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黃之下!
白太平故意到秦漢卿身邊低語。”要不要?“做了個斬草除根的手勢,躍躍欲試的打算黑吃黑。
秦漢卿瞠目結舌,這年輕道士韋小寶如此心狠手辣,竟比自己還毒上幾分。急忙拉住躍躍欲試的白太平。稍微多說了幾句。
“萬萬不可!這些都是漕幫子弟,得罪之後,全大唐的水路可就寸步難行!”
轉念一想,帶白太平來此是為了讓他遞投名狀,差點倒讓他蒙混過去。死死看住白太平,直至這江麵上的船隻沉默遠去。
秦漢卿從腰腹抽出一把解腕尖刀,遞到白太平手中。
“韋道長,如你所言,不遞個投名狀,兄弟們難免對你有隔閡。
我也不瞞你,這滿地都是打算販賣給長安豪門青樓的女子,你隨便殺上一個,咱們對上就說是因病死在路上。
從此大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就都是自家兄弟!”
四下大漢有意無意的向白太平靠攏,手中都緊緊握住刀柄。
白太平麵露不忍之色。
“這些女子,就這麼殺了也太可惜!就不能讓我先享用幾個晚上?”
秦漢卿一聲長笑,還打算再勸。
誰料白太平毫不猶豫,一刀就捅在了身邊麻袋之上,一汪血跡急速擴開。
白太平若無其事的將尖刀拋給了秦漢卿,自己一把抱住麻袋,滿麵陶醉的將手插入刀口,撥弄的袋中女子厲聲慘叫,卻被口中之物堵住,在口腹間號呼如鬼。和白太平的咯咯怪笑交相輝映,在夜空中搖曳。
四下的大漢見這道人年紀輕輕,出生名門。下手既狠,心腸又毒,明顯還是個變態。心中都寒意大增。腳下悄悄離此人遠些。
半餉之後,這女子的慘呼漸漸低去,再不動彈。白太平滿麵的遺憾,猛然將這麻袋丟入了江中。若無其事的拍拍雙手,問眾人“腹中甚餓,可有夜宵?”
其實白太平雙手在袖中微顫,卻是使用道法太甚,有些脫力。
他一刀捅下,立即用手壓製傷口,急施春雨印、回春印。換成彆的真人,道法如此深厚,早就恢複的連疤都不乘。可惜這是個法印離體就急速消散的花架子真人。
數十個印法不要法力般的使出,做了種種醜態,就是為了爭取治療時間。女子慘呼半天,傷口又疼又癢,漸漸愈合,總算知道配合,不動不聲。
白太平生怕露了破綻,給自己來了幾發金剛印,又胡亂在女子身上拍上許多輕身印,讓其入水不沉,一下就把女子丟下了江中。天黑伸手不見五指,眾人竟是沒有發現。
白太平親身涉險,四下多有天師教弟子潛伏,隻是不得白太平之令,未曾現身。隻是遠遠的注視眾人,靜候真人之命。眾人離去,自然要將這女子救上,隻是這消弱又消弱的輕身印,究竟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白太平也隻能在心中祈禱,希望女子有此造化了。
這老君觀眾人顯是做熟了的行當。裝車回山,配合默契。
進了山寨,不,老君觀,眾人也不再躲避白太平。從觀後山壁打開了暗門,將女子都送入了山洞。
琴漢卿見白太平雖然升頭探頸,頗為好奇。卻極其自覺,並不進山洞一步。心中真是起了收這狠毒道士入夥的打算,便邀請白太平入內。
白太平也不忸怩,抱拳稍作客氣,便和秦漢卿進了這山壁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