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兄台午時三刻到了沒_至尊毒妃,王爺滾遠點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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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兄台午時三刻到了沒(1 / 2)

至尊毒妃,王爺滾遠點!

納蘭玥的馬車從宮裡駛出來時,離老遠就能看到百軒焦灼不安的守在宮門口,不由心思一怔,讓人停了馬車,探出頭來“百軒,你守在這裡何事?”

百軒一個看是自家主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王爺,末將有急事稟報。”

納蘭玥眸色一變,他還從未看過百軒如此焦灼的表情,不由心下一緊,淡淡說道“你先上車,我們有話路上說。”

百軒聽話的上了車,卻撲通又跪在馬車裡“王爺,公主不見了。”

納蘭玥眸色一緊,厲聲喝道“你說什麼,本王不是吩咐過你們要好生照看公主的嗎,怎麼會突然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了?”

百軒頭垂的低低的“末將無能,辜負王爺厚望,請王爺責罰。”

納蘭玥斂了斂眸中厲色,吐了一口氣,沉聲問道“你把事情給我仔細說一遍。”

百軒這才一五一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原來今天納蘭玥今日入宮後,納蘭楚突然又狂性大發,宮娥們一時不備,她竟然衝到了街上,百軒得知消息連忙去追,可是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卻見幾個黑衣人擄走了楚楚,他們幾人去追,卻在大街小巷轉了半天竟然把人追丟了,百軒幾人不死心,派了無數隱衛去尋,可惜一無所獲。

他一邊命人前去搜尋,另一方麵自己親自來宮門邊給自家王爺稟告此事。

納蘭玥目光呆呆的看著窗外,窗外的景象如同浮光掠影,他的心沉的欲加厲害,像是有人在輕輕暗壓撫弄心臟,疼得讓他連喘息都覺得困難“你是說有黑衣人擄走了楚楚?”

“是的。”百軒老老實實的回道,不敢有半句假言。

納蘭玥眉稍微冷,壓抑住自己心底的怒氣,開口問道“公主失蹤前可有什麼異樣?”

百軒仔細想了想,恭敬地回道“末將臨走之前問過百靈,她說公主正在花園裡跟小王爺曬太陽,小王爺在一旁跟她說笑話,而她不知為何突然發了狂,踩碎了不少花。”

納蘭玥一聽麵色一變,連眸色都染了疼,突然覺得心中一陣陣難忍的疼痛,好半天才吐了一口氣,急聲說道“快回公館。”

他掀起車簾,眼看著午時三刻快到了,容容就快要問斬了,可是楚楚……心下又是一陣刺痛,他剛剛入宮,東秦帝雖然沒有答應他放過容容,但看他擱下狠話,他應該也會為兩國前程考慮,除非他真的要挑起戰事了,而楚楚並無身手,如果被人抓去,他不敢想那些人到底是想怎麼樣?是為了調虎離山還是為了什麼,他不得而知,可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去救妹妹。

百軒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瞧著自家主子陰晦的神色,跪在一旁不敢多言。

而馬車外駕車人應了一聲,駕著馬車飛快的回了西楚公館,一路上納蘭玥一句話都沒有說,臉色陰沉的幾乎滴出水來,他目光不知道看向哪裡,像是沒有焦距一樣,隻覺得手指捏在掌心裡是生生的疼,他從未有這麼一刻急切,心中擔心萬千。

馬車還未停下,納蘭玥已經跳下了馬車,急急朝後花園行去,後花園卻是一副殘破不堪的景象,有很多花朵被踩得粉碎,如同凋零的生命,他低著一看,心歎果然。

果然有人在這裡放了惑靈草,引得楚楚狂性大發,看來這西楚公館裡應是有對方的人。

西楚公館是西楚在東秦皇城建立的公館,也是為了維護兩國的邦交,其他三國也都設有公館,而公館裡的人十年一次從西楚調遣而來的,等十年已滿,他們可以自己選擇回國與否,要留在東秦他們也不會反對,可謂世代對國家忠心耿耿,隻是沒想到這裡竟然出了細作。

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呢?而對方竟然能在公館裡安插眼線,真是不簡單。

突然,半空中射來一支羽箭,正正釘入一旁的涼廳柱子上,納蘭玥眸光一閃,隻見黑影一閃,黑衣人已經消失不見,而百軒正欲去追,他阻止道“百軒,不用去追。”

百軒麵露猶豫,開口說道“可是,王爺——”他們明明就可以追上凶手,為何王爺不讓人去追?轉而又一想,就算追到來人又有何用,公主在對方手上,他們便不能輕舉妄動!

