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愛合法·前妻,禁止重婚!
“白小姐,您不能這樣……”淩雲走上前,試圖阻止氣勢洶洶正朝著這邊走來的白戲溫。
瘦弱嬌小的她還沒出手就被白戲溫一把推開,直愣愣地盯著衛豫臨和晉歌冷哼了一聲。
“你作為這裡的總管,也該知道什麼人能攔,什麼人不能攔。”
淩雲的臉色刷的黑下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理驕橫的客人,她細心地偷偷瞄了一眼衛豫臨,不見他和晉歌對白戲溫的動作有絲毫反應。
才揚聲道“白小姐,在我們這裡,就要按著我們的規矩來。”
她一個眼神間,左右兩邊都有人要再去攔白戲溫。
白戲溫看見晉歌同衛豫臨親親我我,心中本就不爽,現下就連一個沒身份的女人也敢跟她叫板,更是怒火中燒。
“你憑什麼跟我談規矩,錢財?權勢?地位?你有哪一樣?”白戲溫不屑地回頭,嫌惡的樣子,跟看晉歌的眼神如出一轍。
淩雲微微一頓,就被白戲溫給鑽了空子,推開麵前的兩個人繼續朝著衛豫臨走過來。
淩雲反應過來,接著道“這些在我眼中不過糞土,不要也罷。但你想要調查的事情,卻隻能倚仗我們。”
“價格翻倍。”白戲溫淡淡地開口,她就不信五百萬的翻倍她淩雲會不接這件案子。
但她永遠也不會明白淩雲的心情。
沒有人是願意拿一千萬來換一個窮困潦倒山區生活的人生的,淩雲見識過衛豫臨狠起來的手法,所以再高的酬金,也換不來她違背衛豫臨的喜好。
偵探事務所成立已有八年,雖然岑華是幕後老板,但衛豫臨也沒少幫襯著管理出資,也算得上是半個老板。
更何況這八年來從來都不乏花重金調查衛豫臨的人,更有不少來委托她們尋人的委托人。
一開始她還會接下這些案子,因為酬金實在是太可觀。自從又一次無意識間聽到了岑華和衛豫臨的對話。
“崔成護,張七齡,李棣,尋找這三個人的酬金最高,你意下如何?”玩世不恭的聲音,一聽便知是岑華。
緊接著,那個年輕低沉磁性的聲音道“全部退還。”
聽到衛豫臨說這個的岑華自然是滿不甘心地問“你難道就願意放過三千萬這麼高額的酬金?”
頓了頓,衛豫臨才開口“上個月在圍城裡你玩死的那個人,我沒記錯的話,就是崔成護。”
“原來是他,那張八齡和李棣為什麼不接?”
“上周,還是在圍城。”
衛豫臨簡短的幾個字叫岑華一拍桌子“原來是那兩個借著醉酒調戲你的男人,不過你也太狠了,打一頓留半條命出出氣就好了,關到喂過藥的公海豚堆裡,這是怎麼個處理方法?”
