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蒲州,華姝的眼神下意識掃了過去。
這隻能是與父親有關的事吧。
楚澤擺手,其餘人都退下,倒沒有避諱華姝,打開後,其實就是華太師稟報蒲州災情解決之事。
華姝看完,悄然挪開目光,那這回,父親還能得到嘉獎。
隻是她多少有些為華家擔心了,肖家已經被削弱了這麼多。
朝堂之上,最講究平衡之道,就不知道皇上下一步要怎麼去做了。
“你父親看來很快就能回京內了。”楚澤是笑著說的,顯然,他對華晟意這麼短時間內解決此事,是很滿意的。
華姝笑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躺在小榻上,看著窗外。
算起來,他們過陣子也要回宮了,不知為何,她心中隱隱擔心。
不僅僅是原主說的那些話,還有華家自家的那些事,好似一張大網,有人一直在算計著她們。
楚澤撐著胳膊靠在她旁邊,目光落在她的發髻上,那日的鳳簪她是沒用了。
“皇後,這要敷多久?”楚澤說著。
華姝其實都快忘記這件事了,回過頭,就看到他黑乎乎的臉,忍不住笑起來。
她一笑,眼睛是亮亮的,媲美夜空繁星。
楚澤跟著笑起來,可是此番場景就更好笑了,顯得他牙齒異常白皙。
華姝起身,先給自己清洗乾淨。
緊接著才去皇上身邊,用手帕給他一點點擦拭,皇上皮膚雖沒有她這般白皙透亮,可真的沒有什麼瑕疵。
就是這般近處看,反倒更覺得他五官立體,模樣無可挑剔。
華姝擦拭乾淨他的臉,指腹輕輕拂過他的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撥動到他的耳垂。
隻是那一瞬間,她的腰被他大手掐住,緊接著,就被他提著坐到他的腿上,華姝不得不攬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滑落。
她一動就感覺某處的不對勁,兩人貼在一起,曖昧上升。
楚澤背著光,暗色裡,他的笑格外邪肆,連帶那眼神都像是不懷好意的登徒子,故意打量著她。
“皇後這是想了?”
楚澤總是喜歡在私密空間的時候說一些臊人的話。
確實算起來,他受傷了一陣子,又發生這些事,是有些時間沒碰她了。
華姝並沒有被他弄得害羞,反倒是掌控了主動權,指尖輕輕拂過他的後背,幾乎能感覺他身體微小的顫動。
她湊在他耳畔輕笑了一聲,“依照臣妾看,是皇上更經不起撩呢?”
她的聲音輕柔,吐氣如蘭。
楚澤明顯是血氣上湧了,她真是妖精。
他雙手掐住了她的腰,往上抬的那一刻,就扯下了她的腰帶。
她的外衫滑落,露出那雪白的肌膚。
楚澤的手滑入某處,就被華姝摁住了,她手指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說你急還真急了。”
華姝是發現他不會伺候人,等著他自己舒服就舒服了,這樣顯然是不行的。
她必須得舒服才行。
華姝攬住他的脖頸,貼上去,唇吻過他的臉頰,順著滑落嘴唇,唇齒相依。
兩人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華姝手指摸索著,取下了他的發簪,緊接著,就壓著他倒入床榻上。
楚澤看著逆著光的人,這才是媚骨天成,幾乎不用什麼做作的模樣,就從骨子裡流淌出來,那日平時瞧不見的風景。
羊脂玉白,就如他最常觸碰的玉佩般,滑膩的讓人愛不釋手。
洶湧而出,再也克製不住的欲望。
那牆上的人影晃動。
床上礙眼的東西都掃蕩乾淨了,就是那幾床絲被,也被某皇順腳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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