而納蘭玥經過方才一番思量心中已經恢複平靜,不再像方才遇事時的理智全無,他心中思緒萬千,在任何情況下都能頃刻之間恢複理智,這是打小必修的功課,他目光看著百軒,輕輕說道“百軒,把字條取過來。”

“是。“百軒從來不會違抗主子的命令,他這麼一說他便上前幾步把柱子上的羽箭取下來,果不其然,上麵有一個裹成圓形的字形,他取過,恭敬地遞給了納蘭玥。

納蘭玥打開字條一看,上麵果然有一行字,字跡未乾,像是方寫上去不久,想要納蘭楚的命,現在去城外十裡坡,記住,隻準你一個人來。

果然,果然如此。調虎離山之計,那麼把他故意約在城外,是法場上會發生什麼難以預測的事情嗎?還是有人故意為之,隻是這背後主使之人到底是誰呢?

納蘭玥目光清冷如月,不過瞬間心中已有思量,用內力把字條化為灰飛,才轉而對百軒說道“百軒,你隨我去書房一趟,百霖,你去傳百晉百悅到前廳等我。”

說完之後和百軒便一前一後進了書房,納蘭玥看著自幼跟在身邊的百軒說道“百軒,本王身邊現在有敵人的眼線,救公主一事,本王彆無選擇,隻能如此!”

他探頭過去在百軒身邊耳語一番,百軒越聽越瞪大眼睛,末了斷然拒絕道“王爺,這恐怕不妥吧!”這怎麼可以,王爺知不知道如果猜錯一步會滿盤皆輸!

納蘭玥目光冰冷如霜,他望向窗前一枝探頭的櫻花,聲音清清淡淡道“百軒,本王彆無選擇。”他除了這樣還能怎麼樣呢?心中苦澀難忍,可他又豪無辦法。

兩人在書房裡呆了大概有一刻鐘左右,又一前一後出了書房,納蘭玥看著幾位心腹下屬,清了清嗓子,沉聲說道“本王方才知曉公主被劫,對方要求本王一人前去救公主,你們幾人現在去刑場四周隱匿起來,如果發現有何不妥,必何玉驚容性命!”

百霖百晉百悅齊聲說道“王爺,您萬尊之軀,怎可親冒險境?”

納蘭玥看向幾人“本王心意已決,不用再勸。”說完,抬步便朝院外行走,而院子裡早就有有人備好馬車,納蘭玥翻身上馬,急急朝外而去。

剩下幾人看著絕塵而去的俊馬,不由麵麵相覷了好一會兒,百霖擔心的問道“王爺一個單槍匹馬,萬一誤入敵人陷阱可怎麼辦啊?”

百軒看了他一眼,語氣寡淡“王爺行事自然有他的考量,我們還是去刑場吧!”

幾人垂首不語,確實王爺有令,他們不可不從!他們自幼跟隨王爺,他的話自然會聽,所以幾人心不甘情不願去了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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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陽光分外應景,懶洋洋的壓在雲頭,露出一圈淺淺的金邊兒,城中白蓮昨夜之間一夕怒放,蓮花傲然屹立,宛如一朵朵花盤,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異香,有人說天降吉兆,有人說刹星轉世,又有人說雪女降世,總之傳言紛紛,百姓議論不絕。

可不管大街小巷說些什麼,玉驚容斬首一事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午時還未到,一向倜儻蕭灑自由的玉樓主難得有幾分頹廢的被押上了刑場,屈膝跪在刑台上,台下眾人議論紛紛,說得又是激動又是難耐,期間有專門跑來看熱鬨的,有專程過來一賭玉樓主風彩的,也有江湖俠客慕名而來的,也有吃飽撐著沒事打醬油的,當然也是鹹豐城裡的平民百姓,亦有東秦的王孫貴族,總之大家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都來了。

而東秦帝以示對玉驚容的看重,竟然親自監刑。因為這決定下的突然,昨兒個晚上才從宮裡傳出來,所以原來的斬監官半夜三更爬起來安排人搭了一個涼棚,雖然作工粗糙了些人,但多外麵看還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畢竟是皇家的威嚴,不容有人蔑視。

玉驚容拉聳著腦袋跪在高高的刑台上,心底惆悵萬千,抬目一掃,台下都是烏壓壓的人頭,站在最前麵的兩個人拉扯著嗓門說得唾沫橫飛,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氣氛甚是熱鬨,簡直不用主持人都能維持良好,看熱鬨的聊八卦的比比皆是,看來古往今來大家普通對斬頭一事甚是掛心,連累著平民百姓都不能幸免。

玉樓主很是憂心,再往後一掃,竟然是重花樓大大小小的不少姑娘,個個形容急切的看著她,這些個人來這裡搗什麼亂,還是嫌現在的局麵不夠亂嗎?玉驚容目光一沉,難得眉目起了冷厲,看向她們的時候宛若寒箭掃射,以內力發出一聲話“你們趕快給我滾回去!”

