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兄台午時三刻到了沒_至尊毒妃,王爺滾遠點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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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兄台午時三刻到了沒(2 / 2)

皇上稍稍抬眼,目光卻掠向玉驚容,他雖看不清她的神情,卻知道她唇稍嘲諷,不由想起方才來這裡之前納蘭玥入宮覲見,倘若玉驚容有事,西楚必興兵來犯。

短短一句話,宛若石破天驚,他怎麼可能殺她,他不可能殺她的,自從昨夜尋鳶來了之後他就知道他殺不了玉驚容的,這個女子無論是不是尋鳶心尖上藏的那個人,他都殺不了她,這一切不過是走一個過場而已,他明白,所以默許。

“再等等。”良久良久正當監斬官以為東秦帝不會說話了時,他突然幽幽吐出一句。

一旁的皇後聞言詫異轉頭“皇上,午時三該快到了,為什麼還要再等等?”

東秦帝眼波未動,隻是目視前方,沒有人知道他在看什麼,是看江山,是看浮華,還是在看人生,他眼裡有些渾濁,可不改淩利“不是還沒到嗎?”

話音雖溫和,卻讓皇後莫名一驚,總覺得皇上滿腹心事,而她不能自知,這樣的感覺讓她害怕,讓她慌亂,馬上就要斬殺玉驚容了,她不能在這一刻讓事情功敗垂成。

她要忍,忍到玉驚容人頭落地。

“皇上說的是。”皇後斂了斂眉,低聲細語的說道。

高台一時靜寂無聲,唯有喘息繚繞,午時三刻很快就到了,烈陽如火,壓在雲頭,炙烤著每一寸大地,人群中有了隱隱騷動,但又很快安靜下來,刑台上的玉驚容安靜的下人,沒有大呼冤枉,亦沒有哭叫求饒,她隻是靜靜的跪在那裡,等行刑一刻的來到。

而這次的斬首事件大家雲裡霧裡,因為皇榜並沒有指明人犯究竟犯了何罪,而太子暴斃會不會跟這有關?眾人雲裡霧裡的看著,監斬官不急,罪犯也不著急,真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奇景,眼看午時三刻到了,監斬官根據自己的本份再再提了一次,東秦帝終於稍稍抬眼,也沒看監斬官,而是目光掠向了自己身邊的高嚴“高嚴,時辰可是到了?”

高嚴是曆經兩代皇帝的內庭總管,他對東秦帝的這個問題也甚是頭痛,揣摩著聖意在些忐忑不安的回道“皇上,馬上就到午時三刻了。”

東秦帝聽到他這麼回道,才正經的坐直身子,目光一抬,便是滿目精光“時間過得挺快的啊,高嚴,你說要不要再等等啊?”

高嚴臉上狂汗,皇上您要不要這麼折騰老奴啊,老奴隻是一個內庭總管,不是監斬管啊,救兵呢,尋鳶公子呢?尋鳶公子怎麼還沒有出現啊,高嚴心底大急,麵上不動如山,恭恭敬敬的回道“老奴不敢多話。”

東秦帝看向跟在自己身邊二十幾年的老人,興味道“沒關係,你儘管說,朕赦你無罪!”

高嚴簡直快哭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老奴是內監中人,豈能妄議朝政。”

東帝帝揚了揚手,淡淡道“好了,朕不為難你了,快起來吧!”

高嚴戰戰兢兢的起身,又暗暗拂了一把虛汗,抬眼瞄了一眼天,午時三刻已到,尋鳶公子怎麼還不給個準信兒呢,這可是咋辦呢?一旁的監軒官同樣大汗淋漓,不敢說時辰已到也不敢乾擾龍威,真可是愁死個人了。

皇後在一旁也麵色難安,正準備開口說話,卻見秦亦清扯了扯她的衣角,她便閉口不言,隻是目光深思的看著刑台上的一身囚衣的玉驚容,此時此刻,女子臉上已經不複往日光彩,隻是稍顯頹廢的跪在那裡,仿若一隻喪家之犬,許是她的目光太過專注,玉驚容突然抬頭,目光悠悠的射向高台,與皇後相對,末了唇角勾起淡淡一笑,似嘲弄又似諷刺,皇後的一腔怒火在心中蜂湧而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卻不理不顧的又重新低下頭,似乎並沒有把皇後放在眼底,誠然,玉驚容確實沒有把皇後放在眼裡,不過是一個虛名而已,不知道有啥好得意的!玉驚容在心裡說了一句。

監斬亭裡的皇後氣得渾身顫抖,心裡說道,玉驚容,就讓你在得瑟一會兒,待會還不是照樣人頭落地,玉驚容被砍頭的事兒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這會兒不可能再有更改的,她怕什麼!怕的應該是玉驚容才對!對,就是這樣!

