就是你們兩個故弄玄虛,”公主拍案而起,“霍青,徐丹鳳,你們不知道瞞了多少事,嗬,這個我也不想知道。你們還是去向我爹娘回話吧!”

“阿靜若真的……,我要你們下去陪她!”

理應如此,劉既明任由公主發揮,並不置一詞。

當然是有疑點的,但因為霍青一開始隱瞞的太多,現在所有的說辭,都像事後補救一樣,如何讓人確信?再加上,即使小妹妹失蹤一事,和這兩人無關。這兩人背著小妹妹偷情一事……嗬,這也是鐵打的,他們反駁不了。

劉既明讓人關押這兩人,把現在查出的事實一說,言要收回冊印,帶罪人回平州,由平王夫婦審問。把人家的女兒給弄沒了,怎麼也得告訴人家父母一聲吧?

整個軍營一片嘩然,霍青和徐丹鳳的本來麵目竟是這樣?

小郡主多甜美啊,他們也忍心下手殺人?隻因女乾情被撞破?!

真真人不可貌相啊……

徐丹鳳的父親徐老將軍一聽女兒做下的這種事,頭一陣陣暈,急忙去向公主和大公子求情,那兩人卻都不見他。他硬挺地跪在大公子的帳外,老淚縱橫,希望大公子見他一麵,放女兒一條生路。

阿靜一直沒找到。

有人認為是霍青和徐丹鳳毀屍滅跡,連屍體都不留下。也有的,仍然把這當失蹤案,希望小郡主哪天能突然蹦出來,告訴大家這一切都是一場玩笑。

這不是玩笑。

小郡主真的不見了。

或生或死,卻連她的屍體都找不到。

霍青和徐丹鳳被審問了無數遍,卻連一點消息都透不出來。

公主哭泣著落筆,“我要把消息傳回平州,告訴爹娘!”

在軍營因為小郡主失蹤而鬨得人心惶惶時,平州還不知道此事。

某晚,季章睡得很不穩,忽聽到有人往窗上扔石子。啪,啪,啪,聲音清脆,一聲叩一聲。

他推窗,便看到鬥篷裡那個嬌弱蒼白的少女。

她站在涼風中,麵色憔悴,身姿纖弱,似隨時會迎風而去。

她看著他的眼睛卻很亮,像清泉,如燈燭,似星光……

她就站在他為她所鋪的那條螢石小路上,藍色幽光映著她的臉。鬥篷雪白,其下少女烏發明眸,仰著頭看他。

她臉上波光浮動,是夢一般的存在。

她是那麼好看,讓時間就此定格,瞬間不移。

季章聽到自己心臟不受控製急跳的聲音。

“郡主?”季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輕輕喃聲。

小郡主微笑,“季章,我要走了,我跟你來告彆。”

“你不是跟公主去……見霍公子了嗎?為什麼在這裡?你又要去哪裡?”季章不解。

小郡主望著他,黑眸晶瑩。她靜靜地看他許久,之前被引走的守夜人回來了。她衝季章一笑,動作極快地轉身,跑向黑暗中。

季章推門而出,被守夜人一攔,錯過了郡主。他茫然在原地站片刻,夜靜風清,什麼都沒有。他疑心剛才隻是自己做了一場夢,便回去繼續睡。

後半夜,卻總是想起站在螢石小路上對他微笑的小郡主,她笑容一點都不快活,有些難過,有些寡然,有些懷念……

半夜下起了小雨,雨打窗子,聲音砰砰。季章睡不下去,他提著燈出去,在院子裡查探一番,突而凝目,蹲下去。

細雨如牛毛中,枯草蕭然,他看到草根上有滴答的幾滴血……他的心一下子停住。

“郡主!”燈從手中滑落,季章奔向暗中,焦急地想找到小郡主,遍尋無果。

第二天,小郡主身死失蹤的消息,便傳回了平州……季章呆然,如遭重擊。

他又想起昨夜。

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覺,還是她真的來過又走了。

她跟自己告彆?還是真的已經不在了?

地上那幾滴血,是他的臆想,還是真的存在?

腥甜湧上喉頭,秦景眼前暈黑,任刺痛上心,傳遍他的全身。

郡主……她怎麼會出事呢……不會的,絕不會的……

全身失去了力氣般,季章茫茫然,一直想著“不會不會”,那口湧上來的血,卻終是吐了出來。

一旦開始,便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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