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阿茲卡班學員!
“霍伯特先生,您的手也未免伸得太長了。”
羅曼打開一瓶有些過期的吐真劑,對準尤金的嘴就插了進去。
尤金驚恐地發覺黑暗中有冰涼的液體湊到唇邊,手四下亂抓,想撿起掉落得老遠的魔杖。
尾巴搭在光榮之手上的納吉尼看著他辛苦的模樣,連忙湊過去叼起魔杖,送到羅曼手裡。
無色無味的吐真劑順著他緊閉的牙齒流下,但可惜這種藥水隻需要三滴就能見效。
“說說吧,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羅曼看著尤金翻起的白眼,和憋得紫紅像是要窒息般的麵龐,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尤金依舊沒有說話。
他喘著粗氣,發出嘶哈的聲音,但沒有一絲大的氣流是向內的,鮮血混著口腔中殘存的吐真劑流出。
“了不起。”羅曼看著自己的同行,“現在這個行業內卷太嚴重了。你個搞走私的,除了被魔法部抓起來外,需要這麼拚命嘛?”
吐真劑的破解方法很多,比如用咒語把自己的喉嚨鎖住,然後就什麼都說不出來。
或者在藥水接觸自己嘴唇之前,把它變成彆的東西。
亦或是運用“大腦封閉術”來抵抗藥水的作用。
“既然魔藥已經進了口,那你能撐到現在的原因就是——大腦封閉術。”
羅曼說著話,從衣服兜裡小心翼翼地摸出一隻針筒,從小玻璃瓶中抽取著注射液。
“英國的針管,印度的藥物;兩個國家伺候您一個,霍伯特先生,您這福分還小嘛?”
他擠出針頭前的一點液體,拉過霍伯特的胳膊。
而霍伯特正全力抵抗著已經滲入口腔的吐真劑,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力。
“俗話說得好,魔法治標,藥品治本。”
針頭進入靜脈,羅曼開始緩緩推著注射器。
“兩者結合,治成標本。”
“上好的硫噴妥鈉,打多了一定上頭。”
他拔出針頭,看著陷入詭異鎮定狀態的霍伯特,無奈地聳了聳肩;並表示絲毫不介意倪爾生與懷特看惡魔一般的眼神。
“彆這麼看我,這隻是上好的麻瓜吐真劑。”
“這隻適合全身麻醉,印度麻瓜也不用它當吐真劑了。”倪爾生指出時代已經變了。
“最適合全身麻醉的是昏昏倒地,就是事件上不太好控製。”羅曼拍了拍尤金的臉,確定他沒有死,“我還真怕他死了,他是個聰明人。”
“你為什麼到這裡來?”
“為了新的線路。”尤金說完這句話就再次陷入沉默,這讓羅曼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很蠢的問題。
“懷特,你來審他,問問這群人都是誰,具體是怎麼沒的。”
羅曼把大權交給懷特,這才熄滅了光榮之手,開始收攏掉在地上的魔杖。
“老爺子,您不會告訴我,您是一個人到這裡來的吧。”
“當然不是。”倪爾生也從尤金身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個平平無奇小箱子,將裝著默默然的兜子塞了進去,“兩個中國巫師一路上幫了我不少忙。”
“中國巫師?”羅曼拾起最後一根樺木魔杖,將這一大把魔杖用繩子捆在一起。
單單隻留下了尤金的魔杖,遞給倪爾生。
老爺子不明就裡,但還是接過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