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現在是七人幫的老九了。”
吾銘好像還有點期待宇唯做出反應,宇唯卻麵色凝重,像便秘或得了不治之症一樣。
“我是老十。”
碧穎小心翼翼地說。
韻萍讀出宇唯的內心在苦笑地問她“老大,我們七人幫不團結缺人我知道,但有必要到這麼隨便的地步嗎?一個同病相憐卻與我有如二虎相爭,一個來路不明卻又尾大不掉。”
韻萍莞爾一笑道“好啦,你們兩個新成員先出去,我們在場的老成員開個簡短的小會。”
吾銘他們一出去熱丹馬上活躍了起來問“宇唯,那個勻佑跟你有仇嗎?你覺得他怎麼樣?”
“我就知道,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陷我於不義,害得我全門失蹤,你說呢?”
“不是吧?……”熱丹正要說下去被韻萍打斷了,“好啦,看來你們昨晚經曆了不少事情,熱丹又見異思遷了。”
“老大,話可不能亂說。自從托城棄我而去,我就一直難受傷心,直到勻佑給了我一絲光明。”
熱丹說完淚水又湧到了眼眶之中。
宇唯輕蔑地哼了一聲“此生我們都注定是夫妻,因為我們在奴獸樹下結合了。”
宇唯見沒有外人,便開門見山地說了。
“我要說的就是這件事,我在感應裡看到了……”韻萍連貫的說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道,“宇唯所說的。”
熱丹又頭疼了,像是被下了詛咒一樣,腦海裡隻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片段在間歇性地閃現。
“還有一件事……”韻萍有些尷尬地說,“吾銘的忠心不用懷疑,要提防的是碧穎,我可以感應到她的回憶裡藏著某些秘密。但她的信息是對的,我們隻好跟她玩諜中諜了。”
宇唯連連點頭,熱丹兀自頭痛。
“慧華姐跟兆環哥怎麼樣了?老大。”
宇唯猛然想起,打小慧華和兆環就待他如兄弟姐妹,如今為了母親的歌能送到他手裡又出了車禍,實是倒黴沒好處。
“慧華姐沒什麼大礙,兆環哥的手術很成功,都沒事。”
“那就好。地下錢莊怎麼樣了?老大。”
“都是小事,我已經指引署方乾涉其中,不久就能達到預期的結局了。”韻萍平淡地說道,“該回趟忌命校了,出來這麼久都沒回去看看……你外公他……”
“怎麼了?”
“我猜你是想在明天之前去你外公的遺體上放置回魂草吧?”
宇唯話都未說出口,又被看破了個底朝天,挫敗感滿滿。
“萬遷君廬被倒賣一事,我已經在調查,但核心人物我必須親自去接觸一番,可以確定的是,和你的家人失蹤有直接聯係。”
韻萍又搶先一步說。
“好的,辛苦老大。”
“說的好像你才是老大一樣。”熱丹不以為然地擠出這幾個字來,又一陣頭痛,宇唯看著十分心疼道“不回憶也罷,彆傷了身子。”
“許鑫的孫女吃到毒奶粉的事也可以利用起來,畢竟你們是命忌中人。”
韻萍細針密縷道。
“實在太可憐了。”
宇唯不由得歎道。
這時門外有敲門的聲音,韻萍以為又是醫生要來,忙說“請進。”
隻見一個衣著簡樸,像是下人模樣的中年男子手提一袋吃的低著頭走了進來。
“遁裴!怎麼樣?交待你的事完成了沒?”
宇唯好像沒了傷痛,神采奕奕地問。
“回少主的話,小人辦事不力,隻完成了一半。”
遁裴有些想領罪受罰的意思。
“什麼叫已完成了一半?”
宇唯好奇道。
“羅坤機有保管好。但五巷七座沒打掃,被人占了,是霍申叢。”
“什麼狗東西?”
宇唯向來不把這個生門大伯放在眼裡,不由得盛怒道。
“我去的時候裡麵擺了三四張自動麻將機,許多村裡人都在裡麵打麻將,個個吞雲吐霧,搞得整座屋子都烏煙瘴氣。”
“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這兩天。”
“我都不知道肯定就這兩天。”
缺耳一直觀察著外麵的世界,低聲道。
“少主,先吃早餐,彆氣壞了身子。”
遁裴解開袋子,把一碗晁珊焯肉放在一張小桌子上,擺在宇唯麵前。
“快去再買幾份!機靈點,也不看看誰在這?”被遁裴這麼一操作宇唯還真是餓了,見兩位女士在場,不好動筷,立馬反應道,“你們先吃,我還不餓。”
“我們減肥,去吃點豆漿就行。”
韻萍隻笑盈盈地拉黯然神傷的熱丹走出了病房,心想看來命忌門的你爭我奪可真夠殘酷的。
估計宇唯準備去大鬨一場,隻是還沒有到生死的地步,自己可不好幫他得罪人。
宇唯對申叢的事心下有了盤算,洗漱完畢,吃完早餐,陸醫生又來,要他配合吃藥。
宇唯也並不拒絕,吃完拿出所剩無幾的一遝錢,命遁裴去步論山找一塊地準備把夢季杜埋了,再去署局贖魁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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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盜墓三賊也來,回空間去。
宇唯胡扯了幾句就迷迷糊糊地睡死了過去。
這一覺宇唯睡得很沉,很安穩舒服,沒有事侵擾,沒有人遇險,沒有夢作祟。
一直到了晚上,夜半闌珊,宇唯才在一片黑暗之中睜開了雙眼,隻聽聞病房裡腳步聲,交頭接耳聲陣陣。
原來是韻萍將七人幫除了臭彪,托城之外的人都叫了過來,務必看住宇唯。
“宇唯這回懸了。受忌命火訣越深,越痛苦,被侵蝕越多的經脈,木巫鉗訣一出現,與火訣一結合,身體就好像玉石俱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