而這時,突然從外圍跑進來一個青衣小太監,他一路拿著腰牌順利無比的走到監斬亭,東秦帝看著那一塊令牌眼底浮出一笑,尋鳶終究還是同意了!他終究還是答應自己了!

小太監拜倒在地,依次請過安以後,正準備說話,這時候不知道從哪兒飛來一把羽箭直直朝他的命門急速而來,那羽箭快的讓人看不清,不待眾人反應青衣小太監已經倒地身亡。

東秦帝大怒,拍案而起“來人呐,快查,快查是誰做的?”話音未落,這時又有幾支羽箭急行而來,直直射向東秦帝的麵門,一旁的高嚴也顧不得尊卑有彆身子直直的撲過來,擋在了皇帝身前,而等回過神的時候秦亦歌已經截下了羽箭,同時厲喝一聲“有刺客,快保護好皇上和皇後娘娘!”

場麵登時大亂,羽箭紛紛而來,猶如綿密細雨,齊齊向高台襲來,監斬台上一乾眾人紛紛抱頭逃躥,有人高叫道“禦林軍呢,快來保護皇上啊!”

一時之間,半空中響起各種各樣的叫聲,堆雜在一起,委實好笑,百姓抱著亂躥,禦林軍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場麵,拔出大刀便去格落長劍,而玉驚容目瞪口呆的看著淩亂無比的場麵,覺得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委實神奇,她不是已經嚴密暗門的人不準行劫獄之事嗎?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誰能告訴她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劊子手小哥眼見場麵大亂,玉驚容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由催促道“玉樓主,羽箭難防,您快點到我後麵去躲躲。”

玉驚容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劊子手小哥衝他安撫一笑“放心,我沒事。”目光掃向那些黑人時,目光益發嚴厲,如果她沒有看錯,她肯定不會看錯,這些殺手都是暗門的人,暗門獨有的裝束,黑衣白蓮,鐵麵覆麵,可是暗門的人怎麼會來劫法場,她不是已經吩咐含煙她們不準出手救她嗎?那這些人又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是尋鳶?前幾天是他命人劫獄,這一次又是他命人劫法場?可是為什麼?尋鳶遠在千裡之外,根本不知曉鹹豐的一切,他到底做這些決定是什麼原因?

玉驚容百思不得其解,一時之間腦子裡的思緒變化萬千,分不清是孰真孰假,玉驚容大腦裡翁翁作響,尋鳶這麼做的意義何在,難道真的要跟東秦帝撕破臉皮,可是根本沒必要,因為她跟東秦撕破臉皮,雖然暗門收集情報天下無人能敵,可它畢竟隻是一個組織,有再大的力量也不可能跟一個國家對抗,更何況尋鳶跟東秦關係匪淺,他是不可能為了自己跟東秦作對的?

可是,眼前的情況又是作何解釋,等玉驚容回過神來,已經有兩名殺手朝她急掠過來,劊子手小哥連忙提醒“玉樓主,小心!”

玉驚容稍稍抬頭,眉目閃過淩厲的一道光掃向兩人,那兩人被她眸中的寒意一激,竟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你們現在趕快給我滾,不然休怪我大開殺戒!”

那兩名黑衣人急聲說道“二門主,我等奉門主之令救您出法場,如果救不到你,我們回去也是死,請二門主不要為難小人,跟我們一起離開吧!”

玉驚容厲聲喝道“放肆,我早就吩咐過暗門的人不準動手,你們今日來是想死嗎?”

為首的一名殺手惶恐道“二門主,快跟我們走吧,不然等會兒就走不了了!”

玉驚容涼涼一笑,目光如刀一般射向幾人,聲音沉沉似裹了一把軟劍“連我的命令你們都不聽,你們絕對不是暗門的人,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要陷暗門於不義?”

