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
因為沒有儀式,該走的程序也就在這頓“團圓飯”上走了。
“改口”、“敬茶”、“給紅包”、“灌酒”等等等等,是一個不落。
由於都知道何雨柱和石曉娜下午還得回南鑼鼓巷那邊。
所以,灌酒,也就象征性的意思意思,也就拉倒了。
最後,在何雨柱喝了半瓶多點,這頓團圓飯,也就算結束了。
在孫師傅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光,還有石曉娜她媽的不舍的眼光中,何雨柱開著裝滿了上午,何雨柱在大院裡的那些“狐朋狗友”送來的東西,而且還是孫師傅的警衛員從廠子開回來的“公車”,帶著石曉娜走了。
(這裡是平行世界,而且還是50年代末的平行世界,所以彆較真。現實,還是要遵守交規的,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
說真的。
這種情景,可能孫師傅有感觸,可能石曉娜她媽有感觸,甚至,老錢頭、老王頭,就連石曉娜那個七拐八拐的舅舅也會有感觸。
而感性的石曉娜,在這種氛圍裡,早就泣不成聲了。
可是,說句掃興的話。
何雨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就是結個婚嘛,能咋滴?
就算現在是回南鑼鼓巷那邊自己生活了,那是孫師傅的後勤大院不能回,還是石曉娜娘家的鐵道大院不能回?
大不了一個禮拜三個地方都住幾天唄,反正就是一腳油的事嘛。
就這樣,何雨柱往南鑼鼓巷開著車。
一邊哄著還在抽泣的石曉娜。
好不容易把石曉娜哄開心了,車也開到了街道了。
如果說,上午,去區委那邊,還得排隊的話。
現在,何雨柱過來街道辦理登記,算是平躺了。
畢竟,這地方,除了新招的辦事員,剩下的,隻要叫個頭頭腦腦的,哪個不是何雨柱原先的同事?
甚至,還有可能是原先的何雨柱下屬呢!
事情,也就很輕易的就辦完了。
而且,更過分的是,要不是車裡的零零散散的東西有點多,何雨柱就直接把車子停在街道辦的大院裡了。
可惜啊。
何雨柱那群大院裡的狐朋狗友送的東西有點多。
乾脆,何雨柱也不低調了。
直接一腳油,把車子停在了95號院的門前。
“走吧,何夫人,從今以後,你就是這個家的何夫人啦。”
看著已經從情緒中走了出來,甚至都開始有點期待和興奮的石曉娜,何雨柱一邊拿著車裡的東西,一邊適時的捧了一句。
“好的喲,何公子。”
石曉娜很是開心的一笑,也開始幫著何雨柱拿著東西。
“喲~~~柱子,這是搬回來了?”
雖然,三年還沒開始,劇情,也沒開始。
但是,現在家裡已經是6口人,全靠閆埠貴自己一個人工資頂著,閆埠貴那種“想占便宜”的苗頭,已經出現了。
這不,何雨柱和石曉娜往家裡搬著東西,聽見動靜的閆埠貴,第一個就出來了。
還沒等何雨柱說什麼呢,閆埠貴又開口了。
“柱子,這位是?”
該說不說的,現在的何雨柱的嘴,是真嚴啊。
從裝修房子到現在,一個多月了。
何雨柱硬是沒跟大院裡人說過他有對象,準備結婚了。
就算大院裡的人都在傳。
那何雨柱也沒透露過。
而且,就連石曉娜何雨柱都沒讓她過來了。
說起來,這還是石曉娜第一次過來呢。
看著閆埠貴疑惑的臉,何雨柱得意的笑了。
“閆叔,這是我愛人,石曉娜。今天剛領的證喲。”
說著,因為雙手都有東西,所以衝著閆埠貴那邊甩了甩頭,向石曉娜示意著。
“小娜,這是住前院的閆埠貴閆叔,是前邊不遠黑芝麻小學的老師。”
“閆叔好。”
還不知道院裡的事的石曉娜,在何雨柱介紹完之後,乖巧的衝著閆埠貴點點頭,問了一聲好。
“哎,哎,你也好,你也好。”
一聽何雨柱結婚了,兩眼都放光的閆埠貴,在回了石曉娜一句之後,就湊到了何雨柱身邊。
“柱子,你結婚了,這可是大好事啊,什麼時候擺一桌,大家一起樂嗬樂嗬。”
“嗬嗬,還沒定呢。”
說著,不想跟閆埠貴糾纏的何雨柱衝著閆埠貴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裡的東西。
“閆叔,我這”
“哎,看我,竟耽誤你們事了。那你們先忙。”
雖然聽何雨柱說不一定什麼時候擺桌,有點意興闌珊了。
但是,閆埠貴的“個人涵養”在那放著呢。
雖然嘴裡說著抱歉,但是回過頭,就衝著屋裡喊道“老大,老二,出來,幫你們柱子哥拿東西。”
“哎,哎,閆叔,不用了,就這點玩意,搬完也就沒有了。那我就先走了啊,閆叔。”
說完,何雨柱連忙示意著石曉娜跟他走。
不明所以的石曉娜隻能衝著閆埠貴點點頭,跟著走了。
回到正房,放下東西,看著身後沒人跟過來,何雨柱這才鬆了一口氣。
同樣放下東西的石曉娜,看著坐在太師椅上抽煙的何雨柱,一屁股坐他旁邊了。
而且,還興致勃勃的八卦著。
“怎麼感覺你這麼怕那個,那個閆叔家呢?”
何雨柱吐了一口煙氣,搖了搖頭。
“我不是怕他,是他們一家人吧,有點太摳門了。而且,還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摳門,已經是屬於摳門到算是自私的那種,你能明白麼?”
“摳門到自私?不懂,什麼意思?”
石曉娜茫然的搖著頭。
摳門,她懂。
自私,她也懂。
可是,摳門到自私,這是什麼概念?
何雨柱抽了一口煙,開始給石曉娜解釋了起來。
“就這麼說吧,假如,有一天,閆埠貴那老兩口病了,他的幾個孩子就算有錢,也不會白拿出來給那兩口子看病,隻會等那老兩口上門去借,而且,還得是算利息的借。”
“不能吧?親爹親媽還得借?”
看著石曉娜的一臉不敢置信,何雨柱笑了。
“這有什麼的,不就是閆埠貴那老兩口教育的問題麼?他們老兩口的教育的理念,就是節儉。可他們孩子看到的和學到的,卻是自私,以及摳門。漸漸的,親情,對他們而言,完全沒有自己重要了。”
說著,何雨柱也是同情的感歎道
“說實話,閆埠貴這個人吧,本性不壞。可是,他家現在就靠他的小學老師工資來養著他們一家6口人。就算閆嬸沒事的時候,能幫街道和居委會做點零工,可是那點錢對於6口人來說,也算是微不足道了。不摳點,可能真活不下去了。”
“那他們家的孩子是不是有點不懂事了?當父母的為了養活小的節儉,當小的,怎麼就不能體恤一下老人呢?”
石曉娜卻開始較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