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從被叫傻柱開始!
被趙大爺這麼一說,何雨柱想起來了,全都想起來了。
在後世,何雨柱刷短視頻的時候,刷到過顏王和海清演的《二炮手》的片段。
就是那個“多少局底”“田心缺醜”那段。
要不怎麼說大數據比你自己都了解你呢。
就在何雨柱還在好奇胡子黑話都可以算自成一派了,跟他家傳下來的春典有很大差彆的時候。
接下來。
庫庫庫庫,一堆堆的胡子視頻接二連三的就被何雨柱刷到了。
這還不算呢。
每當晚上了,何雨柱閉店準備刷會視頻就睡覺了。
講解土匪黑話的直播,何雨柱肯定能刷到。
弄到到後來,何雨柱都不反抗了。
行了,你愛推推吧,我看還不行嘛。
還彆說,當何雨柱看進去了之後,還真學習到了不少呢。
可那時候,距離土匪時代,已經過去百八十年了,何雨柱沒事可以當個野史去聽,甚至都可以當成睡前評書。
可是,現在不行啊。
是,我們可以驕傲的說一聲,抗聯的英雄,或者是一永(和諧一下吧,沒辦法了)壯士們,有很多都是胡子出身。
甚至,有很多是打老毛子出身的。
但是,我們從來不以點概麵、回避事實,我們實事求是,那就是胡子裡麵,也有一部分走狗漢奸。
而且,更何況,會說土匪黑話的,不一定是土匪,還有可能是小鬼子。
所以,在這個忠奸難辨的時候,何雨柱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甚至,今年洋曆年年初的時候,才剛下達剿匪的命令。
雖然,這個“剿匪”是指南方那邊的。
可剿匪,就是剿匪,不分南北。
更何況,後圓恩寺胡同本來就有點敏感。
這倆被趙老爺子說成是胡子的人,還蹲在後圓恩寺胡同的旁邊菊兒胡同。
這就更敏感了。
這下,何雨柱也不得不緊張起來了。
“趙大爺,你確定他們說的是棉襖棉褲麼?”
本來被一個小屁孩質疑,趙老爺子還有不點高興呢。
“這叫什麼話?想當年,我當皮匠的時候,可沒少跟。”
可說著說著,趙老爺子沒動靜了,還一臉的忐忑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明白這是怕他告狀。
不過,就趙老爺子年輕時候的那些事情,他們單位不能說了如指掌吧,但至少也是知道個大概的。
也就裝作沒聽清的樣子,繼續問了一遍。
“趙大爺,你剛才說他倆說什麼了?我沒聽清。”
“啊?哦,哦。”
趙老爺子立馬就懂了。
“他倆,一個說船不悅,想咂漿子。也就是心情不好,想喝酒。另外一個說把點,景陽岡上有老虎。說的是有放哨的。接下來就是倆人說回去的車票還差八萬塊錢。”
其實,還真不用趙老爺子翻譯。
就這點玩意何雨柱還真會。
“分頭?”
“嗯!嗯?”
本來趙老爺子下意識就想說一句“你說得對”。
可是突然反應過來了。
何雨柱怎麼會棉褲腰裡的“八”?
現在的趙老爺子滿臉的問號。
“行了,趙大爺,帶我過去看看吧。”
看著趙老爺子還在發呆,何雨柱拉住趙老爺子,就往菊兒胡同的交道口南大街那邊胡同口走過去。
走著走著,剛過原先的“恩園”,後來是草頭子的行轅,現在是孫師傅他們,也就是何雨柱他們的最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辦公地點。
孫師傅推著個自行車出來了。
一出來,就看見常威在打。。
咳咳,串台了。
是一出來,就看見何雨柱在拉扯一個老頭。
“柱子?”
孫師傅有點不理解的喊了一嗓子。
“師傅?”
何雨柱回過頭,看見孫師傅了,連忙跑過來了。
“師傅,你來的正好。剛才趙大爺說聽見兩個說胡子黑話的,趕緊跟我過去看一眼。”
本來,何雨柱還想著到了地方之後,由自己先盯梢,然後讓趙老爺回單位報信去。
現在好了,有了孫師傅,那就不用了。
可沒想到孫師傅聽完,眼睛瞪的多老高。
“胡鬨!!!安全事項是怎麼學的?不知道這時候應該先回去叫人啊?還有,不能牽扯無辜群眾,你做到了麼?”
可何雨柱根本沒把孫師傅的嚴厲當回事。
“嘿嘿,師傅,本來還合計過去了之後我盯梢,讓趙大爺幫忙去報個信,現在有你了,就不用麻煩趙大爺幫忙報信了。一會站在胡同口指下人就行了。”
本來就是。
就像何雨柱這樣“膽小”的,怎麼可能單槍匹馬去逞英雄呢?
聽完何雨柱的解釋,孫師傅這才臉色緩和了下來。
“嗯,這還差不多。”
說著,一推自行車。
“走吧,一起去看看怎麼回事。”
等到了後圓恩寺的胡同拐角這了。
何雨柱和孫師傅誰都沒先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