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也不喜歡她！”
沈清寧放下簾子，給了李氏一些銀子，讓她有錢在茶攤上蹲人。
她自己則找了一個更隱蔽的地方，等著看戲。
她觀察過了，楚南希經常來將軍府，每次來都不會戴麵具。
今日國子監剛好休沐，楚南希一定會來！
與沈清寧預料的一樣。
巳時剛過半，楚南希便與陸鳴非，一同來了。
見他們二人並肩而行，沈清寧嫉妒得眼眶發紅。
坐在對麵的李氏看見楚南希，連忙起身追上前去。
“賤人，你給我站住！”
李氏的聲音，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楚南希駐足，與陸鳴非一同回頭。
見李氏怒氣衝衝地走過來，陸鳴非往前走了一步，擋在楚南希的麵前。
“你讓開，我要找那個賤人算賬！”
“好歹是狀元郎的母親，怎麼如此沒有教養？”
陸鳴非的聲音很冷。
他擋在楚南希的麵前，沒有要退讓的意思。
楚南希抬頭，疑惑地看向他。
陸鳴非不是一向喜歡事不關己的麼，他今日怎麼有些反常？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李氏豁出去了。
她雙手叉腰，對陸鳴非大吼道：“身為將軍，你不也跟這個賤人廝混在一起麼？你這麼有教養，還能讓她爬上你的……啊！”
啪！
楚南希知道她想說什麼，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巴掌打斷她的話。
李氏痛得嚎叫一聲，擼起衣袖，就對著楚南希撲過去。
楚南希也不客氣，往她的腹部踹了一腳。
李氏摔在地上，愣了片刻。
很快她便回過神來，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嚎哭。
“哎喲，公主府的奴婢打人了！她勾搭我兒不成，在長公主的麵前，說儘我兒的壞話，讓長公主厭棄我兒。如今她又厚顏無恥，另外找了一個姘頭，還要打我，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李氏的哭嚎聲，將路過的人紛紛吸引過來。
看著下方的人越聚越多，沈清寧嘴角微揚，噙上一抹滿意的弧度。
她找李氏，果然沒有找錯人。
這狀元郎的母親，還真是個會鬨騰的人！
鬨吧，將事情鬨得越大，楚南希就會越難堪。
她倒要看看，等楚南希背上一個不潔的名聲，陸將軍還會不會與她來往？
想著，沈清寧拿出荷包，遞到婢女的麵前。
“去幫她一把！”
婢女欠了欠身，拿了銀子下樓。
樓下。
楚南希站在人群裡，有些不耐煩。
“李氏，你隔三差五就來找我鬨一番。是太閒了，還是怕人忘了，你兒子拋棄糟糠妻的事情？”
忽地，李氏停止了嚎哭。
她踉蹌從地上爬起來，怒指著楚南希。
“我警告你，你不要再造謠我兒。否則我就告訴所有人，我兒拋棄你的真正原因！”
隨著李氏的話落下，人群裡立刻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