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靜不同意傳喚隋瑜,怕影響考試,衛顏也不同意,死乞白賴的說隋瑜和她關係很好,不可能是她。
這給案子帶來了麻煩,讓人忍不住深挖衛顏和隋家的恩怨。
衛顏和隋瑜的私情又被擺到了台麵上,各方都震驚了。
隋家也有了作案動機。
畢竟這太丟人了。
隋靜的臉色都掛不住了,可依舊是不同意隋瑜出麵,寧願一直耗下去。
官府也沒堅持傳喚隋瑜,畢業考的成績出來了,連推舉名額也都出來了,隋瑜需要回京參加科考。
這種時候,將人捉拿過來,若是耽誤了一生一次的科考,又發現她是無辜的,這誰能負責?
衛顏攪了渾水,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她也得到了推舉的名額,也該回家收拾收拾去京城了,就以受害者的身份,施施然離開。
距離科考的時間,不足三十日。
雖然距離京城隻有七八日的時間,可她還得參加科考前的培訓,時間已經很擠了。
她帶著顧沉舟以及顧清淮回了衛家,錦陽書院因為她的關係,今年和天瀾書院並列第六。
很可惜,被第五尚熙院以一甲一擊敗,沒能多得兩個推舉名額,隻有前十的十個科考名額。
她立了大功,錦陽書院倒是會做人,也沒在名額方麵讓她憂心,直接保了她進科考。
書院單作保的學子,那就是門人中的門人了,連核查都省了,她憂心的事去了一件。
由於時間緊迫,隻是匆匆拜謝了藺微玉,去見了見卓清然,就連夜回盛陽了。
卓清然見她隻敷衍了表麵的禮數,直呼不爽。
藺微玉淡淡搖頭,“終究是謝師宴上做得過分了,怕是和你離了心。不過你還是想想,是否繼續扶衛雪上牆吧。”
卓清然看了她一眼,“連你也說風涼話。”
罵人都不帶臟字的。
雖然衛雪性子有些弱,也不是爛泥扶不上牆來形容吧。
不過是對她孺慕了些。
她忍不住皺眉冷哼,“當初的確是想讓衛顏給雪兒鋪路,既然她有本事,我自然不會做什麼。雪兒的名次也是不差的,科考不是畢業考,鹿死誰手,尚未可知。雖然她是旁支,可衛家人丁凋零,她那態度,好像要和雪兒不死不休,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好歹我也是她的老師,竟然甩臉子。”
藺微玉嘴角抽搐,互幫互助,也得有個限度。
剛剛話裡話外的,讓人家衛顏雞蛋不要放在一個籃子裡,不如把家產分成兩份,掛衛雪的名下。
卓清然最近的腦子是讓狗吃了吧?
這話的意思,不是詛咒衛顏考不上麼。
再說了,衛顏可是錦陽書院畢業考第一,全國排名三十六,而衛雪是錦陽書院第五,全國排名一百四十七。
就是彆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那也不能往低了去放吧?
這些她都懶得說了,隻是搖搖頭,“衛顏和彆人不同,為了家裡清淨。連親生父親都能送走的,何談你?她不是聽話的人。”
卓清然歎了口氣,“你也知道她不是聽話的人,師門在她的眼裡什麼都不是,可你還是把錦陽書院唯一能保她科舉的名額,給了她,有什麼意義?”
藺微玉挑眉,“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雖然師父也是長輩,可衛顏哪裡是能聽長輩的話的人。
更彆提她發揮得好,能考出這種如夢似幻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