方才開口的那名殺手急道“二門主,門主現在已經身在鹹豐,等會見了他之後他自會跟您把事情解釋清楚,現在您快隨我們離開吧!”

玉驚容斜斜掃他一眼,目光冷冷的說道“你們到底是誰?尋鳶遠在千裡之外,根本不會出現在鹹豐城,如果他來了他一定會告訴我的。”

那殺手也急紅了臉,語氣欲加急切“門主平素處事,我們自然不曾知曉,隻是二門主,門主現下確實身在鹹豐城,您不信的話,我可以帶您一見。”他突然從懷裡摸出一個信物,堪堪遞在玉驚容麵前“門主怕您不信,特意把隨身信物讓屬下帶過來給您看。”

玉驚容瞪圓了眼睛,這確實是尋鳶所用之物,隻是他什麼時候來鹹豐了,他為什麼不通知自己,她急道“那他現在在哪裡?”

那殺手眼見場麵越來越亂,語氣不由急了起來“二門主,門主說了,一定安全救您出來後才能告訴你地方,場麵快要控製不住了,您還是快跟我走吧!”

玉驚容猶豫不決,到底該信還是不信呢?可是這信物又是怎麼回事?尋鳶啊尋鳶你現在是不是果真在鹹豐了呢?可是你這麼做的意義又為何呢?

而此時此刻,離刑場不遠的一處茶樓上,扶蘇看著小太監被殺之後,目光露出一絲淩厲的光芒,把手中茶館啪的一聲擱在桌子上“不好,有人要劫法場。”

聽到他的驚叫一旁的灰衣男子也略略抬頭,目光掠向法場,果不其然,法場現下已經大亂,箭雨綿密,如同一張織起的網,讓人逃躥不及,而箭的方向竟然直直逼向監斬亭,他心裡甚至黑暗的想,最好連那兩個人一起殺掉,他就不用這般費儘心思的複仇。

男子清冷的眼眸如同一塊上等的玄鐵,幽暗的深不可測,他的臉上戴了一張銀色的麵具,隻露出漂亮的唇瓣和優美的下鄂,隻是渾身的氣質清冷了一些,讓人不敢逼近,他目光如炬,點點成傷“你不是已經和她談好條件了嗎?為什麼她會突然出爾反而?”

扶蘇目光徑直盯向前方,眉宇中也透著一絲不解,緩緩說道“四哥,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忘了在天牢裡劫獄的那幫人了嗎?”

名喚四哥的男子目光一沉,似乎也有疑惑醞釀其間“你是說暗門的人?”

“對,暗門的人。”扶蘇食指叩在一起,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麵,模樣似在認真思考,隻是麵皮沒有一絲波動,而琥珀色的眼睛也沒有一絲感情。

那個叫四哥的人眸色深深,沉思了片刻,方才緩緩開口道“但是,你不是已經設局困住尋鳶了,他不可能那麼快出現在鹹豐城的。”

扶蘇終於停了手中動作,慢悠悠的捧起麵前的涼茶,低噙一口,又覺得味道過苦輕輕的放下,清秀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依舊淡淡的,宛若一個假麵,他斟酌的開口道“四哥,也許是我低估了尋鳶,他可能已經到了。”

聽到尋鳶二字四哥眸光再度一冷,可很快又若無其事掩去“不可能,我們設了那麼多局,尋鳶再厲害也不可能能安然無恙來到鹹豐。”

“但是四哥,你彆忘記了,他身邊有一個梅花弄。”扶蘇平靜的說道。

聽到梅花弄的大名四哥的眸子明顯也滯了一下,這個梅花弄不知道是何來曆,武功詭異莫測,他曾經與他交手一次,卻不敵於他,如果不是對方手下留情,他必死無疑,但是江湖上卻沒有這個名號傳出來,真是讓人意外,按理說現下江湖武功都有排名,可是這個梅花弄卻從來沒有出現在眾人眼前,就像是平空跳出來的一樣。

而且他對尋鳶絕對死忠,幾乎寸步不離尋鳶身邊,讓人收買都不成。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名喚四哥的男人很快恢複常態,若無其事問了一句。

扶蘇暗暗吐了一口氣,輕輕說了四個字“靜觀其變。”