“據說最後抬出來的時候倆個人前腹都被貫穿了,惡心地不忍直視。”
岑華所有滔滔不絕描述慘象的話語全都像是印在了大腦裡一般,叫淩雲甩也甩不掉,忘也忘不掉。
至此,她就再也不敢違背衛豫臨的意思,甚至是不敢冒犯這個狠角色一絲一毫。
淩雲一邊看著衛豫臨和晉歌察言觀色,一邊伸出手還想要繼續攔住白戲溫。
晉歌微微一笑,對著淩雲悄悄伸出素手擺了擺,示意她不用在意這件事情。
“豫臨,真是有緣,我們分開了總是可以回到彼此身邊。比如當年南轅北轍,現在重逢。比如前幾日轉身,現在相遇。”
白戲溫神情地凝視著衛豫臨,將他懷中的晉歌徹底當做背景,溫柔地說出一番動人的詞。
在她無比期待的渴望的眼神中,衛豫臨恰到好處地補了一句,燃起了她的無限鬥誌和希望“嗯,真是有緣。”
晉歌的臉色就不那麼好看了,原本還微笑著的美人兒,此刻眉間緊蹙,橫亙了幾座大山。
從淩雲那個角度看去,晉歌就像是抓到小三的正式,雙手緊握,緊抿的唇角和不屑的眼神,一切都在象征著她即將爆發。
但彆人看到的終究隻是假象,就算淩雲和白戲溫眼中的晉歌此時有多猙獰可怖,事實上,她也隻是被衛豫臨的大掌捏的而已。
衛豫臨表麵上對著白戲溫和藹可親地點點頭,暗地裡卻在環著晉歌的胳膊上做文章。
鋼鐵般的胳膊緊緊地環住她,甚至還在暗暗使勁道,逼她開口說話。
她瞪衛豫臨一眼,倒是會找擋箭牌,一有情況就都推給她。
不過她還是如他所願,冷冷地盯著白戲溫自己搭上衛豫臨胳膊的纖手。
“有緣千裡來相見,此話不假。但也要看看這是怎麼個緣分,萬一是孽緣,是來要命的債主,那怎麼得了。”
白戲溫翻了個白眼,從晉歌開口的那一刹那起,她就開始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若不是雙手都拽著衛豫臨的胳膊,她空吧早就要掄起胳膊,還晉歌一巴掌。
“說的真對,我還就是來討債的債主,你送我的那一巴掌,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白戲溫咬牙切齒,但又礙著衛豫臨不好下手,她已經吃過一次衛豫臨的虧,自然也學得聰明了點兒,不會再吃第二次。
晉歌冷哼,轉而向衛豫臨哭訴,嬌嗔的語氣連她自己都渾身雞皮疙瘩,但又如此地理所當然,如此地自然。
“豫臨,你看看,我的手到現在還麻著呢。”
說著,伸出白皙光滑的手,舉到衛豫臨的眼前,委屈地咬著嘴唇。
但是看向衛豫臨的目光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分明就是在挑釁你敢吹一吹嗎,你敢嗎?我知道你肯定不敢。
所以在白戲溫驚訝而又憤恨的目光裡,衛豫臨拂掉了胳膊上她緊拽著的雙手,轉而輕柔地握住晉歌的手。
仔細地端詳了一陣,然後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吹了吹。
本來是很普通的動作,在衛豫臨做來,卻極為細致緩慢,像是深怕弄疼了晉歌。
這一切看在白戲溫的眼中,更是放慢了二十倍的慢動作,叫她豔羨又嫉妒。
“下次注意點,要打人,特彆是皮糙肉厚的,小心手。”
說完又在她額頭上敲了一個響亮的彈指“沒事了,下次小心。”
晉歌乖巧地點點頭,還不時朝白戲溫送去挑釁的目光。
但白戲溫這次卻讓她失望了,沒有再蠻不講理地上手,更沒有大吵大鬨,而是冷靜地有些異常“阿臨,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過幾天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就這麼一言說定了。”
不給衛豫臨和晉歌反應拒絕的機會,白戲溫終於遂了淩雲的願望,自己走了出去。
門吱呀一聲被關上,屋子內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晉歌突然從衛豫臨的懷中掙脫出來,更是讓屋內多了幾分尷尬。
“我覺得我可以當影後了,這麼好的演技,還要到哪裡去找得到與我相媲美的人?”
衛豫臨,目光一凜,真的隻是演戲嗎?
哪怕連一點點的真心都沒有,全部都是假意嗎?
他衛豫臨原來並沒有傳說中傳聞地那麼強大,竟然對於一個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將近大半年的女人來說,一切都隻是演戲。
他自嘲地冷哼一聲,算是自己的劇本自己演,簡直就是將自己挖坑自己跳。
跟這個女人待久了,連原來的思考方式,都丟掉了。
他警告自己看問題可觀一點,剔除掉所有的私人情緒。
“淩雲,她來這裡是想要調查什麼?”
淩雲接過身邊遞上來的資料,恭敬地交給衛豫臨查閱,邊答道“她想要調查您的個人問題,還有一個人的全部經曆——薄涼。”
“薄涼?她調查薄涼做什麼?”
晉歌忍不住問了出來,隨即就接到了衛豫臨的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