夜蕭內力最高,看見主子臉上起了怒意,不由回道“主子,我們不放心你們。”

玉驚容目光更冷,猶如風霜一般“我的事不需要你們插手,你們安心呆在樓裡,什麼事都不能做,趕快走,不然你們知道我的性子的。”

眾人忐忑不安,飛煙眼底幾乎起了紅,委屈十足的看著她,那模樣似在輕輕哀求。

玉驚容不理不顧,再用內力發出一句話“我數到三,你們再不走,休怪我無情!”

夜蕭幾人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抬步離開,玉驚容從抬上看著眾人離開的身影才鬆了一口氣,她就是死也不能把重花樓的姑娘牽扯其中,她好不容易保住她們的性命,救她們出火坑,給了她們一條活路,怎麼可能讓她們現在為她而死?

再說,事情不到最後一刻,她要等。

她明明知道有人給她下了圈套,就是為了逼暗門的人劫獄,她怎麼可能還讓她們牽扯其中,她自己的事情她自會解決,如果讓她們出手,不是笑話嗎?

玉驚容看著眾人離開,目中冷光已斂,又是那個喜笑顏開的玉驚容,不把天下放在眼底,亦不把江山放在心上,她一身囚衣,竟然高貴的讓人不可逼視,嘴角微微勾著淡笑,仿佛不把生死看在眼裡,她委實無聊,便跟一旁的劊子手打招呼“哎,兄台,午時三刻到了沒?”

劊子手從來沒有見過死到臨頭還笑得怡然自樂的犯人,不由對她生了一絲好意,扯了扯嘴角好心的回道“還差一刻時間。”

玉驚容砸了砸嘴巴,小聲抱怨道“怎麼時間還沒到啊!我等的快急死了。”

劊子手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玉樓主,你當砍頭是好玩的事兒,這般眼巴巴的等著是為哪般“玉驚容,您這麼想死啊?”

“不想啊!”玉驚容坦然的回了一句,隨即說道“對了,等會你下手的時候記得輕點兒,我怕疼,如果太疼了我不想死了就不好說了。”

劊子手暈了,他敢保證,他們家世世代代沒有碰到過這樣的犯人“放心,我們家九代單傳,做的都是劊子手的活兒,保證手起刀落,腦袋掉了都不感覺疼。”

玉驚容很想捂捂脖子,可雙手被困著實騰不開手,她總不能明目張膽把枷鎖取掉啊,那麼全場的人都會沸騰的,場麵已經夠熱鬨了,她不想再出風頭。

“腦袋掉了還能不疼,有這麼回事嗎?”玉驚容好奇的問道,她記得刀子割到手指頭上都是鑽心的疼啊,腦袋掉了怎麼可能不疼呢?肯定疼啊,這位小哥一定是騙她的。

劊子手小哥扛著一把寒岑岑的刀,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問題,稍稍思考了一下,又肅然回道“玉樓主,你儘管放心,我待會一定下手輕點兒。”

玉驚容大驚失色“那萬一我的腦袋砍不掉可咋整啊?”

劊子手小哥大是苦惱,卻很快認真的開口道“你放心,我的刀法如神,從來沒有砍不掉的腦袋,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

玉驚容鬆了一口氣,甚是欣慰道“那就好,那就好。”

劊子手小哥簡直在淚牛滿麵了,姑娘,有你這樣的犯人嗎?有你這樣的嗎?正想說話,卻聽見太監尖細的聲音傳喚道“皇上駕到,皇後架到!”

全場一聽這個聲音,撲通撲通一個個跟膠豆子一樣跪了下來,玉驚容本來也想跪,轉念一想自己現下可不是正跪著嗎,便隨著眾人垂下頭,拉聳著腦袋,耳邊響起震耳欲襲的呼喊,簡直吵得人腦門生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隻見這時,兩台明黃的轎子從不遠處斜斜拐了進來,前後呼擁著不少侍衛,當然也有為數不少的宮娥,場麵甚是浩大,排場甚有派頭,而東秦戰神秦亦歌騎馬跟在後麵,二王爺也是護在鸞轎近前,目光清冷的如同一塊鐵。

等轎子落地,皇上和皇後一前一後出了攆轎,上了監斬台,皇上一身明黃的龍袍,宛若高高在上的天子,俯首重人,他目光一眯,先是看向人群,再是看上玉驚容,而玉驚容正時正抬起頭,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笑意,他一抬手,朗聲道“平身!”

“謝主隆恩。”百姓齊聲喝道,聲音震天。

玉驚容很想再捂一捂耳朵,可是硬件設施跟不上的情況下隻能作罷。

台上眾人一一落座,皇後目光掠向玉驚容,經曆過喪子之痛的她兩鬢染了白霜,本來她今天要留在宮中的,但是她想看看殺死遠兒的人能落個什麼下場,便哀求著讓皇上帶她來了。

一旁的監斬官麻利的上前一步“皇上,午時三刻快到,準備行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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