目前為止,隻能如此,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指使?茶樓一時靜寂無聲,唯有茶香嫋嫋,似一道不知名的曲子。半晌後,扶蘇突然抬手,遙遙一指,聲音淡淡的說道“四哥,你看,這些人都是暗門的殺手。”他手指向刑台,一名黑衣人正在與玉驚容拉拉扯扯,似乎在大聲說著什麼,玉驚容目露疾色,似乎心情很不好,而那黑衣人不知道又說了什麼,玉驚容突然站起身子,用內力掙脫了枷鎖,扶蘇突然沉聲說道“不好,玉驚容要逃了。”

刑台上,玉驚容用內力掙脫了枷鎖,這麼戴了半天,委實難受,她活動活動了筋骨,覺得一身輕的感覺真好,唇角似含了一絲笑意“好,我就信你一次,但是我如果知道是你騙了我,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必取你狗命!現在你帶我去見尋鳶吧!”

而這時,看到玉驚容掙脫枷鎖之後,秦亦歌大喝一聲,同時手握長槍飛身而來“來人呐,玉驚容要逃跑了!快攔住她,不準讓她逃了!”

玉驚容閒閒站在那裡,哪怕身著一身簡單囚衣依舊讓人不可小視,宛若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度,沒有人看到她是如何出手,隻見她動作如同閃電一般握住了秦亦歌的長槍“三王爺,說真的,皇上根本沒有殺我的心思,不如您作個人情,放我一馬,我會感激不儘!而且——”她目光掠下場上,隻見雙方早已經殺紅了眼,簡直血流成河,而不少無辜百姓受了傷,倒在地上,目光裡掠過急痛“這些死去的都是東秦的子民,為了取我一人性命可否值得?”

秦亦歌目光沉如千斤“本王職責所在,不能放你自由,玉樓主還是要勸勸你的屬下應該停止無謂的反抗吧,你們暗門再厲害,能強得過一個國家嗎?”

玉驚容眸色不變,隻是淡淡的看著他“三王爺,可曾聽說過聽雪女者得天下,而本樓不才正是那個傳說中的雪女,你覺得皇上知道我的身份,他會怎麼樣?”

秦亦歌大駭“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是雪女?”

玉驚容目光深深的看著秦亦歌,握著他長槍的手如染了一層薄霜“有何不可,難道三王爺覺得本樓不像?”她語調前所未有的冷漠。

秦亦歌手握長槍的姿勢不動,直直的逼著她。

玉驚容眉頭一淩,漂亮至極,她指了指一旁的的黑衣人,吩咐道“你攔住他!”可是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吩咐會令自己等會陷入了萬劫不複的死局。

說完,猛地一躍,已經朝台下掠去,她落在人群裡,以腹語厲聲喝道“所有暗門人聽令,不得傷及無辜!”

暗門的人略略停了動作,看著自刑台上下來的女子,隻覺得光芒萬丈,她落在人群裡,宛若一隻飛燕,身子輕盈如電,而她不知從何奪了一把長槍,身姿宛若一道白影在萬丈紅塵裡軟軟蔓開,手中的長槍舞得如同漂亮的花朵,隻聽霹靂啪啦一陣聲響,東秦士兵很多人手中的兵器落地,發出一陣聲響,玉驚容身姿又是一掠,手中長槍立地。

“你們還有誰敢攔我?”玉驚容冷冷掃向眾人,沉聲喝道。

一直關注局勢的皇後眼看著情勢急轉,玉驚容快要逃脫,不由氣得渾身發抖,扯著嗓子大聲喝道“弓箭手,快做準備,不能讓死囚逃了!”

說完,法場不遠處的城牆邊羽箭齊齊而出。隻待有人一聲令下,便是萬箭齊發。

東秦帝站在一旁,看著場麵,他知道尋鳶也許就在附近,他明明答應自己要出手相助東秦可為何突然又派人前來劫法場,難道他方才是拒絕了自己?一想到此處,東秦帝覺得尾骨一寒,數不清的寒意自心底蔓延出來,尋鳶他表麵臣服,也許隻是為了這一刻的劫法場!

“皇上,您快下令吧!您再不下令玉驚容就要逃了!”皇後在一旁苦苦哀求。

東秦帝目光掠向全場,最終閉了閉眼睛,沉聲說道“放箭!”

我我我,大家猜猜看明天的局麵如何解決?咱們容容會如何應對,而尋鳶何時出現解圍?對了,還有楚楚,到底是何人擄走了楚楚?楚楚能否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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